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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优抿了抿唇,不说话,却只是点了点头。
齐寻皱了皱眉,这几天他看得出齐优心情有些烦躁,似乎是和那件所谓的拍卖品有关,不过只要她想说,他们总会知道的,所以他们不着急。
“妈咪,平岛那里有一个核电站,核电站下有一片油菜花海,到时候你无聊了可以去那边玩,花海的南部尽头还有一家蛋糕店,你会喜欢的。”齐寻这几天查了查平岛的信息,虽然不多,但是这些已经足够。
果然,齐优一听,眼睛顿时闪亮,神情也活跃了不少,笑眯眯地抓着齐寻的手臂问道:“真的有蛋糕吗?会好吃吗?”
见齐优这般,齐寻松口气,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点头道:“好吃。”的吧。他又没去尝过,怎么知道。
“不准多吃。”齐傲收拾好行礼,打包放在了一只粉糖果色的行李箱中,走出房门就听见了两人的对话,便笑得一脸温和地说道。
齐优撇撇嘴,天高皇帝远,你管得着么?不过在齐傲如此温和的神情下,她没有原则地点了点头,委委屈屈,抽抽搭搭地转身扑进了齐桀的怀里,闻着那安心的味道,突然又有一点困了,最近到底是肿么回事?再这么睡下去,总有一天她会变成猪的!到时候就和齐寻说的一样,成为第一只有着血族血统的猪猪…
“优?”齐桀感觉到怀中人呼吸渐渐变浅,似乎是睡着了,便伸手将她翻了一个身,小心地护在了怀里。
齐优其实没有睡着,只是有点困,睁不开眼睛,好像下一刻就能与周公去下棋了。
“你们的人不能跟着去。”邵东海嘴角微微抽(和谐)动,这女人死会睡了!
“不行,没有我们的人随行,我不放心。”齐傲第一个出声反对,不过还是压制着声音并且保持声线音量的平稳,怕吵到了齐优,因为在半睡状态的时候,齐优的听力持别灵敏,音量大或者不够平稳的声音,会让她感到头疼。
邵东海细心地察觉出了这一点,便也跟着减小了音量:“你们应该是知道,东海拍卖会,不是普通的帮派老大的聚会,而是整个太平洋沿岸黑帮大佬的聚头,这里的利益分歧,齐寻,你应该是最清楚的,若是他们察觉到了你们的人,那么作为在刀口上舔血的他们,会放过齐优吗?他们可是‘宁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恶鬼。”
齐寻沉默了,的确,拥有共同利益的黑帮聚头,最忌讳的就是不明力量的出现,头一次,他痛恨起自己为什么不把势力延展到美洲西部沿海!
见三人有些动摇,邵东海继续说道:“你们不过是担心齐优的安全,以我的实力,她会有危险吗?”
齐桀最为冷静,感觉到怀中齐优微微的动作,他忙调试了下自己的坐姿,让她的脑袋离开自己因说话而震动的胸膛,靠在了沙发背上:“我们可以不派人随行保护,但是你必须毫发无伤地将她带回来,否则,你应该有一个妹妹叫邵东香吧。”
邵东海眼眸一沉,拿他的妹妹来威胁他吗,看了眼他怀里的女人,头一次,他竟然没有生气,他突然明白了,原来在他的心里,唯一可以相依为命的妹妹和这个女人竟然已经处在了同一个重要位置上,真是危险的感情啊,不过,他不会在意,他相信自己有那个能力将齐优保护好,就像这么多年,将妹妹保护好一样。
“我知道了。”邵东海站起身,看着齐傲递过来的粉色行李箱,嘴角抽搐,会不会太卡哇伊了点,这要是被自己的手下看到,他们会怎么想?
