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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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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子说:……这些人都没露面呢还!

默默猴说:嗯,所以这些就是所谓的潜背景了。

钩子说:没有一夜过去的详细描述,妖刀也像身体残肢一样,少了部分,现在感觉是紧密结合的东西,无可否认,妖刀情节、人物精彩,但是一夜过去完全已经融于其中了

snow_ xefd说:妖刀的人物描写就足够让人热血先沸腾后集中,缺了一夜过去的部分必然让人鼻血过剩。

默默猴说:我有设定,但不必在这里说清,大致是这样的感觉。

snow_ xefd说:日夜交替,这叫完整。少了夜,光剩下日了,这句话最后变奇怪了呢= =

钩子说:只剩下:日!!!(狂笑)

默默猴说:哈哈哈哈哈!

钩子说:默大35折写完了么?这样聊天不影响你?

默默猴说:还好,刚才说着说着也写了一千字上下

***    ***    ***    ***

第二幕:已婚男与相亲男的讨论

(此处备注,雪凡兄已经***近月,相亲男是过去时了)

默默猴说:两位先聊,洗衣槽的衣服洗好了,偶去晾一下

snow_ xefd说:猴大加油写文,不打扰您了!我来默默祝福那些衣服尽快晾干!

钩子说:默大先去晾衣服吧。(大神还要洗衣服……)

snow_xefd说:猴大没有生活助理么……

默默猴说:暂离!

钩子说:哈哈……

默默猴说:劝大家不要结婚!

钩子说:!!!

默默猴说:取到悍妻生不如死。(垂泪)

钩子说:咦咦咦!!这个是所谓过来人的经验之谈么!!!

默默猴说:对,以前人家劝我我也是不信……

snow_ xefd说:正在相亲过程中听到这些犹如八卦石正中天灵……

钩子说:悍妻(这个!!!)哈哈

默默猴说:多认识美女日一日便是,反正男人是越老越值钱

snow_ xefd说:看来……悍妻不是造就哲学家就是造就文学家……

默默猴说:不值得啊不值得啊,小夥子们……(拭泪)

snow_xefd说:我……我记住了!(握拳)

钩子说:我去旁边擦拭下眼泪先(笑晕了!!)

默默猴说:不必为了一颗树,放弃一片森林;你真这么爱树的话,也千万别选一颗大王菠萝……

snow_ xefd说:大王菠萝……好、好强大的比喻,像我这么胖的人选到大王菠萝到地被压一定变大王花的花托阿……

钩子说:……其实红花还要绿叶衬!!大王菠萝的话……花托肯定也是巨型的!

snow_ xefd说:猴大应该已经脱离苦海了吧?现在是往海边竖警告牌呢吧。

默默猴说:在下地狱之前,人人都以为自己是地藏王菩萨。但我必须告诉你,世上只有一位地藏王,其他都是油锅里的油炸鬼(广东话里的“油条”)

钩子说:其实,今天某人说他貌似追上了!!要不要警告一下他呢!!

snow_xefd说:昨晚的事了吧,他说他恋爱去了。

钩子说:是啊。

默默猴说:喔喔喔喔,要多多恋爱呀,但是不要结婚。

默默猴说:这才是重点:不 要 结 婚!

snow_ xefd说:只在鬼门关进出绝对不被拖下去么

钩子说:!!!哈哈

snow_ xefd说:莫名想到邪恶的事情去了……

默默猴说:进进出出是一件很愉快很香艳的事(羞)

钩子说:因为我们是色情的人(淫笑中)

snow_ xefd说:这就是内涵的对话阿

钩子说:所谓邪恶其实于我们是正常的想法(狂笑)进进出出!!——恩恩

snow_ xefd说:可惜我是注定要购买单程票下去游览了,老妈等着抱孙子……

钩子说:恩,地狱无门,祸福莫怨!!

snow_ xefd说:你说我让我老爸看猴大的书,等他成了fans后告诉他猴大说结婚不好,有没有可能逃离苦海= =

钩子说:……你把妖刀当成仙丹么?恩……默大,这些东西能在访谈贴出么?太经典了。

默默猴说:好啊,都下地狱了,还怕被人知道吗我这也是做功德啊!

