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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从厨房里拿来了菜刀,肥肠见状扑上:妳不要命了?我听那口音,他们像似日本人;我让妳赶紧去花颜岩看看那俩孩子,是不是咱们想要的。
杨柳:孩子?什么孩子?
肥肠:困扰咱们这个家的不就是孩子嘛,咱们经常因为没有个孩子而吵架,一战就是冷一个月,这种日子让彼此都快崩溃,再这样下去,咱们这个家就完了。
杨柳:你是说刚才那纸上写的是有人要送孩子?
肥肠:不是要送,是他们在寻孩子的亲生父亲。
杨柳:那咱们又不是,去干嘛?
肥肠:对方在寻,证明他们也不知孩子的亲生父母是谁,我推算了一下年龄,看咱们年龄都相仿,正合得上,只是要报出胎记,这有点难。
杨柳:岂止是难啊,简直就是难爆了,嘿嘿,不过我有办法。
肥肠:妳又想到什么了?
杨柳:跟我走妳就知道了!
四武士把寻亲启示送到了日军第三十八军本部,本部的译文下来,让小佐兴奋不已,不过现在就高兴还为时过早,按下未报,只想等事成,越级大功一件。
小佐命令四武士:看,这就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成果,你们前后左右组合刚一出马,便立功一件;不过这事还没完,你们要继续跟踪那夫妇,把这事弄个水落石出,这上面的信息~年份和性别都对得上,不出意外的话,她俩准是。
四武士立即潜入到凉河镇,跟踪着肥肠夫妇来到了花颜岩,可肥肠夫妇左看右看也没寻得一户人家,正在绝望之际,一只鹰飞回来盘在上空叫不停。
隐藏在身后的日本武士左准备开枪射击,被右给拦下:注意隐藏,不要暴露。
肥肠:看来这是个骗局,这里荒无人烟,怎么可能有这等天上掉林妹妹的好事呢?
俩道童准备去开门,却被官清给叫住:别打开,有异常!
梦花:爹,有何异常?
官清:妳俩仔细听这鹰叫声!
梦颜:前弱后强中急!
俩梦领会异口同声:是有人跟踪!
官清点了点头:一定是心怀不轨居心叵测之人上门了。
俩梦:就算是,我们也不怕,大不了将他们捉来喂鹰。
官清:我教妳俩功夫,并不是让妳们拿去捉人,而且还要在外人面前隐瞒妳俩会功夫的事;只有这样示弱,在乱世中才能存久。
俩梦:可是日本人现在这么猖獗,哪还能够再忍气吞声!
官清:妳俩是女孩,抗日上前线本就是男人做的事;再说妳俩不暴露自己的功夫,也就不会遭来危险,若哪一日真遇危险,别人对妳俩不设防,如此一来,再施展功夫,是否成功率会更大啊?
俩梦:师父,不是,爹真是老谋深算。
官清玩笑:到底是爹还是不是爹啊?
里面玩笑时光,外面冷藏阴光,太阳一晃而过,又飘起了雪花,无奈之下的肥肠和杨柳只得无功而返,日本武士也失兴而还;盘旋在空中的鹰终于是叫累落下。
俩梦伸手捧住鹰喂食:今天你可立了大功了,特再奖励你一只山鼠,鹰很是嫌弃地一嘴叼离飞远。心想~如此这般地小气主人,还不如自己觅食来得痛快!
第二日一大早,肥肠和杨柳又不罢休地来了,日本武士继续跟在身后,这次鹰或许是因为生气没回来报警,俩道童听到外面有动静便把门给开了。
梦花:昨天你们是否来过了?
肥肠和杨柳见到石壁上站了个小孩,顿时便吓晕过去了,日本四武士也给吓懵了,摇头晃脑醒了过来,还以为是神仙下凡,正下跪拜祭,只见那石门一旋转,道童不见了。
鹰又从空中盘旋而来,影远声至,官清正书写着寻亲启示:妳俩又犯错了吧?
俩道童走过去扯掉官清的书写:原来都是因为您,您不是都认了我们做亲闺女了么,为何还要……?
