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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来管,我自己走路不小心撞到,不行吗?”郝欣颖撇开脸,倔然的回嘴。
她其实下意识中,不愿让他见到她原本已经不好看,如今更丑的脸。
“行!你想怎么撞都行,但下次要撞时,麻烦对方不要留五爪印在你脸上。”这席话,无疑泄了她说谎的底。
她说谎也先打一个草稿嘛,这么明显的证据留在脸上,摆明了就是说“我被打了”。
“你……”郝欣颖慌乱的想遮住那个印子。
“你什么你,我带你去看医生。”缪维星打断她的话。
“不要——”郝欣颖拒绝。
要去她自己会去,不用他带。
“那你就等着毁容吧。”缪维星愤然的说着重话。
“就算毁容,也不用你管。”郝欣颖堵了回去。
“你——乱要脾气的女人,我非带你去不可。”缪维星怒喝着。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要什么酷。
最可恶的是……她一再的叫他不要管她,他不管她还有谁会照顾她这一天到晚出状况的女人。
咦?照顾她,他是不是真的脑筋透逗了……
殷寰裕在他们走后,愉悦的吹起口哨。
瞧他们两人之间酝酿的情怀,浓郁得令他倾慕不已,尤其是维星刚刚表现的太明显了吧,紧张的神情展露无遗。
“你今晚住在我这儿!”缪维星将西装外套随手一扔,外套就好好的高挂在衣架上,这种神乎其技的手法虽让郝欣颖看的目瞪口呆,却没让她忘了缪维星所说的话。
“我干嘛住在你这儿,我又不是没地方住。”郝欣颖轻微的说着,不敢说的太愤慨,以免动到嘴边的伤口。
“也可以啊,你回去,我也跟着去。”缪维星要让她明白,今晚他打算跟她住在一起的坚定决心。
“你很无聊耶,难不成你都这样黏女人的?”郝欣颖撇着嘴盯着他,一副对他的行径很不耻的样子。
“我一向不黏女人,女人通常会自己黏过来。”缪维星闲情逸致的倚着沙发,居高临下的睨着坐在沙发上的她。
“喔——”郝欣颖意有所指的点着头。
他说他从不黏女人,可是为什么他老爱找她麻烦,而且又强迫她得住在这儿一晚。
难不成……他其实有那么一丝丝的喜欢她。
算了,这种不可能会发生的事不要乱想,不然希望愈大失望也愈大。
“你‘喔’什么?”缪维星觉得她“喔”得很有含意。
“跟你没关系。”郝欣颖轻描淡写的回着。
“你怎么老爱说这种话,我要让你知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管定啦。”缪维星怒气的扑近她,冲动的脱口而出。
一说完,他马上后悔,他怎么会因为她的言行举止,扰乱了一贯的冷静作风。
尤其是在她说出事不关他时,他更会怒不可遏,显然是她的话令他恨不满意。
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呢……
“你很霸道耶!”郝欣颖向后倾身,与他保持点距离。
“这种事情你不是早就知道了,现在……不止你的唇是我的,连你的人也是我的,别忘记了——你是我的女人。”既是说出口的话,缪维星也不打算收回了,便又补强了一句,让她清楚的明了一点……直到他厌烦为止,她都摆脱不了他了。
“我拥有自己身体的主宰权,它不是你的。”郝欣颖再度重申这句话。
他这个人怎么“番”成这样,她明明就说过相同的话不知几遍了,他为何还是不顾她的心情,自顾自的宣称着。
可是她内心深处却有抹喜孜孜的感觉,为了他狂妄霸道的宣言,这种被强烈保护的情况,她从来没有遇过,因为她都是独立自主的保护自己,不依靠别人。
偶尔来点特别的,感觉还真不错耶——
“别再跟我争辩,我说了就算数。”缪维星怒气的瞅着咬着嘴唇的她。
她为何总爱跟他唱反调,如果换成其他女人,她们搞不好已经心花怒放,整个人就像是飘扬在梦境中。
但她却让他觉得受了极大的委屈,无处伸冤似的,而罪魁祸首就是他……
“哼——”郝欣颖嗤哼一声后,就静默的不想反驳他的话。
反正她说什么,也不会改变他的想法,那她何必浪费唇舌做些没有实质效益的事。
“痛——”郝欣颖因伤口的抽搐而清醒过来。
她疼痛的触摸着脸上的纱布,纠结在一块的五官显示她的痛苦。
“会痛吗?”缪维星被她的叫声给吵醒。
“你、你……什么时候爬上床的?”郝欣颖原想叫骂,但却使不上力,让话听起来毫无魄力可卖口。
“你睡着后。”缪维星简短的答腔。
医生担心她半夜会因有点发炎而疼痛,吩咐他得多注意一下,若真的发炎,就抹上医生交代的药膏,减轻她的痛楚。
所以今晚他才会强逼她住下来,以便就近照顾她。
“你、你……”
“好啦!等你不痛后我再让你骂,先闭上你的嘴。”缪维星哄着她。
瞧她都脸部纠结了,还拼命的想骂他,真是佩服啊!
