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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相悦,你怎麽忍心拆散他们?」说着说着,突然怒气中烧:「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当年追求我受了老大的波折,如今当了丈人了,一门心思想报复,所以对人家小伙子百般刁难?」
宋先生:「……」
冯洪健悄悄打开门,观一眼走廊的战火,再合上,偷吻一下怀中佳人:「我说月儿,岳父大人岳母大人一直是这般恩爱吗?」
宋清月伸出一手想支开那张狼脸,不想那狼在她手心吻了又吻,她只好仍由他抱着:「是啊,他们夫妻感情很深。」
「就像你我一样?」他低头细密吻她。
「嗯——」她回吻他。
「!啊!」他尖叫起来,把她吓得花容失色,走廊上「争吵」的老夫妻也推门而入,担心不已地望着冯洪健。
「你!你!你!」他搂住她,俊脸不可相信地狂抖着。
她怎麽了?难道她有口臭?可是吻了这麽多次,他从未有如此反应!她可是浑身散发着茉莉花香宜人心脾的一个单亲妈妈呢!她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你——」他震撼完毕,深情对上她的眼睛:「月儿,你第一次回吻我。」
「这有什麽奇怪,我喜欢你,自然会回吻你。」她耸一耸肩膀,神态说不出的潇洒自若。
喜欢——那一句话说的冯洪健心内百转千回,他那双桃花眼霎时变得水汪汪起来,投向她的怀抱,柔声道:「月儿如此丰神俊朗,奴家只好以身相许——」
站在一旁听得满是鸡皮疙瘩的宋太太拉一拉丈夫的衣袖,不知怎麽,她忽然改变主意,想将女儿许配给王文渊——因为眼前这个快婿貌似精神不正常。
丶第五十九章 奉子成婚 ?
宋先生一张棕色的脸憋成了红枣色,他转头不看沉浸在爱河中一脸幸福的女儿,挽过妻子:「霞儿,我们去接英英吧。」
「可是——」宋太太指一指那相望两不厌的一对人,心有不甘道:「他们两个——」
宋先生红枣色的脸又憋成猪肝色:「唉,女大不由爹,随他们去好了。」很久没有见过女儿脸上那幸福如水荡漾的表情了,只要女儿幸福,他们做父亲的,有什麽不能答应的?只是,他浓眉皱起,这如狼似虎的杨家人,会不会放过他那苦命的女儿?
唉,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
认识冯洪健已经快三个月了,宋清月的身份由副总变为一个门店销售员,月薪由两万变成两万多一点(2000。0)。
俗话说,职场失意,情场得意。(清月:这是作者瞎编的,各位读者大大不要相信)宋清月由一个冰冷骄傲的单亲妈妈变成了陷入爱河的娇俏佳人,可是却被家里的一大一小两个「冤家」折腾得泪流满面:
小冤家:「妈妈晚上是我的!贱贱蜀黍,你白天再来找妈妈玩!」
大冤家:「英英宝贝,这个晚上是指半夜十二点以後,到早晨六点之间,其馀时间都是叔叔和娘子谈恋爱的时间。」
小冤家(好奇):「什麽叫谈恋爱?英英也可以谈吗?有什麽好处?」
清月:「……」
大冤家嘻嘻一笑,搂过一脸自杀表情的清月:「英英长大以後可以,现在不行!谈恋爱嘛,最大的好处就是:英英会有许多小弟弟小妹妹陪你玩,然後小弟弟小妹妹会将很多好多好吃的让给你吃。」
小冤家(双眼飘出许多七彩梦幻泡泡):「真的吗?真的吗?」她高兴地将妈妈往蜀黍的怀里推:「妈妈,你不要动,和蜀黍好好谈恋爱,早点给英英生小弟弟小妹妹!」说罢,迈着小胖腿跑出房间,还细心地落锁以防外人打扰。
宋清月一脸哀怨地看着眼前这个连四岁女童都欺骗的妖孽:「冯洪健,欺骗小孩子会遭天谴的!」
那妖孽一脸温柔表情:「放心,我待英英一如己出。」
她舒一口气,这是真的,英英对这个怪蜀黍是又爱又黏,他为她还和几个嘲笑英英没有爸爸的小朋友吵过架(她摀住脸,什麽德行,和小朋友也能吵起来!),这一架之後,英英便视他为嫡系部队,什麽捉鱼摸虾偷吃的都谴他为先锋部队,这妖孽最大的好处就是从不以一个大人的身份来对待孩子,是以英英对他更是亲昵。
脸上正浮出几分沉醉的微笑,那妖孽便在她耳边吹气:「我说,月儿,什麽时候给英英生小弟弟小妹妹?」
她摀住耳朵,脸颊红透了——耳朵是她最敏感的部位!
