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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道不知道,他蒋东臣可以给她的是远远超出于一声蒋太太的价值吗?
向晚长长的深呼吸,用了不知道多久的时间,终于让身体恢复了些力气。
在蒋东臣那似冰的目光注视下,她慢慢地起身,捡起地上到处扔着的衣物,一点一点地穿戴起来。
“请问……我可以走了吗?”她的眼角红肿着,红唇也因为被疯狂的蹂躏而肿起。
她的低声细语是那样的坚决,再一次让蒋东臣恨恨地握紧了拳头……
第119章 以死相挟
蒋东臣起身,向晚满脸戒备地朝边上一躲。
“晚晚,你闹够了没有?”他拧着眉头,看着她紧张恐惧的模样,知道刚才是将她吓坏了,心头不由得有些后悔。
向晚哀戚着脸摇了摇头,猝然地抬起眸子看着他:“为什么我怎么说你都不明白呢?你根本给不了我想要的,你都是要结婚了人了,我也陪了你这么久,你放了我,给彼此一个美好的回忆难道不好吗?”
她话音一落,室内的空气仿佛冰冷的冻土一般,就此凝固,连氧气都好似变得稀薄,让人难以呼吸。
“呵,我犯了个天大的错误。”蒋东臣伸出手指优雅地抚摩着下巴,冷不防地盯紧她的眼,接着便转换成冷冷的语调:“我就不该征询你的意见。”
又来了,无论俩个人如何想办法沟通,总是会一次一次地重新走回死局。
每一次面对这样的循环往返,向晚都会妥协,可是这一次她真的忍够了。今天无论如何,他们都要痛痛快快地来个彻底的解决,她再也不想像一只老鼠一样总是被他这只心计深沉的猫来逗弄了。
他将她的神经已经折磨得稍有风吹草动就草木皆兵一般,这种时时刻刻让她在深渊便徘徊的感觉已经让她无力承受了。
蒋东臣突然转身走出套间,不一会儿再度进来时,手中多了一个精美的首饰盒。
“这是我早就为你准备的项链,想在年会那日亲自戴在你的颈上,但是你却……”他走过来将盒子打开,展开在向晚面前的是一条熠熠生辉的钻石项链。
他虽有婚约在身,但是却并不是任人主宰的人,原计划在年会那天,在全世界人面前宣布向晚的存在,这便是他保护她的手段,可是这个女人却假意答应,转身就关掉电话偷偷离开了。
蒋东臣取出项链,将盒子扔到地上,接着便准备为她戴上。
可是他将将靠近,向晚便惊惶地朝窗边躲去。
“不要……东臣,你明白吗?我根本不在乎这些东西,只要你愿意放手,之前你所赠与我的餐厅,还有所有的首饰,我通通都不要。”她紧紧拽住前胸的衣领,有些紧张地与他进行最后的商谈。
蒋东臣手握价值贵重不凡的项链,手力之大,几乎在瞬间便绞断了链子。
“你说什么?”
向晚僵硬着身体看着他,手指颤抖地扶着窗棂,似乎想握住什么找到一个支撑点,不至于让身体因为害怕而倒下去。
“我说……”
她咬咬下唇打算再重复一次刚才的内容,殊不知他怒极地将项链猛然朝地上一摔。
“叶向晚,你不要太得寸进尺,恃宠生娇了,我对你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蒋东臣脸上所有的笑容全部消失,冷漠的神色就如同外面的空气一般凌冽。
向晚听得“哧哧”发出一声冷笑,突然提高了嗓音道:“蒋东臣,这话也正是我想对你说的,我对你的容忍也倒了极限。话既然说到如此,我们就干脆摊开了说,我就是不想和你在一起,无论你怎样威胁我,想杀了我也好,我就是不会再与你在一起了。”
她的声音在宽大的房间里尖利地回荡着,让人听着有些凄厉又有些像是最后的哀求。
“是么?这就是我千里迢迢从明港来到苏州,最后得到的结果是吗?”他冷笑一声,“我人在你身边,心也时时牵挂着你,除了婚姻不能给你,你还想要什么?”
“蒋东臣,你太自私了,你说你人是我的,心也是我的,那么为什么那些女人一出现,你所有的一切都离我而去。从头到尾,你从来都不是我的!”
蒋东臣听得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烦地问道:“叶向晚,说出这种话来,我只能说你根本就没有心。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
叶向晚也发了狠,握紧拳头朝他喊道:“我的答案已经很明确的,你就是再问一百次一千次,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想跟你在一起,永远都不想了。”
他双眼一眯,嘴唇抿成一条危险的线:“那么我只好对你下最后通牒了,既然你不愿跟我回去,那么你和你身边的人就等着看好戏吧!”
向晚眼泪在瞬间便涌了出来,她不想对他再次妥协,却也不忍看着自己的父母受罪。
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量和勇气,她突然一下子拉开了身边的推拉窗,以迅捷地速度灵敏地攀了上去。
这样高的楼层上,强风凌冽,将她吹得东倒西歪,只有紧紧地扶住墙与一边的窗户才能稳住自己的身体。
“蒋东臣,你敢动我父母一分一毫,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你这样逼迫我,我反正也是活不下去了。”
蒋东臣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看她,冷冷道:“叶向晚,你少给我来这套,被我逼得跳楼的人不少,但是从来没有女人,今天我倒是想要看看这场表演是否精彩。”
她从上面看下来,只觉得心头发凉,强大的风力吹得她的衣衫完全鼓了起来。
向晚看着他哀戚地摇摇头:“我不是在威胁你,我不想跟你回去再过从前金丝雀样的生活,我也不忍看着父母受折磨,与其痛苦地活着,还不如就这么跳下去一了百了。”
“好啊,你倒是跳给我看看,若是你真的敢跳,我就不动你父母分毫,说到做到。”他敛眉沉声说道。
“好……”向晚冲他轻轻一笑,双手放开两旁可以附着的物体,纵身就朝前一跃。
蒋东臣脸色当下大变,一个飞跃上前便紧紧握住了她的脚踝。向晚的身体已经朝窗外倒了出去,现在被他抓住,整个上身和面部都撞上了外面的墙体,被他硬生生拖回来的时候,只觉得露在外面的肌肤都被尖利的划开了一样,额头上有液体流了出来,而胸腔因为那样大力的震荡开始泛起腥甜的味道。
会他得只。“你真敢?”蒋东臣见她的身体放平在地毯上,深谙的眸子里装满了不可思议的光亮。
向晚看着他,昏沉沉的脑袋好容易才不那样强烈的晕眩了,她睁开眼睛迷蒙地对上他:“你……说话……算话…不要找他们的…麻烦了!”