此时的齐优已经完全熟睡,在齐桀的怀里,她安心地抓着他胸口的衣襟,小嘴一张一合,吐着小泡泡。
码头的岩石后面,一身黑衣的瑞克斯斜斜地靠在冰冷的石壁上,看着邵东海抱着齐优走上一艘游轮,直到那一艘船渐渐变小,他才直起身体,走出了阴影,目光对上了也正看着自己的齐傲三人。
这一次齐优没有带着瑞克斯,因为她知道,冥海之心,很可能是一个陷阱,她想了一宿,觉得自己封印了力量,又有邵东海保驾护航,想脱身不难,可若是带着瑞克斯,若没有遇到那些人,倒是个安全的保证,但怕就怕那些人早就等在那里,看着鱼儿跑进墨绿色的大网,然后等着收网。她可以再一次被抓住,但是瑞克斯不行,他对于他们是没有用处的,所以一旦被抓,只有死路一条口而自己,呵呵,齐优自嘲地想,也许看在几百年亲情的份上,哥哥不会要了她的命吧,呵呵…
“你,是谁?”齐傲三人从没见过瑞克斯,但是也能猜出来,因为这个男人身上带着的气质中,与齐优有一点点的相似,样貌上也都透着妖异的美感。
“瑞克斯。”瑞克斯没有隐瞒,因为没有必要,这三个人他在远远看着齐优的时候就见过,所以他对着这三人,有着说不出的嫉妒,就是这三人,可以让主人那样肆意地笑着,可以让主人露出孩提时的幼雅,可以让主人安心地抱着入睡……
瑞克斯没有多说的想法,转过身,略带痛苦地闭了闭眼睛,然后举步踏进了虚空之中,消失无踪。他是故意显示自己的力量的,他想让这三人看清楚,他们和主人的世界,是不一样的,在主人永恒的生命里,他们只是人海中的一粒沙,充其量也只是一颗曾经滑过双手的沙子罢了。
齐傲三人怎么不知道瑞克斯的意图,握紧了拳头,他们扪心自问,真的,只要陪着齐优百年就够了吗?真的就这样知足了吗?
直到下午的烈阳渐渐滑向海平线,他们才睁大了眼睛,互看了一眼,答案是,不够!他们不够!他们不能忍受齐优的未来里,会没有他们的存在!他们是霸道的,他们想霸占着齐优的一切,直到亘古!
三人对视一眼,默契地伸出了手,相互交叠在一起:为了这个,他们也要,拿到那样东西!
一来到陌生的环境,齐优就迫使自己醒了,看着纯白色的房间,听着窗口传来的海浪的声音,齐优顿时明白,她睡着睡着,已经来到了船上!
“醒了?”邵东海推门而入,手中拿着一碗香菇鸡丝粥,听说这几天齐优胃部一直不好,下午茶也被免去,只能喝粥。
一闻到这粥的味道,齐优条件反射地捂住了嘴巴,不要,她不要喝粥了!都喝了好几天了!她要蛋糕,要蛋糕!呜呜呜……
邵东海放下令齐优望而生畏的粥,指了指床边放着的行李,说道:“等下晚上的时候,我们会在公海登上另一条油轮,你的行李,我让人帮你拿着,行?”齐傲说过,齐优不喜欢别人动她的东西,所以便来问了一问,怎么说在太平洋,他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提着个糖果色的行李箱也不是个事儿啊!
“唔……”齐优看了邵东海一眼,他那种眼神,似乎只有自己照着他的话做了,她才是可以被上帝宽恕一样,想到这里,她闷闷地点头,她的东西,真的不想被不认识的人碰到啊。
邵东海微微勾起唇角,算是笑了,拿过那碗粥,递给了齐优,说道:“喝吧。”
齐优立马抬起了刚刚放下的双手,交叉着牢牢捂住自己的嘴巴,死命地摇头,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就邵东海听到的来翻译,应该是:我不吃,这三个字。
“可是你的胃?”邵东海不是齐傲,会逼着她吃东西,见她不想吃,他自然没有太大的异议,只是还是这样问道。
“唔吃!”齐优没有放下手,继续瞪了眼那碗和她有仇的粥!喝粥不可怕,可是连续喝了一个星期的粥,那就是恐怖到极致了!
