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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如果他出了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童话怔怔的看着林瑶,半天才露出笑容,“龙泽他,不会有事。”
林瑶微笑点点头,看着她离开。
眼神黯淡,她关上门,走回来。龙泽站在窗口,端着酒。
她走过来夺下他手里的酒杯,“这算什么,借酒消愁?你有伤在身,不要喝。”
透过阳台的窗户,龙泽看着夜色中随同司机离去的人影,他沉默着,没有听进林瑶的话,却突然转过身来,一股力道带着林瑶抵上墙壁,她手里的酒杯摔在了地上,强横的吻覆盖上来——
杀手也温柔(4)
酒的烈味混着他口中的点点血腥气息,林瑶挣扎了两下,却被龙泽抵得更紧,明显感觉到他气息的浓烈,胸膛的起伏,和他浑身早已热烈燃烧的欲/望之火。但林瑶很清楚,那火,不是因她而起。
林瑶很恼,很气,用力捶着他的肩头,“龙泽,你放开!”
龙泽反而更强横的吻上来,喘着粗重的呼吸,将她层层衣服骤然撕裂,肌肤上陡然接触清凉的气息,让林瑶不禁颤粟了一阵,紧接着龙泽温热的掌心覆上来,力道重得几乎要将她揉碎了,她痛得直咬牙,他发/泄般的动作让她心如在滴血。
“啊!”林瑶没将他推开,反而被他暴然进入。
夜色清冷,灯火旖旎,雨幕连绵。
床/上,一场激烈的情事过后,林瑶的眼睛更加红肿了,她侧身躺着,说:“刚才要我的时候,你喊了她的名字一共十八次。我真的是羡慕她,羡慕到要死。我以为我可以让你忘了她,可是我发现,我的自信是多么可笑。我以为我可以不在乎,可以假装自己是她,可是我发现,自欺欺人,原来是这么的痛。阿泽,我不怪你,因为我发现,你的自欺欺人,说不定比我还要痛上千百倍……”
林瑶起身。
龙泽拉着她的手,“我需要时间……”
“多久?”林瑶回眸看他,“一年,十年,还是一辈子?”
“给我些时间。”
“龙泽,”林瑶眼里泛起灼热,“当你为她卖命的时候,你有没有一丁点的想到过我?当你跟我上/床的时候,你眼里看到的是我,还是她?你有没有看到,你自己看她时候的目光?如果你看得到自己看她的目光,龙泽,我敢说,除非死,你都不可能把她忘了!”
龙泽眼神黯然,不再反驳,“抱歉……”
林瑶勉强笑了笑:“我并不怪你。如果不是她,我可能这辈子都没有跟你站在一起的机会。好了,不说这些了,伤这么重,又闹了这一场,你再不好好休息,回头出了事,我都不好跟她交代。我可是答应她,要好好照顾你的。”
龙泽倒回床/上,思想放空,除了她……除了她的一颦一笑永远都没有办法从他的生命里赶走。包括他的梦里,所有的都是她的身影……
林瑶看着睡着的龙泽,默默的流着泪。摸着他滚烫的额头,她拧了毛巾,坐在床边为他擦汗降温。
她和他的相遇,很简单。
五年前,她是港城行/政/司/长的秘书。第一次见他,是一场饭局。他的出现,就像是你生命里劈开的一缕阳光,仿佛从前的生命,都是在浪费。她林瑶,行事干脆,从不儿女情长的林瑶,居然也会一见钟情。
饭局上陪/酒时他的细心体贴,坐电梯时,绅士的后退一步让女士先进,沉默时他冷酷眼神中蕴藏的致命杀意……他的每一点每一滴都像是毒药,渐渐的渗透到她骨子里。她爱他,爱这个冷酷寡言的杀手,却一直和他保持着平行线的距离,她知道他心里没她,她知道,也许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他有男女之间的交集。
杀手也温柔(5)
然而那天,当他捧着一束花,刚从医院出来,简单的说:“做我女人。”
四个字。
她林瑶所有的骄傲矜持,都成了鬼画符。
可是前一刻她还沉浸在惊天的幸福中,随后不久,她林瑶聪明如斯,又怎么会体会不到这其中的秘密。她的确喜欢雏菊花,但那是因为,她以为他喜欢雏菊花——可是那天她才发现,原来他喜欢雏菊花,是因为另一个女人。——这是多么讽刺,可笑的一件事情。
童话出院那天,在雷欧的别墅里,见到童话的那一刻,她心里十分不平衡。她林瑶长相气质都不差,可是那个女子,却可以得到他们如此强烈的爱,而她林瑶,只是个替身。
她好想将那束花甩在龙泽的脸上,骂他一声混蛋!