看着她脸上无所谓的轻笑,他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挫败感,突然很想狠狠心掐死她。
“我现在只问你一句,叶向晚,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蒋东臣气得胸膛上下剧烈起伏:“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一点?”
向晚仰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倔强的嘴角却突然就抿出讽刺的弧度--
“让我爱你,你这个土流氓也配?你说你的心在我这里,但是我只感受到了专横与霸道,你为了达到你自己的欲望不折手段,你的一厢情愿还有那强烈的占有欲都让人承受不起,甚至让我无时无刻不是担惊受怕和深恶痛绝,你明白吗?”
蒋东臣猛然起身,朝后倒退了几乎,呼吸几乎在她开口的那个瞬间便停止了一般。uaqb。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然地低头凝视了她半晌。
俩人一个站着,一个躺着,就这样僵持着对视良久,蒋东臣冰冷铁青地脸上突然就绽放出一抹诡异得吓人的微笑来:“叶向晚,从今天开始,你自由了。”
向晚听到他的话,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双手挣扎着撑在地毯上,努力地将身体慢慢撑了起来。
他同意了,他答应了……再也没有人可以囚禁她,伤害她了……
“不过,叶向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如果有那一天,我发誓你一定会死在我的手中,你记住。”
丢下这句话,蒋东臣果决地转身大步就朝门外走了出去。
“呵呵……我自由了!我终于得到了我想要的自由!”向晚趴伏在地上,低低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却有大串大串的眼泪笑着掉了出来。
就这样一直坐着,直到身体变得冰凉,直到身体慢慢感觉到不再像刚才那样疼痛,向晚这才慢慢地起身,走进洗手间将自己收拾了一番。
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切看上去都还挺正常,只是额头与鼻尖都在刚才撞在墙上被他拖回来的时候划伤了,此刻额头还向外渗着血,鼻尖擦破了一块皮。看起来有些吓人,但是她的神经似乎完全麻木了,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之感。
她看看洗手台上,那里摆着蒋东臣万年不变的那个牌子的牙膏与剃须水,纤细地手指一一轻抚过它们,心里默默地同它们道别,好像在对那个男人做正式的拜别。
刚才他说,不想再看见她。
而她知道,自己这辈子也不太可能再见到他了!
因为知道他的所在,她一定会躲得远远的……
收拾好自己复杂的心绪,向晚慢慢的走出房间,走出了两人最后一次欢爱的总统套房,从此走出了蒋东臣的世界。
外面的空气依旧寒气逼人,红色的出租车一辆接一辆从她身边滑过,摇下车窗问“小姐是否需要打车。”
她没有回应,没有理会,只是一个人默默地没有方向的朝前走。
天空突然飘起了雨夹雪,冷冷的冰粒子打在她的头发上,肩膀上,雪片飘在她的脸上,一小会后,融化在脸上的水雾已经分不清楚是泪还是水了。
她突然觉得心完全空了,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清楚的知道自己曾经爱上他的心已经死去……
第200章 各归殊途
两个月后
美国纽约
一身雪白礼服的蒋东臣坐在大教堂的接待室内,这样的颜色将他俊美的容颜衬得越发神清气爽,俊朗的嘴角挂着浅淡的弧度。
门外传来婚礼进行曲,看来举行仪式的时间已经到了。
就在这时,大门被打开,天宇手握着手机匆匆走了进来:“东少,老爷子的电话。”
蒋东臣脸色微微一凛,挥挥手,表示不想接听。
天宇为难地看着手机,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他正要走开,蒋东臣却突然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一张带有体温的图纸来:“若他真想给我点祝福,那么就让他不要拦阻皇家会所的建造,并且一定要按这张图纸来施工。”
说完,将图纸塞进了天宇的手中。
天宇展开那略微有些褶皱的图纸,一边对电话那端的人说着什么,一边走了出去。
挂断电话,天宇看着紧闭的门,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在两个月前,当他随着蒋东臣从苏州返回明港后,东少曾前往蒋家老宅同老爷子进行了一番长谈。单独谈话的内容没有人知道,只是那一次谈话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
一个星期后,蒋东臣便宣布从美国专门聘请了职业经理人前来打理蒋氏集团的所有业务,而蒋老爷子则作为集团的总顾问身份再度参与公司运作。
当所有人都被他的这一决定所震撼的时候,他却再度宣布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他预计在一个月之内回到美国,按照先前的约定与风间集团的风夕爱举行婚礼。
没有人知道这样短短的时间在这位年轻有为的执行主席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似乎从来都是一个传奇的人,做出的任何一个决定都似乎能够改变许多人的命运。说来夕个。
而今天,在美国的纽约,位于著名的第五大道上的圣托马斯大教堂内,蒋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