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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熙女现在最想过的,就是快点过完这三个月!想快点去巴黎,然后就可以回国了。
只是,这一切,什么时候去巴黎,都是由袁鸿说了算。债主不走,冯熙女也没办法。只得天天和袁鸿呆在那个大得离谱的房子里,补血。
补了半个月,冯熙女才感觉好多了,不会动不动就头昏了,不过,精力还是不比从前。
这天,吃早餐的时候,袁鸿说到:“准备九点的飞机去巴黎。”
冯熙女闻言,很是欢喜:“好。”
第一个就是迫不及待的发了短信告诉教官:“我等会就去巴黎了。”
可是,一直没等到教官的回复。
冯熙女正要登机的时候,苏西北打来了电话:“在哪呢?”随即听到机场独有的广播,脸色大变:“你在机场?”
“对啊。”冯熙女说到:“我要登机了,不跟你说了。”随即挂了电话,关机。
苏西北的脸色很不好看,很不好看。
到了巴黎,下飞机的时候,冯熙女挤到古巴夫身边:“我们一起去找东郭百里啊?”
古巴夫问到:“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去?”
冯熙女傻眼了:“啊?不一起去么?那我不会说这里的话,也不认识路。”
古巴夫挑眉:“关我什么事?”
冯熙女张大了嘴,此女,如此翻脸不认人,好歹也是本宫告诉的你,你前夫不是断袖好不好?
拿着地址,冯熙女很是忧心忡忡,这可如何是好?唉声叹气。
前一个星期,大家都忙,冯熙女也抽不出空来,陪着袁鸿到处跑,去不同的地方,见不同的人。好不容易在小年夜这天,所有的工作都结束了,袁鸿也正式宣布,放年假。到正月初九,再恢复正常上班。
冯熙女欢天喜地,这回,终于有时间了,看着手上的地址,寻思着怎么去呢。
苏西北打来了电话:“下来!”
冯熙女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苏西北说到:“我在酒店楼下大厅。”
冯熙女穿上大衣,去了楼下:“什么事啊?”
苏西北头上还缠着纱布呢:“你今天开始放年假是不是?”
冯熙女点头:“是啊,你怎么知道?”
苏西北不答反问:“要不要去找百里?”
冯熙女求之不得:“要,你带我去么?”
苏西北轻应了声:“嗯。”
冯熙女眉开眼笑:“苏西北,你真是个好人哪。”
苏西北说到:“叫我西北。”
冯熙女皱眉,不喜欢这种叫法,太过亲密。
苏西北停住了步子,轻叹了一声,到底是没有勉强,一起上了出租车。
到了地方,按了许久的门铃,也没有人来开。冯熙女问到:“不会是人不在家吧?那现在怎么办?”
苏西北略一沉思,带着冯熙女去了旁边的咖啡厅,等人,守株待兔。
一直到天近黑时,才看到东郭百里的人,同时,还有古巴夫。
冯熙女站起身来,苏西北却拉住了她:“给他们一些时间。”
幽怨的看了苏西北一眼,本宫这是激动啊,都有多久没有看过元宏的脸了。
大概过了一个半小时,古巴夫失魂落魄的离去了。
冯熙女迫不及待的去按了门铃,东郭百里打开门,见着二人,惊问:“你们怎么来了?西北,你的头怎么回事?受伤了?”
苏西北笑了笑:“嗯,就是破了。”
冯熙女直入主题:“你不喜欢男人对不对?!”
东郭百里看了叛徒苏西北一眼,无奈到:“是。”
冯熙女坐在沙发上:“那你为什么要和古巴夫离婚?”
东郭百里说到:“我不想谈这个话题。”
冯熙女想了想,同意了,再问:“那你会和古巴夫复婚吗?”
东郭百里一声叹息:“没有可能。”
冯熙女语出惊人:“那你和我好吧。”这样,就能天天看到元宏的这张脸了,多好。
两个男人闻言,都是面色大变,特别是苏西北,铁青着脸:“冯熙女!”