钩子说:哈哈!恩。snow,这样你的相亲也是不可避免的要被提到了!!或者避讳一点?

snow_ xefd说:没事,猴大都下去过了,我才排队买票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第一卷 荒塚妖刀

【内容简介】

东胜洲东海道,时间是白马王朝承宣七年。江湖子弟江湖老,距离那场逐鹿天下的央土大战,匆匆已过三十五年。

就在一片太平景象里,传说中曾经祸乱东海的五柄妖刀,却毫无预警地重生,悄悄对正邪两道伸出魔爪……前圣战的幸存者俱都凋零,这次,还有谁能力挽狂澜?能够操控人心的魔刀妖魂,究竟是诅咒还是阴谋?

第一折 寄魂妖刀 四大剑门

东海湖阴城郊,断肠湖南岸簷前雨瀑飞泄,打得湖面云气蒸缭,像是凭空拉起一块雾溶溶的垂帘吊子,将屋里屋外分成两个世界:淅沥声里,更显出榭中那怕人的静。

“这雨……下得跟天塌了似的。”

帘纱飞卷,身穿湖蓝绸裳的少女叹了口气,曼倚危栏,剥葱似的指尖轻抚红鞘,刹时连长剑也变得迷离梦幻起来:“黄缨,你说我们死在这样的雨里好不好?一切朦朦胧胧的,多美啊!”——要死你去死好了,她心里想。

被唤作“黄缨”的黄衫少女拧腰舒臂,打了个轻促的呵欠,眼里漾着一抹慵懒的浮亮。蓝裳少女没等她接口,又转头沉溺在雨景之中,明眸含雾,满脸自伤自怜的神气。

“我可不想死。”

黄缨架起一双浑圆姣好的腿子,嫩黄尖儿的弓底绿绣鞋恣意扳平,活像头餍足的猫。在“水月停轩”的众弟子之中,黄缨的样貌不算出众,不过胜在眼媚声甜:单说腿股之美,也少有人能与她的匀润紧实相比,可惜在这种全是女子的地方,只能引来同侪的排挤妒恨而已。

她翻过几本春宫图册,常偷听那些叮叮噹噹赶着骡车、冒大风雪往断肠湖送薪炭的粗汉们猥笑,知道男人要的是什么。漂亮脸蛋有甚用?生在颈子上头,还不是你看旁人也看?男人喜欢的是衣底下裹得严实,只能剥开了自个儿看的东西!

(可惜掌门不是男人。

黄缨时常掠过这样的念头,心中不无喟叹。

水月停轩虽有个“轩”字,可不是一方小楼,而是断肠湖南首屈一指的剑派。

断肠湖南岸岩盘坚硬,照岸平浅,礁石潟岛罗列,于其上筑起亭台楼阁,飞桥衔接,下可行船:环外修起空心堤坝,设闸管制进出,便成一座广衾的临水庄园。水月停轩数代经营,大半精致的楼宇飞在湖上,湖景入园、园入湖中,从来便是东海道的胜境。

这座水风凉榭位于园中僻静处,离岸虽不甚远,却是三方孤悬,只有一条蜿蜒的覆顶飞簷九曲廊与岸上的菱舟香院相接,亭阁四面透空,以屏幔相隔,湖风一起满室沁凉,故尔得名。

“本姑娘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呢!可舍不得死。”

黄缨轻舐唇瓣,抚着右眼眼角的小痣,笑容薄有几分衅意:“我说咱们家的采蓝姑娘成天寻死觅活的,莫不是跟哪个名门俏郎君好过啦,此生无有憾恨了呗?”

那蓝裳少女采蓝听她说得粗鄙,不由得蹙起柳眉,索性扭头不理。

“本门第五……不!第四美貌的采蓝姑娘,非三大剑门的才俊不能匹配。”

黄缨越说越是兴起:“‘埋皇剑塚’里不是书獃就是白鬍子老公公,不好不好!”

“‘指剑奇宫’的莫三、沐四公子是够俊的了,可惜风流薄倖,别要坑害了咱们家采蓝。哎呀!莫非蓝姑娘看上了‘观海天门’的小道士?”采蓝气得转身要拧,黄缨又叫又笑直讨饶:“不玩啦、不玩啦!一会儿给红姐撞见又要罚。”

采蓝圆睁杏眼:“干我什么事?都是你,净胡说!什么第四第五的?碧湖她……还在呢!”

