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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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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注入她体内的真气仍是外物,活化气血的同时,不免与役鬼令的纯阳真力相斥,又受阴中巨物的同源吸引,一吸一斥之间,周行完毕的碧火真气悉数沉入下丹田泥丸宫里,积聚成一枚似有实体、约莫珍珠大小的阳丹。

阳丹一成,顿时发挥固本培元之效,元功不再流失,隐隐有凝聚之势。只是这一轮汲取之下,阴宿冥又折了近两成元功,剩下一半功力,但总算检回了一条命。

耿照察觉她体内的变化,不再灌注真力,改以内息推动、活络她体内的气血,脉象渐趋稳定,内息虽不似原先那般澎湃充盈,却更致密精纯,丹田中隐约有股跃动之力——白皙的混血女郎“啊”的一声苏醒过来,高耸的雪乳之下怦怦有声,仿佛一瞬间从静止冰封的状态之下被人解放,血色涌上娇靥、浓息喷出鼻端,自唇瓣处迸出带着些微血味的兰麝香唾,乳房甩动、汗水溅出毛孔,阴道里剧烈收缩……“唔……”

耿照机伶伶一颤,被夹得咬牙昂首,精关几欲失守。

他警省过来,压着她的腕子高举过顶,牢牢摁在床板上,低喝道:“不许动!”

阴宿冥却仿佛重新注满了活力,仰躺在榻上,拼命挣扎。无奈两手被制,一双修长的腿子又分跨在男子的熊腰两侧,拳脚功夫全使不上来,唯一还能活动的,也只有套着阳物的下身而已。

她恼恨已极,又挣扎不脱,索性把腰一挺,脚掌踏实床板,开始上下挺动阴部,旋扭屁股,疯狂掐绞、套弄着体内的粗长巨物:“下……下贱的小和尚!瞧……瞧本王收拾你……啊、啊……唔,好酸……你、你敢插本王的穴儿……本王……啊、啊、啊……本王……本王……干死你……啊呀、啊啊……干死你……”

话撂得极狠,自己却三两下便浪叫起来,膣户里的劲道之大、叫声之活力充沛,仿佛又回到了殿中与狼首对峙时的巅峰状态。

耿照又好气又好笑:“才回魂的人是你,却要如何干死我?”

“罗……罗唆!”

美丽的混血女郎正美得魂飞天外,偶一回神,兀自不肯松口:“瞧本王……把你这贼……贼鸡巴折……折断了去!贼和尚、死太监……啊、啊啊啊啊啊……”

“那就请大王专心干我吧!”

耿照略感疲倦,随手摸过红绳,老实不客气地捆起她的双腕。阴宿冥奋力挣扎,晃得一对丰满白皙的雪乳汗渍飞溅,却只是徒劳。他缓缓抽动着,滚烫的巨物刮得她浑身酥颤,边凑近她耳畔呢喃:“……这样舒不舒服,媚儿?”

女郎被他刮得又疼又美,眼角迸泪:“别……别叫我媚儿!不……啊啊……不许你叫!”

耿照不与她斗口,只加重抽送的力道和速度,插得她双乳抛跌,高高抬起的两只脚儿乱摇,娇声呻吟:“啊、啊、啊……好……好酸!那儿……那儿不行……轻点儿……啊、啊……”

耿照心想:“要干死我也是你说的,这会儿又不行啦。”

话虽如此,混血女郎咬着嘴唇颤抖呜咽、又狠又娇的模样着实诱人,他身子一乏,定力也变差了,揉着她绵软白皙的双乳,不觉欲念大盛,肉茎似又膨胀了一圈,硬得像烧火棍似的。

女郎身子一僵,似被撑肿了、插疼了,昂颈娇颤:“呜呜……又变……变大啦!好胀……好硬……唔、唔、唔……”

不敢再逞强乱扭,余力一脱,软软瘫在榻上。

耿照的欲火却无法平息,拔出巨阳,单臂箍着她的腴腰一提,浑似挂着一头晕厥的长腿白鹿,将她抱下床来,如摆弄玩偶一般,让酥软的女郎扶着床前的镂空门扇,勉强翘着雪臀站定,从背后插进她娇润的身子。

粗长滚烫的巨物分裂玉唇,排闱而入,阴宿冥只摇头哭叫着,软软攀着镂窗,娇腻的喉音如诉如泣,满口的污言咒骂都成了销魂呻吟。

“你让我喊你媚儿……”

