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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对他的话一直有所不解,也不知他为什么要那么地说:’或许是自己真的忘了什么,他才那样地说吧!’冷酷没有给予太多复杂的理解,只是又问道:”这东西不厉害吗?”
武舞依旧懒洋洋地道:”何止不厉害,就连生吃了它都可以啊。”
一听到吃,冷酷便喜了:’不光是自己肚子也饿了,最主要的是那武舞,他为了救我,而把他自己折磨得那般地难堪,我一定要想办法补偿他。’冷酷如是兴奋地想着。
可救人是需要勇气的,这一刻,冷酷勇气地面对,并非是什么凶猛的野兽之类,而是一个小得可怜的爬行动物。
冷酷低着头一看,没想到脚边除了有着红着的一块淤血外,什么东西都没了,他不由地有些慌了,由刚才的担心到现在的慌,完全是两回事了。
刚才不知那玩意儿为何物,但现在只要听说能吃,冷酷便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只想找到它为自己和那武舞充饥。
正是~饥不择食胆变大,纵使虎狼也敢扑。
诗曰:
寒坐枯消瘦,本是恶魔头,何奈落平阳,竟被犬羊欺;饥肠辘辘肚,民以食为天。
轻点水中月,本是团圆宴,无奈运时背,河蟹破月钳;堂堂男子汉,却也俯首地。
“一定是跑了,奇怪,为什么夹住了自己,却还要放开呢?”冷酷一边巡视着那逃掉的螃蟹,一边不甘心地嘟嚷着。
‘看来这世间原本就是善心的,不知为何却引来了那么多的战火气息,就如这一刻,那螃蟹本是无辜的,不对的应该是自己才对,但却那般地不由得自己的想法而行动,失控了,觉得那东西本就是该牺牲自己来成全自己的。’冷酷如是这般哲理地推理着,仿佛零星地忆起了点什么。
‘如果它是一个有力的反抗者,那么这一刻便是战火的开始,只可惜有一些事情总是那么地让谁都无力抗拒,这也许便是食物链的形成的原因吧!’冷酷自圆其说,若有所思。
冷酷在河道里细寻了许久,都未见到那东西,还是那武舞告诉他道:”它早就钻进了避护的地方里去了。
冷酷想了又想:’这地方有什么地方能让它避护呢?’
于是冷酷便一个个地把石头给掀开,终于在他苦寻了许久后抓到了那只咬过他的螃蟹。冷酷大喜:”咦!还有一只呢,你看!那两个小东西还那般地亲热着,仿佛真有种不食世间之疾。”
武舞见食忘忧,趣道:”也许它们知道自己要死了,赶紧给自己留下个种儿。”
话不多说,只见冷酷猛地用手按了下去,一下竟把那两个螃蟹都擒在了手中,他有种丰收的喜感,第一次有着自己的劳动成果,第一次帮助别人,心中总有总说不出的喜悦。
冷酷把螃蟹拿到武舞的面前,递到他的嘴边也没说什么,只待着他夸自己何等的勇敢与伟大呢!
武舞睁着眼睛看了冷酷一会儿道:”就这样能吃吗?”
冷酷有些疑惑不解地道:”不知啊,你不是说可以生的吗?”
