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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军5万人,乘火车沿满浦铁路南下,急奔80公里,到达武坪里后改为步行。
11月15日穿插到敌后。
11月27日向敌人发动第二次战役之东线进攻。
担任穿插任务的第20军在冰天雪地的长津湖,一共战斗了一个月。
而因为天气极度严寒,后勤为o,战士们与火力强大的美军血战之后伤亡巨大。
第58师伤亡8000人。第172团只能编1个排;第173团只能编1个连8个班;第174团只能编1个连8个班。
第59师伤亡4000人。全师编成了3个营。每个营3个连,每连8个班。
第60师伤亡最轻,全师伤亡3203人。第178团编成6个小连,每连4个班,第179团编成3个小连,每连3个班,第180团编成3个班。
第89团伤亡4500人。因全师正埋伏在南水洞村,暂不整编。
张军长一清点,第20军全军冻伤、战伤约17000人,牺牲约3000人。
第20军除了掉队、轻伤、生病人员!
再减掉伙夫,马弁,参谋,干事,医院的护士,文工团后,能拿枪的人剩下不多了,基本上失去了战斗力。
水门桥,1305高地。
我正在观察着战场的情况!
眼睁睁看着1081高地被美军占领,所有战友全部阵亡。
我心内更加怒火万丈!
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让陆战一师付出血的代价。
这时,美军的医护人员,基本上把受伤的陆战队员全处理好了,并抬上直升飞机,往兴南军部所在地的后方医院送去。
他们顺便“帮”我处理好了60名伤员,并交给了东北民工担架队。
美军处理完了伤员又开始抬尸体。
我冷眼看去!
只见美军医护人员抬一具尸体要8个人,约二十几分钟。
抬上高地之后,还要捆绑在担架上。
每8具一架直升飞机,往兴南地区连埔机场后送。
娘滴,高地上足有200多具美军尸体,这要运到什么时候?
此时,真兴里、古土里炮声隆隆,大炮炮弹不断落在道路两侧。公路上的美军,更是将无数的照明弹发射向天空,试图将夜晚变成白天。
我举着夜鹰望远镜向水门桥看去,只见水门桥戒备深严。
工兵连正用四辆汽车的大灯照明,正在连夜架桥。
我再向高地看去。
忽然,我看到有几个美军医生正在收拾那两个排级棉帐篷。
我不由大喜!
王芳那里的冻伤人员极多,正需要这种能保温的、大大的棉帐篷。
我叫道:“牛大力!”
牛大力连忙跑了过来。
我说道:“快!你带几个人帮美军收拾一下棉帐篷,然后交给东北民工担架队!送给王芳!”
牛大力大喜道:“是,老大!”
娘滴,这么高兴,看来牛大力有搞抢劫的天分!
牛大力立马带了二个排,推开美军医生,三下五除二的拆了棉帐篷,顺手将8个大炭炉和十几袋木炭也一起拿走了。
瓦恩科夫上尉急忙跑过来道:“周参谋,你的人在抢我们的东西?”
我笑道:“上尉,等我吃点东西。我再陪你看看去!”
我喝了三口酒,又吃了两块饼干,再撒了一泡尿!
这才和瓦恩科夫上尉慢吞吞的走向现场。
牛大力早和战士们扛着棉帐篷跑了。
我耸耸肩膀道:“军纪太差,见笑了。等他们回来,我一定狠狠的处分,狠狠的批评他们!”
瓦恩科夫上尉气得满脸通红,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只见他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站了一会之后,悻恃的走了。
眼见天越来越黑,我不禁想到了“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这句俗语。
娘滴,汉语多有内涵,多精辟呀!
我派人叫来牛大力道:“白天的战斗,缴获如何?”
牛大力说道:“缴获多了。有81毫米迫击炮6门,60毫米迫击炮4门,90毫米火箭筒4具,13挺12。7毫米m2重机枪,三零轻机枪6挺,各种枪枝300枝,钢盔450个…………………………”
娘滴,这么念下去,估计连缴获了多少条短裤都要念出来了。
我连忙打断他道:“行了,你就说说士兵持m1步枪的,每人有多少子弹?”
牛大力愣了一下,说道:“老大,我们营现在有350人。每人有12个手雷。持m3冲锋枪的每人有850发子弹…………………………”
我大怒道:“好了,死老牛,以后你回答我的话要简洁。简洁明白吗?”
牛大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道:“是,老大,简洁!”
我问道:“持m1步枪的,每人有多少子弹?”
牛大力答道:“120发!”
我大惊道:“多么多?”
牛大力得意的说道:“是!”
我满意的说道:“这还差不多!快,你通知各部将队伍带上高地来!”
一会儿,李三十带着步兵连,张远带着侦察连,马曰湘带着机炮连全上来了。
牛大力说道:“老大,人都在这里了!”
我笑道:“老牛,你不是说缴获了450个钢盔吗?你每10个一组,摆在200米外。我想看战士们有几个能打中的。能打中的,跟我去搞抢劫。”
牛大力一转身,高兴的向战士们宣布道:“兄弟们,老大说了,待会能打中200米外敌人的钢盔的,才是神枪手!才有资格跟着老大去搞抢劫。打不中的,回山沟里睡觉…………………”
他这一宣布不要紧,战士们都骚动了。
我一看就知道不好,我的本意是带着枪法好的战士去打敌人!
现在被牛大力这么一说。好象成了比武。
当兵的人,个个都争强好胜,待会不要打起架来就不好了。
我一摆手,兄弟们马上静了下来!
我说道:“兄弟们,我是考虑大家打了一天一夜,全去搞抢劫的话,会拖垮部队。所以,我只是想选一些枪法好的,跟着我去杀美国鬼子。没有其它意思!”
