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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明人不说暗话,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们不如找个双方都能妥协的办法。
我本想戳破她的谎言,但又怕真的把她逼急了,不但自己性命不保,还要连累他人。眼下还是先将她稳住,我好能全身而退。
好,只要先生不要说不该说的话,我绝不会告发先生,至于酒吧……
酒吧的问题,我很坚决。夫人会不会告发我,我并不在乎,反正来此之前我就一直在逃亡。我想要的,也并不是钱财。
那就请刘先生说说你的条件吧
我不会把你的事情宣扬出去,但你要把泽多从警场那边放出来。只要夫人做到,我必定守口如瓶,而且马上离开本家古堡。
刘先生,你不肯让出酒吧,还要命我放了泽多。不觉得这里面有点太不公平了吗?
没办法,我的条件很坚决,不能退步。除了酒吧,夫人还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好,这可是你说的。
我虽没有夫人那么高的身份地位,但也会说话算话。还有什么条件?说吧!
好,刘先生果然是正人君子,信守承诺。酒吧我不要了,泽多我也可以放了。至于警场方面,你我都是带罪之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互保。怎么样?
夫人会这么优待我?
别着急,我的条件还没有说,酒吧虽然不要了,但我要另一样东西。
好,这要我有的,夫人喜欢尽可拿去。
我要你来的时候,手里提的那口箱子。
鸢尾花箱?酒吧得不到,她竟然把目光转移到了这里。当初琳恩看这箱子的眼神就不对,现在肖本娜又认可放弃酒吧来索取它。这鸢尾花箱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我本以为伦敦的遭遇是因为鸢尾花箱,而本家古堡所发生的事情都是围绕着伦敦贝克街酒吧的。现在看来,这两者之间并非没有关系。那肖本娜的目的到底是哪一个呢?是因为酒吧得不到,所以退而求其次,还是一开始她要的东西就是鸢尾花箱,酒吧只是一个幌子,用来逼我说出那句“除了酒吧其他什么都可以拿去”的承诺。我还以为已经将肖本娜逼到了决路,自己掌握了谈判的条件。没想到她突然出了这么一招,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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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为什么要我的箱子?
原因刘先生不用知道,就权当我喜欢古董好了。
看来鸢尾花箱里面的秘密绝不亚于伦敦酒吧。目前泽多和桑普都对我说明了贝克街酒吧的重要性,至于鸢尾花箱,除了琳恩的眼神以外,并没有什么人表示了对它的兴趣。算了,眼下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以救人脱身要紧。酒吧给了她就要不回来了,鸢尾花箱,怎么说也是个小东西,万一今后发现了它的价值,大不了再回来偷。我已做了决定,刚要开口,却被肖本娜抢了先声:
先生还在考虑?我想这箱子并非贵国的东西,刘先生应该也是捡来的吧。那既然是捡来的,又何必如此在意呢?这样,我再给先生一个优惠好了。
我本想就这样妥协了,好在她先说话了。那就先听听她的优惠是什么吧。
夫人请说。
我知道先生很喜欢那口箱子,但它毕竟只是个死物。如果先生能够割爱,我可以将罗娜的监护人转到先生名下。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我的胜利。我几乎达到了所有的目的,唯一的代价就是失去了鸢尾花箱。无所谓了,我的烦心事已经很多,没必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的身上。至于把罗娜带走,到底是不是为她好,我现在还不敢肯定。留下她,肖本娜不一定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呢。但是带她走,我的未来也是危险重重。还是我太大意了,害了这个可怜的孩子。
刘先生。
我还没有走到三层,就听到有人在下面叫我。看到那身白色的西装,我便知道等着我的人是复雷戈。
复雷戈管家,有事吗?
请问您有时间吗?我有点事情想问您。
可以。在这儿?
方便的话,能来我房间吗?
呃……我能带着罗娜一起吗?
这……
明天我就会带她离开这里,您放心吧。
好,那我在房间等您。
我回到房间,便叫上罗娜一起去复雷戈那里。一路上我没有告诉她关于监护人的问题,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开口。
先生,你确定我可以一起去啊?
复雷戈答应了的。放心吧,先生不会骗你的。
嗯,我知道,先生对我最好了。
已经这样了,还是下决心即使豁出性命也要保护好她吧。这孩子这么信任我,我又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身处险境。
只敲了一下,复雷戈就来开门了。能令他如此着急,想必是桑普尸体的事情吧。
请进来吧。
艾而菲先生晚上好!
罗娜还是有些拘谨,刚一进门,就向复雷戈行了一个礼。
不用客气了,坐吧。
复雷戈的房间不大,因为被隔成了里外两个屋子。我让罗娜到里面的屋子去看电视,自己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喝着牛奶,等待复雷戈的问题。
刘先生,为了不耽误您的时间,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
是关于您父亲的事情吧。
不错。我问过了看门的女佣和警卫,都说您当时去向他们了解了一些情况。关于您问的事情,我也都打听了,但是没有分析出什么东西来。您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也许可以。
什么意思?
我需要先问您几个问题,如果我认为可以告诉您,我必定会直言不讳。同意吗?
好吧,刘先生有什么要问的,就请直说吧。
你喜欢琳恩吗?
很明显,我的问题使他感到很惊讶,正在准备喝水的动作也停下来了。
这很重要吗?
可以不回答。
好,我是喜欢她,但她知不知道我不了解。
其实这个问题没有什么意义,我只是想知道他有没有打算对我撒谎。而他的回答,也很令我满意。
你很讨厌泽多是吗?
