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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你爷爷看在你的面子上,只不过让我辅助你而已,等你彻底熟悉公司运作的时候,妈手里这些权利都是要交给你的。”
旋风温柔地将手搭在袁妈细腻的手背上,一时感慨,“妈,你一个人把我们兄妹俩拉扯大不容易,放心吧,等老爷子彻底把公司交给我的时候,我保证你现在拥有什么,以后只会比现在拥有更多。”
袁妈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真是好孩子,你爸走的早,贝儿精神状态时好时坏,现在袁家就剩下你一个希望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有什么愁事难事千万别藏在心里,一定要跟妈说啊!”
母亲温暖的话一下子戳中了心窝,旋风鼻头酸了,他今天本来就是想跟母亲坦白的,可一直犹犹豫豫不知该如何开口,如今听到这番话彻底打消了他的后顾之忧。
“妈,其实……我正想跟你说一件事,不过你要先保证我千万不能告诉老爷子。”
袁妈狐疑地看了看他紧张兮兮的脸,随即点头,“嗯,我保证不说出去。”
旋风松了一口气,“是这样,我前段时间从公司运了一批总价格有两亿的轻型军火出去,后来在老窝国装的机打算运送到芭西去,结果……,结果芭西那边临时改变主意说货不要了。”
“怎么可能会不要,买卖军火可是要签合同的,他们怎么能出尔反尔?!”
低着头,旋风忐忑地搓着双手,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是那种不需要签合同的……”
“不需要签合同?”袁妈圆瞪了眼睛大惊失色,愣了几秒才似反应过来,“旋风你走私!?”
“妈,小点声。”
袁妈慌忙压低了声音,“旋风,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啊,这要是被老爷子知道非得废了你不可。不过,我整天处理公司的合同,你这么一大笔军火运出去我不可能不知道啊!”
旋风战战兢兢地,“妈,你还记得三个多月前我亲自找你审核的那笔智利国的军火合同吗?”
“你说你想亲自处理让老爷子刮目相看的那笔?”
旋风点了点头,默许。
袁妈仿佛遭遇晴天霹雳一般头晕眼花了,一手撑着额角闭上眼睛好一阵都没缓过来。
在国内军火走私可是大罪,尤其他们家还有军方背景,不枪毙估计也得抄家免职,牢狱之灾是免不了了。
旋风一向懂事,怎么会突然一改本分的脾性?
不过,天下间没有不疼自己儿子的母亲,即使这个儿子犯了严重错误,做母亲的第一反应都是要维护他的安全而不是去伸张正义。
袁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声音压得极低,“这事儿还有人知道吗?”
“除了咱俩就只有高长恭知道了,他是我的合伙人,不过他已经进监狱了。”
“你和高长恭竟然一直还有联系?前两天看新闻说高长恭是恐怖分子我还庆幸了一下你俩一早就分开了,没想到……,你说他要是把你招出来怎么办?”
“长恭是我的兄弟,他不会出卖我的,肯定不会的……”旋风一直低着头,他对K对自己的忠诚度持百分之百的信任。
“哎……”袁妈长叹了一声,这时候责备已经是没用了,重要的是该如何解决问题。
气氛凝滞着。
母子俩的脸色都非常凝重。
思索了一会儿,袁妈缓缓开口,“其实这事儿也不是不可挽回,你只要把军火偷偷运回来,到时候如果老爷子问起来我就说近来芭西那边边防动作不活跃,智利暂时不打算巩固武装力量想省钱。”
智利和芭西是邻国,且互相是挟制关系,他们经常从国外订购先进军备以巩固自己在拉丁美洲的大国地位。
可是旋风清俊的脸上却扔不见喜色,“这方法好是好,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你快说啊!”袁妈急得火烧眉毛,结果这儿子还吞吞吐吐起来了,她能不着急吗?
“只不过那批军火连带着飞机一起失窃了。”
“失窃!?”
