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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晚瞪着他,呼呼喘着气,“你太过分了。”
周绍言呵呵笑着抹了把自己脸上的水,看见她被浇得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脸上薄嗔微怒还带着几丝微红,眼睛瞪着他很是委屈的样子,这个样子的她看起来说不出的诱人。身体里竟然涌起一股邪火,他稍稍移开眼睛瞥向那几个,不意外全是一副暧昧打量的眼神,一股莫名的怒气让他很是烦躁,拉过她向屋里走去。
身后传来阵阵闷笑,周绍言不顾她的挣扎把她塞进浴室里,转身上楼拿了一件浴袍递进去,“新的,衣服拿出来给你烘干。”语气里还是有些刚才的恼意。
“你故意的,欺负人。”沉晚对着门口,一低头头上和身上的水滴滴汤汤的落了一地。
听到她委屈的声音他知道自己也有些过分了,其实就是很久没见想逗逗她,刚才那样子真像是回到了从前。放低了声音,催道:“快点,一会儿出去吃东西。”
“你先过去吧,一会儿我自己来就行了。”
周绍言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把衣服拿出来的打算,自己也放弃了,说道:“烘干机在二楼,靠阳台的位置。”
听到他离开沉晚才脱了衣服洗澡,洗了头简单的冲了一下就出来了,在陌生的环境赤身裸体的让她觉得没安全感。这件浴袍可能是他的,穿在身上太大了,想着这里应该有女式的才对,他可能会带女人来这里过夜的。扯了扯身上的浴袍遮严才上楼,难不成要直接去问?
二楼阳台的景致极好,视野开阔能看见远处青绿的山,天有些暗了,竟有种暮色苍苍的感觉。这些人生来就有好日子过享受生活也是一流的,有时候不得不说老天爷太偏心,好的全给了他们。往下一看他们正在烧烤,隐约能听见他们的笑语和他大笑的声音。
沉晚挽了头发,当务之急是先把衣服烘干换下来,穿着他的浴袍总觉得怪怪的。心里有些愤闷,今天是周五,收拾了东西本是要过去收拾屋子的,却平白的被拉到这里浇了一通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按了开关,熨衣服,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回头,果然是他。
周绍言已经重新换好了衣服,双手放在裤袋里很是放松的站在楼梯口,看着她的眼神是第一次见面时她看到的那种清浅而深邃,目空一切又洞悉所有。眼角的慵懒被专注代替,看着她,好像还是那种透着熟悉味道的眼神。这个样子的他其实是很吸引人的。
沉晚淡淡的收回眼神,继续手上的动作,他这个样子让她觉得不像是在看她,他眼中那种熟悉的感觉不属于她。等了一会听到动静他好像下楼了,没一会儿却又上来,直接走到她身后,手上拿着吹风机把插头□插板里,对着她晃了晃手里的吹风机,“帮你把头发吹干,省得你再跑下去了。时间长了会感冒的。”
“那你轻点,我怕疼。”他都已经把东西拿上来了,想着再拒绝也只会徒增尴尬,何况只是吹个头发而已。她是那种疼痛神经特别发达的人,稍微用点力就会觉得很疼绝对不是夸张,而且身上肯定会留下青紫,要很长时间才能消退。小时候就怕别人碰她头发,一碰她就龇牙咧嘴活像要揪光她头发似的,那个时候姐姐总是说她太娇气。她就埋怨说姐姐用力太大了,一点不温柔。
可是他很温柔,真的好像没用力,手指穿过她的头发动作轻而流畅,很娴熟的感觉。她坏坏的想这种事他是不是常做?这样才不枉他风流的本质。
他给她吹头发她继续烘干衣服,两个人配合也算默契,整个过程她没有被拉到头发。
他站在她身后,手中的发丝听话的从他指缝间滑过,而她就那么低着头专心的熨衣服,他不言她也没话,可这种场景却是久别了的温馨。他嘴角渐渐牵起一抹笑,她总能让他想起某个场景,触动他心底某个温柔的角落。已经太久了,没人能给他这种感觉,尽管他不断地找着各种女人,却没有一个像她一样能让他开心的去回忆。
“这衣服你穿太大了。”周绍言突然冒出一句话,沉晚没说话,当然是太大了,都到脚底了,袖子也挽了上去。他咳了几声,又说道,“我是说,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声音里带着些调笑。
