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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到底是什么啊,谁来告诉她……
郝欣颖一人独自在街头上,漫无目的的闲逛着,偶尔唉声叹息着,偶尔抬头眺望遥远的云彩,但都无法洗去她心头的问塞。
为了心头继续不断的涌起缪维星那张冰冷邪魅的脸庞,她已经思忖了好久,却找不到一个能够解释的理由。
当她打从心底重新衡量他这个人之际,惊觉一开始她就因亲眼目睹的那幕而自以为是的认定他是个多坏心的男人,但其实并不然……经过与他的相处,他办事认真严谨的态度让她望尘莫及,也禁不住的对他竖起大姆指。
也是因此放下对他的厌恶之感后,想不到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使她纷乱烦躁,理不清是怎样的情怀让她无法将他的身影从她心坎拔除。
后头按着不停的喇叭声,并没有令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她,回头瞧上一眼。
“你在干嘛啊!上来——”缪维星将车子驶到她旁边,大声的吆喝着。
“呃?”郝欣颖惊异的盯着他。
“上来……快。”缪维星不容她拒绝的口气命令着。
郝欣颖被动的听从他的话进入车内,一等她坐好,他马上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你知不知道有人在跟踪你!”缪维星不悦的说着。
“跟踪我?”郝欣颖纳闷。
她又不是什么知名人物,有什么好跟踪的。
“对!有人将你的资料泄露给媒体,所以他们打算一探究竟,那股引起旋风的女人是何方人士。”缪维星抓住方向盘的双手,愤愤的抖动着。
“是谁泄露出去的?”郝欣颖尚恍惚的神志终于略为清醒,忧患意识逐渐浮上胸口。
当初说好拍摄广告的条件之一,便是不愿公开自己的身份,免得拿来跟碧雅比较,并引发不必要的争端,干扰了她的生活安宁,所以为了配合她,缪维星以拍摄手法遮掩了她的一部分长相,谁知现在竟会出这样的纰漏。
“还不知道,但是我绝对会查出来的。”缪维星淡漠的口气显示他的决心。
是哪个混蛋家伙竟会将她的消息泄露给媒体,这不知会造成多大的困扰。
原本还认为她想隐瞒身份是不智之举,但之后却让他灵机一动,想到了绝妙的拍摄技巧,不止能够不曝露她的长相,也能引起广大消费者的回响。
若现在让她的身份曝光,一旦那层迷雾般幻想的空间消逝,说不定会降低消费者的购买欲望,这么一来,当初讲好给她的利润将会降低许多,他可不能冒如此的风险。
“求求你要封住媒体的嘴巴,我不想让他们拍到我的模样,那说不定会让大家幻想破灭,影响到唇膏的销售量。”郝欣颖紧张的请求着。
如果真的被知道了,她好难想象……以后在路上,会引起多少人的指指点点,说什么这么不漂亮的人,也敢拍广告。
而最重要的是……厂商分给她的红润,让她比较能负担得起父亲的医疗费,虽尚不能将缪维星代付的还给他,至少她不用担心这几个月的费用缴不出来。
“你有患难与共的意识啦?”缪维星调侃着。
“不——我只是不想让大家失望罢了。”郝欣颖轻声说着。
“你……”缪维星见她的信心又不知飞到那儿去了,但在这紧要关头也不想跟她辩论,便接口。“这几天你先听我的安排。”
“嗯。”郝欣颖没辙的点头。
她也只有听他安排了,她又没有能力可以去阻止这一切。
几天过后,郝欣颖担心的在窗口边踱着步。
缪维星将她安排在警备森严的高级住宅区内,除非有住户同意,否则一般人是无法得知住户的资料,连带也确保她不会被跟监。
但是迟迟没有缪维星的消息,甚至一通电话也没有……让她感到心慌意乱,害怕出了什么事。
此时门铃的声音,唤回了她飘远的意识,她心急如焚的跑到门边,欲开门时,耳边响起缪维星的叮咛——“千万不要随便开门”。
让她举高的手又缓慢的放下了,但殷寰裕的呼喊在外头回荡着。
“寰裕,怎么是你?”郝欣颖打开门外,语露失望。
“你还好吧——”殷寰裕瞧着她憔悴的面容,关心的问着。
“嗯!缪维星呢,他没事吧。”郝欣颖着急的问着。
“没事……不过忙得有点焦头烂额,最后终于查出泄密的人是谁了。”殷寰裕对郝欣颖担心缪维星的不寻常举动,感到意外。
他还以为他们两个水火不容,何时欣颖对维星的看法改变了?
“是谁泄密的?”郝欣颖慌张。
“是你那看不得别人好的前雇主。”
“碧雅?怎么会……”郝欣颖不能理解她为何要这么做。
“她当然会,因为这起广告当初选中的人是她,所以她看到拍摄完后,所引发的效果,让她眼红。”殷寰裕不屑那女人的行径。
他开始有点了解当初维星不喜欢碧雅的感觉了,她实在是小人得可以……
“也许换她来拍,效果会更好。”郝欣颖说着。
她真是有点志得意满,不过是造成轰动,就让自己以为她真的有本事,但是现在想想……若换成碧雅来拍,肯定会更比引来更大的销售量。
“绝对不会。”殷寰裕很快的推翻这句话。
“你为什么这么说?”郝欣颖反问。
“会买唇膏的人,是因为你的唇而不是她的,如果拍广告的人是她,效用绝对有限,不会比你更好。”殷寰裕中肯的解释着。
他也是在看了维星拍出来的特写镜头,才开始注意到欣颖的唇有多美,光是看而已,就能够想象那二片唇有多柔软。
“谢谢你的称赞。”郝欣颖勉强提起微笑。
“你好像看到我来很失望的样子?”殷寰裕想起她刚开门的落寞神情。
“怎么会,我很高兴你来看我啊。”郝欣颖辩说着。
“是啊——那种高兴绝对比不上看到维星高兴。”殷寰裕试探性的问箸。
没料到她的脸颊突然浮起一抹红彩,这让他有点明了她对维星的感觉了。
哎!又有一个女人要受到伤害啦。
他原本以为她不会像其他女人般被维星所迷惑,但是事实非然啊,只是时间早晚……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郝欣颖咕哝着。
“你喜欢他吧。”殷寰裕老实的道出她的感情。
“我……喜欢他?”郝欣颖乍听这番话时,还不能接受。
她哪里会喜欢那种登徒子,逃离他都来不及了,又不是没看过他甩女朋友的狠状,她何苦招惹一身腥,去喜欢上他。
但是……心头深处那抹莫名其妙的情怀却又涌了上来,难不成真如同寰裕所说的,她喜欢他……
不会吧!这不该是真的……如果不是,她心底的悸动又作何解释?
