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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汽车启动。
在车后舱变成密闭空间的一瞬间,项野薄唇又凑了过来,冰凉的大手捧住她的脸蛋儿,肆意的揉捏了两下,感受一下好几天都触到的缎滑触感。
“脸红了,乐乐。”男人的黑眸里似闪烁着丝绒一般的东西,柔柔亮亮的,放缓放轻的声音也该死的好听让人心醉。
明明是很好的气氛,可臭男人却在揉弄她的脸。
脑袋被他晃得颠三倒四,脸蛋变了形状,脸嘟哝的小嘴儿也一开一合弄得她好像是在索吻。
“项!唔……,别揉我,我又不是你的玩具!”想打开脸上肆虐的大手,施乐气得直哼哼,胸口直喘,这两天本来头就晕的厉害了,丫还这么不善良欺负她。
项爷薄唇一勾,两个字掷地有声,“可爱!”
下一刻便捧着她小脸儿在她的粉瓣唇上又啃又吸了起来。
有一种关心叫凶悍,他想把这丫头的凶悍统统都吮到肚子里去在他怀里化成一抹柔情,忘了所有让她烦心的事情。
“项野,我们去哪儿?”
细密的吻从唇落到项,轻舔她的锁骨,低哑的声音在车舱响起,“有礼物给你。”
------题外话------
恭喜【项野】荣升解元,额!爷你什么时候穿的古代?不过还是要热烈祝贺啦,锣鼓敲起来~
感谢:
项野99+44朵;疯果盒子鲜花5朵;
致青春的歌,小anne五星评价票各1张;
165 家
有礼物给她?
这世上没什么女人是不喜欢收礼物的,这代表着自己被人关心,受人喜欢,让人爱护。除非这礼物还包含了心意以外令人产生负担的现实问题,不然谁会玩个性到说老娘最讨厌别人送自己东西?一般说这样话的十个有九个是装逼,而且各个都是美女,还毫无意外地都收礼物收得盆丰钵满。
乐妞儿还没到那个境界,男人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就轻而易举地触动了她心里那根是女人都会有的渴望被人宠爱的柔弱心弦,淡扫的蛾眉微微扬起,被吻撩得酥软的声线儿里带着满满的期待,“嗯……什么礼物啊?”
锁骨又麻又痒,男人的唇舌还在上面流连,由吻吮变成轻轻的肯咬,吻得她身体娇娇颤栗,深深的喘息把她刚从车外面带进来的冷空气凝结成一片白雾在眼前散开。
密闭的空间很快升温了。
两个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深重,诱发对对方身体最原始的探索欲望,男人抚摸的动作更是多了几分野兽一般掐捏和蹂躏的力度。
嘶嘶,沙沙。
哗哗,啦啦。
羽绒服在大掌下被搓得嗞嗞作响,对于男人一直没说话在她身上忙得一塌糊涂这事儿,施乐突然觉得很搞笑,噗嗤一声,她不厚道地笑了。
双手挂在他粗劲的颈项上,头一歪,侧脸无力地靠在男人俯低的头上,娇笑着调侃,“项野,别告诉我这就是你要送我的礼物啊,献身伺候?”
献身?
明显觉得这丫头说反了,项爷抬起头来,灼灼的视线在她身上扫了又扫,“啪”的一声,一掌拍在蓬松的羽绒服上,发表了一下他怎么捏都捏不实诚她小身子的不满,“你怎么整天穿得像个球似的?”
呦呵,她穿什么还有意见了?
垂眸瞄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红色羽绒服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她白眼儿一翻,哼道:“你懂什么,羽绒服好啊,羽绒服冬天不仅抗寒,摔跤防疼,还能对色狼的咸猪手起到一定的防范作用,比如说现在。”
“你确定?”项爷眉头一挑,手肘支在椅背上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望着视线里那张从来不失自信的小脸儿,俊朗的轮廓上挂满了狡猾。
他想干什么?
