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冷酷不敢抬头,猛磕头,汗如雨下:这是谁啊?
顶冠:关二爷!
冷酷:咱们拜他干嘛?
顶冠:三国看过吗?
冷酷:还没来得及看!
顶冠:这关羽啊,是三国的忠义将军,百将之首,桃园三结义刘备的二弟。
冷酷:虽不了解,却略有耳闻;听闻关将军后面死得很惨?
顶冠:那是被小人所害,加上他的性格使然,总的来说,关将军还是值得令人钦佩的,尤其是他的义之举,后人已把他立为标竿,凡结义都得要拜他,若有违,就如这青龙偃月刀,身首异处。
冷酷:这么毒,看来死之前都要和你做兄弟了?
顶冠:怎么?你不愿意么?
冷酷:我哪敢啊?我害怕这青龙偃月刀抹我脖,我还想多活几日,多杀鬼子呢!
结拜仪式完毕,宣誓表忠,冷酷起身紧盯着关公的眼睛不放,退后几步晃了晃脑,又进入了梦境,那个神秘的人又在脑海里出现~你不可再耽搁了,马上前往水帘洞,这里交给辣椒打理,可以选择水陆路并行,暂时不可穿沙而过。
冷酷回过神:我又梦见那个神秘人了,莫非那个人就是关公。
顶冠笑了笑:我想不是,你常说的梦中的那个人有运筹帷幄之才,关将军只是个将才,莫非是诸葛亮?
辣椒:那神秘人在梦中怎么说啊?
冷酷:他让我立马前往水帘洞,让妳留下来带领浅水滩的人前往,还说暂时不可穿沙而过,有危险!
辣椒:那还等什么呢?赶紧去吧!
冷酷:我还想多了解一下三国,了解一下关二爷的故事。
顶冠搬出一撂关于三国的书递到冷酷面前:这本三国志就送给你吧!好好读,全都懂了。
辣椒把书返回:得了吧!他都没读几天书,能读得懂啊?还是等以后我讲给他听吧!现在你赶紧出发,去请水帘洞的人出马,再拖下去,天真就黑了!
冷酷一个翻身下了楼,点水踏浪上了一条小船,一个箭步滑,直穿浅水溪到达了水帘洞;冷酷在瀑布里倒立穿行,一个燕子归巢入了洞穴,轻松地躲过暗器的攻击;仿佛否极是早有准备,已经备好了酒肉在正厅恭候。
一见冷酷前来,否极便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贤孙,可把你的小外公等坏了,知道你要来,可不知你几时来,是不是把咱们水帘洞的位置放得最低啊?现在才到。
冷酷:顺路赶来!小外公?我觉得还是叫您师叔比较好,这样我就可以跟是确做兄弟了。
是确狂点头:我也这么认为!
否极:个傻孩子,给你翻个辈都不肯,有便宜都不知道占,只怕这次出师会吃亏啊!
是确:放心吧~爸!我面对敌人可是从不手软啊!只是冷酷弟弟着实可爱,依我的能力啊,做他个哥哥都有愧。
冷酷: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您还在以长辈为尊呢?日本人曾是中国的附属国吧!可如今,他们为何没有来尊敬他这个旧主子老大伯呢?
否极笑翻:你尽胡扯,我可没听说过什么时候中国把日本也变为了藩属国。
冷酷惊谔:没有过吗?
是确也摇了摇头:我也没在书上读到过记载。
冷酷生气:那是书上没记载,不代表没有过;你们不信啊,我借梦一问!
梦中那个神秘人相告:以后你别有事没事来问我,这种小儿科的问题玩笑探讨也就罢了;有重要问题时,我会主动出现的;关于你问的这个问题,我也不知该如何帮腔你,中国在历史上由于大海相隔的原因,确没有将日本变成藩属国,但至少我知道在汉朝,那时日本是主动降低自己身份,把他们当作是中国的藩属国,还每年主动上贡。
冷酷没理会他所回答的问题,而是丢掉了重点抓要点:如此说来,您是来自汉朝的?
梦中的神秘人消失留声:你知道太多了,这个问题恕我不能回答;以后你别找我了,有事我会主动找你的!
