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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记住了,谢谢。”范飞点了点头,取出刚开机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和许静发来的几条消息,心里颇有点懊恼。
昨晚范飞在和许逸凡下棋时,忽然有了个新主意,决定趁这次住院的机会休几个月假,好进行自己的发财致富大计,还有开展收拾罗家的计划,否则在学校读书太耽误时间,没工夫干这些事,而且他和罗家干架的事迟早也会暴露出来,呆在学校恐怕会引来不少麻烦,还会和罗家的学生发生一些无谓的纠纷……
想通这一节后,范飞就迅速作出了决定,便借着下棋的机会,逼着许静帮他请这个病假。之后他回到医院之后,又找吕恒商量了一阵,让吕恒借着警察办案的理由,找医生沟通一下,帮他装病,吕恒也满口答应了下来。
今天一早,吕恒便去找外科医生祝清谈了一阵,说自己有个刑事案件需要让范飞装病,让他帮范飞处理一下,祝清当即答应下来。之后吕恒便去办出院手续了,准备回派出所上班。
早上七点的时候,祝清便来找范飞,结果范飞睡得正香,所以祝清又离开了病房,便耽误了一些时间,搞得有些被动。
其实范飞一般都是早上六点就自动醒来的,只是这一晚却有点特殊,因为昨晚他几乎折腾了一整夜,所以就睡过了头。
昨晚范飞关机后就准备睡觉,同时习惯性地对自己催眠,而他的催眠内容也很特殊,那就是逼自己预测出下期双色球彩票的号码。
这个念头来源于他第二晚住院时,那晚在催眠刚开始时,他忽然想起了那天和丁诗晨、许静去买手机路上看到的那期中奖公告,县城时有人中了58万的双色球,一夜暴富。范飞顿时心中一动,一个经常盘旋在脑海中的念头又冒了出来——要是有预知未来的异能就好了!想想看,要是能预测出下一期双色球的中奖号码,一次中十个一等奖,那几千万不就随便到手了吗?
那晚想到这里,范飞便开始集中精力,尝试着预测下期双色球彩票的号码。
范飞以往一直想开发出预知未来的潜能,也实验了很多次,预测内容千奇百怪,包括预测第二天贺青梅老师和丁诗晨会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来上课,但几乎没有一次成功的。后来范飞便沮丧地放弃了,觉得“预知未来”根本不是潜能的种类,也不是人类能达到的地步,没有任何的成功希望。但当他在单挑罗家之后与丁诗晨被迫暂时分开后,他就下定了决心要迅速致富,这种念头已经到了一种狂热的地步,于是无视以往的失败,开始坚信自己能预知未来,并在医院的病床上发狂似地催眠自己,目标直指福利彩票中的双色球。
“双色球”每注投注号码由6个红色球号码和1个蓝色球号码组成。红色球号码从1—33中选择,蓝色球号码从1—16中选择,每注2元,全国统一奖池计奖,每周开奖三次。如果中了一等奖,可以有五百万甚至更多,如果能事先猜中一等奖的号码并押上数十注,那么一夜之间就可以成为亿万富翁,这毫无疑问是与丁家平等对话的最佳捷径。
所以范飞明知道预知未来这种异能应该不属于潜能范畴,还是逼自己相信能开发出这种异能,并连续用了四个晚上来实验,逼着自己灵光一现,猜出下次开奖的号码。
他试验的方法有很多,比如先将1—33这些数字在脑海里过上一遍,然后在潜意识里告诉自己要选六个红球,之后暂停几秒钟,然后任由脑海里忽然跳出一个数字来,并记住这个号码,然后再观想下一个号码……
不过当他发现每次观想出的六个红球号码都不一样,而且有几次居然鬼使神差地想到了35、37这些本不存在的号码后,就有些气馁了,不过他还是把自己臆想出的号码记录下来,第一晚他一共记录了十六组范围有效的号码,第二天拿了几十块钱去买,结果一分钱都没中到。
