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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婚礼我又不一定能去,你设计这个不是白白浪费了。”她身份特殊,吴叙的婚礼参加的必定都是政界要员,她是不适合去的。
“这你就别管了,他既然让我做了,就肯定会让你当天穿上。去试试,快。”于自雅拿了衣服推着她去更衣室。
沉晚突然想起什么,拦了于自雅,说道:“呃,今天就先别试了,我不太方便,怕弄脏衣服。”沉晚小心的看了眼于自雅,怕她多心,又解释道,“我今天第二天,反正婚期还有段时间,我过几天再来试,你不是还有礼服要过几天试穿吗,正好一起。”
听她这样说,于自雅也没执意让她试,笑道:“还有两件礼服,正在赶工,过几天就好,吴叙却不肯来试衣服。”
沉晚笑笑没说话,心里还想着刚才的事,她可不敢去试礼服,昨晚那个人虽然照顾她没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可是身上其他地方就无一幸免。她可不敢正大光明的去接受别人的审视。
“你先坐会儿,我去把衣服换下来,一会儿去吃饭。”
于自雅收拾了东西往更衣室走去,沉晚却是吁了口气,心里想着他他就来电话了,心跳竟有些加速。
“在哪儿?”听他声音懒懒的,就知道他这会儿应该是没什么事,心情也不错。
“在自雅姐这。”她头抵着膝盖,暗自平复心跳。
“嗯,那晚点过去找你。”他有些失望,说道后来却是有些暧昧,还带了低低的笑声。
沉晚脸一红,幸好他是看不见的,习惯性的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可能会晚点,你自己去吃饭吧。”
“好。”他好心情的应了,尾音里仍是止不住的笑意。
沉晚不好意思的挂了电话,揉了揉发烫的脸,想着一会儿别被于自雅发现才好。
于自雅换好衣服带着沉晚去找了沈家平和吴叙,四个人吃了饭就分开了。沈家平送沉晚回家,路上沉晚想了想还是把陆家的事告诉了沈家平。
沈家平听后皱起了眉头,“你担心陆清?”他扭头看沉晚,眼睫垂在脸上遮住了眼里的情绪。
“不管结果怎么样,他都应该去做个检查,陆浊的事叔叔阿姨根本不知道,就连这次叔叔生病他都瞒着。我知道他压力大。”
“你想去劝他?”沈家平的语气里明显有着不赞同。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袖手旁观不可能,可这件事你能做什么?万一结果不好,你又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相信他也会得那个病,他不应该得那个病。”
“沉晚,不要感情用事,你是医生,应该更清楚。不要逼自己,这件事跟你已经没有太大的关系。你现在就只能是关心,其他的做太多只能是累了自己也累了别人。周绍言还不知道吧?”
沉晚摇摇头,“我没告诉他。”
沈家平顿了顿才又说道:“陆家那边以后还是不要走得太近,如果有事我出面,至于陆清,找个时间我跟他谈谈。”他又看了沉晚一眼,略带忠告的说道,“还是不要多和他见面了,对你们都不好。”沈家平话说得有些直,却是句句在理。
沉晚没再说话,心里却有些憋闷,明知道沈家平是为她着想,理智也告诉她不要多想,可事情摆在那根本由不得她自己。她是不可能袖手旁观,她亏欠陆家的,做什么都还不清。
“哥,我害惨了他,要是没去德国就好了。”那样的话,他们之间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连想想都觉得是在揭对方的伤疤。如果萧也真的把那件事抖出来,即使清白他们又该怎么解释?萧也对她的敌意她无法消除,可是陆清是真的无辜。沉晚扭头看着沈家平,着急的问道,“如果他有事,你会不会帮他?”
