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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仕途,项野也自然懂得个中道理。
“那后来呢?你给自己取项野这个名字有什么原因吗?”
“‘项’是我母亲的姓氏。”
果然如她料想的一样。
“我母亲既然是亚洲人,内政部一定有他的档案,出境入境一定有记录的。这让我想到那时候在内政部工作的格林,也就是现在的内政部大臣。那一年,他为我父亲的政治目的销毁了六份档案,其中三份是女人,只有一份是亚洲人,我猜那个人就应该是我母亲的,再根据档案编号和拼音排出那女人的姓氏正是‘XIANG’。”
施乐感叹,“真不容易啊,也就是说你现在唯一知道你母亲的资料只有一个姓?”
“嗯……”
这一声淡淡的轻应听得人心里凉丝丝的,坚强背后饱含了多少不为人知的无奈和孤寂,让施乐突然想明白原来极致的冷漠因为拥有一颗容易受伤的心。
像她这种没心没肺喜欢乐善好施的,爹妈不要她就算了,她还有外婆,即便受了伤也会自愈,即使别人伤害过自己也会原谅,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坚强。
“你会想她吗?”她心升怜惜,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保护欲,想要好好爱护他。
项野眉目微微一敛,目光深深地注视着她,像是卸下了心里多年的负担,富有张力的硬朗棱角也仿佛柔和了许多。
良久。
他柔软的目光又坚毅起来,两只手指捏起她的下巴,嗔道:“又勾引我!”
施乐莫名其妙,“谁勾引你了啊,乱扣罪名!”
“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用胸贴着我,还说不是勾引我?”
“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呢?!”
施乐无语凝噎,心里好不容易对他产生的那点儿怜惜一瞬间没有了,现在只想有掐死这男人的冲动,她小身子往上猛地一蹿,骑坐在他身上,瞪着一双铜铃似的大眼睛,两只手就用力掐上了他的脖子,“黑山老妖,吃我一记锁喉大i法!”
就这点儿小劲儿还想锁喉?
项爷兴致大起,两只手掌倏地覆盖住她胸前的一对圆香,“你这猢狲,不给你点教训,不知我如来神掌的厉害!”
“阿~!”被突然袭击,施乐的叫声拐了好几道弯儿,脱口而出时已变成了申吟,让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味儿了。
她气愤地拉开他的手,作势俯身要咬他项上有劲的血管,“靠,你《西游记》里的人物来我《倩女幽魂》里得瑟什么!”
男人俊脸嚣张得很,不以为意地重新将两只大手附上,一边磨挲,一边戏谑,“这明明是《玉i蒲i团》。”
“《玉i蒲i团》你都知道?”
“有男人不知道吗?”
“恩……”施乐小声申吟着,在男人的撫弄下她的身体渐渐有了麻苏苏的感觉,下巴微微扬着,声音有些飘,她呼吸不匀地调侃,“呦呵……,看不出来啊,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儿,其实也是个色到骨子里的臭男人!”
项野理直气壮,“我色我自己老婆哪儿错了?!”
“……”
别看项爷面上严肃,其实冷幽默不少,为了与世界接轨,古今中外各种文化历史都考不倒他,顺着小妞儿的话想怎么拾掇她都行,这丫头不是爱看他无奈么,他也愿意看她被气得跳脚的小模样,有时候兴致一来,跟她东拉西扯,逗逗她,别有一番好滋味儿。
欣赏着身上这副完美的小身段儿,胸大腰细p股圆,拥有可以满足所有男人性i幻想的条件——两手就能掌握的腰和两手握不住的胸,怎不叫人在她身上欲罢不能?
项爷不好色,但也懂得欣赏什么色是美的,当初她声音牵走了他的魂儿,整个人却是沦陷在她的身体上,沾上了就忍不住想要。
“小妖儿!”
大手下移,钳住她不盈一握的腰支,衔着她嘴儿忘情地肯吸起来,“唔……真香。”
霸道地撬开贝齿,舌头侵占了进去,撩起她滑溜溜的小i舌头互相绕缠,让彼此的浸液融合,激动时,力度显得有些大,将她两片唇同时裹紧,之后又再在小脸儿上胡亲乱咬。
施乐左躲右闪喘不上气,“喔喔恩……,讨厌,你就不能温柔点,亲得我满脸都是你的口水!”
项野抱紧她颤巍巍的小身子,一手附上她小P股,薄唇凑到她耳边,用磁性的声线儿撩着她,“我身上的水你怎么解释,恩?”
脸蛋儿唰地一红——
施乐羞的想找个地缝儿藏进去,于是她还真什么急跳墙,小手往下一探,毫不客气地隔着家居服掌管了他强烈秀着存在感的小老弟儿。
“我看他有点儿干巴,咳!”
干巴?
阴霾心情一扫而光,项爷开怀大笑,这才是他和小妞儿之间想要的气氛,拥抱、大笑、开开心心的在一起,他不需要自己的女人同情他、怜悯他,悲春伤秋地沉溺在一种抑郁的情绪中,他偏执的认为作为她的老公,就要强者一般的存在,他的义务就是保护她的安全,给她过更舒适的生活,让她保持愉快的心情。
当然了,吵架时候除外,他也不想的。
接下来就是关灯之后该做的事了,也是最重要的义务——把她送往愉悦的极致巅峰。
学校已经放假了,施乐剩下的事情就只有复习了。
连续七天从早考到晚,脑力需要补充大量营养之外,体力方面的培养也不容忽视。
在来M国之前,项野就给她制订了一项科学合理的生活计划,每天必须保持一个小时以上的运动量,必须吃鸡蛋喝牛奶,每天必须有肉,隔一天吃一次鱼,还要配合吃一定量的各种维生素。
计划是完美的,不过实施起来又有偏差,就比如现在项爷让小妞儿去跑步,她非说昨晚上运动量过大赖在被窝里不起来,好不容易拉起来,又软塌塌地躺回去,全程洗脸刷牙都是男人亲自伺候,最后在迷迷糊糊中被抱到了饭桌上。
“是不是还让我喂你!?”
