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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过!”
“你说过!”
笃定的语气,听起来好像真的有说过似的。
施乐没有再反驳,以她的记性,她是不会忘了自己说过什么的,项野为什么要骗她?
怀疑的目光长久注视在男人的脸上,可是他的表情是那么淡然,你根本看不出他有任何异样,甚至完全不知道他胸腔中积了一团怒火儿。
双唇紧紧一抿,施乐拎起桌上的包包转身就走,“走了!”
男人没有叫她,也没有追来,直到她离开了办公室,才狠狠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施乐气坏了,她倒是不介意项野去调查于教授,她讨厌男人对她睁眼说瞎话,那眼神里凝聚的复杂,她感受得出来,却形容不出来,总之很压抑,压抑得不愿意留下。
赶巧了,去找逍遥姐的时候,见李文森迎面走来。
施乐摘下去聚焦必戴的墨镜,“文森叔!”
“夫人!”
李文森也绷着脸,对自己出现在娱乐部这事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施乐心里一嗤,难怪这些男人长得那么年轻,不会笑的脸,怎么会生出皱纹来?
“来找逍遥姐?”
李文森一本正经的,“嗯,想一起吃饭。”
“嚯,你倒是坦白!不过,看样子这是……被拒绝了?逍遥姐在里面的,刚刚还答应我一起吃午饭呢。”
被说中了心事,李文森没有回话,周身的萧索并未因他魁梧高壮的身材而减少。
迟疑了半晌。
“夫人,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
“吃饭带上我。”
施乐忍不住笑了,“文森叔,李阳也是我朋友的,我帮你就等于出卖李阳……”
“不,我会坐在你们看不见的地方,我只是想看看她。”
李小瑶现在除了上班、去工作室就是回家,他没办法掌握她的情绪,本想约她吃饭聊聊却被拒绝了,现在想了解她私下生活是不是过得开心,只能用这种方法。
老实说,施乐惊讶不已。
她还从来没经历过一个会眼睁睁将喜欢的女人拱手让人不去争的男人,这种人在她眼里是怪物,客观的说,文森叔除了年龄大了李阳一轮之外,并不比李阳差,他到底在等什么呢?
“文森叔,你这是在追逍遥姐吗?”
李文森的回答模棱两可,“我不会逼她!”
施乐一哼,“老男人真讨厌,话直了说会死啊!”
她大眼睛倏地一闪,“让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你也要帮我一个忙!”
“什么?”
“让我见一次都城大学的于教授,这事不急,你可以慢慢安排,对了,别让项野知道。”
李文森略一蹙眉,思考两秒后,还是答应了下来,“好!”
与李文森达成了交易之后,施乐就去找逍遥姐了。
逍遥姐的脸色果然不太好,谁说拒绝的那一方不会难过?
有时候面临选择,选择的那个人才真正痛苦。
吃饭的时候,施乐一直努力在逗逍遥姐笑,希望能让文森叔看见她的笑脸,既然他无法上心,能让他安心也是好的吧。
“姐,你说得那些时尚理论我也不懂,我就知道一个最有效、最万能的穿衣搭配技巧。”
李小瑶饶有兴致地望着施乐,“呦呵,你丫头行啊,赶紧跟姐说说。”
“女生穿衣技巧:一,脸蛋好;二,身材好;然后随便穿。男生穿衣技巧:一,个子高;二,长得帅;然后随便穿。”
李小瑶反问,“那屌丝呢?”
“呃……这个嘛,还是洗洗睡吧。”
“哈哈哈!”
这是个很久的笑话了,李小瑶却是第一次听,笑得她合不拢嘴。
她满面的春风,远远落在角落里的男人眼里,琥珀色的眸子流转出一抹柔情。
虽说求文森叔帮了忙,施乐下午还是开车去都城大学碰了碰运气。
显然,运气没在她那,她并没有见到于教授的身影。
脑海里一直回想于教授当天所说过的话,他当时好像在回忆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人,那个人似乎抛弃他了,去了什么研究所。
会是谁呢?
是真有这么个人,还是胡言乱语?
晚上回到帝峰山庄的别墅,施乐心情就好了,一般没什么大事儿,她好得快也忘得快,很少生气过夜的。
他们快回Y国了,小菠萝已经提前被送回了Y国幼儿园,吃过了气氛还算融洽的晚餐,餐厅里就只剩下了她和项野两个人。
“想看电影吗?”
听着男人明显有和解信号的话语,施乐轻一呼气,语气轻松地,“好啊!”
项野目光一柔,起身牵起她的小手,紧紧握在滚熱的掌心里,往多媒体影音室走去。
遥记得那里,曾给她留下过最感动的回忆。
当时听到男人在大屏幕对她说的话,哭得她丢人的流了鼻涕。
其实那视频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浩瀚场面,也没有感人肺腑的大段表白,甚至男人不过只说了一句话而已。
然而,对于当时的她来说,却是一句最令自己安心的话。
“我娶你,因为你是你!”
瞧瞧,多不浪漫的一句话啊!
还带着他一贯的嚣张、傲慢和狂妄。
可就是这么朴实的一句话,让她知道了,自己并不是什么X国女人的代替品,他是因为她施乐这个人才和她在一起的。
这个婚姻,是真正意义上的结婚。
纯洁无瑕没有其他任何目的的。
从记起来这件事之后,她就满心欢喜。
唯一有些意外的,是婚后感情并不是那么顺利,总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好像要将他们拉开。
电影看了十多分钟,男人就心猿意马了,对她动手动脚了起来。
他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一边像没吃饱晚饭似的啃噬着她的双唇,一边将大手伸进她家居的嫩黄T恤衫里,又是撩,又是捏,不断在她身上点火。
施乐的身体在软化,她只是想亲亲,想享受一下男人的爱抚,谁知一不留神,T恤衫被男人一下子脱掉了。
“啊!”
