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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清楚了?真的是郭允权?」她急切问。
冯洪健沉吟一会道:「他身材高大,体形健美,穿着一身白色礼服,赤褐色皮肤。戴着一只羽毛做的假面,褐色的脸上,一双乌沉沉的眼睛在五彩斑斓的羽毛後闪烁。」
乖乖,就是光听这一番描述,也足以让寂寞女子心神荡漾。
清月道:「出来觅食的男人那麽多,你怎麽这麽肯定是他?」
「他见我的心虚眼神,还有那一身的**香气,我确信自己没有认错人!」他搂紧她,愤慨道:「难怪警方四处抓捕无果,他逃到这里来风流快活!我真是大意,竟然没有看护好自己的姐姐!」
他痛苦地揪住自己的头发,清月温柔地展开他的手,劝慰道:「何苦责怪自己呢?姐姐已经是成年女性,她自己已经将这段关系看得十分透彻。」
冯洪健抬起脸,凝视她秀丽面孔,泪水已经在他眼里凝结:「月儿,你不知道我与姐姐的感情。她名为我的姐姐,我自幼丧母,一直将她视为母亲。」说着,泪水流下。
「我知道,我知道。」她搂住他,轻声安慰。
夜幕四合,海湾灯火通明,雨林内却宁静不似人间,星星像是镶嵌在丝绒般的天幕上,偶尔萤火虫飞过,触目间美景如画。
呼吸间木香花香,连空气都是香的,全是大自然的恩赐。
只是清月知道,这恩赐需要大量的金钱来换取。
怀内的洪健呼吸开始急促,他吻上她的红唇,充满了欲望的味道。
她没有挣扎,柔顺地配合他。
她不敢开灯,她已经不再是妙龄少女,生育过的身体无论怎样保养,都不能与少女的紧致柔嫩相媲美。
可是他却逐一亲吻她的身体,在她的小腹处久久停留,他温柔道:「这里,将是我们孩子的孕育地,而你已经给我生了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儿。」
只这一句,令她眼泪盈眶,她紧紧抱住这个拥有一颗赤子之心的男人,几乎愿意生死相随。
月光下,他们拥抱着,爱着,喘息着,水ru交融着。
星空是被,雨林为床,那点点星光是彻夜不熄灭的烛光。
丶第九十一章 蜜爱周 不思归
白纱被风吹起,拂在她光洁的身上,她忽然伤感起来:蒋玉屏穿起拖尾长婚纱,多麽勇气非凡!那麽自己呢?敢不敢那麽张扬大胆地穿起白纱,再走一次红毯?
她起身想喝一杯酒,却发现睡梦中的冯洪健仍紧紧地搂住自己,一脸依恋的孩子气。
就这样去爱吧,就这样去享受吧,人生苦短,要算计担忧到什麽时候?
黑暗中,冯洪健轻轻说:「月儿,嫁给我吧。」
她知道他是梦呓,於是温柔抚摸他的背脊,微笑着说:「好。」
毫无徵兆地,他翻身而起,将一只晶光灿烂的钻戒套上她的无名指。
月光照耀下,他的满脸喜色,道:「月光,鲜花,音乐,美酒,我与你赤裸相对,你终於答应了我的求婚。」
她脸颊红透,正要开口说话,忽然一声尖利的女声响起:「有人欢喜有人愁,月夜欢好,求婚成功,你们这对神仙眷侣倒是快活的很呐!」
那声音十分熟悉,只是那语气中的深深嫉妒与恨意,听来十分陌生,令人战栗。
洪健慌忙将清月裹起来,自己套上浴衣,出门张望。
月光下,蒋玉屏仍穿着那袭婚纱,脸上化妆完全糊掉,凄艳如女鬼,嘴角噙着阴冷笑意,一动不动地紧盯着蜷缩成一团的宋清月。
清月深恐她此刻拿出什麽凶器,杀掉自己,伸手便准备按铃召唤侍者。
蒋玉屏冷笑道:「别急着赶我走。」她缓步走上前,清月发现,她竟一路赤着双脚,洁白的裙裾上污渍斑斑。
蒋玉屏打量着赤裸蜷缩的宋清月,不由得神情恍惚,竟什麽也不顾,直接就问:「你有没有妊娠纹路,有没有因为怀孕而隆起又塌陷的胸部?」
清月忽然煞白了脸:这种闺房秘事,怎麽足以同外人道?
