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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我只是看你可怜,想帮帮你,一片好心而已,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大匈奴或者楚国朝廷的一些秘密?或许会对你有所帮助的也说不定哦!”司徒凤飞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羽扇来,摇着,轻扯嘴角笑道,“我可是号称天下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貌比潘安智赛孔明的一代毒医司徒凤飞,天下间事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秘密可言。我还知道你叫楚连城,你的父亲自然是楚名将,你,现在很想要保住楚家军是吗?”
为什么连这些他都知道?连城心中猛地一凛!他究竟是谁?想干什么?
“你相信我,我只是想帮助你而已。仅此而已,没有其他目的。”
她半信半疑,狐疑地看他。
司徒凤飞向她招招手,手中挥动着羽扇,连城目光闪烁地被他勾着手指头招过来,两人的头于是渐渐埋到一起……他拉过她的一只耳朵,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而楚连城的脸色由戒备到放松,又由一丝喜色转而犹豫……
窗外暗色的苍穹,两颗明亮的星子刹那间划过星空撞击出绚烂的火光,一瞬即逝,带出了两条白光划被天空。
这夜,二个人交头接耳不知谈妥了什么事情,等到直起腰打开窗户的时候,只见天空渐渐升起了启明星,又过去了一个晚上。
……
第二日。
楚连城照常在晋阳城中走动了解目前的局势,一直挨到了天黑。
暮色压了下来。
楚国军营中旌旗招展,彩旗飘飞,只见烟光淡薄,栖鸦归巢,暮天闻角。
号角声呜呜绵长,响彻了整座楚国的边城。
入夜之后,一个黑衣人便潜入楚军大营,被贬为马夫的温情将军正在马厩中清理马粪。
那黑衣人向他投来一卷纸书,温情抄手接过展开去看,却是沧流国军队驻扎及详细分布的地图,上面有楚家独有的标记暗号,温情立刻就知道这黑衣人便是楚家四公子!因为那一串串蝌蚪似的文字除了他和项子龙之外无人识得,而只有老元帅和楚家四位公子会书写这种每一字都带有特殊意义的文字。
他看了那封密函并焚毁后立刻按照四公子的指示展开行动。
第二日深夜温情就带领一支小分队在夜露时分,大雾起时悄悄离开军营,带领小队人马翻山越岭,进入到楚国与沧流国、匈奴三国领土都有交汇之地的望陇川。之所以先由他出马,是因为他现在马夫的身份不会引人注意,曹达撤去温情的军衔倒是反而帮了他们的忙。
到达望陇川后,温情立刻赶至密林中见到了连城,化身“四公子”的楚连城交给他一根紫玉绛龙草的茎,将茎磨碎捣烂以后加水稀释,给每一个士兵服下,便可不受万毒谷中毒障的影响,又将万毒之王千年冰蟾交给温情,有千年冰蟾出没之处万毒谷中的毒物绝不敢靠近他们,而且关键时刻这只通灵的千年冰蟾会保证温情这支小队平安脱身。
在做这些安排的时候连城亦没有想到她此举后来造就了一支善于使毒,专门搞偷袭暗算,神出鬼没勇猛无耻的先锋军,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交待他不可恋战只不过扮成匈奴人骚扰一下沧流国的军营,引起沧流与匈奴的误会猜疑即可,之后她便说了一声:“将军务须小心,保重!”
