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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零……”坚定的语气,自信的神情,直看的萧育痴迷。
坐回棋旁,慢慢收拾着棋子,萧育淡淡的开口,“下个月,就是四国大会了!很讽刺是吗?明明战事上那么激烈,可私下里就跟什么事也没有,仍然继续过着礼尚往来的日子,这就是政治,讽刺而无奈的政治!”
“飘零,这次你立下战功,我一定会帮旭风消除垢名的!以前,我明知道旭风不可能投敌,但是因为迫于超重压力,不能帮他平反,如今趁此时机 ,我想朝中大臣定不会多加反对了。”
萧育的声音有些无奈,任飘零淡然的笑笑道,“我明白,皇帝哥哥,身为人君,常常会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普天之大,皇帝最大!多少人想着盼着这个位子,可是,他们不知道坐在上面的艰辛和孤独,高处不胜寒,不达到这个地步,他们是不能够了解的!”
“也许皇帝哥哥真该选妃了!超重言论压力重大,梦霓姐姐去世一年多,你的后宫没有一个妃嫔,即使皇帝哥哥再想念姐姐,这种做法怕都于理不合……”
任飘零单直的声音,听的萧育一阵痛楚,他握着棋子,口中苦涩的说:“如果我告诉你,我一直在等一个人,等着她与我一同携手,你会怎么想?”
“难道皇帝哥哥有心上人?”
“有!”坚定的点点头,对上人儿的目光,萧育话语中有着一丝不容忽视的肯定。
“那她可知道?”深思着问出声。
萧育见此,双眼满有深意看着,“不知道!”
“那为何不向她说,也许她喜欢皇帝哥哥你。”人儿淡淡地说着,眼中是清澈与直白,直看得萧育心中难忍。
“时机未到,不能说!说了,也许就会永远失去她了……”满眼的不舍与隐忍,握着棋子的手紧紧攥起,萧育在心揪起的那刻,恢复了一脸平静。
“原来如此……”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任飘零走回他身旁,“皇帝哥哥既然有喜爱的人了,就早些告了白,皇家子嗣何其重要,总不能眼看着后继无人。”
“今生,我只想要我和她的孩子……”低喃的话语,听得任飘零心头一震,此时的萧育,是她从未见过的,就连以前看梦霓姐姐都不曾有过,那么专注,那么深情,直看得人心醉……
任府花园里,白衣默默的坐着,脑中想的满都是萧育今天说过的话,皇帝哥哥有喜欢的人?貌似她一点儿都不知道!曾经还以为他和梦霓姐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现在想想,他们的感情,恐怕也未必如外表般那么美好了。
“飘零!”
身后,一抹玄色出现在眼前,夜吟天看着人儿,声音有些迟疑:“飘零,师父和师伯,我没有找到……”
低语的话传来,任飘零闻言先是一怔,然后深情有些悲然,“是我害了师父……”
“不是的,这与你无关!他们两个本就有恩怨,师父一直觉得是他对不起师伯,所以才故意借此机会向师伯赎罪的!”
“可是师伯脾气古怪,他会不会为难师父?”
“放心吧!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过节也是年轻时候的事了,相信以他们现在这个年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夜吟天说罢,在人儿面前坐了下来:“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师父这些年云游,是一直在寻找师伯,他想将他们的误会化清,不要留有遗憾。”
“师兄,师父和师伯到底是为了什么而相互生怨的?”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夜吟天在他专注的眼神下,俊脸不禁微微泛红,“好像,是因为一个姑娘吧……”
闻言哑然,垂下眼睑,任飘零心中有种淡淡的落寞,是啊,自古情字伤人,竟是连圣人都无法逃开。
深深的注视着人儿,看着她脸上淡若的神情,夜吟天低低的开口:“飘零,邮局爱要到月半了,你的病……”
“师兄,没事的,这些年都已经习惯了。”淡然的声音响起,任飘零无所谓的笑了笑。
看着她毫不在意的笑容,夜吟天的思绪不禁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当时飘零因心房受损,且流血过多,怎样的治疗都不起效用,最后,她在自己不知情的状况下,一个人选择入寒潭。这也是她如何能只用一年就从原本需要三年的时间中恢复过来的。
那寒潭,虽说是疗伤治病的圣地,可是却是极冷之地,一般人是根本受不了它的寒气。飘零带着伤,在那里泡了一天一夜,虽然身体是起了好转,可是寒气入体,她身体的温度总是比别人要低一些,而且一到月中,也就是她入潭那天,她就会寒气反噬,苦不堪言。
“真的没事的,师兄,不过寒气反噬,又不是中寒毒,没有那么痛苦,忍一下就过去了。”
任飘零的话,使夜吟天的心反复揪痛着。他的飘零,当真是太苦了……
他缓缓的将药瓶递过,口中滴落的说道:“这是增强内力体质的丹药,寒气发作的时候你吃一颗,虽然肯能没有明显的作用,但总是有生于无。”
“谢谢师兄!”紧抓过药瓶攥在手心,任飘零心中感动,他的师兄,总是这么默默无私的为她着想,无怨无悔……
“傻丫头,跟师兄客气什么!”轻笑的打趣,夜吟天俊气的脸上流露着淡淡的幸福,他直直的望着人儿,眼中,有着太多的爱恋的怜惜。飘零,无论如何,这条路,师兄都会陪你走下去。
就在夜吟天神往之时,一个白色的身影猛的窜了出来,对着他就是一扑。眼疾手快,就在白影快要接近时,夜吟天猛地一跃,在半空停顿了一会。
“雪儿!”脚,轻轻点地,一手抚着狼头,轻轻的说:“雪儿,你是狼王,这样恐怕不妥吧!”