施乐迷糊着,“行啊,我好累啊,要困死了!”
“……”项爷无奈地拧眉,昨晚上本来这丫头还叫嚣着非要在上面充女王,可没过一会儿就嫌累躺下了,之后都是他在做体力活儿,怎么还喊累?
再无奈也没办法,也不是第一次给这小懒货伺候吃饭了,项爷没多想就做起了当爹的差事。
有时候觉得,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宠着她,哪有这么大了还让老公亲自喂饭的,如果让别人看见他这个军火王在家里做奴仆的模样,这脸面从此就不用要了。
其实人骨子里都有奴性,就算是一个习惯了支配的王者也有,就看有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能力激发出这种潜在的力量,让人甘心为奴为婢。
乐妞儿越是这么赖着项爷,项爷心里就越舒坦,总想为她多做一点,再多做一点,渐渐的,底线也就没了。
叮铃铃……
正当项爷享受伺候女王的时光时,电话突然响了,他目光一扫,见是邵军打来的,没多想便开了免提,谁知——
“啊啊啊啊啊项爷,你妹子太厉害了,我要……我要招架不住了,不行了我要受不了了,啊啊啊恩恩恩……”
咔!
挂了!
项野一怔,想起邵军在电话里银荡的喊声,震惊得他半天没缓过劲儿,反倒是施乐一下子困意全无,顿时哈哈大笑,小脸上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望着项野,“呀,你妹妹和邵军在一起啦,好好好啊!”
项爷脸黑得不行,可是电话再打过去已经关机了……
话说李阳发现自己账户里平白多了五十万又惊又喜,别提多兴奋了,他甚至都没心思去想这钱是哪儿来的,而是觉得他家小瑶终于有救了。
不假思索地走去银行,取出了五十万现金。
给李小瑶打电话,对方没接,不过他没有失落,开着车一路驶向了帝峰大厦,在一楼大厅堵着李小瑶。
“小瑶!”见李小瑶时尚的窈窕倩影在大门口出现,李阳笑着迎了上去。
李小瑶先是一愣,随即面色冷下来,“你又来干什么!?”
“小瑶,别走,”李阳拉住她的手,低声道:“我知道你的事情了,你受委屈了,让我帮你好吗?”
“你知道我的事情?”
“嗯,杨Vi抄袭。”
还是昨天吵架的那个咖啡厅,老位置,两个人对面而坐。
“李阳,你从哪儿听说我的事儿的?我爸妈他们不知道吧?”
李阳掠过了第一个问题,笑着答:“伯父伯母那边都不知道,你放心吧。哎,你说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啊,什么苦都自己往肚子里咽,我会心疼的。话说回来,我到现在才知道那个陆先生是律师,你是求他帮忙,我还以为你俩,呵呵……,我误会你了,真对不起。”
李小瑶默默地,摸着眼角的痣,淡笑。
“小瑶,我绝对相信你是无辜的,咱们不吃那哑巴亏,我就不信这社会没有公道,杨Vi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支持你打官司,还要告她抄袭你!”
李小瑶心里有些感动,叹了口气,“哎,我何尝不想,可是也得有那个经济实力啊,跟这种人打官司,少则几个月,长则几年,律师费是无底洞,她光是跟我耗时间的话我就已经输了。”
“不怕,我这有五十万你先用着,不够我再跟家里要点儿,肯定够撑你打赢官司了。”说着,李阳把怀里紧抱的皮包放到了桌上偷偷拉开了一条缝给李小瑶看。
李小瑶倒吸了一口凉气,惊道:“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哦,我跟家里说了你的情况,他们非常体谅你的遭遇,就借钱给我了。”
“真的?”李小瑶没有怀疑,顿时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觉得整个世界都光明了,“李阳,你对我真好……”
李阳抓住她握着杯子的手,没想到竟然这么冰凉,他轻轻磨挲,试图让它变暖,“别这么客气,你是我女朋友,我帮你解决困难是应该的。律师我早先看中了一个,他比那个陆律师有名气,而且价格合理,你待会儿中午休息的时候咱俩就过去找他,好不好?”
“好,好!”李小瑶感动得连连点头,她是没有彼岸的浮萍,如今有一根救命稻草向她伸来,她不自觉地抓住了,脆弱的心也向这个为她抛心抛命的大男孩靠了靠。
也许,他有些事情喜欢自作主张,很多时候劲儿使在不是正地方,可人过这辈子谁不都是从新手过来的,谁天生会谈恋爱,会工作,会生活?
也许,她不应该对他那么严苛,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也许,他并没有大叔来得更让她心动,但心动可能是一时的,身边的人才是真真切切的,她为什么要为了一段虚无缥缈的感情,而错过一个对她这么真的身边人?
握回他温暖的手,脸上露出多日来头一次发自心底的笑。
恰这时——
咖啡厅某处传来同事们讨论的声音,“啧啧,简直衣冠禽兽,还律师呢,竟然做出这种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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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 真正爱老婆的方式
一听有人提及“律师”俩字,李小瑶心底一悸,下意识并拢了双腿。
眼前仿佛出现了那黑暗的办公室,四处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浓艳香水味儿,还有那伸进裙子里的罪恶手掌和狠狠的一巴,无不在提醒着她曾经是多么冒傻气,险些走错了路,做错了事,如果那天她真的留下,也许自己会后悔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