连续实验了几次之后,范飞只中到过两个末等奖,就很有些气馁了,觉得这种方法太不靠谱,上天也不可能让自己这么容易达到目的,还是脚踏实地地去赚钱比较好。毕竟预知未来这种能力很可能不属于潜能范畴,就算属于潜能,也应该是一种很大的神通,自己现在最多只能开发出初级异能,也不知到七八十岁时能不能达到那种境界。虽说少年们总是难免喜欢去做各种各样的白日梦,不过做梦归做梦,人总归还是要面对现实的。
这么一想之后,范飞也就心平气和了,开始把更多的精力放到如何用好将从许逸凡那里得来的那五万启动资金,并计划去开一家帮人找物找人找宠物的服务公司,也和吕恒计划了好一阵,并最终形成了计划。
只是这一晚去丁家赴宴,范飞得知丁诗晨第二天便要转学到省城里后,心里就像被猫挠过一样,异常难受,又情不自禁地再次实验起预测彩票这件事来,企图一夜暴富。
这一晚,范飞整整折腾了五个小时,不停地进入催眠状态,又强迫自己从催眠状态中醒来,记录下自己刚才想出的一组号码。那一晚,他一共记录了近一百组号码,这还不包括三十多组无效的号码,把自己折腾得异常疲惫,却仍然咬着牙坚持下去。
午夜四点,看着枕头旁那写得密密麻麻的本子,范飞心中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知道这一回肯定还是中不到奖,于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再一次对于预知未来的神通无比地向往起来。
如果能拥有预知未来的神通,那该多好,中一两个亿、一夜暴富不是问题,而且丁诗晨现在在哪里、自己什么时候能见到她、什么时候能和她结合之类的问题都迎刃而解,再也用不着揪心了……
“可那多没意思……”想着想着,范飞忽然笑了出来,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很幼稚,也很无聊。
人生的乐趣,就在于未来的不可知,使得生活永远充满了想象和刺激、悬念和起伏。如果一个人早早知道了以后要发生的一切,他的人生就像一条可以一眼望到底的清澈河水,那还有什么活着的乐趣呢?
财富也是这样,追求财富是人生最大的乐趣之一。但当一个人钱多得用不完时,钱已经失去了意义,他也就缺少了很多乐趣了,还是享受创造财富的过程吧。
同时范飞也想起了劳山道士的那个故事,当那个道士学会穿墙术后,他试图穿越墙壁去偷别人的钱,结果撞得满头的包,异能也从此消失了,可见异能不能用于歪门邪道,否则异能就将消失。而希望预测出双色球号码,这说不定也是一种歪门邪道,不成功也是必然的……
想到这里,范飞终于解开了一个心结,决定不再干这种愚蠢的事情,于是倒头就睡,而这一睡,就睡到了早上七点半。
醒来之后,范飞便想起了要装病的事情,也估计贺青梅老师一定会很早来看望自己,于是手忙脚乱地找来祝医生,让他帮自己伪装一下。而等他终于开机之后,才发现许静给他发了好几条信息,一看到冰非墨和顾天翔都要来,甚至连校医胡锤也跟了过来,而且他们都已经怀疑自己是在装病后,范飞也终于慌了,于是对祝清左叮嘱右叮咛,生怕露出马脚。
“好了!”祝清把范飞的腿吊好后,拍了拍手,笑道,“别担心,我已经跟护士和其他当班的医生都说好了,一会全力配合你。”
“嗯,他们已经来了,一会不管他们怎么盘问,你都要镇定,千万别露出马脚。”范飞仔细地倾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后,略有些紧张地说道。
虽然只是一次装病,但这关系到休学大计和致富大计,决定了范飞能不能顺利开展自己的计划,所以他比自己上手术台还紧张。
“放心吧,我懂的。”祝清刚说到这里,就回过神来,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来了?”