武舞看着冷酷觉得有些好笑,他有些不耐烦地说:”我就那么一说,你还真当真了,能吃也不能这么吃啊,什么东西都要煮熟了才能吃,否则很容易生病的。”
“弄熟了吃?那我们又没有锅,也没火,怎么弄熟啊?”冷酷摊开双手无奈地道。
武舞站了起来,一副要亲自动手的模样。
只见武舞把螃蟹拿了过去仔细地看了看道:”这玩意儿能生吃!”他用手小心地绕过螃蟹的大脚,抓起了一把母螃蟹肚子里的小螃蟹塞进了嘴里,香香地吃了起来,逗得在一旁的冷酷直吞口水。
武舞吃了几口后,挖了一把递到了冷酷的面前道:”你也吃点吧,味道还不错,这东西吃了很补人,听说力气会增大,现在的我们正需要这样的食品补补身体。”
冷酷半信半疑地接过来塞进了嘴里,有些害怕地吃了起来,生怕它再一次把自己的嘴给夹住了。
直到吞到了肚里,才感觉到了味道的出来,的确很美,于是乎便再想吃点。
等冷酷再伸手去要时,武舞已将那小螃蟹吃完,还留下一些蛋,冷酷一把拖了过去塞进嘴里:”哇!这味更美啊。”
他们俩就那么地像孩子般地相互争着,那看似不珍贵的东西,在此刻,变得比任何东西都还要珍贵。
至少在肚子饿的时候是这样,太需要一样东西来填饱肚皮的空空。
他们再往前,发现水中出现了一些枯枝残叶,便把它从水中拾了起来放在地上晾干,武舞从里层衣服茄包里,摸出了一盒洋火,划燃了一根火柴,他们烧起了螃蟹来,那夜他们确是饱餐了一顿,味最美的就要数螃蟹的大脚了,里面有很多肉;他们贪得连螃蟹背壳里的屎都吃了。
正是~天无绝人之路,地无穷尽之途。
词曰:
什么山珍海味,不过是填饱肚子罢了,什么稀品珍肴,不过是穷讲究罢了;真在穷途末路时,有一滴露珠也叫人神往。
什么叫做难过,不过是看不到希望罢,什么叫做高兴,不过是解决了温饱;真在山穷水尽时,有一次施舍均要懂感恩。
看官言:”当然这一刻不能叫贪啊,贪通常是有了之后还要拥有更多那才叫贪,而他们都还未曾拥有过一样满足他们的东西,又怎能叫贪呢?当然也叫,那便叫欲渴之贪,就如你心若不想着贪,它就有不来之势。谓称之为~不知足。”
他们为了寻找到更多的食物,便不断地向前走着,当时也忘了那些掉在水里的枯枝残叶,只觉得这便是天然的,没什么异乎寻常的状态。
可他们没想到是在一个被困于未知的地方,一个脱离人间烟火的地方,当出现了这些东西之时,是不是有些奇怪呢?可奇怪的是当时他们就怎么没有在意呢?
“哇!这里好像有个出口。”武舞这样惊喜地说着。
冷酷也欣喜地探前去一看:”哇!”更是吓了他一跳,哪里是个出口啊,若说成是个出口,那也是个末路的出口,出去之后,命也便要葬送的出口。
前面不远外,有如一碗大般的一小孔透着光射了进来,好久都不曾吸收新鲜氧气了。
其实这样说就不对了,如果没吸氧气人早就呜呼了,可没与外面的世界相见,总有点那个滋味,这样说就算是对外面的一种渴求吧!
小心地向前行着,边望着外边的世界,看似平静的大地却有着最残酷的杀机,此刻的他们便是启动那杀机的发动机,如随触即发的态势。
他们退了俩步,武舞道:”连长,我们得想办法出去啊!外面的人正等着我们去救营呢?”
冷酷看了看武舞道:”战士同志,我说过,我真的不知道外面的事是怎么了,你说出去就出去吧,干脆我听你的。”
武舞有些为难地道:”那还是之前说的那样吧!我指挥着。。。。。。不。。。。。。,是提醒着你的一些过去事情,具体该怎么做,你自己还是看着办吧。”
冷酷看着武舞犹豫了片刻,也便只好点了点头,他们从洞孔伸出,摸来了外边几根飘在半空中的葛腾,栓系在洞内的石孔上,再把另一端栓在腰间,用石头把孔给砸大,人缓缓地从洞内爬出,留一人在洞内看着事态的发生。
于是,武舞便先下去了,他把枪留在了洞内。下了一半,武舞便传来消息说:”可以在半空中着地了。”
冷酷探前一看,武舞站在悬空的崖壁上,武舞向冷酷招着手,示意他下去。
冷酷于是也跟着爬了出去,武舞又叫冷酷把那洞口给堵塞上,以免留下后患。
冷酷找来一些泥土,再找来一些树叶把孔给填上,不注意看完全看不出什么破绽。
冷酷来到下面和武舞在一起,在悬崖上显得有些拥挤。
冷酷不由地打了一颤,武舞笑了笑对冷酷说:”连长,没想到你失去记忆后连原来的胆识也丢了,真是可惜啊!”
