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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那肯定要教训我们。我看,找个机会把小小送走吧。”
“送走,送哪儿去啊?”
胖子微微一怔,奇怪地问道。
“投胎啊,阴间啊!”
“不行不行……”没想到胖子听了我的话,这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一个劲地说不行。
“咋的了?还舍不得了?”
我奇怪地问。
“怎么说它也帮了咱们那么多忙,要不是它,兴许咱们还斗不过那老婆子。阴间投胎少说得等上几年,那地方鬼怪受尽折磨,我们也不能坑它啊。”
胖子是心软了,一开始嘴里喊着不要它,现在却成了最喜欢它的。
“算了,这事儿先搁一搁。等我找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不过你还是少和小小接触,你虽然阳火旺,而且练过神打,身上有仙家护体,但毕竟不请法童上身的时候就是个凡人。若是你的福报都被小小吸去了,那将来苦的是你自己。”
这事儿上我想的很清楚,感恩归感恩,但不能真的让自家兄弟折在里面。
晚上躺在床上,理了理思路,手头上有两件要紧事要做,都和猴子有关。马戏团的事儿和彧猴的事儿得双管齐下,我和胖子必须分下工,我专管马戏团的杀人案子,胖子和洛邛追查彧猴下落。胖子晚上吃饭时候提了一句,最近来上海追彧猴的圈中人不少,唐先生那边的人也来过电话,催促我们加紧动手,别被其他人抢了先。
伸手往床头柜上摸,烟盒应该就放在上面,但摸了半天都没拿到。奇怪地转头一看。居然看见崔小小的小木偶停在我的床头柜上,正转头看着我。背脊突然一阵发凉,吓了我一跳,从床上坐了起来。黑暗的房间内。一个小鬼无声无息地靠近你,想想就不是什么好事。
“小小,你在我房间干什么?”
我尴尬地笑了笑,问道。
它望着我。片刻后声音里传来笑声,朗声说道:“老爸让我来告诉你一声,明天早上会下雨,出去记得带伞。叔叔,你继续休息吧。”
说完,小小跳下了床头柜,一阵淡淡的阴风吹过,将房门打开。它离开了我的房间。我看了看床头柜,在小小刚刚矗立的地方,旁边放着一把闪着寒光的水果刀……
第二天,大清早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我撑着伞站在后面一条街三单元楼前,没一会儿,抽着烟的钟勇就顺着楼梯走了下来。
“来的够早啊,小子。”
他打了个哈欠。身上依然是那股浓浓的烟味。
“一大清早就抽烟,对身体不好。”
我皱了皱眉头说。
“不用你管,你只要一门心思查案就行。今天我们查哪里?昨天我这边的情报人员说,他们请了人招魂。可惜没成功。招魂的人说这女人的魂魄被锁住了,出不来。”
钟勇带着我往前面走,走到了他那辆小皮卡旁边。
“锁住了?什么意思?”
我也是第一次听见这种事儿,奇怪地问。
“就是有人困住了她的魂魄。不让她出来。上车……”
我坐进副驾驶,想了想后说道:“我想先看看尸检报告,你能弄到吗?另外,还想进那个马戏团转一圈。总感觉那个马戏团有很大问题,突破口应该就在马戏团里那头我看见的巨大猴子身上。”
“没问题,我们现在就去拿尸检报告。”
我想先从尸检报告上找到一些突破口,事实证明。我是对的。我先前一直认为她的死应该是魔术失误,被我用剑刺死的,但尸检报告上居然显示这个女人是窒息而亡,这一点太奇怪了。难道在那个狭小的魔术箱子里,它是没办法呼吸的吗?
“窒息死的?”
我颇为吃惊地问。
“嗯,尸检报告不会作假,要看尸体吗?”
钟勇又问,我一顿,据我了解尸检报告出来后,尸体就会交还给当事人的家人。
“尸体都被你们扣下来了?”