冷酷:不是,您到底是谁嘛?为何要缠着我不放?
那神秘人已消失无踪,再也没有回响;冷酷摇头一晃,是确和否极带着一拨人围着冷酷,冷酷睁眼吓了一跳:你们这是干嘛?这么多人带着兵器,想暗算我吗?
是确笑道:冷酷弟弟,别想多了,我们是想保护你来着的,怕你在梦中受到惊吓,回不来!
冷酷:就算我在梦中回不来,你们也无能为力,你们这个阵仗会吓到我不敢回的。
否极笑笑,持着怀疑的表情:真的假的,真有梦境?那神秘人怎么说?
冷酷生气得胸有成竹,端着碗酒憋气朝北:那人说,中国确没把日本降服过,但日本却有主动把自己贬为附属国,甘认中国为老大哥!
否极:那如此说来,日本现在是以小欺大,不认尊长啰?那咱们此次出师终有名了。
是确:爸,此时还论那些文的酸的还有什么意义?还是赶紧吃了饭,咱们计划一下出兵的行军路线。
冷酷:是确哥哥说得对,天色渐暗,咱们得赶紧了!
否极一声令下,把连排洞打开,二十四道关卡,二十四桌酒席,约三百人同饮一碗酒,同怀一腔仇,摔碗誓落,兵出山洞。
冷酷:师叔,没看出来啊,你们隐藏得还挺深的,居然有二十四道关卡,看来谁入了你们水帘洞,都得死啊!
否极得意地抠了抠头:也不是所有人,咱们山洞只杀日本人!
是确:爸,我觉得这次咱们不能全部出动,留一半的人守在山洞,这山洞可是个宝地,若倾巢而出,被日军所占,那就可惜了。
否极:说得没错,留一半的人下来,分散布在二十四道关卡内,没有接到指令,不得外出。
冷酷站在洞口赏瀑听风,爽朗一声大笑把瀑布冲出一个圆口:哈……,如此大好河山,如此团结一气,你们说日本人岂有不灭之理啊?
所有的人响应:灭掉日本人!
冷酷叉腰临万丈,如尿性飞流下:中国人为什么没有去侵略日本人呢?是因为咱们善良,日本人为何能侵略中国人呢?是因为他们海航能力强;所以咱们这次出兵,一定要走水路,要把水路操起来,渡黄河时才能不惊心。
言罢一百来号人纷纷从瀑布的圆孔跳落而下,舟载十人启,落水浪披棘;浩瀚舟逆上,发奋中国强。
否极笑了笑:这冷酷啊!什么地方都爱出风头,我让他带兵了吗?好像是他自己的人一样使唤。
是确:爸,快跳吧!再不跳,就赶不上最后一艘船了。
冷酷在下面摇着浆靠近瀑布:喂,你们快跳下来啊!时间不早了。
否极和是确见状慌了,一边退着一边大叫:冷酷不要靠近瀑布底,有旋涡急流!
可为时已晚,只待倾刻间,冷酷所划的船已经被浪打翻吞噬无踪影;突然一股龙袭水,再一凤吐蕊,瀑布止,水倒流;否极和是确也被吸到了底下无踪影。
所有的人都没有发现异常,瞬间过后又恢复了正常;冷酷和否极、是确手拉着手挣扎着求生;否极和是确慌了,渐渐地没了动静,只有冷酷一直在抗争着环境,他相信命运始终是会眷顾他的,因为日本鬼子还没滚出中国,因为还没有将帝国主义的侵略扫荡出太平的天国。
冷酷争气着往前游动,仿佛他看见了前面有一束光在牵引着他,他若看到了光明导向了正确的航向,带领着否极和是确不断地向前游去,不知游了多久,反正一直在游,亦不知疲倦,就如同是一场梦般地徜徉……。
所有的人都到齐汇合了,只剩下冷酷、是确、否极三人没有到;一等二等,辣椒先着急了:不行,我得要回去看看!
水帘洞带队的队长~鱼岸:小姐,别急,我放信号回去问下便知;只见一个油弹信号飞入洞里,洞里飞出了绿色的火光。
辣椒:绿光,这是什么意思啊?
