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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亦气喘吁吁,咬着她的耳垂颈背道:「忒想男人,装什么三贞九烈!我便再给你个纯血女儿,让你挺着个大肚子,回去做你的宗主,尝一尝受人指指点点,究竟是什么滋味!」
这原本是为了替宝宝锦儿出气,然而一想到妇人大腹便便、腹中胎儿却是自己所种,愤恨之余,居然大感兴奋,隐约已有一丝泄意,赶紧来寻花径,以免错失良机。
漱玉洁娇躯剧颤,雪臀却打摆似的不住挺凑,难以自停,犹有一丝神智未失,呜咽道:「不……不行……不可以!不要……呜呜呜……不要……」
她股间极绵,宝宝锦儿美肉细腻、丰乳肥臀,股间亦娇绵动人,但漱玉洁却与她不同,不止娇嫩,更兼有「轻」,「软」,「松」,「弹」等特质,便如弹松的上等棉花,掐手之至,难有比拟。黑岛女子,似都有此异质,织薄如絃子,玲珑如阿纨,俱都生就两瓣肥美诱人的绵股。
耿照在阿纨身上有过经验,知道这棉花似的绵股蛮力难进,挤开她的大腿,阳物对准洞口,咬牙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延续宗脉么?你有了琼飞还不够,我便教你多生几个!」
肉菇剥开蜜缝,便要贯入。
漱玉洁身子一僵,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反握他的手掌,紧夹于乳侧,仿佛要在欲海没顶前抓住最后一根浮草,失声哭叫:「我的女儿……不是为了延续宗脉所生!她是……呜呜呜……她是……啊、啊、啊……我的女儿!」
耿照已至极限,闻言一凛,却只来得及挪开分许,膨大的杵身一跳一跳的,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出,尽数射在她那充血的外阴附近。
漱玉节本以为贞操难保,眼角不禁迸出羞耻的泪水,忽觉巨物远离,还没来得及欣喜,一条滚烫的液柱已狠狠撞上玉户,一触便炸得浆碎,却能清晰感觉液柱的坚硬形状,瞬间竟生出「猛被插入」的错觉。
强劲的喷射一时未绝,勃挺的阴蒂被热浆一注接一注地击打,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像被无数细小的珠粒喷击,又似小顽童屈指弹打,既痛又美,漱玉洁几乎翻起白眼,娇躯大颤,玉蚌吐出小股清浆,宛若失禁;蚌嘴歙合之间,浓精兀自猛烈喷射,击中深藏在蜜肉里的肿大阴核,接连将久旷的美妇人抛上尖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射得她股间一片黏糊,连乌卷的阴毛、充血的蜜唇都覆满浓浆。
美态狼籍的妇人娇躯瘫软,抱着他的手掌闭幕喘息,方才的角斗拼搏恍如一场无的之梦,连股间的战栗快美也变得好不真实。——其实耿照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在最后关头改变了主意。
或许是因为他并不喜欢这样,以蛮力欺凌女子,即使面对漱玉洁也一样;或许正如她迷乱时偶一脱口,怀上琼飞对她来说并不仅仅是为了宗脉的延续,她在冷酷非情的「帝门宗主」身份之外,同时也是他人的女儿,他人的妻子,以及他人的母亲。
体内的真气略一调匀,脑识顿时清醒许多,对怀中的半裸美妇忽觉歉疚,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让我起来。」
她轻声道。