可是这样的时代,**视频在网络屡见不鲜,但是她没有这样大方,愿意展示自己的身体秘密。
冯洪健穿好衣服,轻轻说:「姐姐,我爱她的一切。如果你爱我这个弟弟,请你不要为难月儿。」
「好,好得很!果真是一对神仙眷侣。」蒋玉屏笑道,可是那笑凄楚而仓促,她冷冷目光扫过清月的脸容:「光要我一人祝福有什麽用?最终拍板的是蒋老人。」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姓冯,不姓蒋!」他忽然暴起,大喝一声。
那声音在寂静无声的山林中,格外震撼人心。
清月裹紧床单,困难地走上前,搭住他的肩膀以示安抚。
他抚摸着她赤裸的手臂,手心滚热,面目痛苦而挣扎。
「无论你怎麽推脱,你始终是蒋老人的骨肉。」蒋玉屏自言自语道:「这就是我们作为他子女的命运。」
她转头大声对清月:「恭喜你,宋清月,你已经牵扯到家族的恩怨之中,郦晟只是一个开头,後面会好戏无穷。」
清月抖一抖,洪健搂住她,掌心的热度感染了他,她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勇气:「我不怕,我会陪着洪健抗争到底。」
夜风清凉,吹进屋内,晚香玉、蛋黄花、玉簪花、姜兰——各种热带鲜花的香气混合在一起,熏得人不知自己仍在人间。
冯洪健因感动紧紧搂住未婚妻,以唇吻她汗湿的额发,晶莹泪水沾湿她的眼角。
蒋玉屏别过脸不去看,幽幽长叹一声。
自己哪里来的勇气?敢这样去以一己之身去对抗财可通天的蒋老人?清月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他低声问:「是不是冷?」说着搓揉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为之取暖。
蒋玉屏不忍再看,拖着长尾婚纱,落寞而去。
清月待起身去追,发现蒋的身後紧紧跟着一名侍者,年轻高大,热带人特有的褐色皮肤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洪健抱住她,柔声说:「见到吗?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无限财富,无限寂寞。我不要。」他将头埋在她的胸前,深情而依赖地说:「请抱紧我,永远不要放弃我。我永远不要回到那个冰冷而华丽的家中。」
谁说男人就一定要强悍永不流泪?偶尔流露柔弱,激起女人心中的无限柔情——前提是,你必须是个内心强大的女人。
清月抱紧他,仍他在自己怀中索取,她渐渐沉沦——这就是爱情,不需要时间不需要理智,只需要相爱的两个人,彼此付出,彼此索取,为彼此疯狂。
他热烈地吻着她,想在她柔韧的胸部寻求安慰,她紧紧搂住他,回报他相应的热情。
再一度疯狂之後,她在他宽阔胸膛沉沉睡去,忽然想:她这二十八年来,从未恋爱过。
而现在,才是真正的恋爱开始。
像是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中一般,两个人似落入人间天堂,不必去想红尘俗世,只是饮酒接吻拥抱相爱,他吻她胸前粉色浅浅的伤疤,他将她抱在手中仔细欣赏,不顾她的害羞与反抗。
他笑着说:「我已经用外祖母传下的戒指套牢你,这一套便是一生一世,你休想逃脱。」
她抚摸着那颗三克拉的方钻戒指,洁白无瑕,切工久远,虽然不似现在的圆钻那般璀璨,但仍然秀丽夺目。
她的心被那一生一世的誓言所蛊惑,低头叹息。
失神间,再一次被他攻陷……服务人员不敢打扰他们,每一日只是将美酒与食物放在台阶前。清月打扮得如同坠落凡间的精灵,日日都是五彩斑斓的长裙,蜷曲乌黑的秀发随意垂落,耳边簪一朵雪白的晚香玉或是鲜红的大丽花。
虽不失脂粉,可是沉浸在爱河中的女人,皮肤晶莹剔透的犹胜少女。
帅气如冯洪健,只穿一套细麻薄休闲服,一对俊男美女无论在何处都吸引人眼球。
