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股小小的震动在传来。
从这间菜棚出去之后,迎面就是十几间活动板房,从特征来看就像驻扎在这里菜农的屋子,有几个人从另一边的活动板房里出来,然后一起拥进这间活动板房,里面有几个床铺和一些工具,五六个中年男子就坐在里面打麻将,也就是我刚才听到那些麻将声,见到我们,有人过来问干嘛的,确定我们是来玩钱后,才给我们带路,朝着里面的一个小屋里进去。并打开门,掀开板,才把一部升降机升上来,我们十几个人才一挤挤了进去,一阵清爽的冷气也穿透全身。
电梯缓缓把我们往地下送,小刀有点儿紧张起来,在耳边对我轻语:“下面有一个通道,如果看到有人来检查,你要把耳机放进假发里,先出去,到里面我自动我联系你。”他把一叠钱交给我,然后自个挨着门边。
电梯停下开门后,就有两个人站在门外看着,但没有上来检查什么,小刀也就紧着着最后面出来,朝着两米的小通道里进去。
看到里面的情景,我傻眼了,眼前所见比我预想的还有牛,可以说是一个地下皇宫。半个篮球场的大厅地上都铺上地砖,四周抹着银灰色的涂料,天花板是用隔音板装修的,这样就算在外面无法听到里面的声音;大厅里有三十章赌桌,人影爆满,声势浩大,有打麻将,有玩色子,有打扑克的,在里面有餐厅,有服务员,还见到一些外国人,里面的东西都很贵,一瓶在外面三块钱的饮料在里面竟是五十块。大厅墙壁上还开挖着档口,看到有消防栓和电缆,地下有排水管。大厅旁边还有四条通道,里面就像一个地下迷宫一样,有很多房间,个种赌具,除了老虎机和一些游戏机类,还有一些外国人的赌具,最疯狂的是俄罗斯轮盘赌,都是些外国人在玩,左轮枪里用的只是橡胶子弹,赌徒们只当用来赌钱,而不是当真赌命。
游戏房里的人很多,都来自一些疯狂的赌客。
等我打量完这些,小刀已经没见踪影。我压抑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和几个富家女人穿进人群里找桌子。看着她们都是玩麻将和色子,我只好走开,看来看去找到了一个麻将台刚要坐下,被人抢先了一步,而且还要押着一百块钱的台费,我只好又走开。小刀通过耳机告诉我一条通道的某个房间里有游戏机,让我去那里玩。
“你不要乱转,就在你那个房间里玩,再往里面走就是他们专供吸毒嫖妓的房间,不要找我的踪影,免得被人怀疑,没有我的要求,不要问我问题。”耳机里传来小刀的声音。他就在某在盯着我,有点本能要去找他的身影,忍下心走进他说的那个房间,里面十几岁的小孩很多,也有一些情侣,主要是玩老虎机,赌马。操纵起来很简单,只是人太多,要等着空机。这样也好,我可以尽量不花钱,在柜台那里买了一百元游戏币,看着旁边的人投时,我就丢一两个进去。这里投两个,那里投几个,反正玩的是输钱,一帮小孩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算赢币时也被他们抢光。我最重要的任务是,管好小刀交给我的背包,里面的装备最少也有十几万块钱。
“别只瞎玩,要是有空就到外面转一转,看看有没有可能见到石铁,或程丽芸,要是看到他们,你就假装抽烟,找个位置偷拍他们的照片。”耳机那里又是小刀的声音,从回声来看他是一个人在某个隐蔽的房间里,我只好按着吩咐去做。说真的,心里好慌,从来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个地下堵场里,而且我身置其中,和小刀执行特别的任务,而我们身边都是黑社会的人,只要一暴露出我们现在的行踪,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而在两个小时之前,我差点被人劫持了。
“我找到他们的地下通信系统了,你现在到电梯口的对面的那条通道里,那里是公用厕所,我刚才看到一个线人在那里,他化过妆的,染黄色头发,暴牙,和你看到的照片不一样,记住,机灵点,去那里抽烟,假装没有火机,借他的火机,看一下他的火机是不是带有防暴器,是的话,你就想办法从我的背包里拿出那个钱包放在垃圾筐里,他会帮知道怎么做。”过了一会,小刀再次提示我。
我傻愣愣按着他的提示,背着包,进去找厕所。走了十几米,还真的看到一个暴牙而染色黄头发的老头正蹲坐在门口拖洗地板,样子很憨厚,更像个傻子。我一过去便留意着他身上的衣服,确是一件和我穿着一样的马甲,和我之前看到的照片是不一样的。
进了厕所,找了个空阁进去,打开了背包的底层找到了那个钱包。感觉不一样的是钱包很沉。我好奇地打开看了一下,里面竟是装着一堆军用工具,有铁钳,剪刀,螺丝刀,和螺纹钻。作工很轻巧,放在钱包里真的看不出里面有这样的东西。
在厕所门口,进出的人很多,我点了根烟后,去问那个暴牙借火机,看着我手里的烟盒,他也已经明白了,一边借给我火机,一边俯身去翻弄垃圾筐里那些肮脏的东西,用身体作了掩护,那着他的火机,我确定他就是那个线人后,我一边还他火机,一边把手里的东西扔进框里。卧底这种工作最重要的就是默契,顺势把垃圾搬上一辆手推车,然后朝着一条通道走去。
这时我才看到他走过的那条通道的十几个房间都是大门敞开,几个浑身青刺的青年在那里进出,做完这一切我又回到刚才的房间。
