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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有人看不出两个人都在克制。
“奈奈。”吕毅还在后面喊着奈奈的名字,他不敢相信奈奈会和这个看上去不善的男人牵挂上关系。他印象中的奈奈应该是很柔弱的,那种被人吼一嗓子都会颤抖的小白兔,非常需要别人的爱抚和安慰的宠物而已。
可今天,她在回答那些话时的自信和果敢着实让吕毅乱了心,这样的奈奈是前所未有的吸引人,更让他不自觉的想阻止她和别人离去。
爱,他们之间是十年的感情,谁能放得下呢?他放不下,她也一定放不下的。
雷劲被奈奈拖着胳膊往前走,但脚步已经停下,奈奈不解的抬头看他,见雷劲眯起眼睛攥紧拳头,朝她表达善意的微笑,俯在她耳边低声说:“没事儿,我去和他谈谈。”
奈奈因他靠近耳边吹过的热气惹得一丝深思恍惚,来不及思考雷劲在说什么,就被他轻易摆脱了自己的钳制。
此刻奈奈才知道,如果雷劲不乐意和她走,她用任何办法都捆不住。
雷劲漫不经心的走到吕毅面前,先瞟了一眼维雅,就只是云淡风轻的一眼,维雅已经倒退了一步。
不错,还算识时务。
接下来就是奈奈前夫了。基本上雷劲对前任的风度都不会太好,所谓的涵养在抛妻别抱的男人面前没有任何展示的必要。
道儿上的男人婚前会胡搞乱搞,因为那时大家都是自由身,另外又有长期舒缓压力身体需要,而婚后都会认定一个女人,套用许瑞阳的话就是:人家一个女人肯跟咱们这种人结婚都是牺牲太多了,出去乱找别说对不起女人,连那个男人的良心都他妈的让狗吃了。
雷劲深以为然。
一个教养不错的男人不会在手挽着现任还抓住前任不放手,所以他有必要让眼前这位还没看清形势的男人加速看清形势。
他拽过吕毅的胳膊,轻轻扭了一下,吕毅顿时有股钻心的疼痛,只是他不愿意表现出来,反过手也拉住雷劲的胳膊,挠痒痒的回击让雷劲啧啧有声:“身板儿不行,就这样还挂一个喊一个,你应付的了嘛?”
奈奈以为他要动手,赶紧走两步拦住雷劲的动作:“行了,咱们走吧。”
维雅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耳边又响起那么讨厌的声音:“你挑起事儿就想推个一干二净,你想走没门!”
奈奈咬着牙转过身蹬她,憋在嗓子眼里的话颠来倒去都好几个来回还是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厉声一句:“放手!”
“我知道你还惦记吕毅,不然你不会每次见我们就溜的那么快,你连被人抛弃的事都能忘记,我还真不知道该夸奖你还是鄙视你的记性。真是上赶着送上门的贱货!”
奈奈哄的一声被她的话撞击了头顶,二话不说抡圆了胳膊扇过去,可惜多年不动手的结果是偏差太大,被维雅头一偏躲了过去。
“啪!”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引得奈奈一阵恍惚,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捂着脸的维雅,她记得自己好像没打中的,怎么突然参悟了六脉神剑了?
雷劲一只手钳制吕毅想要伸手的胳膊,一只手从维雅那里收回来,脸上竟是出乎奈奈意料的微笑,他指着维雅的鼻子说:“我警告你,我不忌讳打女人。除了自己爱的女人不打以外,其他女人最好别惹我。”
“你逞什么威风,我要报警。”维雅捂着脸尖声喊道。
雷劲松开吕毅对他笑呵呵的问:“我倒是好奇,这时候,你这德性的男人会帮谁?”
吕毅看着一个委屈万分的现任,一个怒目横视的前任,过了半响才对奈奈说:“你和他在一起?”
