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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阳把叶子枯黄的花给拔了。
冷玉萱:“你别动我的花,我喜欢这花。”
林子阳:“喜欢,你都养成这样了?你看叶子都黄成这样了,你是水浇多了,还是不给浇水啊,养花技术太差了。”
林子阳急忙讨好地忙活,拿出兰花,给冷玉萱的花盆松土,浇水一通忙呼。
“我养花很在行的,我养的花,今年就能开花。”
林子阳想把冷玉萱哄高兴了再谈借设备的事情。杨娜看林子阳也没有走的意思,就开始表演上了。
杨娜:“冷姐,我刚从陈总那里回来,陈总要开除我……”杨娜把自己弄得很可怜很无辜,几乎要落下泪来。
冷玉萱看看林子阳:“我们改天再谈好吗?”
杨娜:“不,冷姐,你听我说,我今天一定要说。陈总说您特别生气,其实这都是误会……不管您怎么想,我一定得向您解释。”
冷玉萱见赶不走杨娜就想把林子阳赶走,拿起兰花:“我不喜欢这花。我要很患者谈事情。”见林子阳不准备把花拿走,冷玉萱干脆把花从窗户扔出去了。
“你太粗暴了,兰花真的很贵的,花了我很多钱!我从来没送过别人这么贵的花。”林子阳急忙跳出窗户去找。
杨娜:“我和陈总根本就没有什么,不过那天的事情确实怨我。说心里话,我是特别崇拜陈总,梦想着陈总能喜欢自己,他特别关心员工,特别能干,特别有魅力,我们平时想巴结老板都不可能,所以,他当时抱着花来,我太激动了,以为他是来看我的呢!哎呀,我也不想想,老板怎么会送给我那么大一束玫瑰呢?当我知道您是他妻子,我就明白了,为什么陈总不搭理我们了,更不敢有奢望了,您那么有气质,那么漂亮,我怎么比啊?!那花是送给您的,您看我多自作多情啊,我一定得跟您说明白,给您道歉,您千万别误会,陈总老夸您,我一直想见见您……”
杨娜真是会说话,把话说得无比亲热,无比妥帖,无比真心诚意,如果冷玉萱再赶她出院,反而显得冷玉萱很狭隘,很无聊,很小气。
“冷姐,我也没有什么亲戚,在这个城市里只有我一个人,我要是被开除了,我就找不到工作了。再说,你们医院收费低,条件这么好,您又是我老板的爱人,我真希望您能原谅我,可是您一定要生我的气,那我就离开,绝对不打扰你们!”
人家把话都讲到这份儿上,自己还能说什么。
杨娜恳切地:“那您能给陈总打个电话,替我求情吗?否则,他一定要开除我。我被开除了,我根本就没有钱转院了,其他的医院我都住不起……我失业了,身体还这样,真不知道怎样生活。”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一个优雅的吻:在众目睽睽之下(14)
杨娜央求冷玉萱,然后给陈总拨通电话,做出很低微的样子:“老板,我现在就在您夫人这里呢,我都跟她解释了,您就别开除我了,求您了,等等,她跟您说啊。”
杨娜把电话送到冷玉萱面前,冷玉萱只好接过电话,替杨娜求情。
杨娜看着他俩通话,得意起来,心说我要住下去,我要折磨你,你自己受不了就会找陈总闹,闹到他烦了,厌了,自然就离了。
“你就住吧,这个我能做主。”冷玉萱说。杨娜立即感恩戴德。
从冷玉萱那儿出来,杨娜拿出电话给陈总打电话。
“我已经跟你老婆解释清楚了,是误会,是我自作多情,是我巴结老总,是我想傍大款,是我不要脸。我可不是挑拨是非的人,我爱一个人就会默默为他牺牲奉献,你安全了,你准备怎么感谢我啊?”