两个人在海滩太阳浴,热带毫无遮挡的阳光,拂去清月连续几个月萦绕在心间的阴霾。
有演艺经纪前来搭讪:「两位前来度蜜月?」
清月沉默微笑,而她那妒夫直接以吻遮挡住旁人的窥测目光。
真是人间天堂,此间乐,不思归。
直到服务台将留言送到他们手中:郭允权已捉拿归案,请速归。两人的蜜周才匆匆结束,搭上飞机回埠。
丶第九十二章 真假售色男
飞机上,清月忽然想起什麽:「洪健,你来开什麽会?」
他笑:「本来就不是开会,一是带你来散心,二是追踪姐姐的下落。」
哎呀,这才想起蒋玉屏,清月急道:「我们将她丢在了度假村。」
他搂住他那因爱而昏头的爱妻,刮一刮她的鼻头:「她早已经转机去了加拿大,她的一双儿女在温哥华随父亲读书。」
豪门的女婿易不易做?那个男人是不是背叛了蒋玉屏?她的大眼睛里全是疑问,但又不好意思开口。丶冯洪健叹口气道:「人各有志。我前姐夫是个读书人,浑身上下没有一丝铜臭味,所以同姐姐不合。移民时原本带着姐姐一起的,但那厢寂寞,姐姐怎麽愿意放弃这边灯红酒绿的生活?」
「那麽你呢?你会走吗?」她握住他的手,疑虑地问。
他吻一下她的手心,安慰道:「要走也要带你和英英走呀。再说,没有数百万美元,我们拿什麽移民?」他苦笑一下:「不要忘记,你现在的未婚夫是个穷小子。连公寓都抵押给了银行。」
她却舒一口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的胸膛,沉沉地睡去。
他怜惜地看着她晒成蜜色的秀丽面容,感喟地想:这世界上唯一不在乎他的身份他的财富他的地位的女人,除了他的母亲也就是她——他的爱妻了。
这样想着,他的目光不禁又多了几分温柔与痴恋,紧紧缠绕着她。
看不够呵,就算日後她在他之前老去,青丝变白发,柔嫩肌肤打皱粗糙,眼角布满密密细纹,他也会爱她一如往昔。
就像爱尔兰诗人叶芝所写:
当你年老岁月将近白发苍苍,困倦的坐在炉边取下这本书,沉思漫想,陷入往事的回忆,你一度当年的柔情与美彩缤纷,多少人爱你昙花一现的身影,爱你的容貌於虚情假意之中,只有一人爱你如朝拜的神圣,爱你不因岁月无情至始所终。
在炉罩边你低眉弯腰,忧戚沉思,喃喃而语,爱是如何飞上高山之顶,隐藏於众星罗布之间,面庞难寻!
我爱你老去的容颜?????他何其有幸,寻到了一颗瑰宝。
下飞机後,两个人牵着手走进禄口机场,清月指着柱子微笑道:「洪健,你记不记得几个月前,我们还像乌眼鸡一样,斗来斗去?当时你还称我为未婚妻。」
「那是你对我像乌眼鸡,我可是一早告诉你,我对你一见锺情。至於未婚妻,现在不正是未婚妻吗?」他翻过她手,亮一亮钻戒:「这个章不够的话,你身上的章——」
清月脸腾地红起来,她连忙摀住他的嘴巴,可是眼睛却望向了远方,愣愣不出声。
洪健刚想说话,却发现女伴的目光投向身後,咦,这种关键时刻还能走神发呆?他又好气又好笑,转身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那是一个唐璜式的人物,极薄的白衬衫胸口镶着层层叠叠的花边,一条黑色发亮的紧身裤,身段是一流的好。
啊!他脚上!那双白色镂空花的镶着亮晶晶的水钻晶片男式皮鞋!
这个年轻男人!这个男人分明就是郭允权!他正搂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太太,贴住她的耳边喃喃细语,那太太不住的娇笑,装扮和做派似二十岁少女,白白逝去的年华竟然没有赋予她半点稳重端庄。
清月和洪健对视一眼,眼中俱是大惊:不是说凶手已经缉拿归案了吗?为什麽他会大摇大摆在机场现身?
两个人不动声色走过去,大喝一声:「郭允权!」
那郭允权猛然回头,一见两人,吓得面如土色。
咦,他脸上被烫伤的疤痕还未消呢,就急着出来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