冷酷显得有些羞愧地道:”兄弟别这么说啊!谁的胆子都一样的,只是有时是给壮大的,那也是一种无奈啊!再说这地方实在是太高了,我真的有些。。。。。。,不信你就往下看看试一下,看你怕不怕。”
武舞猛地转过身,像似要证明他不畏惧恐怖的事实,可还没细看,他就差点掉了下去,还是冷酷扶了他一把才站稳;只见那武舞脸上的汗水如似瀑布往下滴着,那后怕感仍心有余悸地颤着,隔着拳头宽的冷酷,似乎已感到了他那狂乱的心跳。
武舞扶着冷酷,颤抖着唇连连说:”谢谢连长。。。。。。!”冷酷看着他那被吓怕的样子,心中愧疚起来:”兄弟,都是我不好,让你。。。。。。!”
武舞望着冷酷笑了笑道:”连长,这是应该的,您就别再自责了,再说,我也该这样锻练一下,否则真的打起仗来后,我真还不知该怎么应付,尤其在这险恶的环境下。”
冷酷道:”不,你别这么说了,以前的事我是真的忘了,更谈不上有太多的经历,以后还得多多请你指教呢?”
正说着呢,突然,只闻“嘭”的一声,是哪里炸了,不时地传来一阵尖叫声。武舞听出来了:”是我们连的!”冷酷慌了:”那还得了,那该怎么办呢?”一时半会又不知那声音来至何处。
仔细地听了听,却怎么也分不清是从哪儿传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只闻声音在连绵起
伏的山间回荡着,那声音是挠心的,那声音就如魔鬼一般地在缠着他们的注意力。
“连长,那声音是从后边传来的。”武舞如是胸有成竹地道。
冷酷仔细听了听,确实是从后边传来的,正当他们吊着藤绳要往下跳时,又是一声炮响。
冷酷叫住了武舞:”别。。。。。。别下了,不对啊,这声音就是从我们这儿传过去的。”
武舞再仔细地听了听道:”不对啊,连长,那声音是从对面传来的啊。”
冷酷看了看那武舞说:”不错,细听声音确是从后面传来的,但你有没有听说过声东击西啊?”那武舞又看了看连长,疑惑道:”连长怎么讲?”
冷酷仿佛又回到了连长的身份,详细地与武舞讲解着物理原理:”这就是回音的原理,这也是一些作战人士采用的一种引诱作战方式。”
武舞听神了似地看着连长道:”连长,看来你还是没有失忆嘛!怎么连这些你都还记得?”
冷酷沉默了几许,然后仰头晃脑道:”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虽我知道一些,但却怎么样也想不起原来的那些事情。”
武舞听罢又赶紧说:”那我们此刻该怎么办?”冷酷笑了笑道:”我们先别轻举妄动,看他们先有什么动静再说,以免我们真的上了他们的当。”武舞点头同意连长的看法。
武舞无意间地说道:”幸亏我们是吃饱了,否则这一刻作起战来该怎么办呢?”
冷酷也笑了笑道:”看来这一仗就是为我们准备的啊,你看就那么巧地找到了吃的后,又找到了出口。”
武舞看着冷酷有着如此爽快的气质,也对冷酷充满了信心。
武舞又问冷酷道:”我们是不是就在此坐以待毙啊?”
冷酷知道那武舞说话是来将自己的,不过冷酷早有准备,不光是为了应付武舞而准备,更多的是为了战略而准备。
“那你认为呢?”冷酷反问着武舞。
武舞看着冷酷无表情地道:”要是知道的话,那就不用再问您了。”
“看来这小子将得我很难受啊!”冷酷如是地沉思着。一时也想不出个好的办法,只好急眼道:”我不是跟你说过敌人就在我们这边嘛!”
武舞看着冷酷愣了半天道:”您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