的确,旋风从凯旋军工运送出去的军火在他回去后就不翼而飞了,他派人去当地调查发现一个人都联系不上,他又不能明目张胆地要求当地政府军去调查,只好作罢。
起初,旋风以为是K黑吃黑,后来听说了K入狱的消息便排除了他的嫌疑。
接连几个严重的打击,袁妈脸色煞白,人都快昏过去了。
“儿子,我的好儿子啊,你真是不干则已,一干惊人哪,两亿,现金,我们上哪儿去弄两亿来填上公司这笔数?老爷子劳动节要回来住几天,到时候只要一查就肯定瞒不住了。”
旋风也知道事件的严重性,黑道上他只认识K一个人,没有机会从其他地方再弄到钱,要不然他也不会提心吊胆这么多天最后还是寻求母亲的帮助了。
“妈,我知道错了。”
旋风从座位上站起来就要跪下来给袁妈认错,袁妈赶紧拉他起来,紧紧握着他冰凉的手,脸上的神情从担忧变得坚毅起来。
为了儿子,母亲可以做任何事情,哪怕是低下她高贵的头。
“儿子,你别这样,你遇到困难找妈就对了,这事儿你交给我吧,我去帮你想办法。”
“什么办法?”
袁妈眼神一闪,“不要问,还有记住妈的话,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知道了吗?”
“知道了,妈。”
“好了,去休息吧,放宽心,你明天去国外旅旅游,这边的事情由我来处理。”
*
“呼……,累死了!”
做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和两个小时的汽车,施乐终于回到了M国暂住的家,累得她眼皮儿直打架,大字型躺倒在卧室的大床上。
“累就快去洗澡睡觉!”将行李放好在菠萝房里,项野走过来催促她。
“我不要洗,好累哦!”施乐像一滩烂泥赖在床上不起来,男人拉了她胳膊一下,她竟然懒得顺势转了个身又舒舒服服地趴回去了。
这懒蛋!
项野蹙了蹙眉头,“不洗澡睡觉不舒服,听话,去洗澡!”
“也就只有你这个洁癖精不洗澡才觉得睡觉不舒服,我现在舒服得很,谁也别想拉我起来!”
这丫头耍起赖来像个小孩子不管不顾的,再瞧瞧她王八一样趴在床上的不雅姿势,她就没有想过这样有可能会毁掉她在他心中的形象吗?
不知道她是缺心眼儿,还是过度自信。
可无奈的是,这丫头杂乱无章、笨手笨脚、性格冲动,统统都是他以前最鄙视的一种女人,偏偏换成她,他便怎么看都顺眼。
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懂,他不懂的是,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盲目了?原来他所能承受的底线比自己想象中的要低得多。
不解恨地朝她小P股上拍了一下,他独自一人去卫浴间洗漱。
出来时,小妞儿保持他离开时的姿势睡着了,衣服也没换,鞋还没有脱,就这么霸占在床正中间,这让其他人怎么睡?
轻手轻脚地给她脱掉运动鞋,又小心翼翼地揪起她的臭袜子扔到一边,本打算把她抱起来放在枕头上好好睡,谁知道那丫头脚丫一踹,一个鲤鱼打挺便从他臂弯里滚了出来,嘴里喃喃,“我不洗,不洗,就让我这么睡!”
“不是让你洗,让你躺好点!”
“我不洗,不不不不……”
项爷没招对付她了,只好从她身子底下拉出被子盖在她身上,自己也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因为那臭丫头睡在大床的正中间,他修长的身躯几乎有一半是露在床外面的。
这种形象要是被外人看见了,他威廉路易斯一世英名可就毁了。
轻轻地撩起发丝,端详了一会儿她甜美安详的睡颜,一叹,他伸出手臂将她小身子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你到底想躲我躲到什么时候?”