“末将一定不会辜负四公子重托!”温情拱了拱手,他虽然是没有看到四公子面具下的真面目,不过也并不在意,公子不以真面目示人,自然有他的道理。
连城却没有想到那么多,她只是觉得自己如今的模样还是不必让人见到的好。
“瓜瓜,万毒谷是你老家,你对地形熟悉,所以你要帮助温情平安进入沧流国境,务必平安回来。必要时,宁可不完成任务,知道了吗?”连城拍了拍白玉堂的脑袋,白玉堂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掌心,虽然老大不愿意,还是满眼含泪地被温情装在特制的皮囊里带走了。
连城于晋阳城中调动楚名将昔日旧部,选择了几位可信的将军,当夜一起共谋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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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二十九:疑兵
这边等温将军出发以后,另一边,将事先早已布下的疑兵伪装成匈奴人马和探子在边镜线出没,然后就是散播谣言,使得晋阳城内民心慌慌,乱成一团。然后又组织了一次假的偷袭,由楚家军分别装成匈奴兵和沧流兵突袭大营,喊打喊杀一阵又烧了几顶帐蓬溜走,再溜回来换上楚家军的衣服装作若无其事。这些经过“殊死抗战最终不敌”的士兵们把全身涂满鸡血鸭血,伪装成抗敌受伤,有一些干脆“阵亡”。阵亡的士兵就被拖了出去“掩埋”,这些“死人”到达城外即刻“复活”,拆掉伪装就去了望陇川下接应温情的偷袭小队。
搞出如此一个重大的“军事演习”,立刻吓得曹元帅与他京城带来那些没打过仗的,敌人来袭时还光着身在呼呼大睡的兵们屁滚尿流,吓出一身心脏病的曹元帅“当机立断”地就下令让楚家军去前线抵御入侵的敌人。
于是夏侯言等几位将军顺理成章带领人马驻扎到了分别与沧流国、匈奴相邻的两道边境线。分一小部分兵力去接应温情,大部分兵力用来对付匈奴人。此时按照时间推算,匈奴人哪怕是收到楚名将已死的消息就即刻从王庭发兵,大军出发到现在历时半个月左右,刚好快要到达边境了。占据了时间上的有利因素,夏侯言率人马到达前线接下来就是埋伏好人马,布置机关,关起门来打狗的事情。
却说在上一场战役之后,不论是楚家军还是匈奴军都需要一段时间休整,因此匈奴人被打败后表面亦签订了三年不出兵的和谈条约。匈奴人当然不肯死心,眼看将要入冬,游牧民族的生计又艰难起来,他们必须再一次通过掠夺取得足够的过冬存粮,而匈奴人对楚家军恨之入骨自然是不必说,这一次借刀杀人除去了楚名将,匈奴单于突利便命胞弟耶律头曼重整十万人马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然而在他们刚越过沙漠还未到达边境线的时候,楚家军比他们更快一步,集齐大军正在恭候他们的到来,而且不光是楚家军,另有一支沧流国的军队整整齐齐,与他们迎面撞上,杀得从王庭长途跋涉而来还未站住脚跟的匈奴人马措手不及,第一回合就大败。
这一来令耶律头曼傻了眼,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楚名将不是死了吗?为何楚国非但没有大乱而且和沧流国连成一线,同一个鼻孔出气?
“呔!耶律头曼!可笑你们这些头大无脑的匈奴人,这一招将计就计竟然也不知道,我们老元帅怎可能被你们轻易害死?而且沧流国已经与我国达成了协议,两军联合一起,这次定叫你们这些胡人有来无回!”大将夏侯言与许仙左右夹攻迎上了耶律头曼的战戟,两人把他引得越打越远,还回过头在马上哈哈大笑,存心要气死头曼。
耶律头曼气得俊脸乌黑,打马直追夏侯言和许仙,嘴里哇哇大叫:“你们!楚国人不是好汉!有种的过来单挑,给我站住!”他扬起战戟要把那俩人斩于戟下,心中则在想着这些楚国人真是恶毒无耻啊!竟然两个人打他一个,两军交战前锋先行,向来是一对一决斗,他们竟然不按规矩办事!
楚名将向来标榜得光明磊落,原来竟也是这样无耻,用诈死引他上当!楚国朝廷里的“那人”竟敢背信弃义,给王庭传回假消息说楚名将已死!耶律头曼恨不得立刻就去捏碎了他!更想捏碎的是前面两个逃蹿得比兔子还快的小兔崽子!