鱼岸:绿光的意思就是他们没有发现异常!
辣椒:那还等什么呢?咱们回头去找啊!冷酷不来,这仗还怎么打啊?
冷风:你们都留下,我一个人前去探探!
道成拉住冷风:你不能去,若真是遭遇不测,革命的种子要留下啊!如今冷家算是扛起了抗日的旗子,若此刻都倒下了,咱们拉起来结盟的大队伍,不就也跟着消散了么?
冷风低着头,心情很是灰暗:哎,若冷酷有不测,我这次上战场只求一死!言罢赌气的神色跟着泛滥的泪花咆哮着这个不安的夜,心酸的滋味跟着黄河冰封暗涌。
鱼岸主动请缨:这样吧!我带领着一个小班往回寻,我们路熟,相信很快便会有下落的。
鱼岸带着精兵强将约七人飞马而下,披浪前行,约一刻钟,一道绿光又射了过来。
辣椒摇了摇头:还是没有异常,不行,我得要亲自去看看!
只见辣椒乘着气流飞翔而下,鱼岸把火把高举,一人一舟,十米一人,形成了一字长蛇阵,火把形成的热气流仿若是为辣椒铺垫成一道轻轨,他悬浮在空中仔细查看,他分析着水泡的消失,再贴耳倾听着水波的共鸣,不一会儿,她便在心中有了谱,收起担心疑虑,诡异一笑,拍手收兵:咱们回吧!我心里有数了,他们应该都还安全。
鱼岸一班人也跟着辣椒的动作观察倾听,仿佛是除了鬼,什么也没听到;吓得一班人赶紧向马栏山逃。
冷风迎上前:辣椒,有冷酷的消息了吗?
辣椒摇了摇头,冷风伤心转身,辣椒拉住冷风:冷风叔,不过我推测,他们应该现在安全,想必已是从水底越过了咱们这三山两溪一洞之地,到达了黄河以北的对岸。
冷风:天啊!妳是说她到了日本的大本营?
辣椒:没错,我是从水流的动向和水泡的走向听水波逆向摩擦分析得出的,不过他们能不能到达彼岸,又能不能躲过日本人的追击,就决定于他们能否安全而返了。
冷风:哎,妳现在说什么我也听不懂了,我只想天赶紧亮,咱们早点能出兵,杀鬼子个屁滚尿流,救回我的儿子。
顶冠:冷风叔,我听得懂辣椒在说什么,从咱们那一带确能穿过黄河对岸,当时听眼就是从日军大本营逃出来,经黄河穿越而达,这次咱们出兵,也是准备从水底而穿流沙而过,悄无声息地给日本迎头一击,可这个方案被冷酷和辣椒给否了,他们担心咱们的安全便取消了,可哪知冷酷弟弟原来是想以身试法。
冷风叹了口气:这方法明显不可取嘛!这么冷的天,游到对岸还不冻死了啊!而且还是从水底下的暗流过去,万一走错一个口子岂不到达大海了?
揪毛:那更好啊!直达东海端了小日本的老窝。
所有的人都附和笑着,明知是一个不可能的笑话,但还是笑得那么起劲,就像是一个牢笼的囚徒,偶尔开句风流玩笑,也能释放掉几打荷尔蒙求痛快地过过嘴瘾。
道成:大家也都别开玩笑了,冷风也收拾起难过的心情,大家整顿商量一下,咱们不必等到天亮,连夜就出兵,岂不胜算更大?
ps。 5。15「」下红包雨了!中午12点开始每个小时抢一轮,一大波515红包就看运气了。你们都去抢,抢来的币继续来订阅我的章节啊!
《战地生涯》四四(绘图拓印)
冷风拍了拍脑袋:嘿嘿,我怎么没想到呢?您说我这木鱼脑袋,看看还得要有岳丈在我身边当参谋,小仗我打打还得过且过,大仗就要倚仗岳丈了。
道成:那赶紧的,让兄弟们用完餐立即商议出兵的事。
约六百人,二十桌的流水席摆了三轮,堪比办一场红白喜事,唯一不同的是,没有奏乐声,只有闹哄哄的豪气壮语;冷风和道成把着酒向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