落寞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施乐心里一突,眼睫毛快速抖动了两下,秉住呼吸,死死闭着眼睛不敢作声。
原来她拙劣的演技压根儿没有逃过项野的法眼,她只是想逃避晚上孤男寡女同处一床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才赖床装睡不起的。
还好男人没有拆穿她,两个人就这么抱着睡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她还能感受到身边温暖的胸镗和平稳有力的呼吸,刚要起身,忽然意识到手里好像攥着什么又粗又硬又烫的东西,让她心脏一下子窜到了嗓子眼儿。
妈耶!
她抓到啥了?
还以为自己睡迷糊了,她又或轻或紧地感受了一下,最终确定确实是心里想的那玩意儿。
心脏扑滕扑滕地狂跳,触了电似的,她慌忙要收手。
不料,小手突然被一股大力按住,她猛地睁开眼,发现男人早就醒了,正半眯着黑眸睨着她,狼性的目光浮满yu色。
“被我抓了现形,还想跑?”
“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试着拉回手,可惜不行。
“你的身体比你脑子可爱多了,起码认得谁才是它主人!”
说着,又重重按下去,霸道地按着她小手来回磨碾了起来,这丫头睡着了也不老实,早早就握上了他的小兄弟儿,难受得他半宿没睡好,中间已经跑一趟卫浴间,谁知到了早上又被她小手逮住。
看来这小手认家伙啊!
再放她走可就说不过去了。
他索幸就将侵略物放出来直接让她攥着,等她一醒就找她算账。
她醒了,也窘了,脸颊火剌剌地烫,这还是记忆中第一次与他的小兄弟这么近距离接触,而且对方相当热晴,热晴得快把她的手给烤化了。
“是不是你故意把我的手放上去的啊!”
“家里有闭路电视我播给你看看?”
“额!别!”
施乐怕看到自己的糗态出现在画面上,压根儿就没想过这缺德男人是懵她的。
见她犹豫了,项爷舒舒坦坦地仰躺了下来,一只手悠然地枕在自己的脑后,另一只手辅助着她如何能愉悦到自己,灼灼的眸子盯着她因为窘迫而微微泛紅的脸蛋儿,那害羞的小样儿一下子触到了他的心窝子,阵阵酥嘛飞速从腹底蔓延至全身仿佛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啜了口气儿,他无法再忍。
“乐乐,帮我弄一下!”低哑的声线儿带着晨起时浓浓的鼻音,煞是好听燎人,说话间他已经强行使她的手上下运作起来,块感越来越强烈了,沉沉吟声从他的喉间发出俨然变成了一只发了情的兽。
心里慌得不行,施乐竭力想挣开他的钳制,里约医院里给她留下的阴影又突然冒出来作祟,让她由心里抵触这样的节奏。
项野,她不想这样!
心里在呐喊,可是没有出声,像最近的任何时刻一样努力表现得不排斥他,不抗拒他,告诉自己他是自己老公,他帮了自己报了K的仇,这已经很好了,不要想他是不是将自己也设计在内的事情。
挣不开,她只好闭上了眼睛,紧紧抿着唇,任由男人按着她的手,让他的硕杵在她手中穿梭。
“乐乐!?”
“恩……?”
注意到她隐忍的神情,项野唤了她一声,可到底还是没说什么,上满弦的发条已经无法再控制了,他爱死了这只小手暖暖的、软乎乎的感觉,根本舍不得放开她,他也的确太需要排解。
渐渐的,屋里静了,只有男人cu重的喘气声。
白色的收身背心包裹着他一身紧实的胸几,因这自然的运动而绷发得更加有力和突显。
许久。
“乐乐!”
一声低沉的、颤斗的呼唤传来,虎口上一熱,男人便情绪激盎地扬起了下颏。
吁……
两个人同时长舒了一口气,可意义却不尽相同。
片刻。
大手撑着床垫,男人坐直了身躯,抒发晴欲后的俊朗脸颊浮着一层性丶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