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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我不占地方,有个地方落脚就行。”
卓大爷吃饱了在沙发上抻开那过长的身高,一直频繁的拍着肚皮,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卓夫人更是彻底,拉着叶安袭的手就往出奔。
“宝贝儿,我们出去聚吧~”
……
所以,半个小时之后,latte吧的门口多了4个人,一个兴奋激动,一个被动牵强,一个急躁愤慨,一个面若黑潭。
“夜girl~i,m,ing~”
复婚之后,这几年除了保胎,养胎,生孩子,钟席宝觉得自己都被时代抛弃了,这冷不防的来夜店,真是全身潜伏的青春细胞都砰砰的爆炸着。
“都俩孩子的妈了,还girl,真不嫌臊。”
卓逸脸色也不怎么好,他是夜店控,可没一个男人来夜店是愿意带老婆来的,更别说让baby沾到酒了,那他真得打包出差几天,这女人撒起酒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往外一倒,他可真受不了。
钟席宝拉着叶安袭的手就往里奔,卓逸焦躁的跟上,只剩一个从头到尾被忽略的黑面神,顿足了一下,也上了台阶。
夜店的活动向来丰富多彩,而且绝对与白天相反,越是违背道德观,价值观的则越受欢迎,这是一种近似于嬉皮士的浪荡。
今晚的活动主题是“出来玩?还带自家老婆呢?”,刚看见led屏上的宣传栏,baby的脸色就差了,她几年没出来玩了,时代都进步成这样了?
怪不得那该死的卓逸隔三差五的就来夜店谈生意,无耻!
死拉着叶安袭就冲着安全门那边去了,他无耻,她就放荡一个给他看看!
安全门栏旁边的保安,手里都拿着今晚的主题的不干胶,来往的帅哥美女身上贴,刚一进门,叶安袭和钟席宝身上就被贴着两个极为明显的logo——‘淫妇’。
钟席宝兴奋着呢,这个logo她喜欢,这誓成为她今晚目标,叶安袭蹙眉,这样的黑色幽默她兴奋不起来,伸手要去撕,还没等撕呢,一只熟悉的大手就伸过来一扯,logo掉了。
再一回头,卓逸身上贴着一个大大的‘奸夫’logo,而大手的主人宗政贤则是阴沉着一张脸,一把抓过她的手,就直接奔着包厢去了。
不知道baby是叫了多少酒,这各种颜色的洋酒,居然摆了一桌子,卓逸跟钟席宝呕着气,俩人各居包厢沙发的一端,平均分配的骚扰着宗政夫妇。
每次喝酒的开场白都是泛泛如是。
“安袭,能喝多少喝多少,不图醉,咱就图一乐呵~”
可……
半小时以后……
“安…袭…,不是姐说…你,三年了…你说走…就走,好坏…也给我们报个平…平安啊,让我们知道你过的好不好啊!”
baby整个一个人喝的晃晃悠悠,站起来端着酒杯站起来跟叶安袭抱怨着,她憋了一天了,这话不喝酒她说不出口。
叶安袭端着酒杯把自己的杯中酒一饮而尽,如果很多事情能像这杯酒一样一饮而尽该有多好,不报,也许更平安。
她多希望自己也能醉一回,可惜没有,一只大手递过来一张纸巾,叶安袭回头看着那双因为微醺而染上氤氲的幽深的瞳眸,第一次后悔三年前的不告而别。
就算是朋友都会担心,更何况是一起生活的他。
“有些人,天生没心!”
卓逸直勾勾的盯着她,一瞬不瞬,摆明了话就是撂给她的。
baby本就是个护犊子的人,哪能任他这么说叶安袭,一把摔了手里的杯,指着卓逸的鼻子就开骂。
“姓卓的,你嘴上的裤腰带给我勒紧了!谁准你说我妹的!”
卓逸这一晚上看钟席宝喝酒憋了一肚子的气,也没压住火,也咆哮起来。
“你妹!你妹怎么的!我兄弟就活该让人耍么!”
“你兄弟要了,我们就得洗干净给您摆上!那他不是人那会儿呢!我妹子自个去打胎那会儿呢!”
