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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我默默退出门外。
靠,姐姐我等了一整天就去解一下内急,用不用连孩子都生完了啊!
怨念完了再想想:十天半个月,就算我有这个耐心等,天庭也等不了这么久。虽然我只是一个平时不受重视的小仙,但天庭兴亡、匹仙有责的道理我懂。而且即使二虎哥和云浅没有发表变身感言,但也能看得出他们变成馒头后并不好受,就连龙游这么厉害的上仙为了抑制体内的疫气都虚弱成这样,拖得太久必然不好。
想到这里,我又默默进了屋内,对着萱辰幽怨道:“妹妹,带我一起去妖域找右使吧,我实在无法等得太久。”
萱辰看看我,忽而明白过来,非常用力地拍了拍我肩膀:“大姐你放心,就凭你这痴情劲,我一定送你上西天。”
“啊?”
“不不,我的意思是送佛送到西,我一定会帮你见到右使的。哎,我成妖不久,人话说得不好,姐姐别见怪。”萱辰笑得天真烂漫,脸上露出可爱的酒窝,两颗小虎牙洁白如盐。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阿袅的笑颜。
五百多年前,西香山上所有的小仙都不太爱与我玩耍,却又迫于老爹的淫威不得不敷衍我。直到一日我如往常一般艳羡地看着别的小仙们玩耍,自己却躲在一旁孤单地采露酿酒。
阿袅就是那个时候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她一身翠绿色的碎羽衫沾满泥巴树叶,脏兮兮的小脸上凝着亮晶晶的汗珠,看见我时一把把我拖到大树后才小声警告:“不要叫,有坏人在追我!”
可是来不及了,我们踩断脚下的枯枝发出“吱呀”的响声,很快一道五色彩云就飘了过来。
“帮帮我!”她急得满头大汗,黑白分明的眼里盛满惶恐和乞求。
于是我鬼使神差说了仙生第一个谎,给那追阿袅的坏人指了条错路。
看坏人的五色彩云飘得没影了,阿袅才顶着一头草叶从大树后灰溜溜地钻了出来。
“我叫阿袅,是东极山的山公主,以后你就是我哥们了。”
她笑得天真烂漫,脸上露出两点可爱的酒窝,向我伸出了手。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追她的坏人其实是她爹,她只是离家出走被发现了。
于是我傻乎乎当了她的犯罪同党,这一当就是五百多年。
很多事像是上天注定,多年以后再想起也许只能付之一笑,可在当时却是顶顶重要、顶顶温暖的。她的笑颜,温暖了那段孤单的时光,也温暖了我的生命。
“大姐你傻笑什么?我已经打扫完了,我们可以出发了。”萱辰张开莹洁可爱的手掌在我面前使劲地挥。
我捉住她的手轻轻地笑:“没什么,走,千里寻夫去!”
然后我白皙的小腿上又多了一圈狗牙印。
不多说了,你们知道凶手是谁。
、我不要选妃
妖域设在凡界的鸣沙山上,那里四顾茫茫、一片荒漠,惟有鸣沙山上一泊星月湖不但美如幻境,更是万里沙漠中的生命之源。
我们是坐着萱辰的飞扫帚来的,到的时候已是灰头土脸、风尘仆仆。萱辰亮了魔界通行牌后我们便被放上了鸣沙山。
但听得山顶人声鼎沸、鼓筝齐鸣,远远望去竟高台支立、彩幔飘扬,灯火通明如天边皓月繁星,却是盛会之景。
“好像已经开始选妃了。”萱辰拉着我,我抱着龙游(刚刚坐扫帚的时候防止他掉下去必须得抱着的),一路狂冲上山顶。
隔着重重围观群众看去:高台是临着星月湖而建,此时上面正坐着一个弹筝的美丽女子,大抵就是候选人在进行才艺表演。再看高台对面设有贵宾席,我一眼就认出了身穿浅绿长袍的小影。
他此刻端坐在案几之后,一双依旧澄澈如碧玉的大眼睛却是望着高台旁的星月湖,漫天星辰倒映在那眸子里倒如苍穹夜宇般浩瀚缥缈。比之初见时的少不经事,现在的他多了几分华贵的气质,整个人往那一坐便使周围景物失了色,直叫人移不开目光。
“哎,我们家小影真是个尤物啊。”
我啧啧赞叹,却听萱辰兴奋道:“大姐,你说那个坐在白纱帐里的是魔君么?”