轻吟了一声,男人未做多想,大手迅速伸到她身后解开了她胸罩的扣子。
施乐立即警醒,抓住了男人的手臂,“不要!”
男人蹙起了眉头,喘着粗气,“亲戚不是走了吗?”
施乐红扑扑的小脸儿不太自然,双手捂着胸口,从男人身上跳下来,“我今天没心情。”
没心情!?
被撩得全身瘫软却说没心情不想做,是对男人自尊最严重的打击。
项爷脸色寒气逼人,紧紧盯着她,很想一下子把她扯过来按在身躯下自顾发泄,但见她小脸儿慌慌张张,那暴躁火热的身躯一瞬间冷却了下来。
她又跑了。
他没有追。
从那天之后,两个人不冷不热僵持了两天,同在一个床上睡,却没有做最亲密的事。
这天下午,她瞒着项野,又从逍遥姐那里偷偷溜出了帝峰大厦。
打车一路去了都城医院。
在医院呆了几个小时后,她心不在焉地往旋风的独立病房走去。
总觉得身后有眼睛在盯着自己,可是一转头,又不见任何人影。
兴许是情绪作怪,她没有太放在心上。
拖着沉重的脚步,终于来到旋风的病房,心想,也许这里能让她郁结的心情得到些舒展。
然而,当她推开病房门的那一刻。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项野一个人坐在里面……
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
265 不会旅游的男人
见到项野,施乐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后退一步作势要逃。
“乐乐,过来!”
男人眯着猎鹰逮兔般犀利的黑眸,明明看起来那么危险,语气却出人意料平和。
施乐疑惑地望着他挺拔的身躯端坐椅子上,心理上已不似刚才惊慌。
项野不紧不慢,只是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循循善诱,“别跑,又不会吃了你。我就是来看看,我这个做老公的到底哪里做得不对了。”
不是责备,不是质问,反而在自责?!
这让原本心虚、准备随时自卫反弹的施乐心理防线顿时溃退一半,鼻头酸了。
无法想象,剑拔弩张的气氛被男人几句话破解了。
落落的心仿佛找到依靠的港湾,脚步不自觉地迈向项野。
砰!
身后房门不知被谁关上,吓了她一跳。
她看起来战战兢兢的,不知道被什么情绪所困扰着,这几天一直是魂不守舍的样子。
项野拧紧了眉头,在她靠近时快速抓住她的手腕,以免这丫头临时改变注意又跑掉。
“以后不准见了我就跑!”
其实她也没想跑,这不过是一种不想被骂的本能反应。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紧握着她冰凉的小手,项野直言不讳,“看你可疑,所以跟踪你。”
施乐心里发堵,“那你今天是来捉我的奸?”
项野挑起了眉梢望着她委屈的小脸儿,语气轻松起来,“我老婆会管不住自己下半身?我来的目的刚才已经说了,就是为了来看自己哪做不对了,让你三天两头躲着我。”
男人话里带着对她的信任,心里着实感动。
可是,她有些话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内心一样难受。
满手心都是汗,衣角也攥出了褶子,要说的话几次到嘴边,最后还是改了话锋,“对了,你把旋风弄哪儿去了?”
“昨晚上飞机去了Y国。”
施乐一下子急了,“你都没告诉我一声就这么把他送走了?”
项野有他的理由,眼神多少浮现几分怒意,“你若是不瞒我偷偷见他,会这样吗?”
“我……”
施乐再一次欲言又止,认错似的垂下幽怨的小脸儿,半晌才挤出一句话,声音比蚊子还小,“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项野脸色一沉,他要的不是什么道歉,而是理由!
实际上,这几天项野心里是极为生气的,两个人明明约定好若是她去见旋风会告诉他,这是底线,然而她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踏过了底线,不是等于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吗?
尤其,那一天她断然拒绝了和他发生关系,这看起来太不正常。
如果这中间没发生什么了不得大事,她不会这样。
项野越来越了解自己的女人,硬逼是没用的,吵架只会让她更加封锁内心,毛儿就得顺着梳才能让她打消疑虑把心里话说出来。
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将她拉起来往门外走去,“不想说就不说了,先送你回家。”
男人这是又放了她一码吗?
施乐不敢置信,可事实的确如此,直到回到家,男人也没再多问一句,在路上牵她的手,在车上揽她的腰,回到家,干脆将她横抱起来,送进卧室,放倒在床上。
这样的温柔,在他冷酷的外表下到底隐藏了多久?
他的张扬跋扈呢,他的霸道蛮横呢,他欺负她时犀利的语言呢?
统统都回来吧,她快要无所适从了。
施乐的心里快内疚死了。
好像自己做了很坏的事情,希望得到神灵的宽恕。
“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觉,旋风到了Y国,我会让你知道。”
项野俯下头在她额头轻吻一下,将薄被盖在她身上,随手拿起遥控器拉上巨大厚重的窗帘,屋里立马变成了黑夜。
黑夜使人彷徨,也让人变得心灵脆弱。
施乐一个人留在房间里,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天花板,一点睡意都没有,胸口某处像拧劲了一样难受得无法表达。
几个小时后,她是从睡梦中醒来的,眼角上印着淡淡液体被风干的痕迹,轻轻一撮,掉了。
拉开窗帘,下午强烈的阳光洒进来,仿佛照亮了黯霾的胸口。
睡了一觉,心情好些了,她出门想让阿贝做点吃的给自己,不经意从楼梯口看见项野坐在一楼休息区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