沉晚反应过来转身瞪着他,手掩着衣服,骂道:“流氓。”
他笑了,耸耸肩,一副受之无愧的表情,偏偏看上去一点也不流氓,反而有几分坦荡,率真。“真正的流氓会提醒你吗?快点转过去头发还没干。”他推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你好像很容易生气嘛。”
“你管我。”
“又生气了。”周绍言学着赵大叔的经典台词逗她,她回头瞪他一眼却忍不住自己笑了。他也笑了,逗女人本就是他的强项。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大家指出不足,给点意见。。。。。
、8
这次完全是周绍言照顾她,帮她选食物烤好后替她涂上酱料,提醒她小心别烫着。旁边几个人看着,全是阵阵坏笑,他什么时候这么照顾过一个女人。往常不是女人上赶着照顾他就不错了,这么殷勤还真是少见。偏偏那个女人一副不怎么领情的样子,不怎么说话就只偶尔给个笑脸,看上去还是很礼节性的那种,一点“诚意”也没有。饶是这样人家也不觉得尴尬,照样伺候得周到。
周绍言心里想什么别人又怎么想的到呢,这个女人面上淡淡的,其实心里是很烦的吧。你不理她的时候她反倒觉得自在些,你越是理她越是当着人的面她越是觉得不自在。他就是坏得很,就是想看她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周绍言心里得意,脸上笑吟吟的仍是伺候得卖力。
尹伊了解她,找了个空子带着她离开了那群人的调笑,看着她笑意浅浅,“他好像对你很上心。”尹伊往那边瞟了瞟,周绍言正含笑看着这边。
“他女人还少吗?”沉晚在椅子上坐下,拍了拍旁边的位子让尹伊坐下。
“他们哪一个都不缺女人。”尹伊轻笑一声,“别看他现在带着我,也许哪天在这群人里就再也看不见我了。”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跟他一起,趁年轻找个可靠点的不是更好吗?”沉晚特意留意了一下尹伊的表情。
尹伊扯扯嘴角笑了一下,没接话题,却又把话题转回了她身上,“你呢?”
“你知道我每个月都相亲的,不过这两个月没有。”沉晚低头喝了口水,想着也许是自己想多了,或许尹伊早已经把那个人给忘了。她从来没特意打听过他们的事,只不过那个时代大家都是同学,尤其一个是出了名的校花一个又是全校皆知的运动健将,他们算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所以走到一起也平常,自然也能引起一阵不小的轰动。所以她还是知道的。
她们两个都笑了,尹伊很有兴趣的问,“成了?”
沉晚略想了一下,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月没人介绍。”的确是,这两个月沈家平和吴叙都没再介绍人过来,倒是收到过那个男人的几条短信,好像在哪个山区里建铁路桥。想必他们对这个男人是很满意的,希望他们能继续交往下去。唐彦礼,一个造桥的。
“要是成了也好,最起码有个稳定的归宿,这些人向来都是玩的。”尹伊真心规劝,心里却涌起一股酸意,“也许那些事???都过去了。”
“喜欢他吗?”
“无所谓喜不喜欢,只是习惯了,要脱身一时也挺难。”尹伊对着沉晚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说得很是轻松。
沉晚点点头,稍稍放下了点心。如果只是贪慕虚荣也许到那时候不会伤心,反正跟这些人在一起也只是玩,早晚还是要过自己的日子的。天气有些凉,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尹伊看了看她,问道:“不会是要感冒了吧,那可真是不得了了。”
尹伊是知道的,或者说是知道她的身体的。“知道吗,上学时你总感冒,一感冒就发各种炎症,大家都背后叫你发炎人。”
沉晚笑了,想想真的是。周绍言走过来,手里端着杯牛奶,站在她身后。梁寒也跟过来站在尹伊后面,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发言人?”