心里一凛,施乐有种不详的预感,下意识收起下巴防备地望着他。
果然,下一秒——
男人另一只大手倏地从羽绒服衣角钻了进去,掌心直接贴上了她的腰侧,还不断冲破各种衣服内衣的阻挡一路往上面的关键游弋而去。
“给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咸猪手!”
“啊——”被球儿一样的羽绒服保护的阵地瞬间失了守,冰冰凉麻酥酥地贴附在上面,施乐浑身一哆嗦,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小身子呈拱桥形挺翻了起来,男人趁势将她整个儿捞起,搂进怀里方便他端正的坐姿。
“我说你……”施乐想从从衣服外面控制住他乱来的大手,无奈羽绒服太厚……
靠!
羽绒服是不是“项野”牌的,连这都向着他?
无奈又好笑,折滕这会儿都出汗了,她只好放弃了挣扎任他捏着,大小眼儿地瞪他,“项野,我说你现在节操都跌到哪儿去了,连给你这么修长漂亮的大手冠上‘咸猪手’这种名字都不在乎了?”
“爷这是在给你科学示范,不会因为冠上了什么名字就损害了它本身的价值。”男人言之凿凿,听起来倒是有理。
施乐眼儿一弯,拇指磨挲着男人粗劲的颈项,她也说得头头是道:“你说的对,所以就算我穿得像个球似的,也代表不了什么,是不?”
男人一勾唇,“小丫头,就喜欢逆着我!还想不想要礼物了,嗯?”
“切,”施乐不屑地一哼,“明明是你要给我的,我还不稀罕要呢!”
男人正色,大手微一用力,“不行,必须要!”
胸前一痛,“啊!我靠,哪有威逼体罚硬塞礼物给人的,你有想过礼物的感受吗?”
“怎么就治不好你这张嘴儿呢?”
项爷无奈地一沉气,新一轮的抓揑动静小了,但明显比刚才更能取悦他,放着狼光儿的黑眸仿佛凝聚着一团热雾,“毫不留情”地烘烤着小女人的脸,发烧,一直发烧。
“砰——轰——”
当两个人还沉溺在彼此交织的呼吸中时,外面突然传来两声巨响,刚刚才开出地下停车场的凡尔赛65车体猛烈震动了一下,紧接着原本施乐坐的那一边窗户就被肆意的火蛇和浓烟覆盖,场面惊悚骇人。
“Boss,外面有人扔汽油弹!”司机迅速放下了档格墙,声音急切但不显一丝慌乱,项爷的御用司机也绝非等闲之辈。
“不要停,继续开!”
头顶传来男人冷静沉着的命令。事发的一瞬间,男人就将她锁进怀里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身躯和手臂完全包裹住,她只感受到了一点轻微的震动。
透过前挡风玻璃,她看见马丁第一时间从还未彻底停下来的保镖车里跳下来,以疾风般的速度追赶上要逃跑的恐怖分子,抓住他的手腕狠狠往后一拧,脚再往腿窝一踹,那人就彻底被撂倒了。可是那人还不服,挣扎着要站起来,嘴里念叨着什么。
虽然听不到声音,可从口型上可以分辨他在说:“大地之神去死,滚出国内!”
心里一凛,在男人强有力的保护下,施乐本来没怎么害怕的心,因为那人狰狞的表情而感到些许不适。
激进分子终于开始行动了,以其如此稳准狠的一炮击中座驾的行为来看应该是在这里潜伏很久,就等着项野的车出现呢。
会发生这一切,都是为了来接她……
按照项野的指令,司机踩紧油门儿,绕过前方停下的保镖车急速往主车道上疾驰而去。
另外一辆保镖车紧随其后。
幸好这凡尔赛65不是盖的,B7防弹等级,AK47打不烂,能抵御15公斤TNT炸药,一只小小的汽油弹根本伤不得分毫。
汽油弹不过是一只玻璃酒瓶子里面装满了汽油,上面塞上布条点燃,使用的时候扔出去就会爆炸的一种简陋炸弹,如果对一般目标杀伤力也是不小,可谁让他们行动之前不做好功课查一下爷的座驾到底到底有多厉害?