“你好像还搞不清自己的感情吗,好好想想吧。”殷寰裕见她陷入困惑,丢下这席话后,便离去了。
独留郝欣颖一人不断的浸渍在自己杂乱无章的心绪中。
“你怎么了?”缪维星抚着她沾满泪痕的脸庞。
事情处理告一段落后,他前来知会她这项消息,但开门之后,却见她蜷缩着身子,窝在沙发上。
那种显露出来的无依无靠,让疼惜的情绪下意识的流窜在他的眼底。
“你……来了。”郝欣颖听见柔柔软软的叫唤,意识苏醒过来,整个人弹离他身旁,屈在沙发的另一头。
“发生了什么事?”缪维星皱着眉头看着她惧怕的举动。
“没有——”郝欣颖避口不谈。
经寰裕的一指点,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对缪维星的感觉了。
她爱他,早在不知何时开始,他的身影就已驻进她的心房,所以才会每次见到他,心头就噗通的猛跳。
但是她又不想去承诺自己的这段感情,她不想爱上一个傲慢不可一世的男人,一个永远不可能被任何女人绊住的男人。
而她也根本不可能得到他的青睐,在他身边打转的美艳女人多得不胜枚举,哪轮得到她啊!
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恋情,注定就这么夭折了……
“你还敢跟我说没有,看看你自己……”缪维星喷着气扣着她的下巴。
一点血色都没有的脸颊,连带的她红嫩的唇也失去了光彩,就像干涸的池塘需要水来灌溉,原本就已削瘦的脸蛋,轻轻一掐就碰到了骨头。
搞什么东西啊!她这几天到底是怎么过的,不会都没吃东西吧?
“不要碰我!”郝欣颖挥开他的手。
不要靠近她、不要——这只会使她的心更加的沦陷罢了。
“你还倔强什么,告诉我……你有没有按时吃饭?”缪维星凑近她。
他记得离开这里之前,他们的相处都还挺和善的,没有怒目相向的情况,怎么几天没见而已,她就又防御的打开带刺的盔甲。
“我……没。”他威赫的声音,让郝欣颖嗫嚅的细语。
“什么——”缪维星怒吼着。
这女人懂不懂的照顾自己啊,要说她已经二十二了,他还不信,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
郝欣颖虚弱的身子,受不了他近身吼叫,意识有点飘浮不定,蒙蒙胧胧的视线似乎快遮去了眼前的景象。
“走——我带你去吃饭。”缪维星见状,二话不说的便拉起她。
但凭她这副饿了几餐的身体,哪禁得住他突然的一扯,一站起她整个人便昏厥过去。
幸好缪维星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她,让她免于撞到地上之苦。
“SHIT!”缪维星蹙眉的秽言着。
他抱着一个软绵绵的女性身体,朝房间走去,边走边乱骂着,并拨打电话叫来了医生。
在几度折腾之后,扛着疲倦精神的他,原本想来这儿放松一下心情的,却反倒让他接手了一个烫手山芋,现在终于能够安心的好好休息一下了。
郝欣颖揉着惺忪的杏眸,一手抱着饿得发慌而咕噜咕噜叫的肚子。
瞪视着天花板,不懂自己是到底如何进入房间的,她想起身时却瞥见身边有个人影。
当她转过头时,吃惊的叫着。“啊——你……”
睡得正熟的缪维星,让这一声给吓醒了,不满的呢喃着。“你叫什么叫啊?”
“为什么你会睡在我身边?”郝欣颖推拒着他,奈何自己的力量对他面言,根本是螳臂挡车,毫无效果可言。
“为了照顾你啊!”缪维星说得理所当然。“你身体好点没?”
“不用你来操心,快离开我的床啦。”郝欣颖忽视他的好意。
“不要——我还想多睡一会儿。”缪维星耍赖的翻了个身。
“好——你不走我走。”郝欣颖拉开被单欲离开床时,却被早她一步的缪维星给拉躺了回去。
“你给我乖乖躺好。”缪维星不悦的命令着。
这女人真爱惹麻烦,也不想想自己现在的身体,虚弱极了,不躺着休息,还想起来走动。
医生都已经叮咛过得让她多做休息,醒来时让她吃点流质的食物,较不会伤害她已酸过头的胃,他哪能违反医生的指示。
“你什么意思啊?”郝欣颖叫嚷着。
他凭什么对她指挥来指挥去的,她高兴怎样就怎样,用不着他管。
“如果你希望自己的身体早点复原,就得听我的话。”缪维星比她更大声。
“我又没生病,凭什么要听你的。”郝欣颖不服。
她人好好的,又没生什么病,顶多是肚子饿罢了。
“不为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