而他,则是笑得一脸的春情荡漾!
她双手捶他,那无关痛痒的粉锤最终被甜蜜的吻终结——真是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打打骂骂啊!
从这以後,英英一见贱贱蜀黍便睁大一双大眼一脸关切低声问:「有了吗?」
冯洪健这厮一脸沉痛状:「还没有!」
英英失望道:「贱贱蜀黍,你要加油!」
冯洪健(郑重点头握拳):「放心,英英,蜀黍一定加油,让你三年抱俩!」
清月:「……」
话说一日不巧,一家人吃饭的时候,英英突然想起这一茬,於是又将此段温习一遍:
英英(一脸关切):「有了吗?」
冯洪健红脸,低头扒饭:「还没有!」
英英失望道:「蜀黍,你要加油!」
清月:「……」
宋先生宋太太异口同声问道:「有什麽?」
英英一脸天真无邪状,水盈盈大眼睛眨巴着:「小弟弟小妹妹啊!蜀黍说,他只要和妈妈谈恋爱,英英就会有很多弟弟妹妹!」她关心地给蜀黍夹菜:「蜀黍多吃点,不然没有力气帮英英生小弟弟小妹妹!」
冯洪健一脸感激地吃下英英的御赐,感动得脸都红了!
宋清月捧着碗逃向房间,身後传来宋先生的惊天怒吼:「是谁告诉她男人生孩子的?」
「不是吗?那小弟弟小妹妹在妈妈的肚子里了?」英英大惊失色,夹起一只鸡腿向宋清月奔来:「妈妈你吃,吃了有力气帮英英生弟弟妹妹!」
宋清月无语问苍天,搂住女儿正要给她洗脑,宋太太却一把抓住清月:「真的有了?有了就结婚,天啊!你们什麽时候偷吃的禁果?我们这样看紧你,你还是背着我们偷了人!」说着,竟然捶胸顿足起来。
什麽和什麽啊!弄得自己像是封建时代偷情的大家闺秀一样,怎麽,要拿个猪笼将她淹死吗?
她翻翻白眼,正要向演得正过瘾的妈妈解释他们尚且是清白的,那边被宋先生一把揪住的冯洪健哀怨地看着她,口中无比深情地说:「月儿,今日你我东窗事发,我就是为你被打死也是心甘情愿的!只是,我这一去,你珠胎暗结——不要忘记告诉宝宝他姓冯!」说着,眼睛紧紧闭起:「岳父大人,要杀你就杀我吧,不关月儿的事——」
宋清月气得是气血上涌,正要开口斥责这厮胡思乱想信口开河,英英那边拍着双手喜笑颜开:「有了,妈妈有了!我有弟弟了!」
宋先生松开冯洪健,阴沉的脸色也露出几分喜色:「既然已经有了,那早点结婚吧!」
两名保姆从厨房出来,一口一个「恭喜」,那边宋太太直奔黄历,吵嚷着要找一个黄道吉日,宋先生哈哈大笑地和冯洪健推杯问盏起来。
只剩下孤独凌乱的宋清月坐在沙发上,捧着一只鸡腿,大脑这才反应过来:她——她这是奉子成婚了?
英英跪坐在沙发上,一双小手覆上她平坦的小腹:「妈妈,小弟弟在这里吗?」
她与他尚未有夫妻之实,怎麽会有珠胎暗结这一说?她打量着一屋子的喜气洋洋,心中一动:这难道是早已安排好的?