我随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正对高台处看到一袭白色轻纱。轻纱后是隐绰身影,轮廓看不分明,但高贵沉敛的气质确实让我想到了那个低调的炎修罗。
“大抵是吧。”我正欲转过脸,却感觉那轻纱后人影微动,竟像有两道目光穿透夜风而来,挟着似曾相识的气息。
再看回去却是碰不上那目光,只一袭白纱随风轻卷,掩去帐内沉沉身影。
“大姐,我想去选妃,你陪我一起可好?”
“哦。啊?”我吓了一跳:“你喜欢魔君?”
萱辰摸摸脑袋:“也不能叫喜欢,就是看到他心会乱。”
“你见过魔君?”
“对呀,今天第一次见。”她含情脉脉看向那白纱帐,双手交握抱在胸前:“看那高高在上的王者气质,看那沉稳如山的成熟风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么?”
我抹了把汗:“你看得清他长什么样么?就一见钟情了。”
萱辰疑惑道:“为什么我要看得清他的样子才能一见钟情呢?”
我张了嘴正欲振振有词地回答,却猛然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一下子噎在那里。
是啊,如果一定要看清他的样子才能一见钟情,双目失明的圣阡又为何会喜欢上我呢?
“大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赞同了,走,陪我报名去。”萱辰兴冲冲拉着我跑出观众席,然后一通手续不管怎样我们进了后台。
这后台等候的女子也多,有的吊着嗓子,有的拉着韧带,反正个个身怀绝技的摸样。
萱辰拿着号码牌有些不知所措看向我:“大姐,我紧张了,我突然想起自己什么才艺也没准备。”
我摸摸下巴:“你看我也没用,我既不会琴棋书画,也不懂长袖飞舞,唯一擅长的就是做菜酿酒,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萱辰一听更泄了气:“我连做菜酿酒都不会,这下没戏了。”她沮丧地来回踱步,突然眉头一紧捂住肚子,蹲□面色痛苦道:“不好,我老毛病又犯了,只要一急就拉肚子。大姐,这号码牌你先帮我拿着,我去去就回。”说完,她将号码牌塞到我怀里,人一溜烟就没影了。
我看看号码牌上的一千一百一十一号,心想也有阵子等了,便寻个地坐下来歇会儿。
龙游此刻从我怀里挣脱下来,甩甩被抱皱的长毛不满道:“魔庭在冰寒川,妖域却是在鸣沙山,你就不能脱了这身翠绿的棉袄么?害得本上仙都快被捂死了。”
“是,是,是下仙的错。”我捶捶抱得酸痛的手臂,没好气地敷衍他。
他正欲再说些什么,却听司仪中气十足的一声吼:“一千一百一十一号,萱辰,麻雀妖。”
我愣了一下,然后赶忙举着手里的号码牌跟那司仪狂挥:“一千一百一十一号去茅房了很快回来,请稍等会儿。”
司仪看看我再看看高台之后的贵宾席,一溜小跑下来拉住我就往台上拖:“哪有让魔君等着的道理?快上来吧!”
我一只手死死抱住根大柱子连连摇头:“我不是萱辰,你拖错人了!”