胶着,僵直……
叶安袭不想气氛僵直在现在这般,过去的事情无论悲喜已经过去了,抬眼想要求助的那双眼睛却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暗夜的霓虹,强烈炽亮的闪光灯,让她觉得那眼底的深沉,竟沉的刺眼。
一人一个,她知道,他会懂的。
叶安袭起身拉着叶安袭下了舞池,鼓噪的音乐,迷乱的节奏,不仅不能唤回青春的涌动,反而激起了全身的浮躁。
不过这里唯一的好处在于,不用说话,音箱的声音盖过一切,发泄吧,发泄过后就是晴天。
叶安袭不会跳舞,可这里是夜店不用会跳舞,给你个半米见方的地儿,除了跟着节奏晃悠做不得别的什么。
可baby不是,从年轻的时候她就是个玩咖,现在在猪窝里憋久了,就玩的更为疯狂,随着节奏扭动着成熟风韵的身材,丝毫不遮掩全身释放着的荷尔蒙讯息。
所以,一双大手在人肉墙里伸了出来,一把抓住钟席宝的屁股。
本以为能得到这位贴着‘淫妇’的baby的共鸣,谁知道,她的妖娆是因为极度的暴躁,正愁没地儿发泄呢。
这流氓来的好!
顺势靠下去,狠狠的一脚踩在色狼的脚上,七寸的细跟没入陌生的鞋子里,唤回一声惨叫。
“啊!”
钟席宝似是没有过足瘾,返身转过来,抬起手,狠狠一挥。
啪!
等叶安袭看见的时候,周围人已经自动让出个圈子了,而那个色狼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6个男人2个女人,年轻气盛,流里流气。
“妈的!你他妈自己发骚,还他妈不让摸!”
音乐鼓噪,振聋发聩,其实听不清楚,但是混着口型也知道是怎么个意思。
baby还在迷迷糊糊的眩晕中,可叶安袭看出来了,今天这帮人是不会让她们全身而退的。
酒吧本就是个闹事儿的地儿,打仗杀人不能说天天有,也是常见,vip包厢那边离这边远不说,重要的是卓逸和宗政贤都不是看热闹的人,除了放火,都惊动不了他们。
“给哥哥我道歉,让我们哥儿几个干一晚上,今天这事就算翻篇!”
对面的一群人仗着人多势众,跃跃欲试,扫了一眼烂醉如泥的baby,叶安袭审时度势,她们两个肯定要吃亏。
扫了一圈,脑子一转,就跳上DJ台,一把拔掉一堆纠缠在一起的音箱插头。
霎时间,空气中音乐声戛然而止,叶安袭转身大喊一声。
“宗政贤!”
91 暴力抱拥 爆炸
倏地一室安静,宗政贤刚毅皱眉,只听得一记响亮的女声。
“宗政贤!”
刚刚霎时安静的大厅毫无障碍的把声音传至包厢内的男人,身子一僵,没有停顿,直接抬腿就大步奔向声源的方向……
“死娘儿们儿,还搬救兵!操!”
那个为首的嚣张的流里流气的男人听见叶安袭的大叫,直接上前就要揪住叶安袭的头发,妈的,我让你叫!我让你叫!可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抓到的时候,却整个人从脖领子处让人揪住,一股大力,就被甩到地上。
嘭!啪!
“哎呀我操!”
猥亵男的身子瞬间砸到一张台子上,骰盅、冰桶、果盘咋了一脸,极其狼狈。
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酒混合,猥亵男才看到了来人。
一身休闲西装却没有任何斯文的印记,过高的身高让他看不清他的脸色,只微微皱了一下眉,平静下遮掩不住的杀气让他从骨子往外渗着寒意,刚刚提过他的双手像是沾过什么脏东西似的,左右轻拍着灰尘。
嚣张!真他妈的嚣张!
猥亵男气的嘴唇发白,他就他妈是混夜场的,啥时候受过这憋屈!
他他妈怕什么,这俩男的高是高,壮是壮,可不他妈就俩人么!
“操!哥们儿们,给我打,打坏我出钱赔,打死我出钱埋!”
死鱼打挺,翻身回手召唤兄弟们上!
