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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涵只是木木地站着,不与Liz争辩,也没有任何表情。但是她的心里却乱作了一团——陆放一直在为自己守候,这究竟算什么?那七张相片应该是从分手后的第一个生日就开始积累的,这就说明陆放从来没有停止对自己的爱。既然这样,他当初为什么说不再爱自己了呢?为什么用最绝情的话对自己说“再见”?这其中,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隐情?
“哑巴,你以为你装哑巴就能过了我这一关吗?告诉你,Liz的意思就是上帝的誓约。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吗?因为自从见到陆放的第一眼,我就对上帝许下了誓言——我一定要得到陆放的爱情,一定要和陆放结婚!”Liz的情绪太激动了,她忘记了她的这些话不仅仅在伤害凌涵,更会深深地刺伤狮王的心。
所以说,爱情都是盲目的,为了你爱的人可以践踏一个爱你的人,这究竟是爱情的自私残酷呢?还算是爱情的义无反顾?其实这没有固定答案,不同的角度会有不同的理解,不同的心灵会有不同的感受。
“Liz,你何必责怪恶女呢?如果怪,你应该去怪那个陆放去,是他不要你,与别人有什么关系?”狮王的心难过极了。
原来自己在Liz的心里一点儿位置也没有啊,不然她的话怎么会如此的毫无顾忌?以前来找自己疗伤的时候,Liz每每都会哭得像个泪人,然后勾住自己的脖子索求着呵护;甚至激情燃烧云里雾里的时候,Liz还会把自己抱得死紧死紧,还会主动对他做一些更刺激的动作,还会说她需要他……
可是Liz今天的话无情地打碎了狮王心中残存的幻想,是的,那可怜得不能再可怜的幻想被打碎了,然后回落到心底,片片带着刀锋一样的边缘,划了一下又一下,疼得直流血——
“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诅咒陆放不要我?其实陆放很喜欢我的,如果没有这个狐狸精,陆放一定会爱上我的,一定会娶我的!”Liz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与愤怒里不能自持,一张美丽的脸庞变得凶神恶煞,“狐狸精你听着,如果你再纠缠陆放,我就把你的丑事告诉你的老公,让他打死你这个淫娃*!”
从Liz的角度,其实她也不平衡,陆放的屡屡拒绝真的有些让Liz绝望了。她很自信也很骄傲,因为她认为自己可以比过任何女人,无论从家境从外貌还是从个性上,她都是占有强烈的优势。但是,她却比不过那些男人,如果陆放真的是*,她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打败那些男人?
所以,Liz气馁的时候,就会找狮王疗伤,其实说疗伤也不太确切——Liz潜意识里是想拿狮王做试验,她想研究一下怎么勾引男人,怎么样才能让男人更迷恋自己,然后把这些方法应用到陆放身上,直到最后攻克陆放的防火墙……
“Liz,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我早就警告过你——有欲望的人,一枪一个眼儿,跟别人有什么关系?”狮王的醋意并不比Liz来得轻松,他从Liz的手里把凌涵解救出来,然后也回报Liz同样的凶神恶煞,“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人家心里没有你,你为什么还要死缠烂打?这样做很光荣吗?”
“哈哈,你有什么资格批评我?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以为你比我聪明许多吗?”Liz被狮王的突然发作骇了一跳,因为狮王从来不曾对她发过脾气,今天怎么这样正义凛然的?“你不要以为你对我好就可以对我说三道四,即使这辈子我当尼姑,也不会和你这种人结婚,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Liz美丽而凶恶的脸庞上,带着狮王的委屈也带着狮王的尊严。
是的,狮王爱这个女魔头一样的Liz,他爱得好辛苦,但他并不抱怨,并不会像Liz爱陆放那样只想到疯狂地占有。爱就爱了,只要心爱的人幸福,他可以忍受等待、忍受孤独;可是Liz没有理由侮辱自己,践踏爱情!