我惊讶地问道。
“嗯,走吧,带你看看尸体去。”
太平间内,一个黑色的袋子平放在我面前,法医是个矮小的老头,很瘦,面容严肃。站在尸体袋子边上,看了看我和钟勇后也没说话。将手套和口罩丢了过来,我也是杀过人的人了,原本以为自己见个尸体没什么。却没想到,当这具已经不算完整的尸体出现在我面前时,还是面色大变,尸体特殊的味道,不是腐烂也不是恶臭,但就是让人恶心的那股味道透过口罩扑面而来。我捂着嘴巴朝后退了两步,钟勇瞄了我一眼,冷笑了一声,将点燃的香烟放在我面前,在我鼻子前面转了一圈,闻到刺鼻的烟味后却将我那股恶心的感觉给消除了。
“第一次看见尸体?”
他问道。
我摇了摇头,钟勇也没多问,走到尸体旁边,指着尸体的脸说道:“很明显是窒息身亡,从面色以及脖子和喉部的颜色就能看的出来。”
我在旁边微微点了点头,强忍着不适围着尸体转了一圈,随后说道:“感觉,好像比活着的时候看起来陌生了很多。少了一股神……”
“那当然,魂没了,哪儿还有什么神。”
“嗯……这是什么?”
正在此时,我眼睛瞄到了尸体头发上夹杂着的什么东西,走上前去,皱着眉头伸出手从尸体头发内拿出了一片很小的黑色东西,放在眼前看了看,感觉像是树叶子,黑乎乎的,只有小半个指甲盖这么大,非常不起眼。
第二百四十九章 以蛇杀人
钟勇从我手上接过那片黑乎乎类似树叶的东西放在眼前看了起来。
“应该就是普通的树叶,可能在死者出事之前就粘连在她的头发上。”
旁边法医老头不以为意地说。
钟勇也没说什么,将这片叶子放入封存袋后带着我离开。
车子内,他取出封存袋说道:“你是对的,那个马戏团有问题。”
“怎么说?这片叶子有什么说道?”
我奇怪地问。
“如果没看错的话,这是罂粟叶子的残片。”
钟勇这话给我说蒙了,罂粟叶子听着有些耳熟,细想了好一会儿后才说道:“那他娘的不是鸦片吗?”
“你这么说是有偏差的,但也可以这么理解,罂粟经过提炼后才能制成鸦片,不过种植这种植物本身就是违法行为,而且罂粟叶子本来就有迷幻成分。这女人生前应该是吸过毒的。而且他们这个马戏团内部出现这种东西,估计不干净。”
“那现在去哪儿?直接杀去马戏团?”
我奇怪地问。
“那么做只会打草惊蛇,先找我们的情报人员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这个案子不大,交给他们调查也已经有好几天时间了。应该出结果了。”
钟勇说话间发动了引擎,车子在飘零的小雨下缓慢地前进。
说起来,钟勇他们这个组织的确神秘,看起来势力很大。而且似乎是和上头有关系的,很多方面的部门机构都给他们开绿灯。
和我们碰头的情报人员一共三个,年龄都比我大的多,见面是在一个小店屋檐下面。不起眼。看着就像是在躲雨。
“勇哥,事情基本调查清楚了。”
带头的男子大约三十来岁,狭长的眼睛,留着两撇小胡子,模样挺精明的。
“说说。”
钟勇抽着烟,也不多废话。
“这个马戏团的班主叫齐东,山西人,早些年是杂技运动员,后来因为受伤就退了下来,在朋友的帮忙下拜了几位戏法人当师傅,之后又学了西方的魔术,在各种场子里串着演,攒了点钱。又从朋友那里借了点开了这家马戏团。生意还算不错,头几年就把钱还干净了,现在基本属于稳赚不赔。马戏团一共有三十来号人,表演的班底基本固定。他自己每次都会最后登场表演魔术,同时谢幕。死掉的女人是他的相好,两个人没正式结婚,但一直保持亲密的同居关系。同时也在表演时候作为他的搭档。”
表面上的事儿基本交代清楚了。
“我们这几天明察暗访下来,发现齐东这个人有毒瘾,并且早些年就有因为吸毒而被拘役的记录,同时也有两次比较失败的吸毒史。我们的人在夜里暗访的时候发现,齐东会自己种植罂粟花,虽然不会提炼的技术。可却会简单地将罂粟花叶子让进水里煮沸,享受比较轻微的迷幻感觉。而且,死者也和他一起有过吸毒史。”
这似乎就能讲通为什么会在女子的头发上发现罂粟花的叶子碎片。
“死因呢?”