宗政贤不缓不急的把西装外套脱下递给来到身后的叶安袭,边挽着袖子边放低了身子在她耳边说。
“站远点。”
沙哑的声音,温热的气息,夹杂着醇厚酒气,叶安袭抬头一看,宗政贤沉黯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迷离。
叶安袭立时确定,他喝醉了。
“小心点。”
另一端的卓逸也随后赶来,上来就看见baby迷醉着一张娇颜,嘟着嘴,指着刚起身的那个男的说着。
“卓逸,他摸你老婆屁股!”
死鱼打挺的猥亵男带着几个人往这边冲过来,手里提着酒瓶子就冲着刚加入的卓逸砸过来,嘴里怒骂着助威。
“操!”
伸长了腿,死死的照着猥亵男的老二踹过去,怒气冲冲的咆哮。
“敢摸我老婆!我他妈让你没得操!”
随后直接踩在倒地的男人的老二上,使劲的来回碾,毫不留情。
“啊!”
为首的猥亵男嗷嗷惨叫,太他妈疼了!
看见这两个高高壮壮的男人,完全不像外表般斯文,后来而上的人有点停滞了,帮还是不帮!
可卓逸这一晚上的火气堆积到了天灵盖,哪能这么简单就收场了,干架就要干的爽!
抄起个啤酒瓶子,就向那几个人主动砸过去!
嘭!啪!咣!当!
三下五除二对方的几个男的就挂了彩,卓逸也摸了下后脑,忽略了手心的濡湿,只是抹了一把就准备继续。
这几个惯常打架的男的都震慑住了,不是这人手腕多厉害,而是这是个不要命的疯子,砸在他身上,都他妈没反应。
有几个干架的老油条,都分道扬镳奔向了后面的男人,那个男人看起来斯文多了,去打他,换了人情又能多点存活的机会!
除了两个杀红眼的围着卓逸,剩下的四个全都奔着宗政贤这边来了。
宗政贤看这扑过来的四个人,俊眉一皱,却又热血沸腾。
他一向不喜欢打架这样有失水准又脏兮兮的运动,可酒精骚动着潜伏的野性灵魂,今晚,他很想打人。
而且是不想用任何搏击招式的干架,单纯的干架。
2个迎面砸下的瓶子,颀长的身形左右各一闪,轻松躲过袭击,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正面一拳砸在来人的脸上,惨叫声霎时响起。
“啊!”
一个闪身躲过正面来袭,反手又抓住后面的来袭的一个人的后脖领子,使劲一提,甩到一边,借势又砸倒了左边攻上来的人。
一拳!
又一拳!
招招狠戾,热血沸腾!所有人都无比后悔奔向这个在沉默中爆发的男人!
……
酒吧里,没有了音乐,罩着场子的保安头子知道卓逸和宗政二少的身份,两面都不想插手,只要这两位爷在他们这里不出事,打爽了,就是他们的万幸了。
时代不同了,轧死个孩子没人管闲事,可看不买门票的打架可是人人兴奋,不只没人走,反而多了不少围观的。
也许时代躁动了,这样最原始的挥拳撇腿才是人们最渴望的舞动。
baby完全喝多了,靠在叶安袭身上却无法安静,玩咖就是玩咖,猛地从她身上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乐器那一带。
抄起架子鼓的两根鼓棒就一顿乱砸。
咚!咚!咚!
最原始的敲击声像是古时出征的战鼓鼓噪了人性的好战因子。
叶安袭就这么看着那个向来沉稳至极的男人一拳接着一拳的狠狠的砸向一个又一个送死的脸,眼神迷离之下蛰伏一抹让人无法忽略的凌厉。
这样的宗政贤是她完全没见过的,像他这般的高干子弟为什么会有这么凶狠的如狼一般噬骨的森冷之气?
叶安袭正无聊的速写着那个干架男人,却眼尖的发现那两个和他们一起的女的不知道在哪抄了两跟棒子就冲着宗政贤和卓逸这边冲过来。
那两个男人忙着应付六个人,完全没有发现。
蹙眉,垫下脚步,叶安袭在身边的台子上,抓起一个啤酒瓶子,就直奔过去。
绕到那其中一个女的身后,死死的贴着头皮揪住她的头发,这边还没反应过来,她抄起酒瓶子就砸了下去。
酒瓶敲碎,啤酒花四溢,霎时鲜血如注,惨叫声起……
“啊!”
同行的那个女的见此,回手就拿棒子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