“阿晚,你别犯傻。”沈家平把车停在了小区门口,急急的劝她,知道她一旦倔强起来,说什么都没用的,只好点点头应下。
沉晚见沈家平一脸的担心,觉得自己有些太过着急了,反安慰道:“别担心,早晚都会有个结果的。至于我欠他的,能还多少就还多少吧。”
沉晚有些释然的笑了,却是让沈家平阵阵心惊,沉晚的话他似懂非懂,但绝不只是因为陆清对她的感情那么简单。可究竟是为了什么,他却是不得而知。有心问一下,见沉晚望着外面也就又把话咽了回去。
沉晚下了车,弯身对窗里的沈家平说道:“哥,开车小心,有事我会找你的,别担心我,再见。”扬了最明媚的笑容,沈家平一脸无奈,只告诉她把握好分寸。她笑着点头,直到沈家平把车开走才收了笑容。她不是救世主,她要做的事很简单,就是替陆浊尽孝,在最大程度上不再去伤害陆清。
走进小区,自家的阳台黑着灯,上楼开门看见放在底下的钥匙不见了,心底一笑知道他来了。关上门直接摸进了屋里,把两只冰凉的手伸进了被子里,摸到了一副火热的身体。未等把手捂热,她已然被压在了身下,周绍言皱着眉将她的一双小手抱在怀里,嗔道:“怎么这么凉,几月天了还这样。”
“脚也是凉的。”
周绍言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拿了被子把两个人裹起来,说道:“该给你弄些补品吃才行,瘦的就只剩骨头了。”
“我是白骨精?”她含了笑问他,一双眸子里尽是狡猾。
“差不多了。”他捏捏她的腰,往上一点就碰到了她的肋骨。
沉晚呵呵一笑,有些怕痒的躲开,说道:“可惜你不是唐三藏,做不成我的菜。”
“那你做我的菜好了。”他手上用力,知道她怕痒,逮着这个机会自然不肯放过她。
沉晚一面笑得气喘吁吁一面躲避着他的魔爪,还不忘了反驳他,“西游记里哪有人要吃白骨精,你到底看没看过?”
“我这是新编的。”周绍言把手移到上面,开始不怀好意的揉捏。
“是瞎编还差不多。”她制止住他作恶的大手,挣扎着坐起来,已然是被他弄得衣衫大敞,瞥见他笑眯眯的眼睛正盯着她,赶紧揽了衣服遮住春光。睨了他一眼,说道:“不跟你闹了,我去洗澡,你赶紧睡吧。”
沉晚逃似的出了卧室,把他的笑声甩在身后,脸却是止不住的发烫,思绪也渐渐放开。他能给她快乐,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让她很快乐,而她也愿意接受这种快乐。正因为这样她才不愿告诉他陆家的事,也许他能理解,可是,毕竟她订过婚,即使现在婚约不成立了,再这样插手陆家的事他能心平气和的接受吗?
、52
陆清拿着父亲的检查结果听从了姜主任的意见,去一楼办理出院手续,接父亲回家静养进行药物维持,定期到医院复查。
办理手续的人很多,陆清排了好一会儿才办完手续,回到楼上朱子陶他们都在,朱子陶正陪着陆俊荣说话,萧也则在一边帮他的妈妈收拾东西。他眼睛扫了一圈没看见沉晚,萧也早就留意他的一举一动,见他脸上微露恍惚心中忍不住冷笑。
檀桦心明眼亮,脸上却没有任何表现,只问陆清是不是已经办好了手续。
陆清收了心思,说道:“办好了,可以走了。”
檀桦点点头,转头对朱子陶他们说道:“住院这些日子倒是麻烦你们了,一天几趟的跑。”
“我都不跟您见外,您又何必把我当外人,有事随时招呼,我肯定到。”朱子陶什么时候都能把气氛调动起来,一句话把陆家夫妇全说笑了。
沉晚坐完门诊东西也没收拾,拿了电话就往上走,刚到门口电话响了,是周绍言的,只好停下来接电话。这些日子他电话极勤,多半都没什么事,闲聊几句也就挂了。今天却是极认真的问她下班有没有时间,说是有事要过来接她。
“什么事?”被他一问她也认真起来,他却笑起来,语气极轻松,说道:“别紧张,不会害你,下班等我。”
“哦,那你在医院对面的街口等我,我下班过去找你。”他的车太招摇,沈家平来接她都是停在对面,来来往往都是眼睛,这样还省些事。