沧流国怎么突然间就和楚国握手言和同一战线了?耶律头曼越想越是奇怪,但是此刻他气得快要吐血,哪有精力去想那么多。
夏侯言与许仙面有羞色,不过四公子有言在先,只要能打胜仗,管它什么阴谋手段还是光明正大,能把敌人打死打退才是至关重要的,跟匈奴人不必讲什么信义,于是他们两个也就变得很无耻。将耶律头曼引至悬崖边上,已经与大军离得很远了,远处的军队也陷入混战之中。程大头带领伪装成沧流国军队的人马也从左侧杀出,杀得匈奴兵措手不及,匈奴的大队人马又由于行事速度有快有慢没有在第一时间全部到齐,这一来杀得匈奴兵大败朝后溃退。
就在那两个楚国的小兔崽子退无可退被他逼到悬崖边上的时候,突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枚镖,直接打中了耶律头曼所骑的战马,战马长嘶一声马腿跪地把他摔了出去。耶律头曼滚落在地后夏侯言与许仙也不上来杀他,两人竟吹着口哨打马走了,耶律头曼正莫名其妙,猛觉得小腿一痛,被什么东西咬了!他的手抓住一条长七寸五彩斑斓的毒蛇丢了出去,回头再一看悬崖边上竟有无数毒蛇爬了上来,游来游去,丝丝吐信,他大骂了一声:“汝等楚国小儿!”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天色从明亮变得黑压压,浓云密布,将要下雨。
匈奴人丢了主帅又被打得乱成一团,只好后退三里安营扎寨。楚国旗开得胜。
耶律头曼悠悠醒转之时,看到自己身处在茫茫无际的沙漠,有一个少年正在火堆旁烤着食物。他脸上戴着面具,身形挺拔略有一些削瘦,少年拨弄着架在火上的烤鸡,风沙将他的黑衣吹得猎猎鼓荡,一双眼似笑非笑,不怀好意地打量他。旁边有两匹马,却只有一个人,远远的沙丘之处似有另一个人遥立在黄沙漫天的天穹尽头,衣袂飘飞,长发乱舞。
作少年打扮的楚连城望了望远处,司徒凤飞这个江湖游医,不知怎么的就赖上了她?他在沙漠那里东张西望的不知道干什么?
只不过打量了一眼,她把视线转回来。
耶律头曼亦不过二十八九岁的男子,由于满脸长满虬须长年不刮,看上去异常不修边幅,但也有着一种草原男人独有的粗犷味道。在那层层叠叠的大胡子后面,其实是一张棱角分明,阳刚之气和男人味十足的英俊面孔。此刻正瞪大了一双眼愤怒地看着眼前这个像起来就不怀好意,很像拦路劫匪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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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三十:停战协议
那少年低着下巴摸着匕首,背后有阴沉的杀气。但是他那双眼为什么那样明媚漂亮?使耶律头曼一下子有些闪神,脑中竟闪过一丝惊艳之感,他连忙晃了晃头抛去这念头。就在耶律头曼全身都僵硬得一动不能动,觉得少年的刀子就要朝他脖子下手的时候,忽然刀锋偏转了一个方向,朝着他的小腿扎下去!
耶律头曼忍住穿心剧痛,硬是没有哼一声。
“看不出竟还有几分骨气。”想起三位哥哥都是被匈奴人所杀,连城抑制不住立刻杀死耶律头曼的冲动,但是,她还有另一个计划,她提醒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你想干嘛?”耶律头曼怒看着他,刀子刮着他的骨头发出响亮的沙沙声,力道重得差点让他疼死过去,额头的冷汗像水一样往下流着。
那少年挖去他腿上的腐肉,放出蛇毒的血,也懒得去包扎他的伤口,自顾自拿着烤鸡到边上吃起来。
“你……你有什么目的?为何救我?”耶律头曼亦是又痛又饥饿又渴,眼前阵阵发黑,狼狈至极,却不想给这个少年看不起,少年换了一个侧转身子,目光中的仇恨一闪而逝,他换上了一副和蔼的面孔,拿着烤鸡放在他的鼻子下嗅了一圈,耶律头曼吞了吞口水。
“想吃吗?想吃的话就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君子宁死不吃嗟来之食!”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