官清:我是怕……我是怕我哪日若有不测,也好帮妳们寻得亲人,对妳俩有个照应。
《战地生涯》三〇(腆肚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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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颜:爹,不必了,咱们都长大了,您看寻常家的孩子,现在都嫁过去给人家当童养媳了。
官清叹了口气:哎,那就随缘吧!那我这寻人启示也就不再张贴了;有着如此见解,看来妳俩真的是长大了。
外面肥肠大吼道:里面住的是妖还是鬼啊?若是人就出来见见!
梦花再次推开石门,穿着道服,手拿云展,抱怀鞠态:若真是妖或是鬼,你们怕吗?
杨柳:怕?哼哼,我们怕什么?我们是来寻自家孩子的,难不成妖鬼成道,阻亲会不成?
梦颜着梦花一样的装束随后而出:还记得是亲人,为何生又不养?我看你们连妖魔鬼怪都不如!
杨柳生气地指着俩道童,气得有一肚子怨气要发泄,却急得说不出口;便把肥肠推向前:孩子他爹,你来说!
肥肠上前一步,吓得面瘫,未曾想前面不设防地便是万丈深渊,稍不留神,便会万劫不复,虽吓破了胆,却也不得敢违背夫人之命,便壮着胆,怂着言:叫……叫你们管事的出来。
官清推开了花颜岩的两扇大门,站在中间,居高不险:你们是来寻孩子的?
肥肠:当然啰!否则千险万难地赶来为何?
官清:既是来认亲,可否揭有启示榜啊?
肥肠:揭了啊,不过又被别人给劫了。
官清:如此说来,你们是冒充的,既没有榜单,还是请回吧!这俩孩子金贵得很,不是谁想认就能认的。
杨柳:我们能说出孩子的胎记!
肥肠当场吓晕了,质疑地看着杨柳,示意她别信口开河;可话已出,就算不知,也得要编个谎言去作搪塞。
官清:好啊,说来听听!若对得上,就能证明你俩就是孩子的亲生父母,若对不上,还请你们不要声张地回还,永远不要再上山,因为我们思来想去,这么些年过去了,孩子也长大了,在征求她俩的意见后,也没必要再寻找她们的亲生父母了。
杨柳思索着缓步行至肥肠的身边,狭隘一想脱口而出:她俩的胎记就在****,大的有一颗痣长在左侧,小的有一颗痣长在右侧。
前后左右四武士捂着刚乔装嘴唇点上的痣一惊,还以为那杨柳发现了自己,故意说话来挖苦讽刺;还好官清的反应更为夸张,才得以掩盖了荒唐蹊跷的暴露。
只见官清生气地一挥拂尘:一派胡言,真是荒唐至极,赶紧把门关上!
正在石门要合之际,后面响了一枪,鹰惊叫一声飞远,子弹射在欲合的石门上,石门止住,官清探出半只眼张望,俩道童吓得直咆哮。
肥肠更是惊慌失措不择路地跌下悬崖,生死未卜,杨柳正欲上前算账,却见前后左右四武士持刀握枪逼近,亦只得哑语。
武士前拎着寻人启示榜单走了出来:我们有榜单,可否验证一下呢?
官清见引来了日本人,躲就是心虚,只能勇敢面对,不可半步退缩,否则失了骨气不说,还将受到鬼子的讨伐;便半推开石门:光有榜单是不行的,必须还得要验上胎记。
武士后:这个嘛~当然有,否则咱们也不会轻易前来!
武士左:她俩既是双胞胎,那胎记也应该是一样。
武士右:她俩的腋下和后脑勺都有一个疤。
这个把官清给惊到了,他万万没想到他们说的居然完全吻合,难不成是哪里走漏了风声,还是他们有先进的设备能隔物窥探?
官清虽被惊到,却也没有面露紧张之色,反倒是坦然地大打开门,笑道:你们都猜错了,都请回吧!
四武士把寻人启示扔挂在石壁上:若不给我们验证,我们就不会回。
官清:那倒容易,不想走也不送,想走亦不留;关门!
