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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局,雷欧胜。
他抵着她的额头,沙哑的嗓音邪魅而来,“乖,替我解开裤头。”
童话被他诱哄着,稀里糊涂哪里还有拒绝的想法,抖着纤细的手来解他裤子,一时半会解不开,她倒是急了,他低低沉沉的笑,“小猫,着急想要了?”
童话脑子恢复一点清明,才清醒自己在做什么,她又气又恼的嗔笑着瞪他,回回被他这样牵着走,她也不干了。于是眼底波光流转,露出几许烟丝般的妩媚,纤细的长指似有意无意的隔着他的裤子,从他肿胀的昂扬上抚摸,“嗯,好像比较着急的……是你呀雷欧?”
敢惹火,是要付出代价的!
雷欧一怔,不妨她笑着从他臂弯下溜走了,惹火了还敢逃?
不干!雷欧一把将她拉回,整个身体抵上来,一手解着自己的裤头,一手扯她裙子底下小裤,将她拖着盘在自己强壮的腰身上,在她低低的尖叫声中,不怀好意的顶着她花蜜处迂回深浅的折磨,童话不一会就湿透了,脸色红得发烫,全身血脉沸腾,彼此额头上都渗出薄薄的细汗,他不肯进来,尽情的甜蜜折磨,童话空虚得难受,却咬着唇不肯投降。
“童童……想我进来就说,不说,我就停手了?”雷欧
童话恨死了雷欧每次前戏时甜蜜又霸道的折磨,那些话,教她怎么回答,怎么承认呢。
呜,好难受,好难受。
“童童,快说。”
“不说嗯?”
“说要我,说进来…”
童话实在羞得厉害,又被他深深浅浅的折磨到发疯,她只好脸埋在他肩头,哼哼唧唧的撒着娇,“大叔……大叔……”怎么也不肯回答他,但这几声调皮的‘大叔’,却让雷欧顷刻被她这幅撒娇的软语打败,率先投降了,下面一阵猛烈的发胀,他已经忍不住冲进来。两个人都是低沉一叹,他抵着她飞快进出。
敢惹火,是要付出代价的!(2)
两个人的重量随着他的律动撞在门板上啪啪有声,童话心虚得要死,怎么也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死死咬着自己的唇。
她越是害羞,雷欧越是兽情四射,非要听她叫出迷离的吟啊,童话憋得难受,眼角都噙着薄薄的一层水雾,衬着她黑色迷蒙的眼神,更加撩人,才短短半年,她就变得更加美丽迷人了,雷欧为她一阵心旌神荡,力道不受掌控的猛烈起来。
童话再也忍不住,埋在他肩头哭着叫着,雷欧哄着要着,一次次激烈的动作后,攀上顶峰之时,雷欧感觉怀里的人没了声音,低头才发现她已经晕了过去。
他退出来,抱着她放在床头,替她擦了干净,穿好衣服,又到隔壁拿了被子盖上,就这么让她睡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才又上楼来叫醒她。
柳父做了满满一大桌子丰盛的菜肴,对外面的部下又是端茶又是奉水。林之美正要坐下一同吃饭,雷欧把手一伸,“饭。”对着林之美。
林之美笑容僵在脸上,柳父和童话要起身来拿,雷欧却避开他们,直接看着林之美,“这种事情,难道不该是女主人伺候?”
“是是,我来,我来……”林之美不敢得罪他,心里虽然如百爪挠心的憋屈,也只好笑脸忍着,帮雷欧恭恭敬敬打来饭。
“水。”
雷欧头也不抬的下令,一边夹菜给童话,眼神宠溺温柔,看得林之美那个堵得慌。
“呵呵,雷总,要不咱喝果汁?啤酒?”
