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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闲并不易见。那还是在从前,现而今这两位已失踪多时,八部教使各自为政,谁也不服谁;要不是忌惮一个姓明的大敌随时可能杀将进来,早就窝里反啦。”
说着轻叹一声:“我都不知这些蠢人在想什么。冷鑪谷住得好、吃得好,连干活儿都轻松,日子多舒心啊!教她们在断肠湖待上一年半载,才知眼下的好。斗得你死我活的,有什么意思?”
耿照一凛:“她说的是明姑娘。”
料想以明栈雪的身份,昔年距门主大位不过一步之遥,能与现今的门主雪艳青一般、于冷鑪谷来去自如,似也非是奇事。看来欲离此地,不出一近一远、一里一外二法:若雪艳青已回,找她讨血河荡的人情,以此姝直肠直肚的坦荡脾性,出谷应是不难,这是近的;远的就只能等明姑娘杀来,届时里应外合,亦能脱出。只是无论采取何计,多少要对不起另一厢,他既不愿雪艳青被杀个措手不及、冷鑪谷尸横遍地,更不愿明栈雪因此受到损伤,沉吟了半晌,却想不出第三条万全策。
黄缨不知他心中计较,只不想见他眉头蹙紧,轻轻挣开握持,两只小手捏他面颊,笑道:“现下发怵嫌晚啦,被你摆平的盈姑娘可不是小狗小猫,堂堂章字部教使,说风就是雨的人物。干下这等事,便杀她灭口,冷鑪谷还不翻两番?”
耿照急欲辩解,可惜面皮被拉如松狮犬般,哇啦半天,字句全搅在口里。黄缨“嗯嗯嗯”地听了,连连点头:“你要负责到底么?果然是好样的。待她醒了,立马押着拜堂,就不算强奸啦,是个现成的蜘蛛姑爷。”
“……肥野汁噜忽爷!”
(没有蜘蛛姑爷!
“听来挺好吃的。”
黄缨眉花眼笑:“喜宴要这道菜么?我记下啦,一会儿给你……骚腻蛮日日(烧一盘试试)——”
原来耿照冷不防捏住了她的鼻子。两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双双捧腹弯腰。
“小……小声点!”
黄缨抱着雪白的小肚皮满地打跌,不忘踢他一脚,上气不接下气道:“哎唷!当心……当心惊动了其他人,逮你个强奸教使的现行!哎唷喂呀,笑……笑死姑奶奶了……”
耿照憋笑憋得满头大汗,咬牙道:“你比我还大声!说甚——”
见她酥沃的巨乳颠如掀浪,映得满眼花白,乳上沁着细小晶莹的汗珠,雪肌下透出淡淡青络,说不出的诱人,射后凋萎的雄性象征突然勃挺起来,硬得隐隐生疼,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身无片缕,这等惊人的变化自逃不过黄缨一双妙目。她收了笑声,只余咻咻细喘;错愕不过一霎,旋又恢复成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咬唇瞅着男儿撑出腿间的昂扬巨龙,像在研究什么新鲜物事似的,片刻才道:“你……想强奸我么?”
耿照胸中“轰”的一响,血气上冲,直欲鼓破耳膜,慌乱之间,又隐有一丝背德似的淫猥快感。这奇异的怦然令他口干舌燥,身子本能挪近少女,岂料一动丹田痛如刀割,神智一霎清醒,勉力摇头道:“我们……我们是好朋友,我不会……不会那样的。你别……别害怕。”
黄缨半点也不像害怕的模样,“嗯”了一声,分不清是放心抑或失望,蓦地咬唇一笑,低声问:“你同她那样……很舒坦么?”
耿照大窘。
这样的话题和同侪联床夜谈,都不免脸红心跳,何况是赤身露体,听着一名仅着轻纱、近乎全裸的青春少女说?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狰狞的怒龙已翘硬着弹动了几下。黄缨似不意外,吃吃笑起来,忽伸手拿住巨物,软滑的小手捋着惊人的滚烫粗长,肌肤上传来的异样反差令耿照忍不住“噫”的一声,长长吸了口气,舒服地眯起眼,已然不及避开。
与郁小娥、雷冥杳,乃至明姑娘和宝宝锦儿等俱都不同,这样的举动在黄缨做来,与其说挑逗,更像是“挑衅”与偷偷伸脚绊人一跤、故意吃掉对方偷藏的糕点之类的恶作剧没两样,只是其中并无歹意,单纯想看看“你会怎样”罢了。
耿照没法生她的气,甚至连严正地斥责“你别这样”都觉得有些过了,犯不着打坏朋友间的义气,只嘟囔着“好啦别玩啦”百般无奈。黄缨抓着他的把柄坏笑道:“一定美得紧,你们这些臭男人才忒欢喜。喂!你老实说,是用手舒服呢,还是用女人那儿舒服?”