范飞微微一愣,指了指自己的手机,笑道:“短信!”
“原来你安排了内奸!”祝清会意地呵呵一笑,转身离开了病房。
范飞再次竖着耳朵,凝神倾听着楼下传来的动静,只听了一会,他的脸色就有些变了。
。
第111章 老虎不发猫,你当我是病危?
贺青梅一行五人来到县人民医院后,贺青梅便让许静在住院部楼下等着。
刚出校门,贺青梅便不动声色地把许静的手机借走了,之后一直没还给她。这一路上,贺青梅也一直在盘问许静,把许静盘得欲哭无泪,难免露出了一些破绽,也让贺青梅更加坚信范飞是在玩花样。于是她让许静留在楼下,省得他们一会见面后玩串供之类的花样。
“贺老师,我陪你一起去吧。”许静有些紧张地说道,“这里住了一百多个罗家的人,还有不少混混,都流里流气的。多个人,就多份胆。”
“罗家?是和西街陈家争斗时受伤的那些人?”贺青梅顿时想起了回来后刚听说的重大新闻。
“嗯,他们很凶的。”许静赶紧答道。
“凶?都住院了还能凶?”贺青梅笑了,反问道,“那你怎么还敢给范飞送饭?”
“我是诗晨家的保镖齐风陪着我来的,罗家的人认识他,齐风也跟他们说了一声,说我是丁诗晨的同学,他们当然不敢骚扰我。”许静答道。
“丁诗晨的同学?切,我还是丁诗晨的老师呢!现在还是白天呢,这朗朗乾坤里,我倒要看看楼上有没有会吃人的豺狼虎豹!”贺青梅见许静执意要上去,认为她是在故意耸人听闻,于是不屑地轻笑一声,豪气地说了一句,便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去。
“许静,你不是悟空,我和冰非墨也不是八戒和悟能。”顾天翔也淡淡地说了一句,紧紧地跟在了贺青梅的身后,一副护花使者的样子。
“是啊,我也不是糊涂的唐僧。”贺青梅笑嘻嘻地接了一句。
许静叹了口气,无奈地停住了步子。
许静还真有些担心这几个美女上楼后会受到骚扰,不过她既然不是万空的孙悟空,保护老师自然就轮不到她了。
事实上,贺青梅因为年轻漂亮,性格也温和直爽,深受学生爱戴,所以亲和力很强,号召力也不错,但作为代价,威信就要受损。毕竟这种漂亮老师往往都是男生们的暗恋对象,一些男生喜欢在她面前出风头,也不怎么怕她。何况贺青梅也崇尚和学生相互交心,当他们的知心大朋友,很少拉下脸来训人,所以在威信方面就要差些。
更多的时候,贺青梅是巧妙地借助学生中的支持者力量来压制那些不和谐的因素,以学生管学生,所以很少斩钉截铁地下结论和做事情,都是用商量的口吻和学生说话。哪怕是让许静留在楼下这件小事情,她也和许静商量了好几句,最后才用这种开玩笑的方式撇下了许静,直接上楼去了,许静自然也没脸跟上去,只得听天由命地留在了楼下。
许静站在离住院楼比较远的地方,提心吊胆地往楼上张望着,细心倾听着楼上的动静。还好,她一直没听到什么异常,过了一会,贺青梅等人的身影也在五楼的过道上出现了,许静这才松了口气,但随即心又悬了起来——范飞啊范飞,你在不在病房里啊?不会出门跑步去了吧?拜托,你可别穿帮啊……
…………
贺青梅本来是想揭穿范飞的阴谋的,没想到进了502病房后,便看到范飞的左腿上绑着厚厚的绷带,左手臂上还悬着一瓶药水,正在打吊瓶,脸色也十分灰败。而一个中年男医生正站在他的病床旁边,向他叮嘱一些腿断后的注意事项。
“范飞,你怎么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