她连嗔怨都细声细气的,忽一瞥屏风里的笼纱绣榻,立时闭上了嘴,垂颈敛睫,眼梢儿却有些飘转。

(碧湖死了,你便能排上第四美貌么?

黄缨斜眼乜着,心中冷笑。

水月停轩共分为四院,只有掌门亲授的衣钵传人能担任院主,又称“掌院”,身份自然与诸女不同。人所皆知,水月停轩的当代掌门“红颜冷剑”杜妆怜只有三位入室弟子,第四院菱舟香院的闺阁镜台迄今仍无主人。

采蓝当然不算倾世美貌,顶多就是清秀而已,那身皮包骨的有甚好看?黄缨暗里一啐,满心都没滋味。

谁教人家采蓝姑娘出身祈州富户、上过几个月闺塾,平日一听到“男人”两字便皱眉,浑身上下都是轩里爱的调调?没了碧湖,人人都说采蓝能做掌门的第四弟子,这阵子突然殷勤起来,连餐前午憩都有来捏手寒喧、送茶汤绣包什么的,瞧着黄缨直犯恶心。但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

掌门人十几年来净闭关,八年前偶一出停,便收了任宜紫那个贼贱丫头做嫡传弟子,还指派了专门的丫鬟和老妈子服侍。明明是同年入门,这会儿她们都得恭恭敬敬喊她一声“三掌院”啦!不过就是生了张桃花脸蛋,人前装得倒挺斯文,骨子里和她们有什么两样?

黄缨心里一边嘀咕,慢条斯理地踅到了油竹榻边,揭开纱帐坐下。

锦被里一名仅着小衣、重纱包头的少女,全身裹得直挺挺的,裸露的脖颈带着蜡样的白,锁骨活像两枚绷着青筋的铜杈子;黑发散在大红色的荷鸯绣枕面上,被彤艳艳的烛火一摇,竟比渗出纱布的血渍更加怵目。黄缨伸出手,五只幼细的手指穿入少女发中,顺着青丝慢慢梳爬,梳着梳着又凑近些个。

“你……你这是干什么?”

采蓝的声音绷得又细又紧,隐隐有些发颤。

“照顾她呀!”

黄缨抿嘴回眸,笑得不怀好意:“红姐让咱们来,不就干这个?忒你没情,也不来瞧瞧人家。”

采蓝面色发白,半晌才捏着桌角窝下,背颈有些僵。

“我……我坐这儿就好。”

黄缨暗自冷笑,凑到昏迷不醒的碧湖耳边,两瓣咬红似的樱唇轻轻歙动,一边斜乜着桌畔的采蓝。采蓝又紧张起来,浑身发抖,揪着桌巾的手背绷得惨白,隐约浮露青筋。

“你……你同她说什么?”

“我问她还记不记得——”

黄缨朱唇一抿,嘴角微扬:“是谁,在她脸上砍了一刀?”

电光骤闪,雷声轰隆震耳,像落在栏外湖中似的。采蓝惊叫起身,踢得腿下那只覆绣莲墩翻倒在地,腰鼓式的浑圆墩腹触地滚动,突如活物一般,一路斜滚到了门边槛。

“你……这般胡言,我同红姐说去!”

她气得粉脸煞白,这两句说得切齿,转身便要拎伞。

“去啊!记得早些回来。”

黄缨灿然一笑:“要是碧湖醒了,想说说当日的事儿,你可别不在场。”

采蓝倏然停步。一会儿回神,纤细的身子挨紧竹墙,慢慢弯腰,咬牙将绣花软垫揣在怀里,摸索着扶起莲凳;颊畔抖散几络鬓丝,神情倍显凄艳。

那天碧湖独个儿撑船出闸时,只有她和采蓝偷偷跟着。

后来……后来怎么了?黄缨轻抚额角,揉着自颅底迸出的、那针攒冷刺般的疼,试图把糊掉的记忆甩将出来——尽管半月以来,这么做似乎毫无效果。当日黄缨醒转之时,才发现连同自己在内,三个人都卧倒在菱舟香院的后花园里,一道凄惨的刀痕从碧湖的眉角斜跨下颔,将那张标致的瓜子脸蛋硬生生劈裂成两爿。

她还记得自己愣了一愣,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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