——于是,发誓这辈子绝不动手打女人的狮王,打了他一直爱着的、而又一直折磨着他的女人。
响声过后,室内一片沉寂,被打的和打人的都愣住了……
沉寂,是否诏示着更新一轮的战争?凌涵不知道,她唯一确定的就是——自己应该趁这个机会悄然隐退,然后与这些人彻底隔绝……
正文 宝贝,请别理我(1)
凌涵离家出走的这段时间,其实家里人都不好过,父母担心她,朋友牵挂她,而最受心灵折磨的——就应该是沈墨了。
来自岳父岳母的责难自不必说了,更让他觉得丢人的,是林叶子的质问。林叶子说话很尖刻,根本没有给他留任何面子,一张嘴巴巴地批判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抛下一句“我鄙视你,龌龊!”就走了。。。。。。
沈墨知道自己理亏,所以这段时间尽量避免与熟人接触,尽量避免再有尴尬的情形出现。可是,回到自己家那间大房子,空荡荡的感觉又让他特别的难过和寂寥——
以前凌涵在家的时候,沈墨并没觉得有什么特别,每天凌涵侍候他上班下班,回到家里吃饭时是两个人说话最多的时候了;然后沈墨就躲到自己的书房里“办公”,而凌涵呢,做完家务就会看看电视,浇浇花,或者上上网,打打毛衣,偶尔会给沈墨送杯茶……
那时候躲在书房里的心情是无比激动的,一方面陶醉于凌泠那肉麻的情话,另一方面还要担心老婆会突然闯进来,那心啊,一直悬在半空中。也许正是这种“高高悬起来”的感觉才更刺激,才更会感受到别有情调、心潮澎湃。
如今不用躲躲藏藏了,老婆不在家,任何地方都可以成为当初的“书房”,想什么时间发短信就什么时间发,甚至在卧室的大床上打电话也可以明目张胆——
但是,沈墨发现他并不快乐,与凌泠的激情也渐渐减退了;至少,没有了原来的新鲜感,那些肉麻的短信也仿佛失去了原来兴奋剂的功效,读起来是那么的空洞乏味……
然而凌泠却不想给沈墨任何安静的机会,虽然暑假后重新返回了学校,她的心却留在了沈墨这里。每天的短信几乎塞满了手机,电话更是时时地骚扰着沈墨。沈墨震惊地发现——他竟然有些,厌倦了,于是回复得渐渐少了,也因此引起凌泠不断地埋怨……
也就是在凌泠的抱怨声中,沈墨才真正明白了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而当“偷”失去了偷的乐趣,事情就会逆向思维了。凌泠找得越频繁,老婆的影子就会越清晰,直到一点点盖住凌泠的样子,最终成为挥之不去的烦恼。
窗外的月亮好圆啊,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现在才发现十四的月亮也是圆的。往年的这个时候,凌涵早就备好了菊花茶还有月饼,然后亲昵地送到沈墨嘴边让他品尝,可是现在,人去楼空,佳人不再;望着那清冷的月辉,沈墨心中徒生起“月圆人不圆”的悲凉和感伤——
那天从警察局出来,眼睁睁看着凌涵和陆放上了出租车,沈墨前所未有的愤怒,他不能忍受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一起走。无论是否依然那么在乎凌涵,无论把凌涵当作保姆还是老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凌涵应该完完整整地属于他沈墨,而且只能属于他沈墨一个人!
可是,凌涵却当着他的面勾住了另一个男人的脖子,而且,而且两个人竟然大秀了一番亲热!!!士可忍、孰不可忍,沈墨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恶气!