沉晚挂了电话,转身看见陆清他们都在门口,显然是听到她打电话了,脸色都有些尴尬。朱子陶看了看她想说什么却只摸了摸鼻子什么都没说。
陆清脸色有些僵硬,没看她。沉晚把电话装进了衣兜里,思索着该说点什么。
倒是陆俊荣笑着先开了口,“刚才你阿姨还说怎么没看见你,知道我今天出院,连萧小姐都来了,你忙完肯定得上来。”
沉晚笑了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萧也看着她的眼神明显有着冷淡和不屑。
她清楚的记得萧也从来没拿睁眼看过她,在德国刚认识时萧也根本看也不看她几乎连话都不会说。那个时候她只以为萧也本性冷淡不愿与陌生人交谈,也想过如果不愿和陌生人沟通又为何找一个人合租,时间一长萧也对她仍是一副见惯空气的模样她也就习惯了。
直到后来发生那件事,她才知道萧也那样对她是因为厌恶,厌恶到极致。而陆清的出现也彻底改变了萧也看她的眼神,从原来的无视变成敌意,那样赤''裸和不加掩饰。
檀桦做政工工作多年,早就看出他们几个有问题,沉晚以前是她的准儿媳她没什么可说的,可说实话,作为母亲自己的儿子心里想什么她不会看不出来。她不止一次的和陆俊荣说,如果不是陆浊实在放不下,她是不愿意沉晚进他们家的,她的两个儿子都看中了她,这对她们这个家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而对于萧也,她只能说,她不喜欢目的性太强又太过强硬的人,这样的人到最后总会吃大亏同时又会伤害别人。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了,不希望他再因为这些事过得不开心。
“好了,咱们别一大堆人站在这了,陆清,你先送爸爸下去吧。我也挺长时间没见沉晚了,跟她说几句话,一会儿就下去。”
陆清看看自己的母亲又看看沉晚,心里有些犹疑,陆俊荣笑呵呵的说道:“那咱们就先下去吧,女人说话啊都是秘密。”说完话却是不着痕迹的看了檀桦一眼。
陆清又看了眼沉晚,自从知道她和周绍言的婚约,就知道家里人是不希望他们再联系了。他想母亲要和沉晚说的话一定也和这个有关。
萧也瞥了她们一眼就跟着下去了,檀桦对着沉晚未言先笑,多年的工作经验让她积累了大量的谈话技巧,知道怎么既达到谈话的目的又不让人产生逆反心理。当然她知道沉晚不会,因为她清楚沉晚对她始终尊敬有余亲近不够,更因为她是陆浊的母亲。沉晚这样对她不是因为她对她不好,只是在清楚了陆清的心意以后她实在对沉晚亲近不起来,只在礼数上不会亏待了她。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医院里这么忙还要照顾你叔叔。”檀桦嘴角微弯,虽然语态温和却也掩不住以往对待工作时形成的严厉。只是她拿捏的极好,从没有让沉晚对她产生过反感的情绪。
相比陆俊荣的温和慈爱檀桦更显得有些严肃不爱说笑,沉晚总觉得陆清的性格更像他母亲多一些,而陆浊总是爱说爱笑性格又温和更像他们的父亲。她能感受到檀桦对她的疏离,虽然猜不出原因却从来没说过什么,听了她这样说,沉晚马上摇头推辞,“没有,我也是忙完了才过来,叔叔在这里住院我上来也方便,其实也没做什么谈不上辛苦。”
檀桦看着有些拘谨的沉晚,抿了抿唇,“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陆浊,也不枉他对你的感情。”
沉晚静静的听着,知道她不只是单纯的要感谢她,肯定还有其他的话要说。
檀桦也不打算再绕弯子,直接奔了主题,“我想你也知道陆清对你的感情,作为母亲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当然这也不是你的错。你不要怪我总是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