耿照脸一红。
“不太一样。”
“废话!谁不晓得不一样?”
黄缨露出一脸狞笑,纤长的五指又掐又捋的,突然发起狠来,弄得他仰头吐气,呲牙咧嘴。“世上有什么比人的手更灵巧?要多大劲有多大劲,有什么榨不出的?弄进身子里有甚好玩,你说呀你说呀。”
“唔唔……哈、哈……不一样……”
耿照奋力拮抗着杵茎上强烈的摩擦快感,唯恐少女产生误解,将来闺阁有失,定要与她说分明。“女子那儿……唔、啊……不只是紧,还又湿……又热……又轻又软……唔唔……”
黄缨灵机一动,朝胀成紫酱色的膨大龙首唾了几口,和着香津一并握入掌中,不再一味使劲,反藉着液润擦刮滑动,套弄得滋滋作响,浆腻的挤水声分外淫靡。
“……这样呢?”
“还、还有女子的胴体……也是美不可言。做……做那档事时,见腰腿臀乳之美,更令人难以克制……”
黄缨冷笑不止,百忙中分出一只左手,掌缘贴着肋间向上托,捞起堆雪似的大把腴肉,原本沉甸甸的乳瓜被她托成了一只昂然翘起的肥美玉笋,小手却陷于乳坠中看不真切,只余满满酥白直欲汩爆轻纱,像极了揉酥的羊乳袋子;半液半固的酪浆把薄薄的囊袋撑满胀圆,温腻的乳质甚至沁出糸眼,玉脂般的覆满表面,又黏又润——掌中的男儿雄物立时有了反应,黄缨只觉怒龙又胀大分许,不禁得意起来,一边揉着硕大浑圆的酥胸,一边套得杵茎唧唧有声,乜眼笑道:“是不是这样?还有别的么?”
耿照双手后撑,美得熊腰弹颤,一跳一跳地挺动着下身;大口吐息之余,居然还能有话:“除……啊嘶————除、除了形象之美,女……女子的呻吟喘息亦如天籁一般,此间妙处……哈、哈……非……非是口手能比……”
黄缨心想:叫两声还不容易么?说段单口相声都行!正欲发声,忽觉不对,她一边捉着男人的命根,一边揉自个儿的大奶,现下居然还要直起脖子叫上一通,有比这更蠢的么?思之无名火起,“啪!”
响亮亮地扇了龙杵一记,嗔道:“不玩啦,丑也丑死了。你想骗得我乖乖躺下,让你……让你弄进身子里,我才不上当呢,哼!”
