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我是多么渴望我体内还存在那四颗神珠,如果我体内还有那四颗神珠的话,我肯定将这警局打个稀巴烂,然后一脚踩爆那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嘴里老是叼着一根烟装酷的警官的脑袋,最后逃离这里!
可是,没有如果,现在的事实就是,我只能等待,我杀人没杀人,我是生是死,完全由他们定夺。
我突然感受到了生命握在别人的手里的痛苦和彷徨,突然感觉到了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我就一直被关在警察局里面,关了五天时间。我都已经做好了被拖出去枪毙的心理准备。
当然,其实我就算是被定罪了,也不会这么快就死,还要等待法院的一系列繁琐的判决,只是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这些,只天真的以为,那个警官给我定罪了,我就得被枪毙。
可是,等到第六天,奇迹却发生了!
他们竟然将我无罪释放了!
我大感意外,又惊又喜。
更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萧丽怡竟然来警察局接我!
“你没事吧,我们回去吧。”她就站在我前面,微微笑着,对我说。
我看着她,茫然了。我说:“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
她说:“什么也别说,我们回去再说吧。”
转而她又对那嘴里叼着一根烟的警官说:“警察叔叔,谢谢你将功南放了。”
那警官却说:“你不用谢我。”他吐了一个烟圈,看了看我和萧丽怡,然后对萧丽怡说:“请你明白,我放了他,并不是因为我听信了你那满口胡言的证词,你说什么那天半夜他从西区宿舍走回东区宿舍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原因是你送他回去,半路上你们在草坪里怎么怎么了,折腾了快一个小时。这我可不相信,因为你这证词太假了,只要稍微有点智商的人都不会相信。”
萧丽怡低下头,苦笑了几下。
转而他对我说:“朋友,你很幸运,那天夜里,你走的是校园大道,一路上都有摄像头,我们翻了那摄像头的录像带,那天晚上你经过了情人坡,但是你确实没有上过情人坡,所以,你有不在场的证明。”
我听他这么说,总算松了一口气,心中对眼前这警官生出了几分好感来,看来他办案还是蛮认真的,也不想我想象中的那样无能迂腐。
他又说:“虽然我不明白你那天晚上为什么要跑去情人坡,不过,你确实是无罪的。”
我问他:“那么这个案子接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他思索着,又吐了一个烟圈,说:“我也不知道。”他耸了耸肩。
“我从警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诡异的案件。”他弹了弹烟灰,接着说,“你知道吗?学校的摄像头将整个情人坡的外围都包了了圈,一点死角都没有,也就是说,无论是谁,只要是去情人坡的,都会被摄像头拍摄到,可是,那个晚上,摄像头里除了拍到你路过情人坡之外,就再也没有拍到其他人上情人坡了,就连死者步欧也没有拍到。”
我听了他这话,点了点头,不过,随即心里又莫名其妙起来,步欧死之前,还有一个男生死在了情人坡,而那男生死掉的那天晚上,我去过情人坡,我就奇怪了,既然情人坡外围都有摄像头,那么那天晚上,我应该被拍到了才对呀……如果摄像头里面有我的记录,那么他们不怀疑我杀步欧,也会怀疑我杀那个男生呀……可是,他们竟然没有怀疑……
那警官又说:“不但是你舍友步欧的死有些离奇,之前那个男生的死,也诡异不已,那男生死的那天晚上的录像带,我们也仔细翻了一遍,可是,却也不见有任何人上情人坡,包括那死者。”
说到这里,他无奈叹气,苦笑了一下,说:“没准就和你说的那样,这事儿真的就是鬼干的,因为只有鬼才有这个能力。”
我说:“哦……”
他又叹了一声,说:“这两个案子,棘手呀,而且因为发生在校园,影响不好,我们的压力,非常大,现在却丝毫没有头绪,真是烦死人了……对这案子,你有什么看法吗?”
我我一愣,说:“我?”随即我说:“我没有看法,我可不想再沾惹这事儿。”
我自然不会告诉他,我自己会去找那神秘人算账!
萧丽怡这时说:“我们走吧,你洗脱了嫌疑,我们回去好好庆祝一下。”说着,她就笑着拉着我的手走。
我躲开了她的手,说:“其实你真不用来接我。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说完,自己径自往前走去了。
回到学校,萧丽怡拉着我要去南亭请我大吃一顿给我庆祝一下,我拒绝了她,说我去食堂吃就行了。
她满脸委屈,不过还是跟在我屁股后面,和我一起去了食堂。
吃饭的时候,她突然从她包里面拿出一个制作精美的月饼来,大大捏捏说:“哈,今晚就是中秋节了,请你去南亭吃大餐你又不去,就送你个月饼吧,这可是我挑了好久才挑到的,你可别再拒绝我了。”
其实我早就被她感动得心软了,只是一只在装作冷漠而已,这次,我发觉我再也无法开口拒绝她了,于是对她说了声谢谢,然后收下了那月饼。
我手里拿着月饼,心里突然一愣,心想,中秋节?也就是农历八月十五,我还记得那女鬼对我说过,每逢初一十五,凌晨两点,东十一宿舍就会出现!
没想到时间过得那么快,转眼半个月就过去了。
看来,今晚还得去情人坡一趟!