耿照依言放手。她头顶的黑纱簪饰早已四散,发髻脱落,曳着一头乌黑汗湿的乱发,叫上的凤头金履不知踢到何处,连罗袜也在挣扎中脱落一只,裸着一只娇媚的玉足。
乳色的浓精射满妇人腿心,有的沾上衣榻,更多确实射在她雪绵股间,衬与饱满的、粘糊糊的乌亮卷茸,淫靡之余,竟有股纯稚之美,衬与残妆素发,说不出的凄艳惹怜。
华服没什么衣袋之类,漱玉节随身连手绢也无,涨红的苍白雪肌掠过一抹娇疲,勉力抬起素手,将腰里的半截肚兜扯出,襟内一双玉乳轻晃,失去撑托的乳房坠得低圆,锁骨以下拉成一片斜平,极瘦的人儿身上挂着两颗玉球,圆饱处难以相接,微向两侧挺凸;酥红的蒂儿向天昂起,不显乳垂,反倒尖翘诱人。
耿照看到这双美乳,脑中却不自禁地想到宝宝锦儿。
光论胸乳之美,漱玉节决计无法与宝宝锦儿相比,甚至不如比例完美的二总管、形状坚挺的明姑娘,但妙就妙在她腰窄身薄,原不该有这般惊人乳量。如此纤细的美人儿,胸前却挂着两枚浑圆玉乳,肥瘦各取其最美处,任谁看了都难以移目。
她细细抹着玉户残精,蚌中除了淫水花浆,还淌出乳状小块,原来耿照喷发太过强劲,竟隔空射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射进多少,暗自心惊:「怎……怎会这么厉害?万一插……插了进去,岂不是……岂不是射死人了?」
以她的身份,若然有孕,势必在们中掀起滔天巨浪,此际她却晕陶陶的不想烦心,一想到那个「死」字,不由得全身酥麻,花底一松,差点要丢,勉力用肚兜掩住;感觉差不多流干净了,才包成一团握在手心。
那条枣金红的绫罗肚兜果然极艳,兜面以金线织绣,花样繁复不俗,也不是颈下腿间的保守款式,长度比媚儿的短肚兜略长些,只到香脐以上,才能从华服缠腰中扯出。
在媚儿之后,耿照知道这样的短亵衣至少有两样好处:托住双丸,以减轻硕乳负担,以及行淫取乐剑及履及,省事方便——漱玉节若真能把持,未与男子苟合,挑这样大胆花俏的款式,多半是为了方便自读。
漱玉节将收集了残精的肚兜小心叠好,贴着裸胸收入怀中,整襟顺发,又拾回鞋袜穿上。耿照也沉默穿上衣裤,取布巾按住额上伤口,尽量不接近软榻,忽听她低声道:「多……多谢你。」
有什么好谢的?耿照不禁苦笑。
到底是他对妇人做了逾矩之行,这种事到哪儿都是错的,不会因为他悬崖勒马而变得比较有德。正想着要如何赔罪,漱玉节又低垂眼帘,低声道:「自我男人离开,这十多年来没人再碰过我。便是我贴身的婢女婆子,也只替我梳梳发、捶捶肩而已。我连沐浴都不爱有人伺候。符赤锦兴许与你说过纯血延续的那些故事,但我平生从未有过第二个男人:除了我女儿的父亲,我的身子谁也不给。」
望着楚楚可怜、似羞似怨的凄艳美妇,耿照却想着她怀里那条枣金红兜,想像堂堂一门宗主摒退左右、褪得只剩贴身亵衣,像媚儿一样分开大腿,纤指挖着玉户淫水横流、颤抖呻吟的娇态,赶紧垂落目光,驱散脑海中的香艳绮想。
漱玉节自是不知,兀自并腿坐在榻上,微露酣倦的模样更增美色。
「典卫大人,你之前的举动十分无耻,但我必须谢谢你悬崖勒马,让我不致失去保守了十七年的贞节,我知那样很不容易。两相抵过,我想我们可以言归于好了,你说是不?」
耿照沉声道:「便是你我抵过了,谁又来抵阿纨姑娘之失?宗主的贞节宝贵,何以阿纨姑娘的贞节便不值一文?我实是不明白。」
漱玉节注视他良久,浓睫低垂,淡淡一笑。
「典卫大人如此着紧阿纨,也算情义深重啦。便由妾身作主,将阿纨许配给大人可好?」
耿照一愣,红着脸拚命摇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能……这……唉!」
漱玉节促狎似的笑道:「是了,典卫大人一听絃子有难,忙不迭赶来搭救,其实大人心里更欢喜她些。这样,她二人均出身黑岛,妾身就当嫁了双女儿!将她俩都许配给大人可好?」