“没错没错,一千一百一十一号明明白白写着呢,我们只认号码不认人,拖得就是你!”那司仪劲儿大,我被拉得手臂生生得疼,眼里直迸出泪花来:“这算哪门子事儿,刚刚才三百多号,现在咋就一千多了呢?不带插队的啊。”
“系统出错,你就乖乖上吧!”司仪手底下一用劲,我在空中划出道完美的抛物线,然后以脸朝大地、鼻血花开的姿势光荣落于高台之上、众目睽睽之下。
揉揉错了位的下巴,我伸出手向围观群众们打了个招呼:“嗨,第一次见面,请多多指教啊。”
可怜这些群众们从未见过如此有气质的美仙,场下立马骚动起来。
司仪在一旁咳了两声提醒道:“一千一百一十一号,请进行才艺表演吧。”
我拍拍灰站了起身,看见小影的眼眸里露出惊喜的神色,人差点就拍案而起了,心知他确实没有忘记我的一衣之恩,顿感完成任务有望。
再想萱辰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不如这个才艺表演我就帮帮她,演得好被选上了自然由她嫁给魔君,演砸了就说不是本人,为萱辰争取点时间也好。
想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目光坦然望向贵宾席:“下面我为大家带来的是一套武术,表演的都是实用性强、居家旅行必备之防狼适用招。请欣赏。”
“立正……”我站得笔挺,迷惑对方。
“稍息……”我伸出右脚,绊倒对方。
“仙人指路……”我一脚踢出,攻击对方命根。
“最后一招,卧倒……”我匍匐在地,隐藏自己,伺机逃跑。
“结束!”
做完一系列动作,我掸去身上的灰站了起来,满意地看着观众们都呈石化状态,我不会告诉他们,这是我和阿袅共同钻研武术五百多年的集大成者的。
司仪愣了半天终于挤出句话来:“评委们还有问题么?”
全场静默了一会,那白纱帐中的人却突然出了声,“不知姑娘这一套招式叫什么名字?”他的声音低沉浑厚,有种天生的压迫感让人呼吸困难,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黑暗力量。
我咽了口唾沫道:“女子防身术。”
又是一段可怕的沉默,接着那帐内传出压抑的笑声,却是不停地重复这几个字:“女子防身术,女子防身术……”帐中人的目光猛然变得凌厉射过来,纵使隔着白纱、透过夜风我也能感觉到那森冷的寒意,让人一阵战栗。
“好一个女子防身术,就选你了!”
他低呼一声,原本沉敛的气质在这一刹那如同四处飞溅的火星,灼人耳目。
司仪见状连忙高喊:“送入洞房!”
这一刻,群众沸腾了,姑娘们忧郁了,我差点哭了。
靠,还没拜堂就洞房,这步骤也跳得太快了吧。
我一点一点挪着步子往后退,后背却撞上一堵坚硬的墙。回头看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正横眉竖眼瞪着我,一副“你敢溜走试试”的表情。
但是不溜是不可能的,我撒开小短腿就蒙头往外跑。跑了半天发现周围的风景都没有动,低头一看原来我被两位大哥架住了,只得笑嘻嘻开口:“大哥你们抓错人了,要进洞房的是萱辰,她现在在茅房。我不是萱辰,我是路人!”
“真吵!”大汉一个皱眉扬起了手。
然后颈后一阵钝痛,我极其不情愿地闭上了眼睛。
妈的,我真的只是来打酱油的。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点点更健康~收藏此文章~点我收藏我吧~
、洞房生变
房内有股淡淡的烛香,我睁开眼,看见一抹浅绿色的身影。
垂顺的如墨长发,温柔的如海烟眸,他看着我勾起抹浅笑,如同无数次午夜梦回,梦幻得如此真实。
我静静看着,生怕自己一个眨眼,他就会消失不见。
然而是梦,总会有醒来的一日。
“神仙姐姐~”
他唇角的笑容不断放大,眼里的烟雾渐渐散去恢复一片澄澈。那张漂亮的娃娃脸也渐渐清晰起来。
原来是小影。
我揉了揉眼睛,怎的刚刚把他看成是苍墨了。
“神仙姐姐,我找你许久了呢~”小影很开心地把我扶坐起来,我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大红嫁衣,偷偷撩开领子一看连内衣也换了。
靠,谁把我绣着可爱猪头的肚兜换成牡丹图案的了?俗,忒俗!
“神仙姐姐,你怎么了?”小影大抵对我欲言又止、羞愤交加的表情感到担忧,很是好心地慰问。
“这可是你要问的。我就说了。”我看他点了头才对他附耳低声道:“你知道是谁帮我的换的衣服么?可否叫那位姐姐把我的绝版珍藏猪头肚兜还给我,那是阿袅送我的,我要是弄丢了她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