……
第390章又见一帘鬼梦
和萧丽怡在食堂吃完饭,我们便分开了,然后我自己一个人回宿舍。
回到宿舍,却见陈俊辉正在收拾柜子里面的衣服,他身旁,还放着一个行李箱……
他见我回来,有些意外,不过,随即便欣喜不已。
“功南,你回来了呀。”他手里拿着一件刚折叠好的衣服,还没放进行李箱里面。“我就说,他们肯定是抓错人了,你没事就好。”
我看了看他,说:“你这是干什么?”
他吱唔了几下,最后还是开了口,说:“我不想在这宿舍住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想着,可能是因为我被警察抓走,他怀疑我是杀人犯,不愿意和我住在一起,这才搬出去的。
我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
他见我表情沉重,慌忙说:“不是因为你,真的……我知道,步欧肯定不是你杀的,警察他们当时只是抓错了人,再说你和步欧刚认识,你根本没有理由去杀他……我搬出去,只是……只是因为……刚开学不久,这633宿舍,就已经死了两个人……这是一间被诅咒的宿舍,如果不离开这里的话,我可能也会死掉的……功南,要不你也别住这里了吧,和我一起出去外面租房子住!”
我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他的话说得那么真诚,看来他真的从来没有怀疑过我。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过转而我又想到,原来他是在怀疑这宿舍,呵,没想到他一个大学生,也会信什么诅咒……
不过话说回来,我比他更迷信,什么鬼怪,什么符纸之类的都信了,呵,我这是五十步笑百步呀,不,是一百步笑五十步……
我说:“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现在很穷,外面租房,一个月至少要三四百块,我没有那么多钱。”
“我们合租呀,这几天,我跑了很多地方,房子都选好了,一个月只要三百五块钱……你一个人住在这宿舍的话,我还真担心你也会出什么意外……要不这样吧,这三百五块钱的房租,我出三百,你出五十就行了,怎么样?别再住这宿舍了,我真不愿意再见到自己的舍友出事。”
我淡淡一笑,拍了拍陈俊辉的肩膀,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能有你这朋友,我很高兴,不过,我还是想留在这里,恐怕你也发觉到了,伟鸣和步欧的死,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所以,我想留下来查一查。”
陈俊辉将他的手里的衣服塞进行李箱里面,然后说:“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勉强你了,你自己要小心点。”说着,他关上柜子的门,然后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和我说了声再见,拖着行李箱,便离开了。
我看着空荡荡的宿舍,不禁感叹,没想到,原本热热闹闹的宿舍,两个星期下来,便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心里很是郁闷,也很烦躁,不过,同时我也在心里提醒自己,一定要将那神秘人揪出来,碎尸万段!
一个人的宿舍好静,就像是一个墓室……
我开始动起手来,为今晚的行动做准备。
我画了好长一段时间,画了一大叠的辟邪咒和一大叠的乾坤天元咒,而且是用我的血画的,等画好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做完符纸,我还详细计划了一番。
今晚东十一宿舍楼只会出现五分钟的时间,在这短短的五分钟,我能做到的事情十分有限,所以,我决定先去老道、安贵和我的宿舍看一看,看看在这三间宿舍里面的宿舍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特别是老道的宿舍,我要仔细搜索一番。
至今我还想不明白,在黑暗之洞的时候,老道见了冥神的脸,为什么会整个人都奔溃掉,而我的直觉又告诉我,这件事,是我解开那个“梦”的谜题的关键所在。
等一切都准备好了,我看了看时间,发现已是晚上十一点半,距离东十一宿舍楼出现还有两个半钟头。
这几天在警察局被折腾得够累的了,现在还有那么一点时间,所以我决定先小睡一会儿。
我没有到床上去睡,就趴在桌面上,为了防止睡过头,我还调了手机的闹钟,闹钟的时间设置在凌晨一点半。
趴在冰冷僵硬的桌面上,我却很快便睡着了。
睡梦中,我竟然又来到了那黑暗的地方,又见到了那个黑色的背影。
我一看到那背影,便知道那是冥神,因为我已经在这地方见过他两次了。
冥神缓缓转过身来,然后微微翘起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来,他就这么盯着我,就像盯着一个任由他摆布的玩偶。
“冥神,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对着他喊了一句。
可刚喊完,我整个人,就好像是被人用绳子猛地扯了一下那样,竟然向他飞了过去!
我被扯到了他的身前,他的嘴角还是翘着,他缓缓开口了,“我曾经对你说过……”
我不禁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在梦中,因为这情景,和之前的那两次梦,竟然是如此的相似!
“你对我说过什么,你特么给我说明白点!”说着,我便对着他的脸,使劲全力一拳甩过去。
我本来也是一时愤怒,才一拳打过去的,不过,我心里却明白得很,这一拳,肯定打不中他,因为之前那次的梦,我也是碰不到他的。
可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这一拳,竟然打中了!
冥神的脸一歪,然后整个人定住了……
这一拳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不像是梦!
我不禁一愣,冥神却突然癫狂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是那样的刺耳,就像是蝎子尾巴上的毒刺,刺到我的耳朵里头,让我浑身难受。
“哈哈哈!我曾经对你说过,我要杀……杀……杀……”
“铃铃铃!!!”
我浑身一震,整个人从桌面上跳了起来。
我急促呼吸着,浑身上下,都流着冷汗,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平复下来,而桌面上那手机上的闹钟,还在不停地“铃铃铃”地响个不停。
“冥神到底要杀什么?杀我?”我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转而我对着黑得像墨水的空气说道,“冥神,你特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