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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直到众人离去,姜铸的脑子才反应过来,他简直想冲过去暴打那个脑子有毛病的姜铸一顿,却苦于自己还坐在轮椅上!
“华见千!你是有毛病还是傻了?!”姜铸大吼着,完全没注意到他身后是一个人都没有的孤立状态。
“我跟齐桀斗,那才是傻了。”华见千呵呵地笑着,雅致的俊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这几天和齐桀装互不顺眼,又要和姜铸眉来眼去的,真是辛苦死他了!
“你什么意思?”姜铸还是蠢蠢地不知道华见千为什么突然倒戈。而站在一旁的赵成才已经激动地顿时明白了前因后果,难怪老大这么淡定,原来搞的是谍中谍啊!老大真是高明!看来这华见千就是老大的人了?
“你傻不傻,这都还不明白?华见千那是站在我们老大这一边的!”赵成才讽刺地哼了一声。
“胡说!”姜铸吼道:“华见千,你不要忘记了,你是谁的人!”
“我?我谁的人都不是。”华见千笑了笑,走过去说道,“只是恰好,我的利益关系和齐桀的相同罢了。哦,还有,宇文南会不会太搞笑了,收买淳于家的人,搞笑,哼。”
“你!你!”姜铸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气得发抖,偏偏这抖一抖脚伤就作痛了!
“来人,将姜大少爷请出去。”华见千对着门口喊道,马上就有人走了进来,对着几人行了个军礼,然后将满脸怒色的姜铸推出了会议厅。“老夫人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只要你能自保,又为什么执着于报仇呢?”,华见千突然转身,然后叹了口气说道,齐家的事情,他也是从淳于老夫人那里知道的,几乎全族被灭,若是他,他也是想报仇的,只是这是老夫人的原话,他不得不传。
齐桀厉光一闪,说道:“请转告老夫人,不执着,怎对得起泉下父母。
对得起,我顾家的列祖列宗!”
没错,齐傲三人,本姓顾,而顾晴天就是早年嫁到了淳于家的顾家家主的亲妹妹!
“你的话,我会转达。”华见千正要走出门,突然又回头道:“萧灵到底是无辜的,还请手下留情,她毕竟是老夫人的长儿媳妇,她孙子的亲生母亲。”
“……好。”齐桀沉默一瞬,然后点头,萧灵的命,他留下。只是,有一点,他不同意,无辜的人?那难道他顾家上上下下几百号人,都是罪有应得不成?她是无辜的萧家人,所以我要饶了她,而我顾家那么多的人,均是罪有应得,所以要被满门灭族?
呵!顾晴天,你让华见千助我一臂之力,我便留下萧灵的命,从此各不相欠。
见老大面色沉重,赵成才两人也知道是那个和老大有血缘关系的老夫人,伤了老大的心,一个个都低垂着脑袋静静地等着自家老大。只是显然两人是想错了,对他齐桀来说,只要齐优,才是能够左右他心情的存在,只要齐优,才是唯一重要的人,是他倾尽所有,也要好好呵护在怀里的人儿。所以,没过一秒钟,齐桀就转身出了门。已经五天过去了,齐优在家里开始慢慢变得浮躁焦急起来,坐立不安,总害怕自己的儿子会在大选的时候受了伤,而且她也很久没有见到齐寻了,小儿子一直待在m国处理事物,不知道会不会太累。这天中午,齐优吃过饭就等在了家门口,因为早上齐傲出门前说过,今天齐桀就会回来,而他自己则是没办法要去y国进行三天的友好访问。明日香正走出门来,却是吓了一跳,齐优竟然坐在门框边,睡着了?这段时间下来,她也是知道了齐优嗜睡的性子的,本来是想叫醒她,可见她那香甜的睡颜,又有些不舍得了,好在天气较热,她便拿了遮阳伞站到了齐优身边,给她挡住会让她皮肤变红的阳光,又拿了空调肩放在旁边,给齐优降温。
齐优很能睡,一直到下午齐桀回家,她还扒着门框呼呼地睡着。
齐桀远远就见到了这个场景,心中一疼,忙叫人停了车,自己步行往前面走去,到了近处,又轻轻地弯腰将人抱了起来,怀里的美人叮咛了一声,便乖乖放开了门框,换成抓住了齐桀的衣襟,嘟囔了一句什么,便又沉沉睡去。
“优是什么时候开始睡在这里的?”齐桀摸了摸齐优有些发烫的手臂,皱眉问道。