“你……想干嘛?”郝欣颖看他拿出医药箱及一瓶药膏,纳闷地道。
“放心——我绝不会谋财害命。”缪维星嘲弄着,以化解她紧张的神经。
他动作利落的卸去她脸上的纱布,沾了药膏涂抹在她的伤口后,又换上一块新的纱布。
这个一气呵成的动作,花不到他几分钟的时间,而且途中还尽量不去碰到她的伤处,以防她哀叫出声。
“谢谢。”郝欣颖发现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便羞怯的致谢。
涂上去的药膏,没几秒就化为凉意,舒解了不少的痛苦。
“那快睡吧。”缪维星侧躺下来后,示意她靠过来。
“你要睡这儿?”郝欣颖可不想跟他在一张大床上入睡。
“ 嗦——快点!”缪维星干脆将她拉过来,护在自己的羽翼下,拥着纤细的她。
“男女授受不亲耶。”郝欣颖说归说,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挪了个舒服的姿势。
“我从来不理这句话。”缪维星沙哑的嗓音,回荡在她头顶。
“那……晚安。”郝欣颖说完,便伴着他浑厚的男性气息跌入梦乡。
“晚安!”缪维星揉着她的发梢,宠溺的诉语着。
当然睡着的郝欣颖,更瞧不见他眼底满满的怜惜……
清晨的阳光,穿射过窗帘漫洒在室内,映照出微微黄黄的碎光。
郝欣颖发呆的盯着金黄色的屋内,脑海中闪过断断续续的片段回忆。
她不知道应该提早抽身,离开这个令人又爱又恨的男人,或是顺着他的话,成为他的女人,但是会维持多久?
唉!一定不会很久,到时她就如其他女人般,为了他的无情痛不欲生。
“在想什么?”缪维星迷蒙的眸光瞅着她,并顺势亲了她的脸颊后,将头枕在她的肩窝处,继续昏昏欲睡着,一只手独占似的环着她。
这种像是挺自然的动作,虽让他一度疑惑着,但没多久的时间,他便决定让自己的思绪沦陷在她的发香里。
“你对每个女人都这样吗?”郝欣颖问着。
“怎样?”缪维星动了动嘴角。
“像我们现在这样!”郝欣颖微侧着头对上他半合的双瞳。
“没有——”缪维星的气息吹拂在她颈项,让郝欣颖有点酥麻的搔痒感。
“那你把女人当成什么?”其实这才是郝欣颖最想知道的。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缪维星意识不清的直觉回答。
“那我呢?你又是怎么想?”郝欣颖压抑住因他不尊重女性的话,所引起的愤怒。
“你的嘴好香好甜,我喜欢……”缪维星蒙胧的呢喃着。
“你……色欲性动物,不要趴在我身上。”郝欣颖恼火的出力推开他,让缪维星有点莫名其妙的盯着她。
“一大早的,你搞什么啊!”缪维星坐在床上,古怪的埋怨打开门的她。
“你……变态!”郝欣颖转头向他做了个鬼脸后,没好气的离开房间,不想理这个一天到晚脑子里装的都是情色的男人。
“女人,真麻烦耶!”缪维星咕哝着。
他睡得正舒服,她怎么突然就气愤的推开他,他有说什么不对的话吗?
回想着与她的对话,没有啊!他不觉得话的内容有问题啊。
女人还真爱大惊小怪的,也许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够让她视为非常严重的大事。缪维星无奈的扒了扒头,随着她的步伐到客厅。
“要去哪儿?”缪维星瞅着朝门口走去的她。
“离开这里。”郝欣颖没回头的道着。
“喔——”缪维星没阻止她。“等你伤势好得差不多时,再来上班吧。”
“嗯……”郝欣颖没说什么的便离开了。
她气自己为什么要受到他的影响,她明明早已知道他是无可救药的大混蛋,但听到他说的那些话时,仍是怒不可遏。
而她偏偏不争气的爱上这个视女人为随手可弃,不知珍惜的男人。
也许她该趁这几日养伤的时间,好好的重新理理自己的感情思绪。
缪维星斜倚在门板,凝睇着等待电梯的她的背影,心头染上某种苦涩的情感,好想冲向前去,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拭去她脸上的那抹愁颜。
他不禁苦笑着,何时一个女人在他的心底占了这么大的份量,他确实无法否认这项慢慢成形的事实。
第六章
“你看起来颇躁虑的。”殷寰裕瞧着忙得不可开交,但又不知在忙什么的缪维星。
“你想太多了——”缪维星不承认。
寰裕的确说中了他的心事,他这几天好像有某块东西梗在心头,等着他去做。
但是又想不透那是什么,所以才让他问得好难过……
“哎!这几天没有见到欣颖,还真无聊耶,她什么时候才来上班啊?”殷寰裕玩弄着原子笔,故作唉声叹气状。
“欣颖……”缪维星轻声的低喃着。
对了!就是她——他知道心头的郁闷从何而来了。
但是这没见到她的失落也太大了吧,大到让他自己无力招架这样的改变。
“维星,你在念什么啊?”殷寰裕明知故问。
“我有事出去一下。”缪维星拿起外套,冲了出去。
这时他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先填补心中的空洞再说,至于他的行事作风可以先忽略一下,总不能放任自己继续郁卒吧,那会闷出病来的。
“OK!放心去吧。”殷寰裕乐不可支。
缪维星原想追究他在笑什么,但最后放弃了,便驱车前往郝欣颖住的的方。
“谁啊——”郝欣颖纳闷是谁会来找她。
“嗨!”缪维星一派潇洒的单手撑在门边,同她打招呼。
“找我有事吗?”郝欣颖好似不受魅惑的冷言冷语。
其实她的内心正狂乱的跳动着,因为她压根不敢奢望维星会来看她,但是他却出乎意料的站在门口。
喔!他怎能这样子……她已经告诉自己要忘了对他的那份情,为何他又来撩拨她的心湖,让她波澜不已?
“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吗?”缪维星呐呐的关上门。
“不然你这大忙人怎会出现在我这儿?”郝欣颖死板的倒了杯水放在他坐的位子前。
“关心你的伤口。”缪维星欲伸手碰触她的脸,却被她闪开了。
他狐疑的睨着她,几日不见罢了,她的态度变得太过冷漠,发生什么事了?
“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