雷劲眉毛一挑,双手抱胸在维雅跳脚的骂声中等着奈奈的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奈奈就是知道,这次的回答会影响她和雷劲之间的关系,而他这种放任她回答的态度更是在用无形的力量逼她做个真正的了断,奈奈有点不自然的回答:“与你无关。”
她回答的没错,但是雷劲并不满意答案。他希望奈奈能够非常详细的说明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例如,他是我男人,或者是他是我即将结婚对象之类的。再过分他都不会生气。
可这么含糊的回答肯定让那个混蛋听不明白,于是他好心的提醒提醒倒霉蛋:“我是她男人。”
此话一出,奈奈和吕毅同时倒吸凉气,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出现在他们脸上。
奈奈红着脸,顺着脸蛋一直到前胸都变得粉红。“男人”,那就代表他们上过床的,而且是有未来的关系,天,这个该死的雷公还真直接。
而吕毅则是一脸的惨白,不可能,奈奈那么保守,连结婚六七年了还不肯在床以外的地方换个花样的女人,不可能这么迅速和别的男人上床,绝对不可能。
挺单纯的两个孩子就这么被雷劲的一句话全部误导了。
于是吕毅表情非常奇怪:“奈奈,我真没想到。”
奈奈回答的更是妙:“没想到的事儿多着呢,你以为你掐指一算都能算得到?”
“可是他配不上你。”吕毅虽然可以从雷劲身上不菲的穿着看出此人财力雄厚,但是他就是想打压雷劲在奈奈心中的地位。
雷劲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再用眼神鼓励奈奈说下去,他希望听到奈奈自己最想说的答案。
“你更配不上。”奈奈突然间说出自己心里憋了很久的话,舒服的一塌糊涂,她快步走到雷劲身边贴过去,面色瞬时恢复成平常的样子。
雷劲的目的达到了。其实,他早发现奈奈在那个混蛋面前会不由自主的紧张,本来是被人负的她居然还会害怕负她的男人,这是道很奇怪的心防,所以他不屑动手用武力解决那个混蛋,而是鼓励奈奈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这样更有利于这个笨蛋女人调试好自己受伤后的心情。
吕毅还想开口,维雅也贴了上来:“老公,我们报警吧。他们动手够拘留了。”
此刻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几乎有水泄不通的趋势。
听见奈奈回答的路人纷纷侧目让吕毅面子全失,而维雅上窜下跳的教唆更是让他心烦不已,如果是奈奈,她会拉他离开这么尴尬的地方,会乖乖的充当台阶给他走。可惜,如今身边的女人已不是她。
“他们仗着人高马大欺负人,这次我不告倒你们我就不姓邓。”维雅从手袋里掏出手机,按了几个键趾高气昂的准备报警。
吕毅回头瞪了一眼维雅,对她高傲不可一世的脸有着说不出的厌恶。这就是情人和妻子的区别。妻子会千方百计维护丈夫的面子,甚至是甘愿为他做出一切可以忍气吞声的事。可是情人永远都是汲取,付出一点儿都万分难受。
奈奈看见维雅在报警,拽拽雷劲的袖子:“要不,我们走吧?闹起来对你没好处。”
雷劲宠爱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嘴角上扬的弧度又让奈奈的小心肝跳了跳,“你担心我?”
嘴硬的奈奈不肯承认,说:“我才没,我是嫌闹到派出所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脸又红的像西红柿了,恨不得叫人啃上一口,雷劲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照着奈奈的脸狠狠亲吻了一下,笑着说:“笨女人,承认一次又不会死。”
奈奈扭捏的态度刺激着对面的吕毅,维雅还在身边对着手机报警,描述着自己如何惊天地泣鬼神的挨打,冰火折磨下,他如梦初醒般扭头逃离这个令他难堪的场地。
头都不敢回。
那个被别的男人叫作笨蛋的女人其实并不笨。她懂得怎么能抓住男人的心,那种打情骂俏的话根本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她在报复他,报复当年那么轻易的离开,轻易到,想回来都没有一丁点退路留下。
奈奈看着吕毅离开的身影心里有点伤感,那不是难过,只是觉得此时的他和十年前的不一样。那时候他不会负气离开,他会等待她善解人意的充当借口,会用奈奈的名义做很多窝囊事,如今想起来,有点说不出的唏嘘。
男主角离去,看热闹的人也有散掉的模样。
她低头拽拽雷劲:“咱们走吧,围观的人也少了。”
雷劲搂过她的腰说:“你不舒服?”