“水。”雷欧眼里的温柔一下子变成冷魅的强大气场,看着林之美,“温水。”
柳父是家里男主人,不好起身,只能呵呵的赔笑。
林之美好不容易打了一杯温水,雷欧碗里的饭吃完了,伸手过来,“饭。”林之美脸渐渐的沉了,笑容愈发的难看,忍气吞声的伺候。
反观雷欧吃得怡然自得,享受着餐桌上的美味,不时给童话夹菜,不时给她端果汁,不时替她擦擦嘴,各种殷勤,各种温柔,各种宠溺,看得林之美瞠目结舌,捶胸顿足。
童话明知雷欧是在刁难她舅妈,也没做声,埋头坦然吃饭,也不时给她舅舅夹菜。对林之美那一脸灰不溜秋的蜡色熟视无睹,心里倒也有丝丝畅快。
柳父一顿饭吃得战战兢兢,胸口藏着心事,怎么吃都不是个滋味。
饭刚刚吃一到一半,柳宅外却有咔咔的拔枪声。
伴着一把尖声细气的叫嚷,“爸,妈!”
童话一怔,柳欣?
柳父眼里神色突变,光彩闪烁,林之美脸色也风云突变,欣喜异常。
客厅外不见人,先是有柳欣的骂声传进来:“让开!这是我的家,我进我的家,还需要你们的盘查吗,气死我了!”
不一会,柳欣扭着腰臀进了门,身后有雷欧的一群部下。
只是让人意外的是,柳欣身边站着一个不容忽视的人——高松少!
柳欣挽着高松少的手臂,一副趾高气扬的跋扈样,娇声叫着:“妈,爸~,看我带谁回来了!”目光挑衅的看着童话。
雷欧慵懒坐在餐桌上不动,邪魅的眼神,斜斜望来,有着说不出的气魄。
敢惹火,是要付出代价的!(3)
柳欣的态度摆明了,就是冲着他们回来的。
童话心里自然清楚。
但是她没想到,这个杀了她妈妈的人,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毫无心里准备的她,瞪着高松少和柳欣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柳欣毫不为意,拨弄着她的头发,“妈~!累死了,快,拿水给我喝啊!家里来了贵客,愣在那做什么,请人进来啊,正好,我们都还没吃饭,爸,你凭什么给别人做这么多菜,我在家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你做过好吃的给我,就你偏心!”
柳欣以女皇的姿态走进来发号施令。
“欣欣!”童话将柳欣的道挡着,“你不要太过分了!”
“怎么了我?你什么意思啊童话!”柳欣趾高气扬。
童话冷眼相瞪,“我妈才刚过世,你就急着带杀害死我妈的凶手回家登堂过室,偏要选在今天这个时候,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柳欣我告诉你,你的无脑,总有天会让你自己吃亏!你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你?你这样的女人,一抓一大把,柳欣,你别高看了自己!别人玩弄了你,利用了你,还打心底里嘲笑你愚蠢!你醒醒吧!”
柳父和林之美瞪着童话不可置信,高松少始终噙着狐狸般莫测的淡笑,雷欧敏锐的扫则一干人,柳欣气得七窍冒烟,她哪里见过童话如此冷峻的神色,何曾听过童话说过半句犀利的话语,想当年任由她欺负的童话小表妹,如今竟然当着她‘男人’的面,兜头盖脸,不给颜面的一通狠狠的奚落!
哇!柳欣觉得自己简直不要活了!
她脸色一阵青红交加,指着童话半天喘气,竟是连话也说不上来,迎着童话的脸就挥过来一掌,随之“啪”!清脆的一声响,却不是落在童话的脸上,而是落在她自己的脸上,她的手被童话捉着,童话出手极快,打得柳欣不知东南西北。
雷欧正跨步上来,恶狠狠的瞪着柳欣,幸好这一巴掌没打下,否则柳欣就不只是挨巴掌,而是直接被雷欧揍死!
“妈——爸——”
柳欣一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震天的哭声刺激着所有人的耳膜。
这时,高松少捉着童话的手,童话正要甩开他,也同时松开柳欣的手,却不想雷欧的动作更快,先一步将她的手抽回,将她带向自己胸膛,两个男人对望,刀光剑影闪烁。
高松少看看自己的手,轻轻拨弄着袖口纽扣,狐狸样笑了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揽着柳欣的腰曼,“忘了告诉你们,也忘了告诉伯父伯母,我已经打算,和欣欣订婚。”
柳欣立马止住了哭泣和怒火,狂喜涌现。
柳父始终阴霾遍布在脸上,插不上一句话,显然是担忧。
而林之美倒是和柳欣一个脑袋所出,立马喜笑颜开,喜不自禁!