「如何使得!」
耿照简直吓坏了。「我……不是……」
漱玉节露出恍然之色,抿嘴笑道:「原来如此。看来大人还是喜欢絃子多些。我便将絃子许配给大人,做为贵我盟证。至于阿纨么,我会替她觅个好婆家,典卫大人不用担心。」
耿照压根没这个念头,被她一顿抢白,顿觉头晕脑胀,漱玉节以为他迟疑起来。「扑哧」一声,睁大了眼睛:「你是真欢喜絃子呀!」
耿照这才会过意来,知她有意相戏,沉着面孔不说话,双臂抱胸。定定等着她开口。
漱玉节自顾自的笑了一阵,渐渐收声,半晌才抬眼看他,目光沉锐。
「你恼我视阿纨如无物,我不怪你。过去几年,我岁岁送出本岛的美貌少女,供岳宸风淫辱,里头有要喊我姑姑阿姨的,有的则是我看大的家臣爱女。我非是不痛,只是学会了如何待心痛如常事;纵使心痛如绞,该牺牲时就要牺牲,谁都一样。」
「岳宸风的紫度神掌虽厉害,我五岛多得是不怕死的豪勇义士,蚁群食象,不致让他猖狂如斯;那厮真正得以挟制五岛的,恰恰是你体内的化骊珠。为收回此珠,一百个阿纨也剐得,即使她是我的亲外甥女。」
阿纨如此美貌,元阴滋补不逊于神君嫡系的符赤锦,耿照隐约觉得有异,此刻方知竟是漱家的血裔。
「如此说来,她便是琼飞的表姊妹了?」
她的容貌、体态虽与漱玉节不像,一旦知道两人有如此相近的血缘,再回味起适才的激烈交媾,胯下婉转娇啼的少女竟与漱玉节的形象相叠合,破瓜的刺激与射精的痛快被血缘连缀起来,插的是她、射的也是她,仿佛又狠狠痛尝了眼前的甜熟美妇一回。余韵中更添几许销魂。
当年岳宸风血洗红岛。漱玉节知势不可为,在化骊珠回归前难以硬撼,便将族中幼女编入潜行都,或变造身分,或移花接木,尽力保存黑岛的血脉。如阿纨这般亲近的血缘,是留待将来有一天岳宸风向她母女伸出魔掌时,赖以周旋的重要棋子。
漱玉节并不愚笨,耿照心想。不像是会被古考无稽的传言牵着鼻子走的人。
她不惜一切也要夺回的化骊珠,决计不只是一枚殊异的珠子,背后定有天大的干系。
「化骊珠到底是什么。宗主?」
「这个秘密在你之前,没有任何一个外人知晓。没想到今天居然在我手里坏了规矩。」
漱玉节轻轻叹息着。一双妙目凝着他的面庞:「典卫大人可曾听过龙皇应烛飞升,遗言其子玄鳞的故事?」
耿照点头。「听过。」
数千年前。龙皇应烛君临东海,命臣民与人族通婚,透过两族融合,使繁衍困难的神族得以枝繁叶茂,鳞族从此遍布东海,但也失去了变化兽形的神力。应烛统治百年后,于龙庭山飞虹顶飞升,遗其子玄鳞为帝,继续统治东海。
玄鳞为维持龙族神力,不肯娶凡女为妻,三百年而寿元尽,驾崩后始现龙形。从此玉离王朝诸帝,再也没有能变化神龙的。
「这个故事,还有不为人知的后半截。」
漱玉节道:「玄鳞活了三百年,这是龙身的寿限。但随着死亡脚步的逼近,玄鳞逐渐明白父亲骗了他:龙皇应烛再也不会带任何人回归幽穷九渊,他希望他的子民统治大地。与地上万物同生共死。
「悟得这道理时,玄鳞已老得无法再回幽穷九渊,于是殚精竭虑,创制了一门奇术,这门术法能以魂魄寄体,形同不灭;玄鳞在死前将魂魄移入他人体内,用以延续生命,寻找恢复龙身的方法。不幸的是:在娶了凡女之后,鳞族的繁衍能力虽与人族一般昌盛,寿命却变得和凡人同样短暂,不过短短三十年的光阴,这副躯体便已不堪使用,须另觅躯壳栘转。」
耿照听得毛骨悚然,心想:「这是……夺舍大法!」
漱玉节神色凝重,森然道:「就这样,玄鳞只得不断转换身躯,寻找再造龙身、重返幽穷的方法,又过三百年,终于出现契机。」
「是……是什么样的契机?」
「典卫大人可知三千世界之外、十亿万佛土之间,有历永劫而不生不灭者。为一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