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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阴暗小心理占上风,苏耿还是把名片揣着兜里面,甚至在洗澡之前把名片故意散落在地上,但是他不知道其中有一张竟然是齐贺的,如果苏耿知道,他也许就把那张丢垃圾桶,他这次的行为纯粹是想试探齐夏果,却没想到结果是把齐夏果惹毛了。
“有什么重要东西吗?”齐夏果转过头好奇地问苏耿,苏耿有点失望有点尴尬,把那条毛巾再捡起来冲洗擦拭头发,“没什么重要的。”
齐夏果看着苏耿重新进浴室的背影,她提着的一口气怎么都吐不出来,竟然有些反胃想要呕吐,苏耿后背上有道抓痕。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齐夏果闭着眼睛假装睡觉,但她尝试多种方法始终睡不着,空气中有苏耿身上成熟男人的味道,不知怎的,齐夏果今天竟然想要逃离,觉得难以呼吸,她知道是自己的心理在作祟。
一只手臂绕过来揽过齐夏果的腰肢,身后贴上来坚硬的热源,有灼热的湿吻落在脖颈上,耳垂后,而后含着她小巧的耳垂逗弄,齐夏果依旧保持动作躺着,只是她的身体渐渐在僵硬,她慢慢在颤抖,不受控制的在颤抖,虽然她在心里面对自己说,不要动让他以为你睡着了。
苏耿倾过身子半压着齐夏果,逼迫齐夏果平躺着接受他的身体重量,他低头吻上她的娇嫩红唇,细细研磨极其耐心,只是齐夏果连呼吸都不正常,她的手推在苏耿身前,她紧紧闭着眼睛,眼睫毛在轻轻颤抖。
苏耿以为她只是依照平时的半推半就并没有多想,唇往上印在她鼻子上,眼睑上,柳眉上,额头上,甚至是太阳穴。苏耿吻得很细致,像对待珍宝一样地小心用心,齐夏果把那些东西扔了不得不说让他大男人心思得到宽慰,其实他更担心的是齐夏果把那些东西如以往整齐地叠放归位。
不同于苏耿的心里乐开花,齐夏果却是另一番体验,苏耿上半身没有衣物遮盖,光裸的皮肤和她的皮肤摩擦,齐夏果身上薄薄的睡衣被拉扯开,苏耿的大手从衣领内伸进去,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揉捏逗弄。齐夏果的鼻子在苏耿下巴位置,她的每下呼吸都深嗅着苏耿身上的味道,味道,她又想起那个女性唇印。
突然齐夏果用力推开毫无防备的苏耿,伏在床边剧烈干呕起来,晚上她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只能是水,但是齐夏果还是伏在那里吐。
苏耿半折身看着齐夏果突然的动作,记忆仿佛回到刚结婚时候,齐夏果也是这样,只要苏耿碰她她就会呕吐不止,而平时却是再正常不过,后来他知道从那次小巷非礼事情之后,齐夏果排斥所有人的身体触摸,不管是温柔的爱抚还是强硬的索吻,齐夏果都是僵硬四肢甚至呕吐。
苏耿每次都是满身□,被她呕吐的样子生生熄灭,他每每咬牙切齿的瞪着齐夏果,而齐夏果裹着床单缩着一边瞪着水润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她在颤抖,苏耿只好抽身而去。
他们已经结婚两年多,孩子都快一岁,齐夏果的身体竟然恢复到过去,她排斥所有人,甚至是苏耿。苏耿很无力地想到,几个月前齐夏果的那句话,她说她想要怀孕就是为了逃避和苏耿的这些房事。
原来她说的是真的,她真的不能忍受他的亲抚,苏耿颤抖着手从抽屉内拿出烟,他的手一直在抖,抖的他连点烟都不能,反复尝试,终于点着。
齐夏果已经不再吐,她裹着被子离苏耿远远的,她想要接受苏耿的,但是她身体做不到,只要苏耿一碰到她,她就反胃。齐夏果想,她的身心是统一的,以往是她对苏耿还有期盼,身体能接受他的索取,现如今是身心排斥。