尹伊来了兴致,看了一眼梁寒,笑道:“当然是说沉晚了。”
周绍言看了她一眼,明显有着兴趣。沉晚淡淡一笑,她的体质实在算不得好,只是大病没有就是抵抗力差点。
尹伊扬了一个明媚的笑容,说道:“她呀一年四季只要换季肯定感冒,一感冒什么中耳炎角膜炎,咽炎口腔溃疡全都犯,没一个多月是好不了的。像她这种炎症体质还真是少见,发炎人是同学对她的戏称。不过有一点挺好的,她对粉尘过敏,所以从来没打扫过教室。”
“呵呵,真的假的,感个冒这么严重。”
“这可不是夸张,我们一个宿舍住着,见过的。”
尹伊被梁寒带过去打牌,周绍言把牛奶递给她,说道:“刚才都没怎么吃东西,把这个喝了。”声音中带了一丝温情。
沉晚接过喝了一口,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很体贴的男人。她坐着喝牛奶他就站在她身侧看着她,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梁寒抬头看了一眼,他们竟像是一起了很久的伴侣。不过马上又不怀好意的笑了,他这个样子不过是想从她身上找别人的影子罢了,难道还能真动心?
那边支好桌子有人叫周绍言过去打牌,他拉起她,轻松道:“别总一个人闷头坐着,去观战。”
“打牌还是打仗。”
“赢了钱给你买礼物。”他冲她挤挤眼,像是在逗小孩。
“要是输了呢?”
“那就没了。”他摊摊手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眼睛里笑意点点,竟似泛着柔情。
梁寒没上桌让尹伊替他,自己坐在她旁边指点。周绍言坐下拉了旁边的椅子让她坐,桌上有人笑道:“人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你们两个小心了。”
桌上几个人自是人精,知道这话其实是说给他听的,全都笑吟吟的看着他们两个,他也不恼,笑道:“是吗,到底谁失意一会儿就见分晓了。你在牌桌上赢过谁?”
沉晚对打牌没兴趣,在一旁看着也是兴致缺缺,只是这些人兴致极好几圈下来早都进入了状态。周绍言倒也照顾她情绪,怕她一个人无聊,间或跟她玩笑几句或是问问她打哪张牌。她哪懂这些通常是随意一指,他总是摇头低笑,然后告诉她按她说得打只怕今晚要输惨了,礼物就真的泡汤了。他说的煞有介事,她也不辩驳,听得一桌人都是哈哈大笑。
沉晚是上过牌桌的,硬被吴叙他们拉上去凑数,她不懂拿了牌扣着也不看一溜齐的摆好,轮到她的时候按着顺序从右面拿出一张牌甩出去,然后再补上一张牌放在左面。看得一众人都傻了眼,她无辜的看着他们说‘我就这样打牌的,反正也没人和我算输赢。’吴叙他们都服了她,但是牌瘾上来不摸牌难受也就随着她去了。后来沈家平来了,才算把他们给解放了,当然也解放了她。可还是会被沈家平强行留在身边进行实战教育,只是几年下来,结果寥寥。好多次都是撑不住就自己睡了,这些人打起牌来都是一宿一宿,按通宵算的。
打到半夜这些人都饿了闹着要去吃宵夜,周绍言看她有些困意便推辞不去,那些人哪里肯轻易的放过他,笑他赢了钱就要跑,拿着他们的钱去给女人买礼物实在太会算计。他也不解释,任他们调笑只说几天后再摆席请他们,到时一定奉陪到底。他们这才答应放他们走。
可能真的是要感冒了,沉晚有些头疼,本来还正襟危坐保持礼仪后来干脆靠在车座上,实在难受的厉害。周绍言看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