这么一炸,连个车轱辘都没爆胎。
轻抚着小女人的后背,柔软飘香的长发掠过掌心,让项爷紧绷的神经略缓,起身,拍了拍她的头,语气关切,“怎么样,吓着没有?”
摇了摇头,施乐坐了起来,唇角扯出一抹笑,“没事儿,我这不是坐在你这边吗,连动静都没听清楚多少,不过还是你这车厉害,哈哈。”
瞧着她笑得不太自然的小脸儿,项野蹙起了眉头,俊朗的脸上满是对她的话的怀疑,半晌,他用力抚了两下她的后背,神情严肃地说:“害怕就害怕,你是女人有什么可装坚强的,嗯?想哭就哭,”说着,把她按到自己的胸膛,“哭吧,爷保证不嫌弃你的鼻涕。”
噗嗤——
施乐笑了,脸蛋儿蹭了一下比她脸还干净的毛呢大衣,她抬起头望着他绷得死紧的冷硬唇线,语气轻松地说道:“我说爷啊,谁说我害怕想哭了?当初文森叔用枪指我太阳穴的时候你都忘光了?这种爆炸跟第一次见你比起来简直是小Case了。我只是……”
说道后来,她脸色黯然了下来,话也卡在了喉咙说不出来。
男人紧搂了她一下,“只是什么?”
低沉的劝诱声无形地透露了男人的宽容和宠溺,让她觉得无论自己犯了什么错都不会被责备。
食指机械地抠着大衣上的金属纽扣,她长舒了一口气,“对不起。”
“?”
“对不起,要不是你为了来接我,就不会发生这事儿了。”
帝峰大厦暗藏危机项野比她先知道的,为了她铤而走险,施乐不是个无情无义的姑娘,对于这样的亏欠她心里特别过意不去。
汽车行驶了一会儿速度已经趋于平稳,正值下班时间,宽敞的街道上有不少车辆行驶间接地成了他们的掩护。
望着前方路人甲的奥迪车屁股,项野面无表情地沉吟着。
车里一下子静了。
施乐心里咯噔一下,不觉紧张了起来,猜测着男人不说话是不是开始介意了。
哎……
真倒霉,早知道男人会在乎,她应该压根儿不提么,现在可倒好,反而提醒他了。
良久……
唇线微微一动,项野突然转过头来,炯炯黑眸目光专注有力,大手从身后绕过来轻轻一托她小脸儿,让她与自己对视。
“其实应该道歉的是我。”
“嗯?为什么?”
这时候档格墙识趣地升了起来,御用司机不仅要有过人的车技,还要有超越常人的理解能力,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什么话不该听。
“你应该猜得出来,聚焦的稿子是我让发的。”项野放开了她正坐了身体表示他要开始严肃的话题,改为握紧了她的小手。
施乐眨了眨眼睛,并没有流露惊讶的神情,“嗯,我猜出来了,可是我想不明白,所以跟没猜出来一样。”
项野黑眸略沉,并没有解释,“所以发生这种事再所难免,你不要自责,不过有一点我要解释清楚,那人不是我叫来演戏的,他能出现我也没料到,我不希望你会以为我是在利用你。”
利用她?
通直的脑子还没有转过来弯儿,男人的思维明显比她活络和复杂,直到现在她还觉得是自己责任大一点,怎么最后说着说着变成她会觉得他在利用她呢?
不过无论怎么样吧,男人说稿子是他让放的,她心里也就安了。他没说为什么,估计就不想说,她问了也没用。
“嗯,那这种情况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男人略一思索,“再看看,最近这段时间白天就不要见面了。”
“那晚上呢?”施乐下意识地就把心里话问了出来,这实在孩子心里藏不住话。
冷峻的脸颊即刻浮上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项野突然凑近了那张此刻表情天真可爱的小脸儿,“怎么,晚上舍不得我?那你是惦记我这个大的,还是……”
男人冷不防抓着她的小手放在裤腰下面还没完全消下去的凶猛怪兽,磨了两下,语气沉底,故意撩她,“还是惦记这个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