“回二少爷,夫人她中午便睡着了,奴婢见夫人睡得香,便没有叫醒她。”明日香低头说道,她称呼齐桀为少爷,因为在她看来,即使齐桀对夫人怀了爱情,但他就是是夫人的儿子,称呼也就自然是这样的了。“嗯。”齐桀点了点头,便抱着齐优走进了开了空调的客厅,又直接把她抱进了房间,而明日香则是将空调扇放好后,便关门离去了。等夕阳落下,房间渐渐昏暗起来的时候,齐优才大抵是睡够了,嘤嘤了几声,就揉着眼睛睁开了双眸。
“醒了?”齐桀将齐优抱在怀里没有松手,低头问道:“怎么睡在了门口,明知道阳光对你不好的。”
闻言,齐优撅嘴:“还不是你,非要当上那首长的位子,去参加什么大选,害人家担心,小傲说你今天回家的,所以我才等着了啊。……不过,呵呵,没想到睡着了。”她吐吐舌头,貌似腼腆地笑了。
齐桀一听原来是这样,顿时心下一紧,温暖加心疼的感觉就涌到了全身,他低眸,吻住了那一双想念多日的红唇,然后又低笑着在齐优红彤彤的小脸上,落下了密密麻麻的湿吻。
“优……我想要你……”齐桀将齐优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摁了摁,让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身下的炽热。
齐优小脸一红,虽然三人已经默认在了一起,可是齐桀一直没有越过雷池一步,现在突然说要……她还真的有些无措起来。正当她左顾右盼,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她脸上一僵,瞪大了美眸,指着齐桀胸前衬衫上的暗红,惊呼出声:“小桀,你的胸口!”
齐桀正情动,见齐优变了脸色,正紧张得以为她怎么了,却听到原来只是自己的问题,他霎时就松了口气,只要不是齐优出事,他都能冷静处理。“没什么,比赛的时候,受的伤罢了。”
齐桀轻描淡写,看在齐优眼里就是不爱护自己,她生气地皱起了柳叶眉,作势就要推开。
齐桀见状,忙将美人儿搂了回来,开玩笑,好不容易大哥不在,他初次下手的好机会啊!
“好了别生气,只是受伤总是难免的嘛。”齐桀抬起齐优精致的下巴,见她还是嘟着小嘴一脸的不高兴,便讨好地轻轻啄了啄对方的红唇,本想只是这样就好,却发现那红唇真是太过柔软和诱人,带着熟悉的夏日香气,让他欲罢不能起来,只得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又问,突然发现,就算只是这样在她的唇上吻着,也觉得幸福了。
“唔唔……”齐优被吻住了嘴唇,想骂齐桀几句,却只发出了几句不清不楚的声音。
“乖,让我好好爱你,嗯?”齐桀依旧吻着齐优的双唇,稍稍离开一些说了这一句话后,又在她的唇上厮磨了一会儿,他只觉得自己身下的感觉愈发强烈了。
芥桀虽然也是第一次,不过对着某些东西(你懂的)观摩了很久了,自然是理论知识丰富了,这实践起来也不会差的。这上下其手的情况一久,齐优便觉得全身有些软绵绵的,提不起说话的劲儿来。被挑起了酥麻的感觉,美人儿睁着一双溢满了情丝的水眸,因为齐桀那触摸而喘着小口的气,双肩颤动,吐气如兰,轻喃了一声。这般蚀骨的声音,顿时迷乱了齐桀的心神,强硬的覆上那张作祟的红唇,辗转缠绵,慢慢游离,薄唇划过齐优的眉,眼,鼻,雪颈……
“嗯……”
难耐之声溢出唇角,音一出口,齐优立刻羞红了一片,脸上烧红的感觉,让她越发的羞涩,轻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微闭上自己的水眸,推拒着继续作祟的齐桀。
“小桀,别……”
齐桀微微周围,齐优推到的正好是他受伤的地方,白色的衬衫本来就染了些血红,现在更是变得湿濡起来,他甚至可以看到那染血的地方渐渐变大,为了不让齐优察觉,他俯下身更加卖力地吻着她的全身,双手则是开始快速地脱去那些累赘的衣物,自然,也包括了裤子。若是齐优现在睁着眼睛,定能笑出声来,因为齐桀的动作做真是太猴急了,和他本人的性子极为不合,倒像是个毛头小子,对爱人的身体,那不可遏止的急切的渴望。
急哄哄地脱完了自己的衣物,齐桀便开始着手脱去齐优的裙子了。
然而,毕竟青涩,人生第一回。
这下子轮到给齐优脱了,他倒是颤抖着手指,有些无措,有些彷徨,又有些期待起来,也幸好,齐优这裙子的设计是前开的,他再紧张,也是在短时间内脱下了那裙子,并且小心翼翼地退下了她的内衣,当那雪白跳脱出来的时候,齐桀眼中更是狼光一闪!