“我们离婚吧。”房间内弥漫着烟味,齐夏果静默许久之后开口说,她连做为女人的快感都不能给苏耿,他们的婚姻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苏耿被大口吸入的烟呛到,他狼狈地咳着,他怒目瞪圆,朝着齐夏果吼道,“齐夏果,你欺人太甚。”苏耿算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惩罚齐声正和贺敏芝的效果达到了,就想着离开他了。
“我会对爸妈说,是我的问题。”齐夏果还是低语道,她像是自言自语,没有理会苏耿的理智已经接近坍塌,这是她心里面一直想的,既然他不愿意娶自己,既然该得到的都已经得到,既然结婚最初双方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为什么还要这么辛苦维持着婚姻。
“原因。”苏耿渐渐平静下来,想齐夏果为什么突然提出来离婚,在苏杭出生的时候齐夏果提过,但是这一年来她再未说过。
齐夏果手用力握住被子,她渐渐用力,紧抿嘴巴不开口。苏耿看她那样子,站起来说,“既然没想好就别开口,结婚是被人理由被人逼迫,离婚同样,你是觉得我苏耿还不够笑话吗。”
“我们不合适。”齐夏果还是蜷缩着,她不能放弃这次机会。
苏耿突然转身,用力踹下床铺,齐夏果身子一抖,更紧的抱紧自己,怕苏耿失控会对她动手,“不合适?你现在和我说不合适,你早干什么去了,孩子都生了,早滚床单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不合适,在齐声正入狱之前你怎么不说不合适。”苏耿吼叫着一长串说完,剧烈呼吸着平复,生怕自己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情。
齐夏果等他的呼吸没有那么灼人,瞪着她的眼光没有那么灼热,她继续开口,“苏耿,你爱我吗?”她没有抬头看苏耿,没看到苏耿眼睛里面的纠结和哀伤,齐夏果没听到声音继续自说自话,“你只是喜欢我,喜欢可以有很多,喜欢只是相对讨厌和无感,苏耿我也不爱你,你放我走好吗。”
“滚滚!你现在就滚,别让我看到你。”苏耿不顾形象吼着,抬脚踹房间内的凳子,他脚上没有穿鞋子,凳子是实木的,脚趾踹上去流血一股锥心疼痛,苏耿也顾不得弯腰去处理伤口。
齐夏果从床上爬起来,她把睡衣拢好,经过苏耿的身边没有丝毫停留,走向门口。苏耿的胸膛似乎要爆炸,这个女人就是在等他这句话的吧,所以他开口了她就迫不及待要离开,经过他身边连一眼都没看。
苏耿不知道脑子怎么抽了,他突然拉住齐夏果的手臂,用力把她扯向床上,用力把她摔在床上,“不准走。”
齐夏果无力地躺在床上,她的黑色长发散在身后,在暖色床单被罩上显得凄美而安静,齐夏果闭上眼睛,抖动肩膀开始哭泣,她不睁开眼睛只顾哭着,他们都这样了,苏耿为什么还不肯离婚。
苏耿看她哭得委屈,伸手想要安抚她,脑中又回荡着她刚才的那些话,苏耿收回手,“你脑子不清醒,我什么也没听到,好好反省。”说完就狼狈奔去衣帽间,衣服来不及扣上就拉门离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听到关门声,齐夏果嚎啕大哭,把所有委屈都哭出来,她竟然觉得委屈,她想要好好生活的,但是她忍受不了这样的日子,她忍受不了只做苏太太。
苏耿大晚上开车在路上游荡,冷风灌入,经过多处红绿灯,经过多次酒精抽查,因为苏耿满脸酡红,像是醉后驾驶,而这晚上苏耿住院了,他过敏了。
苏父母来看过他,齐夏果也来过,她坐在一边给他削苹果剥桔子,只是不和他说话,苏耿也不开口说话,他脸上搔痒难耐,嘴巴干裂,声音嘶哑,他闭上眼睛听着屋内安静的声音。
齐夏果抬眼看他一眼,心里面有些后悔,昨晚上她就发现苏耿脸上的不正常红色,但是天黑,她以为他是被自己气得,没想到他竟然是过敏,对某种催;情物的过敏。
