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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她便十分憧憬二总管的玲珑娇躯,尤其那双傲人的雪白乳瓜,每每只能趁着服侍洗浴之际,才能隔着屏风水雾窥看,幻想它的柔软与弹性,以及自己将来能拥有这般让女子也动心的身段……若非畏惧二总管,她几乎想转过身去,好好握住把玩。
横疏影倒是肆无忌惮,一手掐住她尖翘的嫩乳,另一手则探入她的腿心,轻轻耙梳着她浓密乌亮的茂盛耻毛,双眼直视耿照。
“除了死人之外,世上只有共犯才能为你保守秘密。这是姊姊教你的第二件事,你要用心记好,可别忘了。”
耿照瞠目结舌。
横疏影轻舐着霁儿的颈侧,舐得她昂首娇啼,一边咬着少女柔嫩的耳垂,低声轻笑:“当我的差,我许给你三个好处,前两件我都做到啦,今天便是第三件。你是我的贴身侍女,本就是陪嫁的妆奁之一;得到我的男人,自也该夺走你的红丸。”
伸出剥葱也似、沾有晶莹液汁的雪白玉指,指着角落里的耿照,拍哄似的妩媚一笑:“我让我的男人,教你做女人的快活。好不好,霁儿?”
第二十二折 小雪初晴 红颜心机
耿照错愕之后,一瞬间又恢复冷静。
横疏影说得并非没有道理。他相信霁儿是好姑娘,很愿意相信她会保守秘密,然而这样的信任毫无保证,倘若她一离开此间,转头便向独孤峰、流影城有名无实的大总管闾丘贯日等和盘托出,后果将不堪设想。
除非,霁儿与横疏影一样,也和他发生了亲密的肉体关系;更有甚者,乃是主仆同事一夫,并头干出了秽乱庭闱、淫艳苟且的勾当,追究起来是一体同罪。独孤天威为保横疏影,只有杀鸡儆猴一途,二总管未必便死,但出身下贱、诱主败德的婢女却是绝无活路。
作为发誓守密的担保,时霁儿别无选择,要不就是一死,要不成为共犯。
但耿照一动也不动。
黝黑结实、熊腰虎背的少年站在幽影深处,如山一般沉默。当夜在红螺峪拥抱过的白皙女体,倏地又浮上心头;他无法像面对染红霞那样,再一次看着楚楚可怜的霁儿流泪。
横疏影仿佛看穿他的心思,丝毫没有勉强之意,一手捻着霁儿淡如细藕、晕浅而圆的娇嫩乳蒂,另一只蛇般的修长玉手钻入她腿间,轻轻将紧并的大腿分开,柔声哄着:“傻丫头,你知不知道……做女人是什么滋味?”
时霁儿被抚得迷迷糊糊的,胀红小脸摇了摇头,忽然“嘤”的一声打了个哆嗦,雪白的大腿一阵颤抖。
原来横疏影摸进她的腿心,以食指和无名指剥开胀卜卜的饱满外阴,纤长的中指指腹从嫩蛤底部揉出一点水腻,顺着黏闭的肉缝来回推滑,不多时缝间便露出一抹晶莹液光,发出湿润的唧唧水声。
“好……好难捱……”
霁儿扭动身体,又美又慌,不禁哀号讨饶:“二……总管!霁儿……霁儿好难受,您……您饶了霁儿罢!啊、啊……”
横疏影哪里肯放?趁着水润,摁住蛤顶婴指般的一团嫩肉,抚按琴弦似的一阵轻颤,捻、挑、勾、剔,纷呈迭至,机巧百变,既快又狠!她抚琴的技艺天下无双,这疾如骤雨、轻似弹絮的轮指之下,连坚韧的弦筝都能迸出玉盘珠落的绝妙音色,何况是少女鲜嫩的身躯?
时霁儿娇躯一绷,迷蒙杏眼突然睁圆,张大小嘴却发不出声音,揪着榻被猛往前倾,腰低臀翘,整个人绷成了一只夸张的雪玉如意,曲线虽是极美,浑身剧颤的模样却颇吓人。
横疏影捉住她一只白笋似的盈翘左乳,不让小裸羊般的少女挣脱,但她的手掌原也十分细小,奋力一捉犹难握实,指缝间溢出一抹雪白嫩肉,意外让霁儿的胸脯显出肉感,益发晶莹可爱。
也不知抖了多久,霁儿脱力垂颈,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横疏影从她腿心掏出一条黏浆,拉开寸许犹未断绝,吃饱了水的液丝坠成一抹沉弧,曲线十分滑润。她啮着霁儿的耳垂,嘻嘻一笑:“好个淫荡的贱丫头!我一曲都还未弹完便湿得不像样,你自己偷来时,也是忒多水么?”