齐优的美好完全呈现在他面前时,齐桀还是难耐的吞咽了一口唾液,漆眸中的火焰燃烧的越发旺盛几分,整个身子都在叫嚣着,饥渴着。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冒火,只有去触碰一下那微凉的身体,才能让他好受一些。倾身覆下,感觉到身下娇躯微颤,齐桀体贴地又吻了吻她的额头,见她撕咬着自己的唇角,又有些心疼起来,便又吻上了她的唇角,轻轻说道:“乖,别咬,疼的话,就咬我的肩膀。”
房间里传出低低的娇吟,夹杂着男人有些粗重的喘息声,半小时之后,齐桀才在那灭顶的快感中,低吼着释放了自己,而身下的女人已经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见状,他又心疼地暗骂自己刚刚做得过了,忙将她抱了起来,抚着她的裸背,让她顺气。
齐优呼吸了几口气后,才恍然从那几乎淹没她的感觉中回过神来,这时候的她才突然问道了血腥味,转头一看,果然是齐桀抱着白色绷带的胸口溢出了鲜血来,她顿时满脸心疼:“怎么弄的?”
“没事。”齐桀满足地低笑,然后吻住了她的唇角,说道:“小伤,过几天就好,我先抱你去洗洗。”
“可是你的伤要先处理啊,我自己去就可以了。”齐优摇头,虽然腰很酸,不过也没有到下不了床的地步。
“嗯?”齐桀突然眯起了眼睛,半是哄骗,半是威胁道:“怎么呢,优还有力气自己去洗澡么?那是我的不够卖力了?那么,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我这里可是还没有满足呢。”说着,竟然颇为无耻地蹭了蹭齐优的腰部。肌肤相贴的感觉,让齐优只觉得轰一声,脑子里一下子炸开来,耳朵上也滚烫滚烫的,无措地想去推,却发现推的地方会是胸口,便又舍不得下手。
齐桀也不再逗弄她,虽然那样子真是可爱得让他想去咬一口,他抱起齐优,便往浴室走去,只是,对和于一个初尝此事的男人待在一起的来说,似乎浴室也是个危险的地方……(优优:望天,以下内容和谐,咩哈哈—)
第二天,齐优幽幽醒来,正要起身,却发现腰酸的不行!顿时,她想仰头嘶吼:丫!齐桀也是个野兽!和齐傲一样的野兽啊!
这时候,房门被“咔嚓”一声打开,走进来一个洋溢着春光的男人,他惯常冷酷的唇角此时正微微扬起,显示出主人非一般的愉悦心情,见他的美人儿已经醒来,便快步走了过去,坐到床边,将她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待之如宝。
“今天我休息,想去哪里吗?”齐桀细细地吻着她的脖颈,见她赌气地转过了头,便呵呵地低声说道:“还是说,优想在这里……嗯?”他暧昧的用手在她的周身游移着,低哑的声调,带着一些性感的诱惑。听到这话,感觉到身上的色爪,齐优顿时虎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