其实爱情里,没有谁比谁更好,总有个人,不管她是好是坏,总是你生命中注定的那一个。
时钟指向12点。林瑶再一次替他换了毛巾,他的烧也渐渐降了下来。
他的睡姿很不安稳,她伸手替他将枕头塞过来,却偶然发现枕头下一样东西。
还记得当年,她以为他喜欢雏菊花,于是自己也偷偷的喜欢上了雏菊花,想吸引他的注意。后来她发现,原来雏菊花,不仅仅叫做幸福之花,雏菊花的花语是——‘深藏在心底的爱’!
无法诉说的爱情,比可以告白的爱情,来得更殷切。这是杀手朴义的雏菊花语。如同她深藏对他的爱,整整的五年。——可原来在这同时,他也深藏着对另一个女人的爱,比她还要多上两年。
从枕头下摸出的,是一只巴掌大的红色锦盒。
锦盒打开的瞬间,她听见心死的声音。
锦盒里头,是一只定制的高级钻戒,简洁的银制戒圈上,嵌着一朵水钻雏菊。
戒圈内面,微微倾斜,便可见用英文写的两个字——tongtong
锦盒的底部,有定制商家的背景介绍,并且有定制日期,如果从日期上看,这戒指他已经保存了一年。在童话认识雷欧之前,他就已经为童话定制了这枚戒指。
林瑶突然一下觉得心痛得已经没有了知觉,眼泪源源不断的落下来。她却痛得想笑。龙泽,原来我们都是同病相怜。可是我林瑶,不想这么痛一辈子。
她将戒指放在他旁边,起身替他盖好被子,换好衣服,留下一封信,然后——离去。
从龙泽住所离开后,童话直接来到了医院。
一路上已经从电话里询问了Sara今晚的所有情况,雷欧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异样?当她惴惴不安的来到医院,大家似乎并不是很紧张,这让她反而松了口气。
大家自动自发的先退出到走廊里,留下他们两个人。
“站在那发什么呆?”雷欧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身上穿着一件龙泽的宽厚外套。宽宽松松的,衬得她多了几分玲珑娇小,他半躺半靠在椅子上,漆黑的目光,像是要吸着她坠落进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低沉的一声:“过来。”
童话走过来,他一手拉着她带入胸膛,越抱越紧,紧得让她胸闷窒息,甚至勒得让她不好过,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揉碎了。
他抱着她的感觉,就好像现在不用力抱抱,以后就不能抱了。
杀手也温柔(6)
他抱着她的感觉,就好像现在不用力抱抱,以后就不能抱了。
雷欧的举动,弄得童话心里不安。“雷欧,你怎么了?医生怎么说,还有你的伤,雷欧,你抱得我快不能呼吸了。”
“阿泽他怎么样了?”雷欧没有回答她,反而问话。
“都是皮肉伤,我走的时候,林瑶过来了,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你呢?”童话又问。
“医生说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这点皮外伤不算什么。”
“累吗,童童?”他问。
“有点。”
“我们回家。”雷欧抱着她起身。
回家两个字,让童话心里一暖,眼底有复杂的神色掠过,她忽然反过来抱紧了他,抱得紧紧的,勒痛了雷欧手臂上的刀伤,她也没注意到,埋在他肩膀里不肯松手。
雷欧眼神一下子变得漆黑,黑得望不尽任何星火,浓稠深邃的眼睛里,也是温柔复杂的神色纠缠着他。他享受的让她抱着,自己也抱着她往外走,嘱咐了两声,让大家都先散了,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解决,他抱着童话出了医院,早已经有他的专车等在外头。