无视,绝对的无视!在听了夜吟天的话后,雪狼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高傲的仰着头,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雪儿你——”见此气结,正待要发作,那雪狼却熟视无睹的转过身,摇摇尾巴踱开了。
“呵呵,雪姐姐……”轻笑出声,一脸柔色。夜吟天不经意抬头,却刹那间被那纯真的笑容迷住了,怎么也挪不开眼。
飘零,多久了,又看到你那毫不设防的天真笑容,那般纯洁,那般清澈,仿佛正是世界都为你而失去了颜色……
夜吟天痴迷的看着,直直的,而在圣元将军府,凌澈同样直直的看着,看着这个曾经人儿待过的房间,久久不语。
这里,曾经有过她的气息,这里的一摆一设,都是按照她离开前放置的。曾经,他只有心烦难耐时,就会走到这个房间坐坐,虽然已不再留有她的味道,但仿佛只要坐到这里,他的心就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宁静。
轻轻地抚着桌面,没有一丝的灰尘,这个房间,他在她在的时候从没踏进过一步,可笑的是,现在她不在了,自己反而是一有空就会过来。
“飘零,难道你真当从未认识过我……”低低的话语夹杂着无尽的落寞,凌澈转眼环视着周围,心,再一次狠狠揪起。
五年了,飘零!五年前在你转身的那一刻,我已明白我爱上了你,深深的爱,也许在很早很早以前,可是我却没能发现!我厌恶你,伤害你,一次次的拒绝于你,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如今失去后,却再难挽回。飘零,难道错过了就真的只能错过了,再没有破镜重圆的机会了吗?
凌澈深思的身影,看的身后李艳直握起双拳,“澈儿!”抬脚迈入房中,却在同一时间皱起眉头:“澈儿,你怎么又来这里了?”
听着是李艳,凌澈薄美的唇微微扯起一个角度,没有回头,他只淡淡的说:“这是我的房间,我不能来吗?”
“你的房间?这是那个贱人女儿待过的房间,根本不是你的!”
“贱人女儿?是!她是洛云霜的女儿,但她同时也是我的妻子……”低低的话语听得李艳一阵怒火,她手猛的拍在桌子上,大声的说道:“你的妻子?她不配!我从来就没承认过她是你的妻子,今生也休想我承认!”
今生也休想你承认?呵——人家根本就不稀罕。凌澈苦笑着转过头,直对上李艳的眼睛:“娘,可是不管你成不承认,她都是我的妻子,不是吗?”
“不是不是!那个贱人已经下落不明五年了,谁知道她是生是死,也许早就像那个张倩柔一样和别的男人苟合了,这种媳妇,我们凌家不会要!”
李艳气愤的有些隐隐狰狞的面孔,在凌澈看来是多么的讽刺与可笑,他苦涩的抬起眼,无力的说道:“娘,难道恨一个人,就真的可以这般盲目吗?飘零的好,飘零的善良,大家是有目共睹看在眼里的,为什么你可以蒙蔽双眼,执意要这般对她呢?”
“她的好?她的善良?澈儿,你不会爱上那个女人了吧!”闻言阴晴不定,美目中有些闪烁,李艳阴冷起脸,手不禁握的直响,“我就知道狐狸精生出来的还是个小狐狸精!迷惑了我丈夫,现在又来迷惑我儿子!不行!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咬牙切齿的话,听得凌澈心头一阵无力,他站起身,直直的对上自己的母亲,眼中,是浓的化不开的沉痛。
“澈儿,娘是为你好,如果再找进个像张倩柔那样的女子,我们一家就都毁了!”李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闻言,凌澈微微笑了笑,语气坚定而又心碎:“娘,零儿不是张倩柔!”
“你——”手,气愤的哆嗦着,此时的李艳说不出一句话来。
凌澈见此,慢慢的转身走了出去,即在迈出时回头说道:“娘,零儿她回来了!虽然他此刻不原谅我,不再接受我,但我一定不会放弃!她是我的妻,一辈子都是!”
坚定的话,说着!身后,是李艳歇斯底里的叫骂:“澈儿!你如果要任飘零,你会一辈子活的犹如地狱的!”
地狱?呵——难道现在不是吗?没有回头,身影径直的走着,留下一片清定……
任府中,白衣飘然,站在湖边树下,目光投向夜色,神情是如此的淡定与安谧。
“任飘零,拿命来——”
瞬间的阴狠划破了此时的宁静,只见空中一道白光,一把冷剑兀的朝人儿胸前刺来。
一个起跃,脚尖轻点地,闪身间避过了那锋利的剑刃。抬手,转身,一个掌风,只听“咣——”的一声,东西掉落,接着,是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
“记住!以后偷袭别人的时候千万不要叫出声,不然只会加快暴露你自己!”
白衣淡笑的看着伏在地上,一脸暗恨的蒙面人,径自说着:“我与阁下素不相识,何以想要我的命啊?”
“哼!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今日我技不如人败于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你休想从我这里问出一点消息!”
执拗的转头,不去看人儿,蒙面人只自个儿喘着粗气。
“哦?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么说是有人要买我的命喽?”脚尖挑起地上泛着冷光的剑,任飘零一面细细端详,一面淡然浅笑,“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的,你既不是幕后主使,我拿你又有何用。”
“你?什么意思?”蒙面人愣怔的看着此时眼前的任飘零,有些惊讶的说不出话。
见此,任飘零将剑往他前面一仍,清冷的说“我说过,我不会杀你,但是——也不会放了你!”
“你——”
“放心吧,待会儿自有人送你去官府,你先好好的呆着!”抬手间,一个石子甩出,正中蒙面人的肩膀。
“嗯!”的一声闷哼,那原来还欲挣扎起身的身影便不再动弹。
“飘零,这是怎么回事?”身后,夜吟天闻声而来,在看到这一幕时明显的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