“好吧。”邵东海爽快地放下了粥,听到门口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便出声道:“进来。”
进来的人是陆涛,他看着盘坐在床头,拿小被子盖着双腿的齐优,对她友好地笑了笑,然后对着邵东海说道:“老大,前方三千米,出现油轮信号,等一会就可以准备登船。”
邵东海微微挑眉,看似随意地说道:“这一次的时间似乎早了点。”
“是的,因为这一次参加的人员多了一部分,所以平岛的负责人干脆派了两艘油轮,分别在美洲西海岸和亚洲东海岸接送。”陆涛低头回答道。
邵东海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好像都是意料之内的事情一般。
“陆涛,把行李拿出去,记得看好。”见齐优嘟嘴,邵东海又加上了最后一句,见她稍稍满意了,才算是松口气,这女人怎么这么难伺候,跟祖宗似的!偏偏他还就是喜欢这人!他这样算是犯贱么?不算吧……至少犯贱的人不只他一个,而是一整票的。
陆涛看着那异常可爱的行李箱,回忆着方才上船的时候,手下们看着它出现在自己手里时那种僵硬加憋笑的神情,他嘴角猛地抽搐,他,恨透了这样的颜色!
在邵东海略带看好戏的眼神中,陆涛边吐槽边认命地拉着那个行李箱走出了房门。
房里,齐优眨了眨眼睛,嘟着红唇,不高兴地问道:“我的行李箱这么丑么?”小寻明明说过很可爱的啊,还是法国今年夏季的最新款好不好!很可惜,当时只顾着讨好齐优的齐寻,忘记说完一整句的话:很可爱啊,给十几岁的女孩子用最适合了。
邵东海突然眼神闪躲起来,转过身说道:“没有,嗯,很好看。”
原来,齐优因为动作幅度大了一点,胸前用丝质缎带系好的蝴蝶结散了,那里,正春光一片!
邵东海思量再三,觉得齐优现在没有发觉,要是她走了出去,还不被别人看光了!在被自己看光和被别人看光的选择题中,邵东海毫无疑问地选择了让自己的眼睛占点便宜吧!
他转过身,语气僵硬:“你,衣服,咳,开了。”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的邵东海,只得说了这么两个字。
齐优低下头,嘴角抽了抽,你丫不知道早点说么?
059 大嫂,只准巴结
房外,陆涛拖着行李箱,那几个小轮子发出的轱辘声,让他根本不可能安静地走到自己的房间!
果然一一
“呦!陆哥!您这是干什么去啊?”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面目清秀而神情狡猾的男人跳了出来,对着陆涛手里的拉杆挑了挑眉,语气之中的揶揄是个人都听出来了。
陆涛咬牙,傅言涵这个二愣子!他决定,漠视!
“呀!陆哥!好卡哇伊的行李箱,啧啧,法国今年夏季的最新款啊,米兰时报上可是对它评价很高啊!”一个涂着鲜红豆蔻的女人走了出来,围着陆涛转了一圈,然后甩了甩自己那带着波西米亚风情的大波浪卷的褐发,红唇微启,吐出了几个字:“很适合十几岁的少女啊。”
闻言,陆涛顿时炸毛了,这群混蛋!
“傅言涵,秋水伊,你们两个很闲吗?马上就要登船了!”陆涛握着那粉色的拉杆,苦逼地发现,他不能随意地将手里的东西扔掉,因为这该死的是齐优那女人的东西!
“诶,陆哥别生气啊!我们这不是在变相地安慰你嘛!”傅言涵跳过来笑呵呵地拍上了陆涛的肩膀,一副“我真的很同情你”的表情,殊不知,在陆涛看来,却是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这丫绝对是属黄瓜的,如此欠拍!
“一边凉快去!”陆涛抖落下傅言涵的那只爪子,继续往前走,他可是老大手下的一把手,他很忙的好不好!(优优:原来也是个装货。)
傅言涵和秋水伊在后面对视了一眼,纷纷露出了极大的兴趣,说难听点,就是八卦的八婆个性犹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头了!
“陆哥啊~陆哥哥啊~”秋水伊挑着用眼线笔化成的凤眼,企图从中露出一丝丝的魅意,她将纤纤玉手搭在了陆涛的肩膀上,靠近了一点,对着他的耳朵吹气道:“陆哥哥,来嘛,告诉人家,老大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