他俯贴着她雪白的美背,抱着她的大白屁股悍然进出,从阴户里挤出的淫水顺着打湿的金红耻毛淅沥而下,在地上滴了浅浅一洼。

“……我便不干你了,好不?”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不要……”

阴宿冥被他撞得整个上半身都挨上了镂花门,腌户里吓人的酸软使她不由自主并起膝盖,踮高了赤裸的雪白脚尖,两条粉腿成了个内八的“儿”字,又圆又大的雪白屁股挂在耿照双掌之问,湿洒的腿心被插得外阴翻开,露出内里的鲜红嫩脂。

“那你让我喊你媚儿,我便干你够够的,好不?”

“干……干我……”

她早已捱不住了,被抽插得晕晕迷迷,只听进了那个“干”字,浑身的快感仿佛被瞬问打开,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啊、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

滑嫩的乳肉被挤入镂花孔眼中,恣意变形,连膨起的乳蒂都卡入了一枚空心花样里,随着身后剧烈的撞击,磨得又红又肿。

耿照听得亢奋起来,见她雪嫩的大白屁股不住摇晃,挥掌狠狠一拍,“啪!”

白皙的臀瓣留下一个火辣辣的鲜红印子。

阴宿冥一吃痛,膣户里猛然收缩,美得膝弯发软,若非小腹被男子及时环着,已然脱力跪倒。

“媚儿身子里在使什么坏?”

“啊、啊……”

女郎软弱地攀着镂花门,酸软的腰肢压得低平,踮着脚尖,兀自翘高雪股挨插:“美死了……大……大鸡巴厉害……好硬……啊啊啊啊!”

耿照连连挥掌,片刻雪臀即布满红印,白皙的肌肤绷得红通通的又粉又滑,看似又丰腴了些。

女郎似乎相当喜欢被掴臀,异样的凌辱令她兴奋异常,湿热的阴道里更加腻滑。

他双手握着她鹅卵般的饱满双乳,端得混血美人的身子向后一扳,背脊几乎贴上他的胸膛,大把的滑嫩乳肉坠满掌心,几乎要从指缝间缢出。

原本水平进出的龙杵,忽然改成了向上挑刺,角度粗暴升格,撞得她身子一跳一跳的,仿佛被一根粗长的旗杆捅得直要飞了起来。

“我……不成啦!大……大鸡巴好……好狠、好厉害……插坏小穴啦……”

女郎汗湿的胴体扭得像一尾滑溜的鱼,被握紧的双乳却无法挣脱渔网,膣里的异物仿佛要顶穿了她,凶猛的高潮一瞬间将她的意识甩离地面:“媚儿要飞了……要飞了、要飞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胀起的肉茎再次突入到几近于“入宫取涎”的位置。

不同的是:这一次他并没有拿走什么,而是往里头灌满了滚烫的白浆;一胀一胀的喷射之问,膨大的伞状肉菇紧紧卡着剧烈收缩的娇嫩肉壁,直到花心完全浸泡在浓稠烫人的生命精华里,一滴也没漏出……即使得了碧火真气与阳丹之益,阴宿冥这回也真是“回光返照”了。

激烈的交媾与连绵不绝的高潮,榨干了她浑身上下的最后一点精力,耿照横抱呈现半昏厥状态的混血美人回到床上,不敢托大解开红绳,只取下了腿间那汁水狼籍的骑马巾。

以黑、青两色丝线平纹交织的纱质汗巾泥泞不堪,除了磨成黏糊状的细白爱液之外,还沾上了从充血肿胀的蛤嘴里卜卜吐出的稀薄精水。所幸老番婆备下两盆清水,他在盆中洗拧妥当,一条替自己抹去汗污,好穿回僧衣,另一条则拿来替虚脱的阴宿冥清理身子。

这是他自从懂得与女子交欢以来,所养成的好习惯。

与他有过合体之缘的对象,无论横疏影、染红霞、明栈雪,甚至娇俏可喜的小丫鬟霁儿,无一不是好洁的女子。床第之间恣意交欢的狼籍模样固然淫艳美丽,无比诱人,但美人儿还是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才好。