霁儿细小的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困难摇头,喘息道:“我……没有……霁儿没有……”
身子骤软,歪着玉颈偎入二总管怀中,吐气如丝状若半死,偏生打开的腿间汁水淋漓,被打湿的乌浓耻毛覆这一只粉橘色的圆饱玉蛤,衬与少女的断续喘息,淫靡得无以复加。
横疏影用指甲轻搔她圆鼓的敏感阴户,继续在霁儿耳畔吐气,笑得不怀好意。
“市俚有云,毛发越多的女子欲念越强。你小小年纪,腿心里倒像躲了只黑毛兔儿,我从没见过耻毛如此茂盛的女子,轻轻一碰便即出水,分明是天生淫媚,还说没有?”
指腹搔过蛤顶的笑肉芽,霁儿不由自主一抽搐,连话都说不出,昂首玉颈呦呦哀呜:“二……二总管饶命!霁儿……霁儿没……没……呀!”
“不尽不实!罚你抄写《女则》百遍。嗯嗯,先来研墨好啦。”
横疏影改搔为揉,如磨墨一般,动作轻妍,感觉不如先前凶猛吓人,时霁儿渐渐品出了滋味,小鼻子轻哼着,细声细气呻吟:“呀……呀……”
横疏影微缩玉手,她便忍不住抬起小屁股凑上前,饱满的小阴户轻轻挺动,不肯稍离。
“是弹琴好呢,还是磨墨好?”
横疏影故意促狭。
“磨……啊、啊……磨墨好……”
霁儿闭眼呻吟,美得细细拱腰。
自品出了蒂儿的舒爽,忽觉那逼命似的一轮弹指亦别有滋味,想着想着,花房突然漏出一团清浆,霁儿心尖一吊,瞬间竟有魂飞天外之感,扭腰娇唤:“弹琴……弹琴也好……啊啊啊……”
榻上一大一小两个赤裸美人四唇相贴,吮得淫艳湿润,分外诱人。
好不容易分开,横疏影妩媚一笑:“好了,换你服侍我啦。”
将霁儿按在榻上,让她半倚着枕垫,自己却支起大腿,跨上霁儿的小腰板,捧着一双雪白豪乳,将勃挺的嫣红蓓蕾送到她面前,咬唇轻笑:“吃得好了,再让你尝更好的。”
霁儿目眩神驰,近距离细看,那两座绵硕雪峰着实惊人,任一边都比她的小圆脸蛋更大,往前倾的姿态让下缘更加沉甸,两颗瓜实般的半球挤在臂间,满满占据整个视界,连原本铜钱大小的浅色乳晕都撑胀得更大更淡,酪浆似的雪腻肤质透出淡淡青络。
她两手扶着外缘,不禁咋舌:“好……好沉!”
满以为这般浑圆的美乳该是坚挺饱实,如熟瓜一般,才能维持美好的形状;谁知小手稍一撑托,沃腴的乳肉满陷掌心,触感丝滑中又带一丝温黏,凝脂酥酪纵有其绵,也不及它软中带劲的紧致弹性,简直爱不释手。
“好软……又好嫩滑!”
霁儿双手一合,将两只雪白喷香的乳瓜挤出一道笔直深沟,掌间滑溜溜地抓着乳汗,伸出小巧的丁香猫舌细细舔舐,闭眼潮红的小脸十足享受,仿佛被深舔细纹的是她,而非是跨坐在她腰上的、丰臀盛乳的绝色尤物。
横疏影抱着她的小脑袋,将霁儿的圆脸深深埋进乳中,巧妙操控着少女的舌尖,白皙的娇躯泛起一层薄汗,轻轻扭动腰臀,昂首微颤,发出满足的娇腻轻哼。
霁儿越舔越湿,横疏影勃挺的乳蒂与光滑的乳晕上沾满晶亮水渍,分不清是她的津唾所致,还是二总管香汗如浆。交叠的女体在豆焰下只余虚影掩映,斗室中淫靡的水声频传,浆滑黏腻,伴随着少女津津有味的猫舌轻砸,蒸腾着一片温热稠浓的朦胧色欲。
“来。”
浓发之下,横疏影转过小半张汗湿的雪颊,伸出修长的藕臂:“快过来!姐姐……姐姐想你了。快……快来!”