任凭日本四武士在外面使尽了各种威胁手段,硬是没拿花颜岩这悬崖峭壁半点办法,官清一直僵持着,耗尽了四武士的最后一点耐心;他们拔刀而出,一不做二不休地把杨柳也给杀害了,随之转身离去,抛下一句话:若想让这里尸满山谷,你就继续闭门不出;我们还会再来的!
杨柳倒下了,随着最后一丝气的挣扎,无力地滚下了悬崖,与肥肠团聚去了;鹰又飞了回来,在上空盘旋惨叫不停。
官清推门哀叹:都怪我,太过于固执了,若早打开门……。
梦花:我看他们都不像是好人,活该!
官清:活该什么呢?妳俩赶紧救人啊!忘了师父教过你们的~救人一命,再造父母!
梦花和梦颜挽着蔓藤下降到谷底,一探肥肠和杨柳的鼻孔和脉搏,已无半点生迹;在鹰的抓带下,俩人从谷底跃了上来:爹,他俩已经死了,没救了!
官清双手合十,念了一段咒语作超度与惩罚,那超度是善的魂,那惩罚是凶的鬼。
四武士兴致勃勃地回到了日军大本营:队长,我们都探明了,地点、人物都对上了,只是有一个顽固的老家伙不肯开窍,非不让咱们验证俩孩子的胎记。
小佐亦兴奋地拍桌而起:太好了,你们得要秘密监控,不得让他们逃脱;我马上报大队长。
小佐急切地致电大肛:大肛将军,那俩孩子找到了!
大肛有感意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哪俩孩子?是十年前留下的细菌种子吗?
小佐:应该是!
大肛高兴之余小感失望:不要应该,我要的是肯定,百分百;你们继续查实,若真是,必须给我把她俩夺回来,现在细菌弹和解药都遇到了技术上的麻烦,亟须提取她俩的基因组织。
小佐:是,我立马带人出发!
大肛:记住,要悄无声息,不要节外生枝,若影响了细菌弹的进度,你们是要提头来见的。
小佐:知道了,大肛将军,您就等着好消息吧!
小佐命令四武士分别各带七人,骑着快马乘着夜色,绕山而跑,直奔花颜岩而去。
一路铁蹄惊醒了本就惶恐不安的夜,冷酷细数着马蹄声的拍子,他精确地计算出了是三十三人,正好一个小队,他在心里盘算着~这莫非又是日本人在行动?他们绕道而行,这是要干嘛呢?
沿途被惊扰到的还有远图山和马栏山,望恒和跑马哥择良马后面尾随,跟至凉河镇三公里处停了下来:为何日本人趑趄不前了?
跑马哥:可能是遇到了点麻烦,咱们绕路而行,到上方去,好观个真切!
望恒:跑马哥,你还真行啊!连凉河镇的小路都摸得这么熟。
跑马哥叫苦不迭:没办法,都是为了生存嘛!打猎跑过了界,只能走小路,否则人就会为食而亡地争斗。
望恒:原来如此,看来咱们远图山的猎你没少狩。
跑马哥:咱们可也没少孝敬大当家的呀!
望恒:哎,还什么当不当家的,现在共党都在提倡人民当家作主,以后啊,像咱们这种土豪劣绅都会被推倒的。
跑马哥:所以,想叛变寻个新路子好洗前尘,给自己的未来觅个好的前程?
望恒:我虽是如此之想,但怎奈我爸还执迷不悟,现在日本人都杀进村了,谁还坐得住啊?
跑马哥:哎,我跟你有着同样的痛啊,我那爹也是整日装疯卖傻,想打日本人的摩挲眼,以求蒙混过关,日本人若真是那么傻,也就不会吞并半个中国了。
望恒:日本人不傻,中国人也不笨,关键就是缺少了那么一丁点的尿性,说到底,还是中庸之道害了百姓苦。
跑马哥:这中庸之道本没错,错只错在那日本人没人性……。
望恒:算了……,咱俩不要在这里论道了,现在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