过了十几分钟后,小刀才通过耳机告诉我,已经拿到东西了,他要忙一会,让我有空时去外面留意程丽芸和石铁的身影,有机会就把她们拍下来。其实这个时侯,我做的只是接头任务,混在人群里,我是绝对的安全,但小刀就不一样,他是老搞破坏的,在这样戒备森严的地下迷宫里,要是他被发现,可就完蛋了,这刻间我都是提欣吊胆的,虽然通过他那边的麦克风,我能听到一些叮当的声响,但好几次,我借着俯身的机会都要通过我扭扣上的麦克风咳嗽,借机提醒他一定要注意安全。
“别咳了,我很安全,你只管玩你的,我能听到你那边的声音,刚才我是通过排水道下面过来的,没人看到我。”几次咳嗽后,他在轻声回答我。
小刀在忙的那一段时间,有半个小时之久,我有两三次机会跑到大厅里转一下才回来,人越来越多了,看来这个地下赌场可不是刚开一年半个月之久,没有熟人带路,根本无法进来的。
后来,大厅里突然见便得安静了下来,电梯口进来了八个身高一米八的大汗,他们到收帐台那里,提了个箱子后,就走了,让大厅里顿时宁静一分钟的是,八个人的手里都端着一把五连发,看来是收钱的。而在他们出现的同时,从一个通道里也出来了十几个打手站在一边看着。大概只有两分钟,等八个人都走进电梯口时,大厅的一切才重归喧闹起来。
在他们步入电梯转身出来的一刻,我竟看到了一张尽似熟悉的脸,但一时之间就是想不起来,而且当时就感到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被人在某处偷窥的感觉,因为当时我就站在大厅边上,有些紧张。
等到电梯门关上之后,我回头才发现在天板上有一个摄像头正对着我。那是一个可以转动的摄像头,我有点担心我是否被人留意了,慌张回到原来的房间,越想越不妥,我又去侧所,我想借机告诉小刀,我有可能被人注意到了。
刚跑到厕所门口,又看到那个暴牙,他也看到我,有点奇怪的是,他对我做了一个O口型。像是飞吻的那种,我也吓了一跳,但是小刀有给交代,尽量不要和线人说话。当然,这个O口型是一个暗号,小刀之前也没跟我说过有暗号的,我没理会他,直跑进厕所里,看着没人时,通过麦克风告诉小刀:“我有可能被发现了,怎么办。”确实,我留意到刚才那个摄像头是对着我停动有半分钟之久,也就是说,这里地下赌场的监控视里有人再留意我,其实,后来我才知道,石铁在通缉我,还在街上贴着寻人启示,上面贴着我在房地产公司的照片,而此刻,我虽带着假发,但在一定特征上,有人能认出是我的,我错在我不该在大厅那里发呆般的看着那八个人有一分多钟之久。
“别紧张,现在你在包里找一个火柴盒,我的包里有笔,写上‘带我去找黑猫’,把纸放在火柴盒里教给那个暴牙,然后你回到厕所里呆着,等我联络另一个线人后,会告诉你怎么做。别忘了,你还有一个防暴器,如果有人想动你的话,你尽可以用那个打火机一下放倒三四个人。”小刀提醒我,在这紧张的时刻,我想到那个打火机,把它握在手里,然后把写好的字条放进火柴盒里。
我出去时,那个暴牙也早在等我出现。我把火柴盒丢进他旁边的垃圾筐时,他突然指着地上的一块卡片说道:“小姐,你的东西掉了。”这是一个暗号,在我弯身去捡起那张卡片时返身回侧所时,他也把我刚丢进去的那个火柴盒拿走,也进到男厕所里。
回到厕所里,有点讽刺的是那张卡片竟是御品真汤王酒楼的名片,上面写的经理人不是程丽芸,而是一个叫李惠的人,除此,我看不出有特别,只好问小刀。
“那张名片是两张纸粘在一起的,你撕开看一下里面是否有什么字。”小刀提醒我。
按着他所说的,果然轻易将那张名片撕出两面,在一面上用铅笔写有一行字:外面部属完毕,四十分钟后收网行动,限三十分钟内装好炸药,剩下十分钟封锁他们的军火库。后来我才知道,卧底行动,一向很严密的,同事间只分上线下线,都是单线联络,只有在任务时,才靠临时联络员来连线,也就是说,没有我这个临时联络员,小刀不能直接跟暴牙直线联络的,他是另一条线的,甚至这种任务,行动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上线是谁。这样做是为了预防有线人被抓后,不会暴露出他的上下线人。
“别管了,你先呆在侧所里,让他想办法把你送到我这里来。”知道了上头的指令,小刀对我命令道。
我在厕所里的几分钟里,手里的防暴器一直就对着门把,只要有人进来拉门,我就不客气了。
“厕所里的人出来一下啊,我要搞一下卫。”不一会,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也吓了一跳,没见过用男人进女厕所搞卫生的,推开门出去的一刻,我看到了另一个线人,我记得他的眼神,他是乔装成个老太婆的,手里推着一部手推车子和三个箩筐。看着我手里正拿着打火机对着他,迅速后退了几步,然后打着手势让我把通西收起起来。看着里面就我一个人,暴牙也正在门外拦下两个要进来如厕的女人,说里面在搞卫生,先等一下,顺便把女厕的门关了起来。
“坐到里面去,我送你去安全的地方。”他指着车上一个垃圾筐,在我耳边轻语。
“等下,另外一个线人找你,他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他会带你到我这里来的。”小刀也在此时对我说道。
看着那个脏兮兮的箩筐,我无从选择,把背包放在一边,只身蹲进垃圾筐里,尽情把身子窝成一团,然后他把另一个装有垃圾的箩筐放在我头上掩盖,把我的背包放在垃圾下面藏着,然后他就把我推出去。
他推着我朝着一条戒备森严的通道里,途中经过一些房间门外,听到有人放歌的声音,更多的是听到女人的呻吟声。大概要走到通道进头时,有两个人来车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