东郭百里摸了摸自己的脸:“你喜欢的,想要的,是这张脸吧?”
冯熙女如实点头,这是元宏的脸。
东郭百里叹息一声:“我不愿意。而且,我心里的人是巴夫。”
被拒绝的冯熙女也不觉得伤心,只是觉得有些失落:“那你还要跟她离婚!”搞不懂男人的复杂。
东郭百里没有再说话,却是神色落寞极了。
苏西北拍了拍东郭百里的肩:“好好和她谈谈。有什么事,谈开了就好了。”
东郭百里长叹了一声,没再说话。
……
从东郭百里的公寓一出来,苏西北就秋后算帐:“冯熙女,你怎么可以朝三暮四?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男人!”
冯熙女却是抬头看着东方:“我想回去了。”真的很想很想快点看到教官。都好久没有见到教官了,而且,这些天,教官的短信也不见回。
苏西北叹了口气,如了冯熙女的愿。订了最快的一班飞机回国。不过,也到第二天中午了。
冯熙女回到酒店的房间,就见袁鸿凶神恶煞:“去哪了?”
见着眼前生气的人,冯熙女觉得奇怪:“我放假了。”所以,你管我去哪呢。
袁鸿冷眼再问:“去哪了?”
看来,此人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冯熙女只得说了去处:“去看东郭百里了。”
对于东郭百里这人,袁鸿是知道的,财务部长古巴夫的前夫,站起身来:“明天去拉斯维加斯。”
冯熙女拒绝:“不要,我要回国。”
袁鸿眯起了眼:“嗯?”
冯熙女坚定不移:“我就要回国。”其它哪都不去。
袁鸿什么话也没有说,走了。
冯熙女进了浴室,洗澡出来后,发短信给教官:“明天中午的飞机回来。”
等了好久,手机还是静悄悄的,没有个动静,忍不住皱眉,教官出任务去了么?短信不回,电话又打不通。
这一夜,冯熙女想着要回国了,兴奋得看了一个晚上的电视,睡不着。
第二天早早,袁鸿就过来敲门:“走吧。”
冯熙女问到:“去哪?”
袁鸿面无表情:“回国!”
冯熙女看了看时间:“我订的机票是中午的,还早着呢。”
袁鸿冷了脸:“要么现在走,要么……!”
冯熙女当机立断:“马上走!你等我下。”去收拾了下行李,提着就直奔机场。
有一件事,冯熙女又忘了做,或者讲,潜意识里的,没有把它当回事,那就是,没有通知苏西北。
所以,等苏西北来找人时,已经是人走茶凉。打电话,又是关机,把苏西北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冯熙女人去哪了?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又语言不通……
越想越心慌,越想越害怕,苏西北急得人都要疯了。
冯熙女却已经是在万米高空上一片担忧,不会再遇上强烈的气流吧?天灾什么的,最不喜欢又最让人无奈了。忍不住问身旁闭目养神的袁鸿:“不会再有天灾了吧?”
袁鸿闭着眼,对着乌鸦嘴喝斥到:“闭嘴。”
冯熙女:“……”!
坐在飞机上,感觉好难熬,坐立不安,而且憋得也不敢去厕所,就怕再来一次春光外泄。
幸好,安然无恙的下了飞机。
冯熙女拎着行李,像不得插翅能飞。风风火火的赶回公寓,却不见教官的人。很是失望,教官去哪了?难不成去部队了?可是,不说休假了么?
放下行李,冯熙女还是拦了车,去了部队,没见教官的人,却知道了教官的下落:“去海外维和去了,四年。”还是自动请愿的,非洲刚果东部维和。那里经常冲突不断、疾病流行、气候炎热、生活不便、自然环境恶劣,维和部队负责营区建设、道路修复、机场修建、防御阵地构筑、武器弹药销毁等重大任务。其中,宋子轩带的兵,最主要负责的还是武器弹药的销毁,最是危险。
冯熙女听了后,大吃一惊,教官为什么没有说?