美丽的玄冥之主全身赤裸,无力地仰躺在榻上,任他拨开大腿,用沾湿的纱巾为她擦洗羞人的秘处。阴宿冥飘飘欲仙,片刻才又从九重天外落了地,洗净的嫩蛤沁出一点晶莹透明的液珠来,仰头颤抖吐气,咬牙低道:“你……杀了我吧。要不哪天你落在我的手里,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耿照用指尖揉开那一丁点腻滑,沿着皱折丰富的娇嫩腴脂轻打着圈圈,“真到了那一天……再说吧。”

他不擅言词,唯恐多说多错,索性不再接口,只用指尖轻轻抚摩。

女郎舒服得闭上了眼睛,昂着颈子微微颤抖,口中兀自逞强:“你……你是谁派来的?是聂冥途的同夥么?你……他让你来救他的?你又是怎么进来的?还有……”

叨叨絮絮问了一阵,阴部的温柔抚摸却带着强大的催眠力量与安心感,渐渐深浓的疲惫攫取了她,玉人轻鼾悠细,竟沉沉睡去。

耿照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去揉那滴液珠,兴许是她的爱液散发出新鲜皮革般的强烈气息,沁出粉润的蜜缝时,显得特别可爱。他将沾了膻麝气味的指尖含进嘴里,指腹上似有些痒麻,浓烈的气味冲入口中鼻腔,尝久了竟有烂熟石榴似的腥甜血气,令人回味不已。

一丝不挂、双手紧缚的赤裸美人被抱进床里深处,锦被拉至颔下,一方面也限制了她的行动。他把脱鞘的降魔青钢剑插在圆桌的中央,待阴宿冥恢复力气醒来,能挪动身子取剑,便得重获自由。

窗外,隐约浮露鱼肚白。

耿照心想:“先离此地,再去找明姑娘。”

一跃上了房顶,推开壁板无声窜出,掠至大树桠间,回见房中美人拥被翻了个身,暗红色的粗浓卷发自雪白的肩头滑落。

美丽的混血女郎好梦正酣,微噘的樱唇轻轻歙动,梦里不知正唤着谁。

他一路飞檐走壁,迳往娑婆阁奔去。只隔了短短两日,耿照的内力已不可同日而语,奔跑的速度更快,声息却如风过林摇一般;几个打扫的小和尚偶一抬头,连影子也没瞧见,只以为是大雁飞过,又或苍鹰般旋,继续倚着竹扫帚,低头猛打哈欠。

天未大亮,耿照小心摸近了娑婆阁。四周环绕的那片林里东倒西歪横着巡逻戍卫的小鬼,均是一指毙命,血都没多流半点,完完全全是明栈雪的作风。

她侵入这片林里只怕像风一样,杀人、救人皆是转眼来回,不费吹灰之力。

但……为何都到了这时,明姑娘还迟迟没去精舍接应自己?

耿照心中掠过一丝不祥,悄悄摸上阶台,推开阁门。

阴宿冥说的半点也没错。聂冥途畏之如猛虎的“机关”其实就是刻满阁中每个角落的“天佛图字”;除此之外,就是一座再普通也不过的佛堂,但以聂冥途傲视天下的精绝眼力,这里却是处处杀机。

耿照抚着楼梯上密密麻麻的字刻,脑海中突然掠过一个念头:“聂冥途说他花了一年的工夫才参透千手观音像的秘密,练成‘薜荔鬼手’……奇怪!二楼也到处刻满了字,连观音像上都有,他怎地不怕?”

一股寒意从脚底一路爬上了脑门。

只有亲身去过娑婆阁二楼、参透观一首像秘密的耿照才知道:聂冥途绝不可能待过楼顶,也不可能从刻满天佛图字的观音像上悟出薜荔鬼手,除非……二楼的刻字伤不了他!

虽然不知个中究竟,但鬼王和明栈雪不约而同接收了一个错误的讯息——聂冥途畏惧天佛图字,在刻满图字的娑婆阁里他将无法睁眼、动弹不得,否则将引发“梵宇佛图”的旧创,死得痛苦不堪——这情报的前半截无误,后半截却错得离谱!

(聂冥途……不怕二楼的字刻!能阻止他的天佛图字只存于一楼!

当然,聂冥途在练成鬼手之前一直逃不出这里,或许是二楼只在窗棂、楼梯盖板等地刻了天佛图字,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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