放下电话,杨娜又伤心又得意,心里骂陈总:你以为你是谁?把我当了什么?我杨娜是随便就当了地下二奶的吗?不!不可能!没有我杨娜征服不了男人。抢别人的老公要有耐心,要讲策略,要长期作战,而且打的是心理战。
冷玉萱把杨娜打发走,心理十分郁闷,她说的当然不是真的,她那天的表现就是和陈总在热恋,这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如此刁钻阴险,竟然敢跟自己演双簧,在这里住下去,她想干什么?想出自己的丑?
林子阳端着栽好的兰花进来,带着点调侃和讽刺地微笑。
林子阳试图用玩笑拉进距离:“刚才你们的谈话我可都听见了,怨不得你那天对你老公那么凶,原来是打翻了醋坛子啊,老公情人住在眼皮底下,搁谁也得急眼啊!我原谅你了。你放心,我会为你保密的。人家解释清楚了,就别耿耿于怀了。夫妻之间瞎猜疑就是慢性毒药。今天,我是真诚感谢你,并请你帮忙的。”
冷玉萱十分恼火,自己的隐私被他察觉了,心理更加反感。
林子阳:“你不是说,我们是好朋友吗?如果哪个女人敢抢你的老公,我也会挺身而出,帮你捍卫你们的婚姻,我很仗义的,我还有一个光荣的外号,林大侠。”
冷玉萱冷冷地:“说吧,有什么事?”
“首先,我做让步,我的心外小组的活动放到业余时间,现在,我要借科里的设备。”林子阳说。
“你可以跟刘主任借。”
“你当然知道,他已经表示不同意了。让我把心外治疗小组解散,没有病人,我干什么?”
“他不同意,我不能借。”冷玉萱说。
“你不借给我,我就什么也做不成。”林子阳说。
冷玉萱:“人民医院孙主任已经向政委递交了检讨,你是清白的,但是,他也反映了一个问题,说你在美国期间用过杜冷丁,而且上瘾了,政委交代要我把情况搞清楚。搞不清楚,心外小组是不能成立的。”
林子阳一惊,顿住了,冷玉萱用锐利的目光看着林子阳。
林子阳急忙掩饰:“啊?啊!不可能啊!怎么会呢?我身体这么棒。”
冷玉萱:“是吗?”
林子阳:“当然了!你不要这样恨我了好吧,我已经认错了。你已经证明我是清白的,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冷玉萱:“那你现在就写个书面材料,交给我!”
林子阳:“一定要写吗?”
冷玉萱:“当然!”
林子阳有点恼了:“你这是在审查我吗?”
冷玉萱说:“当然不是审查!我凭什么审查你,我有这个资格吗?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写了我好给政委交差,你也就平安无事了。”
“我不写!” 林子阳说完摔门而去。
救命啊,领导打人了!(1)
林子阳沮丧地回到宿舍,打开电视,电视里播放着省中心医院在成功开展着某例重要手术的消息,孙主任正在接受采访。林子阳把电视狠狠地关掉,开始写保证书,林子阳越想越生气。把保证书撕了,开始写辞职申请。
林子阳直接去找政委,把辞职报告放到政委面前。政委看完了辞职报告,把林子阳看了半天;慢条斯理地很优雅地给自己倒上水,润润嗓子。
政委:“你那天关于吃闲饭的提法对我很有警示意义,我又认真地学习了军队干部管理条例等相关法律和思想研究的文章。很有收获,我们这儿没有辞职这一说法。我怎么批准你走?林副主任,我警告,不,提醒你,谁敢不经过组织批准,擅自不上班,我就起诉谁,禁闭就不关了,直接劳教,你不是说要依法治军,这个建议很好啊!另外,杜冷丁事件要搞清楚,我们既不冤枉你,但是也不会放任一个不健康的人在军队里承担重要的工作。回去吧,好好上班啊!我们更愿意看到你出成绩!”
林子阳叉着腰,把政委看了半天,无可奈何。
“怎么?想揍我啊?想说什么?说!我会很有耐心地了解并设身处地为下级解决思想问题。”政委把辞职报告还给林子阳。
林子阳把辞职报告撕得粉碎:“我讨厌你,我讨厌你的政治嘴脸!”