这就是男人最自私的心理,也是最大男子主义的表现——凌涵如此决绝地把他沈墨踢开,严重损伤了沈墨作为男人的自尊心。是的,沈墨觉得这是凌涵在向他宣战,或许凌涵根本就没有爱过他这个老公,所以才会走得如此洒脱,如此义无反顾。
这个结论更让沈墨寝食难安,人都渴望被重视、被需要、被珍爱,男人更是希望女人能把他像神一样供奉着。而婚后的沈墨,在凌涵的“培养”下,确实也逐渐把自己放到了“神”的位置,然后看着凌涵对他仰视的微笑,然后在这份仰视里渐渐迷失了方向,把原本应该回报给凌涵的笑容送给了别人……
终于,当那份离婚协议快递到沈墨手里的时候,沈墨颤抖着双手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凌涵不是最依赖自己的吗?新婚的时候,她躺在自己的臂弯里,不是说她想就这样躺一辈子吗?可如今,凌涵怎么会提出离婚呢?难道她说过的话都不算数了吗?
摸摸心口,沈墨真切地感觉到了疼,感觉到不舍!凌涵所有的“好”也争先恐后地挤进脑海——
沈墨仿佛又看到了凌涵笑意盈盈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轻柔地叫了声“总裁,您好”;他仿佛又看到了第一次约会凌涵时的样子,两片红云飞上白皙的面颊,一双单眼皮脉脉含情;第一次牵凌涵的手时,那丫头竟然吓得用力甩开了自己,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瑟瑟发抖;新婚之夜,那又是怎样的一种缠绵啊?沈墨用自己的男性魅力调动起凌涵的热情,在云里雾里飞来飞去,然后发誓从此不离不弃、白头偕老……
沈墨的心乱了,他一忽儿觉得那些回忆就在昨天,与凌涵的爱情像溪水一样潺潺;可是一忽儿又感觉都是空白,身边除了这一纸离婚协议,哪里还有凌涵的影子?望着凌涵的署名在眼前跳跃,沈墨禁不住扪心自问——
自己到底还爱不爱凌涵?如果爱,为什么会对妹妹魂牵梦绕的?如果不爱,为什么面对离婚协议,却只有一个答案,坚决不放凌涵走?!
那么凌涵呢?她对自己又有几分真情几分爱意?如果不爱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嫁给自己?如果爱,为什么又和别的男人打得火热?
实在想不通,沈墨便带着愤怒去找陆放,他也想用武力打得陆放鼻子流血,然后把凌涵抢回来。可是找陆放的结果却是让他更加受挫,因为陆放根本不再给他见面的机会。面对着冷冰冰的保安,沈墨只好守在门外;然而即使守到了,陆放也是当作没看到他,那意思是——根本看不起沈墨!
因此,沈墨断定凌涵一定是和陆放同居了,便决定趁陆放不在家的时候去说服凌涵。但是,沈墨同样吃到的都是闭门羹。逼急了,沈墨便想到了最阴的手段——请私家侦探监视陆放的别墅,同时监视陆放的行踪。他要找到凌涵和陆放通奸的证据,然后……
“姐夫,这么黑怎么不开灯啊?”沈墨正躺在沙发上胡思乱想,传来一阵钥匙声,同时飘进来凌泠甜甜的声音,“亲爱的姐夫,泠泠公主回来了!”
正文 宝贝,请别理我(2)
在这月光如水的中秋前夜,姐夫与小姨子会发生怎样暧昧缠绵的故事呢?月亮不知道,风儿不知道,沈墨也不知道;也许,只有凌泠一个人知道——
“姐夫,在赏月吗?是啊,有月光的夜晚是不适合开灯的,要配上烛光才有情调。”凌泠故意避开沈墨思念姐姐的话题,然后打开挎包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蜡烛放在茶几上,轻轻点燃,立刻一缕缕柔和的光亮在房间的角落里跳跃着,就像一个个小精灵在舞蹈。
沈墨依然斜躺在沙发上没有动,也没有作声。这些烛光太熟悉了,熟悉得让他的眼睛发酸。自从和凌涵恋爱后,每个生日、每个节日,两个人都会寻找机会点上这样的蜡烛,然后对着月亮许下心愿——
只是,当初的烛光什么时候不再温暖,什么时候熄灭了?这蜡烛,又是什么时候转移到了凌泠的手里?目光再定格在眼前的一切,烛影里晃动着凌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