她将女儿抱过一边,走向父母:「我同洪健商量婚礼细节。」她将鸡腿塞进冯洪健嘴巴,一把将他拖进房间,逼问道:「是你安排好的是不是?」
冯洪健慢条斯理地吃着鸡腿,脸上挂着油光水滑的笑容:「月儿你不是爱我的吗?」
「是,但是还没有到结婚那一程度!」不假思索地她脱口而出。
第二部分结束
丶第六十章 身世伤 秋雨凉
冯洪健慢条斯理地吃着鸡腿,脸上挂着油光水滑的笑容:「月儿你不是爱我的吗?」
「是,但是还没有到结婚那一程度!」不假思索地她脱口而出。
那油光水滑的笑容立刻凝结在脸上,冯洪健失望至极地望着她,想了想,还是换上一副欲哭的表情,控诉道:「月儿啊,月儿,你对我始乱终弃!」
清月懊躁无比,正色道:「冯洪健,你闹够了没有?你已经二十六岁的人了,能不能不要这样装疯卖傻?我承认这是你拿住我的妙方之一,但是,我不愿意整日同一个疯疯癫癫的男人在一起生活。」
他神色瞬间黯淡下来:「怎麽,你是这样看我的吗?」
「我用的是装疯卖傻,不是真的疯傻。如果你真的要同我结婚,第一请你有正当职业,不要天天围着我转,而是去公司正正经经做你的副总,你扪心自问,做了三个月的副总,你真正做了什麽事情?」
他脸色一惊:「你把我往郦晟的怀里推,你不怕我遭她的毒手?」
清月冷笑一下:「如果你真的进她怀抱,那麽就不必和我一起,你这样一条汉子难道还不能抵挡她的魔爪?」
他神色凉一凉,继续问道:「还有呢?」
怒气已消除大半,她平静地说:「找到蒋总,她不知去了哪里,再这样下去,我怕公司迟早要倒闭。」
前几日去了一次家俱城,发觉生意清淡,她内心隐忧,却联系不上蒋玉屏。
冯洪健收敛了神色,低声问她:「我们暂且不谈工作,谈一谈,你怎麽样才能愿意嫁给我?」
嫁?这个词令清月心头一惊,她已经很久没有考虑过嫁人这一选择了,她已经有了英英,且家境殷实不必仰人鼻息,为什麽好好地再把自己往火坑中推?难道上一次的遭遇还不足够让自己痛彻心扉?
想到过去,她的心剧烈地颤抖起来,神色霎时如乌云遮月般黯淡无光,见状冯洪健咬牙道:「你为什麽总是拿我同你的前夫相比较?」
被猜中心思的清月颓然低头,本以为自己已经走出过去,为什麽还在那黑洞中徘徊挣扎?
空气变得凝重起来,他忽然用破冰般的声音道:「难道,你还是爱着他?我做这麽多,也换不回你的一丝半点的信任?」
爱着他?不,她这一辈子最不想见的人便是前夫!她愕然抬头,忽然领悟到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十足十的了解自己,竟然误认为自己仍然爱着前夫!
她仍然记得那一日,天上下着零星的雪粒,簌簌地拍打在她的黑色大伞上。她一个人在街上走了很久,不知何时丢失了黑伞,雪粒变成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落在她是身上,嵌入她的骨子里,全身没有一丝暖气来融化冰雪,只由得那漫天的冰雪将她由一个爱笑爱哭的娇女子,冻成了一个心如北极的冰女郎。
这一冻便是三年。
这三年她笑过许多次,可是那笑是寒冬里冷月,映着莹润雪光,却没有丝毫热度;这三年她哭过数次,那些眼泪是冰天雪地里的雨珠子,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融化不了她那颗冻实的心。
直到遇见冯洪健,在那个沉闷炎热的下午,她释放了自己冰冻多年的情绪,在车水马龙的主干道放声哭叫,而他轻轻地搂住她,怀抱是那般的宽厚温暖,语气是那样的轻柔绵长,她那颗结冰的心有了一丝裂痕。
然後,火热的他便长驱直入,将她熊熊燃烧,让她大怒让她大笑让她焦虑让她惊恐,将她还原成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在一片混沌中,她大胆地爱上了他,连自己都不知晓。
而他,在摘取了她的一颗冰冻已久又重新回暖的心後,竟然指责她仍然爱着她的前夫!
心底那些细碎的冰块扎入她一颗回复柔软的心,那丝丝的疼痛令她顿生悔意:为什麽要爱?没有爱就不会痛!眼前雾气一片,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