苏耿掀开被子要去洗手间,齐夏果帮他举着点滴瓶,怕血液倒流,齐夏果尽量踮着脚,苏耿面无表情从她手里面夺过瓶子,把齐夏果关在门外。
齐夏果和苏耿的冷战就这么开始,齐夏果在苏父母疑惑的目光中把汤送去医院,苏耿自己动手倒汤,自己用打着点滴的手喝,他已经几天没有说过话,无论是谁询问他都不开口,更多时间闭着眼睛。
黄醒也来过,他是幸灾乐祸来围观苏耿的囧样的,“哥们,我是为你好,想给你点激;情的,没想到你竟然过敏。”得到苏耿狠狠一记白眼,黄醒没敢再说话匆匆走了。
几天之后苏耿出院,他不顾苏父母的要求,一个人搬去和齐夏果的那个家,不让任何人探视,除非有钥匙,不然别人就算是把门擂响,苏耿也是不会开门的。齐夏果多次张口想要和他谈关于离婚的事情,但是看他苍白的脸,还有他紧抿的嘴角的冷硬面部线条,她只好闭嘴。
有那么几次,齐夏果甚至觉得苏耿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让她无法开口提离婚。齐夏果暗想,怎么可能,苏耿不肯离婚也许他在意的是提出来的是齐夏果,大男子主义遭到挑衅,才遭到他顽固甚至耍赖的反抗。
作者有话要说:抓狂,苏耿不愿意……嘤嘤,拍死捏死~不喜欢看这部分的亲再等两天哈~估计是在周日……嗷唔,其实他们离婚后才是重头戏,我为嘛在他们离婚前写了这么多……刹不住的挫败感,吐血倒地不起
27结婚前,离婚后
苏耿身体刚恢复;齐夏果被苏父母委派跟踪苏耿,所以就有了这么一幕,苏耿在一边喝酒;齐夏果坐在另一边小口喝着饮料,而苏耿只要一出门她也尾随出去。
齐夏果的本意是希望苏耿能赶快好起来;那样他们也能好好把婚离了;当然她也是真心希望苏耿能健康。苏耿却是另一番心思,齐夏果就这么想离婚,竟然对他寸步不离,说不定她每秒都在想着关于离婚的事情。
苏耿这边烦躁,黄醒那家伙竟然还恬不知耻;声称是他的功劳,说如果不是给苏耿出主意揣名片怎么会有这样的功效。黄醒想到什么洋洋得意;凑到苏耿耳边说,“兄弟我还做了件大事,不用太感谢我,你没觉得背后伤口吗?”
黄醒这么一说,苏耿是有些感觉的,洗澡时候后背的确有些疼痛,但他又看不到伤口,只认为是自己作息不规律的后果。黄醒乐滋滋地炫耀,“这个认识吗?不好意思兄弟,我拿你开刀了。”苏耿一看脸色剧变,他想起那晚上齐夏果呕吐的样子,她应该是看到他后背上的痕迹,以为是女人在激;情中挠的,所以才让她觉得恶心。
齐夏果不知道那边在谈什么话题,看苏耿眼睛看向她这个方向,她不明所以。苏耿扯着黄醒已经走过来,并踹黄醒一脚,“说。”
不仅齐夏果不理解,黄醒也一头雾水,“嫂子好,说什么?”
苏耿指指自己后背,“我后背上的伤。”
黄醒恍然大悟,看看苏耿脸上的阴郁,再看看齐夏果脸上的僵硬,黄醒意识到自己做的多了,他就怕自己解释的不到位,让这对本就同床异梦的夫妻出什么岔子,“耿子后背的伤是我用这个画上去的,那不是女人的抓痕,嫂子,你别误会他,耿子这家伙贞洁着呢,他翻不了墙,就算他想翻,兄弟也扯着他的后腿阻止他。”
苏耿听黄醒没正经地解释,不耐烦赶他走,拉着齐夏果就走了。黄醒腿上挨了一脚,脸上表情痛苦,“难道我真画蛇添足了。”又摸着鼻子暗道,“我这不是心急嘛,第一次下药下重了。”
走出会所,苏耿放开拉着齐夏果的手,他走在前面,齐夏果走在后面,那晚上看到那道伤口她的确以为是女人的抓痕,这么想着脸上火辣辣地,她跟在苏耿后面低声说,“对不起。”
“你倒是说说你错哪了?”苏耿靠着车门对她说,苏耿身子极长,他斜靠在车门上,路边灯光不甚光亮有些昏黄,齐夏果看着他嘴角那抹揶揄的笑容,他似乎心情好极了。
“反正就是对不起。”齐夏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