钟勇依然不废话地问道。
“有传闻,大约半年前齐东和几个朋友见面,商量将马戏团卖掉积攒一笔钱下海经商。但马戏团内的大部分成员都不同意,马戏团内的成员大部分都不被外界所接纳包容,因此希望马戏团能一直办下去。为此马戏团内部还爆发过比较严重的冲突和矛盾。其中马戏团的女驯兽师,一个叫燕英的女人带头反对齐东卖掉马戏团。并且多次在众人面前发出威胁齐东的言论。并且扬言,如果齐东卖掉马戏团,那就会付出代价。根据尸检报告显示,死者是窒息而亡,我们在查看了魔术箱后发现魔术箱内壁有明显的痕迹,类似比较粗大的蛇爬过后留下的印记。我们几个觉得,燕英想要报复齐东,所以想给他点下马威看看。于是就指挥自己的蛇钻入魔术箱中,在魔术箱内表演的时候勒死了齐东的女搭档。当然,这不是臆测,通过实体脖颈和脸上骨头的碎裂程度,以及魔术箱内挣扎的痕迹来看,死者当时的确在里面遭受攻击,但始终没有发出声音。而当发现死人后大家慌作一团的时候,蛇盘踞在魔术箱内,被送到后台,趁机溜走。”
调查的很细致,而且从杀人的企图,手法都几乎吻合。我见识过驯兽师看家蛇的本事,聪明的几乎和人一样。听从指令杀个人并非难事。
“你们有几分把握?”
钟勇又问。
“至少七分,应该不会有错。我们已经整理成报告,随时可以向上申报。”
男子点点头回答。
“那就好,还是老规矩。我们先动手,你们同时将报告递交上去。最快速度地完成这个案子……”
说完,他掐灭了手上的烟头,招招手。示意我上车。我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正要走的时候,身后男子忽然笑道:“就是你啊?”
我一怔,回头奇怪地看着他问:“我?”
“巴小山,上车,我们走了。”
钟勇拉开小皮卡的车门冲我喊道,我点点头,也顾不上说话匆匆坐进了车里。向前开去。
“勇哥,这些是你们的情报人员啊,怎么整的和警察同志似的?一个个分析能力真强啊。对了,他们看见你好客气。”
我笑着说道。
“我们这个组织底层分工基本是两类人。一类是调查,一类是执行,我们就是执行的。而且基本执行的都是最后冲上第一线抓人干脏活的,所以不是我资格老他们才对我客气。即便将来你有机会成为我的同事。这么年轻,他们也一样会对你很客气。”
钟勇这一路没再多说话,似乎是不愿意多透露他们组织的事儿给我听,车子一路开到了马戏团附近。钟勇下车后摸了摸口袋,皱着眉头说道:“我买包烟去,你等我一下。”
他说完就朝外走,我靠在车子边上。正百无聊赖地朝四周看。没曾想这一望,居然瞧见一辆漂亮的银色轿车从我面前驶过。虽然对车不是很熟悉,但有一些出名的车标我还是认识的,比如奔驰。
“三根针。一个圈,这是奔驰啊……”
我记车标的方法还是胖子教的,这辆银色的轿车看着比我们的小皮卡还长,又宽。透出一股富贵的感觉。肯定值老鼻子钱,不过我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好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