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公寓,就见苏西北一脸铁青着站在门口。
苏西北看到冯熙女的人,先是松了口气,随之而来的是怒气:“冯熙女!”
冯熙女闷闷的:“干嘛?”
苏西北抓着冯熙女的手,非常的用力:“为什么提前回国不说一声?”在机场查到登机记录,这才知道回了国。
冯熙女这才想到:“我忘了。”语气中,一片云淡风轻。
苏西北气得一拳砸在了墙上,一下子鲜血直流。
冯熙女后知后觉:“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生气了。”
苏西北看了冯熙女一眼,脸色很不好看的走了。心里有股冲天的怒气,不走,会忍不住掐死面前的女人。
冯熙女没有追上去,而是开门,进屋,没有教官的屋里,感觉空荡荡的。在屋里每个房间转来转去,感觉心里空空的,看电视也看不进,睡也睡不着。烦不胜烦,幽怨无数,教官,你不是说等我回来么?我回来了,你却走了,还一走四年!那我怎么办?
……越想心里越闷,冯熙女把被子蒙住头,还是不爽!最后,从床上一蹦而起,去了机场。买了去非洲刚果的机票,找教官去了。
冯熙女不懂语言,只有一个地址,无头苍蝇似的来到了刚果,下了飞机后,两眼茫茫然了,要怎么坐车?
千辛万苦,被人当肥羊宰了又宰,等冯熙女一脸风尘仆仆找到教官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夜的前一天了。
宋子轩看着眼前的冯熙女,瞪大了眼,不可置信:“你怎么来了?”
冯熙女委屈无数:“教官。”这什么破地方,找死人了:“我饿。”是真的饿,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宋子轩拉着冯熙女进了屋子,拿了吃的过来:“吃吧。”
冯熙女吃饱喝足后,才感觉又活过来了,满足的轻吐了口气。
宋子轩这才又问到:“你怎么来了?”
冯熙女幽怨:“教官,你不想要我来么?”
宋子轩到:“不是。”只是真的很意外,还以为,要四年后,回国才能见到人。事实上,看到冯熙女过来,很高兴。
冯熙女看着教官:“我累死了。”失血过多的后遗症,禁不起劳累。
宋子轩心情汹涌澎湃,有千言万语,却只得先带着冯熙女来到卧室:“睡吧。”
冯熙女去洗了澡出来,却又睡不着了,叫到:“教官,教官……”
宋子轩从客厅进来,问到:“怎么了?”
冯熙女躺在床上:“我睡不着。”
宋子轩叹气,柔声相问:“那你想怎么样?”
冯熙女说到:“我也不知道。”但是,看到教官,心里的空荡荡,终于填满了:“要不,我们聊天好不好?”
宋子轩:“……”本教官出任务,已经三天三夜没合过眼了。现在最想的,就是抱着你睡觉。
冯熙女偏着头,问:“你不愿意?”
宋子轩无奈,宠溺的问到:“你想聊什么?”
冯熙女想了想,笑:“我不知道啊。”
宋子轩顿了顿,问:“你过来这边,有告诉西北么?”
冯熙女说到:“没有。”
宋子轩直摇头:“打个电话给他吧,否则他该着急了。”
冯熙女闷闷不乐:“我不要。”直觉打了电话就不得安宁。
宋子轩:“……”心情复杂。
冯熙女埋怨的问教官:“你的手机为什么总是打不通?”
教官没有回答。
冯熙女更是郁郁寡欢,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
良久之后,教官叹了口气:“睡吧。”起身,离去。
看着教官关门走人,冯熙女心里堵得慌。很不喜欢教官这样,为什么不能像以前一样?
躺到床上,身体感觉很累,累到骨头里面都痛,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半夜,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