战士们这才安静下来。
牛大力很快在200米外摆好了一溜美军钢盔。
我宣布规则道:“一人一发子弹,打完退后!打中的站一边!”
李三十派了5个手持m1步枪的人站出来。
“砰、砰、砰、砰、砰”
5声清脆的枪声中,5人都没打中。
战士们不由一阵哄笑。
这5人一齐嚷道,“不算,不算,天太黑。”
我笑道:“晚上打枪,本来就是黑暗中的干活。退后!下一轮!”
忽然,瓦恩科夫上尉跑过来道:“周参谋,你不是说不向我们开枪吗?”
我笑道:“我没有向你们开枪呀?我的战士只是在训练?”
瓦恩科夫上尉奇道:“训练?”
我笑道:“是呀?你看,我们不是在打靶吗?”
瓦恩科夫上尉一看,又跳了起来,叫道:“你用我们陆战队员的钢盔做靶子?这是在公然侮辱我们陆战队员!我抗议!”
我笑道:“抗议无效!因为这钢盔,不是你们陆战队员的!这只是我们缴获的战利品。你给老子听着,我想怎么玩就怎么远,不高兴了还拿去当夜壶。你有本事,也可以缴获我们的钢盔做靶子呀?”
瓦恩科夫上尉看了看我们头上,只好悻悻的跑了。
战士们见敌人的军官吃瘪,一齐哈哈大笑,又去打“靶”了!
娘滴,我们头上的钢盔也是缴获自陆战队的!
这翻来覆去,还不是都是陆战队的钢盔吗?
难怪瓦恩科夫上尉气得转身就跑。
“砰、砰、砰!”的枪声中,战士们一个个上阵猛干。
“铛”的一声脆响,终于有人打中了。
敌人的钢盔弹得老远,骨碌碌的滚下山去了。
战友们大声喝采道:“好!”
接着,不时有子弹击中钢盔的声音传来。
每当有一个人打中,就引来三百多战士的一阵喝采声和掌声。
我知道,这些可爱的战士,是把钢盔当成了万恶的美国鬼子呀!
娘滴,幸好我强调了只能打一发子弹!
否则,这些家伙可能会把身上的子弹打光。
“哈哈,你们这个高地挺热闹呀!”
我正在观看着战士们射钢盔,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
我急转身一看。
娘滴,这不是陶副司令员吗?
他的身旁,正站着号称东北王的高麻子和警卫员狗剩。
我不由怒道:“好你个狗剩,反了天了?把二号首长带到阵地上来?”
狗剩急摇手道:“哥呀,你别冤枉我了!这二位首长硬要上阵地来,我有什么办法呢?我总不能打断他们的腿吧?”
陶副司令员笑道:“周参谋,你别怪他。是我心急,非要来看看你们不可!”
看着和气的陶副司令员,我不由百感交集。
我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要是现在敌人给他一枪,让陶副司令员牺牲了还更好!
各位,陶副司令员对我关怀倍至,亲如父亲!我为什么希望陶副司令员早点死呢?
这,并不是我无情无义。
历史上,陶副司令员在朝鲜战争胜利后,担任了东海舰队总司令员。
第27的军长,即彭军长,文革时当了交通部长。他是个老实人,被造反派斗得半死。
彭军长急跑到陶副司令员处。
陶副司令员可是个火爆牌气!
他见是自己在朝鲜战场上同生共死的老部下,立马将他藏了起来。
1967年1月21日,陶副司令员出去散步!
不料,被造反派杀害于一口水深仅为20厘米的水井内。
其夫人被安了个反革命罪,逼得自杀。
陶副司令员的七个孩子流落街头。
后来,这七个孩子被盖世英雄许世友收养!
想到这里,我不由流出了眼泪,叫道:“司令员!”陶副司令员以为我急得哭了,不由自责道:“好你个高麻子?我说了不要到火线上来,你非要来。好了,周参谋,我保证,以后我不到火线上来还不行吗?”
高麻子笑道:“好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行不?”
我这才破涕为笑!
高麻子忽道:“我的老四呢?”
我不由心头发麻!
我的天呀!怕什么来什么!
高麻子要是知道高秀丽为了救我而身受刀伤,非把我劈了不可。
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大着胆子说道:“对不起,我没把你女儿看好,她受了点轻伤!”高麻子急道:“你小子怎么搞的!快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将经过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为了减轻我的罪过,我特意将高秀丽直接宣传成了当代女侠!
高麻子听到她的女儿如此英勇,果然笑道:“小子,看在老四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不过,今后你一定要娶我家老四!否则,你就是跑上天去,我也要用高炮把你打下来。”
娘滴,这下完蛋了。
高麻子号称东北王,听他的话,以后再泡不了美女了。
不听他的话,基本上就死定了!
我只好乖乖的说道:“是,高司令!”
高麻子这才不再骂我,观察起阵地来。
过了一会,高麻子奇道:“怪事?为什么水门桥附近,有大批美军活动,还有工兵在挑灯夜战。你这高地上却这么太平呢?”
我故意卖关子道:“别说现在太平,就是到明天,这里也非常太平。”
陶副司令员笑道:“奇怪?四处炮声轰轰,就你这里安静得很。敌人葫芦里卖什么药?”
我笑道:“你们看,那边黑暗中有三架直升飞机!那是美军在收拾尸体。陆战一师有‘死不留尸’的习惯。所以,我这里才会这么平静!”
二人恍然大悟。
陶副司令员笑道:“快,汇报一下白天的战果!”
我说道:“是!我们从昨天晚上0点开打,打呀打呀一直打到今天中午12点。全歼了敌人一个步兵连,一个机炮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