“没,就是太累了,想回家。”奈奈低声回答,没力气的很。
“无论什么时候不舒服都得跟我说,不许隐瞒。”雷劲严肃的对奈奈要求,奈奈微笑点头答应。
于是雷劲听话的拉着奈奈的手推着购物车微笑离开。
唯独剩下那个还在聚精会神报警的女人。
维雅余光扫到他们两个人离去,哎哎叫了两声追了两步,又缩回来,她当然记得刚刚那一巴掌扇过后的耳鸣,更记得那个高大男人说过的他不忌讳打女人,于是脸色发青下赶紧回身寻找吕毅,可身边那个男人早已没有踪影。
窝囊废,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打都不敢还手。
零零散散还有几个看热闹的人不愿散去,她心中恼火口不择言:“去去去,都看什么看,没看过别人报警嘛?”
可惜,这里再没有没有顾及她面子的男人和女人,所以对面的人扔过来一句:“不就是当个小三嘛,嚣张个屁。”
这句话刺激她脆弱的神经,愤怒到极点的她顾不得往日端庄仪态破口大骂:“你说谁是小三,谁是小三,你们这群男人都他妈的是王八蛋。有能耐你们也去找,想找你们还没钱呢。”
是了,有钱才是男人出轨的根本。她认为。
所以她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个蠢女人的新欢也会一样。那个蠢女人想当她和吕毅之间的小三还嫩了点儿,早晚会再次重蹈覆辙被男人甩掉。
她恶狠狠的诅咒一番,只能在嘲笑声中快步离去,临到电梯才又想起车钥匙还在吕毅手上。
愤恨的她踢了一脚电梯的台阶,妈的,这次被人无缘无故的打了不说,还要找出租回去,都怪那个蠢女人。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恼火。
身后传来的幼稚童声更是让她无所遁形,“妈妈,那个阿姨为什么哭阿?”
“因为她做错事了。”虽然距离远,但仍能听清楚话语里含着的不屑。
“那她认错了吗?”孩子的好奇心让维雅几乎想要回头大骂。
“打也不会认错的。她们这种人就这样。”这位妈妈的话狠狠刺激了维雅的心,她闭上眼发誓:秦奈奈,你等着,我一定会把今天的羞辱还给你,我发誓。
不期然,奈奈那天说过的话重新回到耳中:“还有,看好自己的男人,省得被小四儿钻了空子。”
原来,小四是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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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奈有很严重的强迫症。遭受她迫害过的人无不抱怨连连,包括奈奈娘。
奈奈对此很无奈,又无法改掉这样的臭毛病,于是只能游离于道歉和犯病之间,周而复始。
例子一:奈奈妈出场,奈奈为陪衬。
“一会儿出去买衣服?”奈奈妈早上九点兴致勃勃的对奈奈说。
奈奈痛快的答应,随后开始收拾。
三个小时后,奈奈妈拽着奈奈出门。奈奈在门坎内外挣扎许久询问:“妈,煤气关了没?”
“关了。”奈奈妈肯定的回答。
“妈,水呢?”奈奈不放心,得到肯定的点头回答后接着问:“那电呢?”
“哎呀,我钥匙呢?”
“啊呀,要不要带遮阳伞阿,要不要带太阳镜?”
“天,妈,我好像忘记带钱包了。”
“还有公交卡。”
“再等我一下,还有矿泉水。”
“咦,妈你要干啥去?”奈奈见奈奈妈利利索索的迈步出门,连头都没回径直下楼,不解的问。
“我自己去买衣服,不带你了。”奈奈妈就这样扬长离去,此时距离奈奈娘提出逛街刚刚好五个小时……
例子二:即将出席同学婚礼,奈奈为主角,奈奈娘为配角。
三天前开始紧张的奈奈重新买过了衣服饰品以及配色的包包和鞋子。可越临近出席的时候,她越紧张。
“妈,你说我是披头发去,还是扎成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