“先生,回哪里?”司机询问。
“我自己驾车,你先回去。”
“可是,先生的身体……”
“我知道,现在已经没事了。”
“那,好。”司机站到一旁。
雷欧抱着童话放在副驾驶座上,替她绑好安全带,自己上了车,车子很快就驶出了医院。
“雷欧,我们这是要去哪?”童话发现,车子开的方向不对。
“回家前,想不想先泡个温泉?我看你今天累了,穿高跟鞋一晚上,脚也肿了。”
“温泉?这时候?”童话觉得意外,但想了想也好,“脚是有些痛,都不想走路了。”
雷欧伸出一只手,将她整个人拨过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亲吻着她的头发:“到地方还有一个小时,躺在我身上睡睡,到了我叫你。”
童话心动了,他调整好姿势,她解开安全带,tuo了鞋子,舒舒服服的躺在他大腿上。脸庞枕在他坚实的肌肉上,透过衣料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可是才躺下,他就低声的说:“小傻瓜,反过来睡,你这样,会让我遐想。”
童话的脸顿时就红了,她躺下来也发现,自己的五官正对着他……那下面。于是在他不怀好意的笑意中,尴尬的翻过身来,还故意掐了他大腿一把,然后又舒服的躺好了。
她就这样躺在他身上,什么都不去想,仅仅是闻着他的气息,就让她舒服安心得想流泪。雷欧一手控着方向盘,一手自然放下来,缓缓抚摸她脸庞上的头发,他把车速放慢,开得很稳,不时低头看一眼她睡着的侧颜,眼神里有贪婪,贪婪的享受这一刻还拥有她的幸福和温馨。
见她睡着了,他拨了阿杰的号码。
“Boss?”
“阿杰,替我办件事,明天的结果不论是什么都先封锁,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电话那端,阿杰犹疑了一下,“好,知道。”
温泉里的绵绵情火(1)
“舅舅!”童话趴在屏幕上,画面里,有三个彭邦手下正在对柳父下毒手。
“高松少,你疯了,他是你岳父!”童话怒不可谒。
高松少望着屏幕里的动静,面不改色,低低的说:“废了他一条手。”
“住手!”童话惊叫。
然而很快,屏幕里传来柳父的惨叫声,一人竟将他手臂生生的踩成骨折。
童话瞪着高松少的眼神像要吃人:“高松少,你简直没人性。他是你未婚妻的父亲,你也下这样的毒手!”
高松少完全不在意她的怒火,而是清清淡淡的说:“婚姻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已有过两次婚姻,我的第一任妻子是日本阀门世家的小姐。第二任妻子是前首相的女儿,虽然身份地位要较柳欣高了太多,但她们在我高松少的眼里,意义是一样的,没有分别。我随时可以将她捧到天上,也随时能够让她摔下来。”
“你、”童话一口气梗得整张脸都白了,才刚刚张口的时候,门外却有人闯了进来。
“松少,你不会这么对我的,是吧!”柳欣也是铁青着脸色,高贵明艳的装扮顿时失去了光华,因她眼里的受伤而变得暗淡无光。
“大少,柳小姐带来了。”随着柳欣走进来的手下低声说。
高松少点点头。
柳欣也看见了屏幕里她爸爸被打的一幕,铁青的脸色更是惨白,“爸爸!”
“高松少,你想做什么,放了我爸爸,我可是你未婚妻!”柳欣变得张皇无措,她一直沉浸在无比的惊喜和幸福中,谁知美梦说破碎就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