耿照“咕噜”地咽了口唾沫,腿间的怒龙翘如弯刀,不住昂扬,光滑的杵身暴出青筋。他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勃起的,绵密的色欲就像房里潮润的空气,不知不觉将他团团裹住,束气断息,一条活路也没留下。他硬的疼痛起来,连射后的空虚,都无法稍稍阻挡铺天盖地而来的高涨欲火,但他仍是动也不动。耿照其实不太明白,究竟是什么阻止了自己——或者“顽固”本身只是太过简单的东西,没有穷究因果的必要。
横疏影噗嗤一笑,活像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
“来嘛!”
她任性地撒娇,咬着丰润的唇珠:“是姐姐想你了,不干她的事。”
耿照迟疑片刻,似乎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一步迈出便再也无法停下,僵硬地走到榻前。
屈膝跪坐的横疏影与他一般高,转过严格舞艺训练而得、既丰润又结实的圆紧小腰,咬着唇吃吃笑着,伸手抚过他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以及紧窄有力的挺直腰杆,一路向下,握住了他滚烫勃挺的雄性象徽。
最后一道理智防线应声溃决,少年一怔之间,伸手猛将她搂入怀中,两人相拥深吻,赤裸的胸膛紧贴。
舔得晕晕迷迷的霁儿顿失标的,原本眼前令她神醉梦迷的酥白大奶脯忽然不见,却凭空多出一具铁铸般的结实身躯,肩宽腰窄、肌肉纠结,古铜色的年轻肌肤光滑油亮,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被怀里白羊似的绝艳女体一衬,只觉得既彪悍又温柔,说不出的好看。
她摸索着坐起,继续亲吻二总管的的乳根腰脐,小手却忍不住轻抚那强壮结实、犹如铁铸般的古铜色身体,指尖滑过他窄翘的臀股,心中一阵砰然:“好……好硬!好硬……怎么会这样?”
小脑袋瓜里晕晕陶陶的,眼角不经意瞥见他腿间那条昂然巨物,心口又是一跳,但似已不怎么害怕。
横疏影与耿照亲吻片刻,轻轻将他推开,腻声道:“姐姐想了,你来……来吃姐姐。”
见耿照双手一托,低头便往乳上啃去,不禁大羞,忍着双乳酥麻打他一记。
“不……不是那儿!”
犹豫片刻,闭着眼睛凑近他的耳畔:“到……后边儿去!你吃……吃姐姐几口。”
耿照会过意来,不禁欲念大盛,自她身后爬上床榻,推着姐姐白嫩的屁股压低小腰,跪着凑近她股间,张嘴含住玉蛤。
他以舌尖拨开唇瓣,刨勾嫩瓤,轻点着那细小豆蔻,将舌板挤入腔口翻搅,一阵浓香扑鼻,鲜腻的花浆汩涌而出,转眼间将下巴竞相打湿,水柱似的滴落在下方的霁儿身上。
霁儿顿觉小腹一凉,仿佛水盏兜头浇下,不由得娇呼。忽见二总管尖叫起来,雪润润的身子向前一挺,一对雪绵乳瓜紧压在她身上,双手牢牢攀着她的脖子,臻首乱摇,呻吟得一塌糊涂:“好……好舒服……啊、啊啊……姐姐、姐姐不行啦!啊啊啊啊……”
霁儿心惊肉跳:“二总管怎会这样?难道……真有这么舒服么?”
嗅到一股瓜果熟裂似的甜香扑鼻而来,混杂了汗水、唾液的气味。她不知横疏影能分泌异香,只觉气味催情,浑身异样,腹里又燥热难当,心头一阵莫名狂跳,忍不住并腿摩擦,股下液感潮涌,湿透席被,宛若失禁。
总算霁儿还有一丝清明,羞愧难当:“我怎的尿……尿出来?万一被他闻到,那可怎么办?”
挣扎欲起。岂料横疏影往下一滑,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大腿,将她拦腰抱得紧紧的,低头衔住霁儿的乳尖。
霁儿呻吟起来,体内原本难当的燥艳感似有稍解,仿佛要她多亲几口才舒坦,糊里糊涂间也不顾丑了,两条白嫩的小脚儿勾住横疏影的蜂腰,挺起胸脯任她肆虐,不多时便美得簌簌发抖,娇啼声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