政委却笑了:“我从基层连队通信员、班长、连长、指导员、营教导员、团政治部副主任一步步干到今天,团政委!什么货色没见过?你洋博士算个屁?!跟我挑刺?有本事你把我的政治嘴脸改造为你希望的那样,什么*啊?什么自由啊?我正在改进我的教育方法,需要在一些新的教育对象身上尝试探索新的教育理念。你不会不敢当我的试验品吧?我等着你出招,我等着你,放马过来!逃跑算什么本事!成果让别人抢了又怎样?要是真有本事还在乎这点小挫折?”
林子阳连连点头,夸奖政委:“你真酷,比我酷!”
政委笑了:“谢谢林博士的夸奖,我一定再接再厉!”
刘嫂装了满满一盒饺子,想好了该说什么话,背着刘主任来找林子阳。
刘嫂满脸堆笑:“我是刘主任的爱人,叫我刘嫂就行了,我帮你们拎过东西,我可以进去跟你说说话吗?你看我还给你带来饺子。”
林子阳本不想让刘嫂进门的,可是看她如此谦恭讨好的样子,只好把门口让开。刘嫂把饺子摆在林子阳面前:“快吃吧,刚出锅,今天我特意给你包的,三鲜的。”
林子阳:“我不饿,我不喜欢吃饺子。”
刘嫂一听,不知所措,以更加关心的口气给自己找台阶:“那咋整的?是不是小时吃伤了?”林子阳:“是伤着了,这东西,皮包着,谁知道里边什么馅儿?”
刘嫂殷切地把饺子送到林子阳面前:“要不你尝尝,香菇、芹菜、虾仁,全科都夸我的饺子好吃。”林子阳敷衍着:“好好,我一会儿吃,你不用非要看着我吃吧?”刘嫂:“一会儿吃就凉了,凉了味道就不好了。”林子阳:“你一定有什么事吧?”
刘嫂本来是想拉拉家常增进感情的,可是没有想到,这位今天没兴致。
刘嫂:“没啥事,我就问问,你有没有对象呢?”林子阳:“没有,目前,我也不准备找。”刘嫂:“是吗?你年龄也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那咋能不找媳妇呢,你这条件多好啊!你说想找个啥样的?我替你张罗!”
林子阳觉得难以忍受了:“有事直接说,我能帮忙的一定帮。”
救命啊,领导打人了!(2)
刘嫂:“你能帮,只要你同意!那啥……是这样的,你打算在这里住多长时间?”林子阳:“不知道,可能说走就走了。”
这么一说,刘嫂有点不好意思了:“不用急,你住,我有一个想法,肯定不妨碍你,我听说你是单身,我想那临街的房子你也暂时用不上,我就把那装修了,开个花店,你知道我家困难,我现在还把报摊卖了,闲得难受,你也算帮我了。我尽量不打扰你……”
林子阳没说话,把刘嫂带到房间前,推开门,里边是兔子和狼狗。刘嫂心疼地:“你养兔子、狼狗干啥?把屋子搞得多脏啊!”林子阳:“这是我做实验用的。对不起,我不能借给你!我要休息了,再见!”
门在刘嫂身后关上了,刘嫂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被轰出来的。刘嫂觉得很狼狈。刘嫂不甘心,今天豁出去了,刘嫂又把林子阳给敲出来:“你能不能把你的兔子、狗搬走?!”林子阳:“它们没地方搬,而且我要随时观察。再见。”林子阳把门关上。
刘嫂真的生气了。再商量一下,刘嫂使劲压压火;又把门敲开。
刘嫂:“林博士,你只要把这间房子腾给我,你多住一段时间我也不会计较的。你知道我……困难”刘嫂想说求求你了。可是觉得太掉价了,就忍住了。
林子阳恼怒而不屑地:“如果你真想要这房子,请你老公来找我!只要他发话,我立即就给您。我最讨厌伪装崇高的人。目前这里还是我的房子,你别再烦我了,我今天心情不好,我不想给您难堪!”
门关上了,刘嫂似乎没有听清,什么?房子是他的?刘嫂立即猛烈地敲门,想问个清楚,可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