没错。
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是原则方面的冲突。您也感兴趣吗?
哦,就是说和琳恩没关系。但原则方面的冲突,会让你如此地厌恶他吗?我听说你和桑普管家也有一些冲突。
刘先生果然不简单。不错,我讨厌泽多的确有别的原因。而且我也知道林恩的死和他没有关系。
是吗?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他也认为泽多不是凶手,可是他那天的表现有那么激动。难道我算漏了,他也是帮凶?
泽多三年前,在一次攀岩的时候,不慎摔了下来,此后便患有惧高症。古堡的举架这么高,要把人吊上去,他不敢。
泽多有惧高症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本家主人还有我,其他人不知道,包括我父亲。
错了,全错了!我冤枉人了?肖本娜知道泽多有惧高症,就不会用这个方法嫁祸他了。她忘了?处事这么严谨的一个人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吗?但是如果不是她杀的,为什么要承认呢?为人顶罪?谁会值得她这么做啊?又或者,她这么做是为了掩饰鸢尾花箱的重要性,使整个交易看起来是她做了让步?目前唯一的可能性也就是这个了。不过最重要的,除了她以外,别人没有机会去拉动那个绳子啊。难道我的推理有错误?咳,原以为终于解决了一件事,没想到其实是让谜题越来越深了。
既然你知道凶手不是他,为什么当天还要那么肯定地说他就是杀人犯?
我是想让警察查出他的底细。
他的什么底细?
我认为彼特主人就是他杀死的。
彼特不是自杀的吗?
自杀?那是泽多说的。大家发现尸体的时候,只有他在场。
但是彼特留有遗书啊,不可能是之前写的,遗书上有我的名字,我认识彼特才不到一个星期。
刘先生可能还不太了解泽多。他身为律师,且社交能力极强。想要伪造彼特主人的笔迹,对他来说,比吃个苹果还要简单。
看来这复雷戈的确对泽多有很大的成见,再问下去也是徒劳。
能不能告诉我彼特是怎么死的?
手握一把古匕首,直刺心脏。
为何说是自杀?
泽多说的,事情发生了,他是第一个到现场的。而且他手里有那封所谓的遗书。
那古匕首可是古堡里的东西?
是,一直都放在老爷生前的房间。
也就是说,匕首是彼特父亲的东西喽。那彼特自己的房间没有利刃之类的吗?
主人回来的时候并没有住在之前的房间,而是住在三层的客房。不过主人有一把小型军匕,那是他上大学时,参加童军营的纪念品,主人很喜欢,一直带在身边,死的时候也别在皮带上。
那彼特死在什么地方?
对街在向前走的那片树林里。
树林?什么时候?
晚饭后,彼特主人说要一个人出去走走。
事后有查过监视器吗?
有,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走到庄园口的时候还和门卫说了说话。
问过门卫了吗?
问过了,他说当时彼特主人问他明天会下雨吗。
这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门卫说当时彼特主人的表情动作和平时没什么不同。
也不怪复雷戈怀疑泽多,按他说的情况,确实事有蹊跷。人要自杀的话,一般都在房间里,跑到树林去死,难道有什么特殊原因吗?其后,用匕首插入心脏,与其说自杀不如说是个很好的杀人手法,自杀的时候,如果用刀,大部分都是割脉或刎颈,刺入心脏的话,不会马上死掉,而且疼痛难当,谁会在自杀的时候折磨自己啊?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疑点,比如自杀的人会在死之前还吃顿晚饭吗?会特意地挑选自杀用具吗?会对第二天的天气情况感兴趣吗?而且,自杀的原因,寄出去的遗书,这两个问题我一直都在怀疑。有这么多疑点,泽多不会看不出来吧,那为什么他当时要说自杀呢?
不说他了,我想知道复雷戈先生对夫人是怎么看的。
肖本娜夫人?她是我的主人,我不方便言论。我能告诉您的,就是夫人是一个很守本分的女人,彼特主人生前在家的时间不多,但夫人从来不抱怨,平时也很少出门。专心帮忙打理家族产业。
真是一人一个说法啊,想必复雷戈对肖本娜的为人并不了解。不过也难怪,肖本娜城府太深,泽多不也是没看出她的真面目嘛。
我听说复雷戈先生曾经作过义工?给一家什么什么福利院的。
哦,刘先生说的是可福慈善人机构?我确实做过那里的义工,但只做了一天,是与琳恩一起去的,连门都没让我们进,没办法我俩随便扫了扫院子便离开了。
我本想寻问一些有关酒吧或鸢尾花箱的事情,但考虑到复雷戈的为人我不甚了解,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最后一个问题,你对辛蒂怎么看?
辛蒂?工作能力很强,处事也冷静,我父亲很喜欢她,所以把她内定给我做妻子,但我与她并没有什么感情,平时接触也都是为了公事。刘先生,我的这些回答您还满意吗?
一番谈话,我倒是了解到了几个很重要的情况。桑普尸体消失的事情,目前我还真没想到有什么不能告诉他的原因。至于桑普管家送给我的那条宝石项链嘛,还是别说得好。这几天来,我无缘无故得到的东西中,好像没一样是简单的。如果那宝石项链没有什么特殊说法,桑普不会那么执著地送给我。
第一次与复雷戈先生畅谈,既然您可以坦诚相告,那么我也必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在这之前我还有要求。
刘先生请说。
这会儿也快六点了,我有点饿了。
哦,实在对不起。我这就让他们去准备,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