说着雪白的小脸胀得通红,说是嗔怪恚怒,更像三分兴奋、三分害羞,另有三分却是暧昧混沌难以言喻,总之就不像在生气。
耿照吃痛不过,双手捂着两腿夹紧,弯如熟虾也似,直是冤到了姥姥家。黄缨所指自是栽赃,他全没那个意思,然而抬眸瞥见少女雪润丰盈的大腿,以及肌肤薄处的淡淡酥红,忽觉若能“弄进她身子里”滋味定妙不可言……回神一凛,既赧且愧,赶紧移开视线不敢再瞧,深呼吸几口,低道:“男人这儿……不能打的,要命得紧。”
黄缨当他是装腔作势,见男儿面庞苍白,才不禁变色,乳瓜隔着薄纱贴紧他的手臂,急道:“对不……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疼得厉害么?我、我给你揉揉——”
都快哭了出来。
耿照嗅着她身上的肌肤温泽,感受臂间那难以形容的绵软巨硕,若非身子虚乏余痛隐隐,几乎把持不住,没敢再让她碰触要害,抢先握住她细小的柔荑,温言抚慰:“无妨,歇会儿就好。那位盈姑娘没存好心,她与我做……做这等事,原是为了采阳补阴。若非我曾学过这门心法,现下趴着动不了的,恐怕就是我啦。”
略将采补的道理解释了给她听。
自来冷鑪谷,黄缨最欢喜的不是吃好睡好干活轻松,而是外四部对男女情事毫无遮掩、开诚布公的习气,大大满足了小黄缨对这码事的强烈好奇,颇有相见恨晚之感。
天罗香一如其他武林门派,入室未有三年,等闲不授技艺,但腹婴功的根本即养女子之阴,入门时媚术武功并未分流,十分粗浅,六个月内未被淘汰之人,便能得授。黄缨来的时日尚短,却与各处旧人相善,道听途说七拼八凑的,倒也非一无所知。听他交代完,沉吟不过一霎,旋即颖悟:“内四部教使是守贞的,听说要寻阳气充足的男子,以贞操换取功力提升,成为顶尖的高手。她定是试过你的阳精,要拿你当大补丸,谁知道你个奸盗之徒兼通左道,也懂她那门小九九,这下子强盗遇着贼爷爷,大水冲倒了龙王庙,就成这样啦。”
说着摊开掌心,绯樱色的水渍光润润的,如湿墨渲染,有浓有淡,自是从龙杵上所得。
耿照哭笑不得。“听来我怎就这么坏?”
黄缨噗哧一声,本欲说笑,忽然蹙眉,喃喃道:“姥姥近一旬没现身了,谷内无有貂猪补充,各部教使都有些坐不住啦。盈幼玉把你从外四部弄来,消息早已走漏,就算杀她灭口,旁人也要满屋子的搜你这头新貂猪,藏在哪里,迟早都要露馅儿,这可是大麻烦。”
耿照听她又提灭口,心中不喜,说一次还能当是玩笑,听她一本正经的口吻,还是考虑过了并不可行,否则便要动手了似的,皱眉道:“我吸了她一小部分的阴功,已足惩戒。你别说的像黑道之流,轻易便取人性命。”
黄缨轻吐猫舌,嘻嘻道:“是是是,耿大侠的教训,小女子一定牢记在心。可惜你这惩戒似乎太轻了些,要不一家伙将她吸得扁扁的,多拿些利息也好。”
耿照被她逗笑了,想想自己未免太过严肃,感激她轻轻放下、毫不萦怀的好脾气,和声道:“她的功力不合我用。那股阴劲在丹田里刀攒也似,实在是不舒服,这种利钱拿得多了,怕要弄死自己。”
“不能化为己用么?”
黄缨口气有些着紧。“她们吸元阳也是据为己有,你武功高她这么多,怎地不能用?”
耿照摇头。“非属同源,不是说吸纳就能吸纳的。我知道的双修之法,是在女子的丹田内种下一枚阳丹,用以转化入体的男子元阳,使双方互蒙其利。这位盈姑娘所用的道理,似与此相仿,亦是在男子体内留下一点阴劲,渐渐转化阳气,待水到渠成时,才一鼓作气吸尽。
“受了阴丹的男子,初时可能觉得丹田凭空多一股阴力,随着时间过去,甚至隐隐与原本的内力结合,运使益发得心应手,殊不知是祸端。待阴阳两股劲力混为一元,这些个天罗香的教使逆运阴丹心诀时,你猜这股内力是听谁的使唤,往哪里去得?”
黄缨打了个冷颤,喃喃道:“与虎谋皮、引狼入室,说的就是这种事了。那些男人自以为占了便宜,怎知连命都要搭进去。”
耿照肃然道:“我虽涉‘天罗采心诀’,毕竟不同碧火功,能于昏迷间自行发动,料想她无意强取内力,而是打算趁阳精离体、男子阳气最弱时,将阴丹送入丹田。”
黄缨拍手笑道:“怎知遇上修练过自家绝学的江洋大盗,领粥的打劫粥棚,稀哩呼噜吐给你一家伙,蚀到家啦。”
耿照挠头苦笑:“怎听起来我就这么坏啊。”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忽露出一抹高深莫测、似笑非笑的神情,低声道:“现下,我知道将你藏哪儿啦。不过得同你借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