童话瞪着高松少:“高松少!你打什么鬼主意!”
柳欣和林之美是猪头,但她不是,显然高松少背后有着阴谋,童话脊背上冷汗直流,柳欣再让她厌恶,她也不想看柳欣,因为她而被高松少一再利用,到最后也许落得凄惨下场。
敢惹火,是要付出代价的!(4)
她所有的愤怒涌上来,失去了理智,激动的一张脸冷如刀削,“这里不欢迎你,滚!”
“哦?”高松少盯着童话的目光,毫不避讳,“原来你身上有双重标准?杀死你爸爸的人可以堂而皇之的进来享受,而我却被拒之门外?美丽的小姐,这似乎,说不太过去?”
童话一怔,冷笑,“你这是亲口承认了吗?高、先、生?”
“不,恰恰相反,我以为只要成为你们家的一份子,就算是杀父杀母之仇,也都可以一笔勾销了?”
柳欣仰着脸,瞪回来,“她?她算个什么东西!”
“舅舅。”童话回头看着柳父,“妈就是被他杀的,您可以看着他做您的女婿?让他踏进这个家门?”
柳父懦弱的目光望着他们,最终埋下了头。
“亲爱的,进来,我们吃饭。”柳欣被‘订婚’的喜讯冲昏了头,完全忘了刚才的不痛快,拉着高松少往屋子里走,“呐,别说我不近人情,你们可以先吃完饭再走。”
童话冷笑,“别,我怕看着你们吃,脏了我的眼睛!”
“童话!”柳欣横眉怒眼:“你个死丫头,别不知好歹!你别忘了,是谁养活你们一家子,到头来不指望你们报答,如今还恩将仇报,什么东西你!”
柳欣的手指戳上来,却突然痛得尖叫:“啊——我的手!”
雷欧握着柳欣的手,几乎扳断了她,“谁对她不敬,你信不信我杀你全家嗯?哪怕你是她亲戚。”
柳欣浑身一颤,气焰全被雷欧的眼神压了下去。
“阿浩。”雷欧叫来他的部下,“上楼,替童小姐打包她母亲的遗物。”
收到吩咐,几名黑党部下立马上楼行动。
不出一会就收拾妥当。
“慢着,”柳欣冷着嘲笑过来,“带走自己的东西就好,可别偷偷拿了不该拿的……”
“啪!”迎面一个巴掌挥来,却是柳父。
柳欣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爸爸。
“唉,孩子他爸,你是脑子有病啊,没头没脑的,你打我们家女儿做什么!”
林之美气得大骂。
柳父手抖了抖,闷不做声,嗨了一声上了楼。
柳欣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童话冷冷的没再回头,迎面与高松少的视线对上,擦身,掠过——
雷欧搂着她上了车,然后离开柳宅。
“在生气?”
雷欧将她抱在怀里。
童话靠着他,“我担心。高松少今天可以登堂入室,明天我怕他就会对付舅舅他们。抛开柳欣和林之美不说,舅舅对我和妈妈还有弟弟小彤的确有恩。不知道他背后又有着什么阴谋。”
雷欧勾起她的脸,他的眼神仿佛可以带给她无穷的力量,“傻瓜,他今天的目的,就是想让你激动崩溃。你害怕担心,他的目的就达成了。”
“什么?”
“他打击你,是为了对付我。”雷欧紧紧搂着她的肩膀,“上次他利用你,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又将你从我身边逼走,我因此倍受打击。在这将近半年里,他就将彭邦的势力扩大了几成,而我黑党好些生意都屡屡受创。都是因为他看准了,你对我的重要。且高松少此人,手腕之阴险毒辣,绝不亚于我之下,他野心十足,不论是名誉、地位、权势、财富……还是——”雷欧低头看着她,隐隐的带着一抹忧心,“还是女人。他都想要掌控他想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