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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
那时齐夏果还没有怀孕,齐夏果知道如果她怀孕就能再得到夏景的百分之十,也就是她现在拥有百分之三十,仅次于夏景当家人齐声正的百分之五十,但是她和苏耿的关系还没深到共同培育一个生命的程度,明知道他们之间一定是离开的结局,怎么能有个孩子受伤害。
她突然想起来苏耿那几个月的执着,他说要个孩子吧。齐夏果想过,他就算不喜欢这个孩子,但是是他开口提出来的,现在想起来,他应该是知道那百分之十。从头到尾,齐夏果代表的只是利益,而这个孩子也是,齐夏果心底冒出一阵冷意。
“齐夏果我回来了,你就安心享受你的幸福吧。”齐贺继续说,“看你能享受多久。”看着出现在视野内的车辆,齐贺弯腰在齐夏果耳边说,“你以为苏耿真的会帮你把爸爸推下台吗?可笑。”
是可笑,齐夏果记得她答应和苏耿结婚,但是条件就是把齐声正赶出夏景,夏景是母亲夏青的,夏景可以属于任何人,却惟独不能属于齐声正,因为齐夏果恨他,恨他对母亲的欺骗对自己的折磨。
齐夏果,从名字就能看得出来,取名字时候是怎么的甜蜜,取自父亲和母亲的姓氏组合的果实,齐夏果曾以这个名字为豪,但是齐贺出现她才知道,这个名字什么都不代表,只是侮辱嘲讽和玩弄,齐贺的名字同样是齐声正和贺敏芝姓氏的组合。
苏耿的车开过来,齐夏果看眼灰蒙蒙的天空,她还能相信谁,她谁都不能相信。在今天之前,她以为起码她能相信苏耿的。
苏耿看着一直看着车窗外默不作声的齐夏果,虽然她还是不说话,但是和去时候的沉默是不同的。他不由得看眼后座上的齐贺,齐贺毫不吝啬赠送媚眼一枚。齐贺想她倒要看看齐夏果能幸福多久,不可否认看着齐夏果苍白的脸她成就感十足。
齐贺虽然是顶着私生女出生和生活,但是自从母亲光明正大的住进原本的夏家开始,齐贺知道她的生活即将不一样,当时八岁半的她,看着八岁穿着公主裙的齐夏果,竟然觉得生气,这八年她一直被人叫私生女被欺负,而面前的这个小女孩却过着公主一样的生活,她嫉妒她厌恶一切优越的齐夏果,所以在齐夏果叫母亲坏人的时候齐贺打了她一巴掌。
当时的齐夏果是怎么反应的呢,她眼眶内都是委屈快要溢出的泪水,但是她没有哭出来,擦干眼睛继续瞪着所有人,良好的教育让她不会骂人甚至不会打架,她说不出除了坏人之外其他的词语。但是齐贺不一样,她强势她知道怎么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从那天开始,齐夏果有的她要破坏,齐夏果想要的她践踏。后来齐贺发现,八岁的齐夏果渐渐安静下来,她不再拒绝吃饭,因为她就算她饿死也不会再有人拿着玩具诱哄她,而八岁的她可能面对的就真的是死亡。
齐贺一直以为她会嫁给苏耿,但是没想到最后嫁给苏耿的竟然是默默无闻到被她忘记的齐夏果,也许外表默默的齐夏果隐藏了她所有的光芒,只等给所有人的最后一击。
在听到苏耿说要娶齐夏果的时候,齐夏果沉默几分钟就点头答应,而齐贺却在那几分钟内希望她不要答应,那样她就能嫁给苏耿,但是齐夏果竟然答应了,齐贺那时候才知道,齐夏果把结婚当成契机,离开齐声正和贺敏芝束缚的机会,一个脱离困境的机会。
齐夏果的确把苏耿当做救命稻草,她急需有个人能带她离开这个家庭,她才能反击,所以她嫁给苏耿,把苏耿当成依附,把自己所持有的百分之二十给苏耿,让他帮自己拉齐声正下马,而她的代价就是一场没有爱的婚姻。
这一路上三个人各自满腹心事。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会阴暗点~~亲们自备盆子等物哈,准备接狗血~~哈哈
这文敏敏写的蛮顺手~亲们就不要大意地撒花花吧~
依旧先发出来,晚上回家再改,敏敏去蹭吃了,火锅,等我!!!!
、NO。6
先送齐贺回家,在距离宅子还有段路程的时候苏耿停下车,他知道齐夏果不想要进那个家,面无表情对后座的人说,“在这里下车。”
齐贺不高兴地推开车门,气鼓鼓地站在驾驶车门边敲敲车窗,苏耿降下车窗,齐贺快速探头进来目标明确,苏耿更快地躲开脸,脸已经沉下来眉头紧蹙表明他已动怒,齐贺却假装没看到,她站直娇嗔道,“臭男人,又不是第一次躲什么。”故意说给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齐夏果听。
齐夏果一直扭着头但是并不表示她没用余光看着这一切,齐贺永远知道怎么让她恶心到,齐贺了解齐夏果,就像齐夏果了解齐贺一样。齐夏果不会碰齐贺碰过的东西,齐贺就要看看她碰过的男人齐夏果还怎么碰。
苏耿直接关上车窗开车离开,把两个女人之间的隔空对峙打破,苏耿还记得结婚当天齐贺的那个恶作剧吻,当时敬酒没想到她会突然吻自己,尤其是当着新娘齐夏果的面,其他人也呆掉不知道该怎么活跃气氛。那个新婚夜晚,苏耿在吻齐夏果的时候,她竟然呕吐起来,当时他气恼地起身离开,心里面恶狠狠地咒骂齐贺。
齐夏果不知道如果刚才齐贺真的吻到苏耿她还会不会呕吐,毕竟她怀孕反应已经过去。苏耿不止一个女人,甚至在结婚之后也不可能没有过其他女人,但是齐夏果却不能忍受苏耿和齐贺有任何的接触。
或者从心底,齐夏果把自己当成母亲夏青,而齐贺就是贺敏芝,她恨这些人夺走她所有的,却还理直气壮地享受。在那个快乐的夏家,后来的齐家,齐夏果不止一次恨得牙痒痒,但是她什么也没做,她在等待长大,长到翅膀足够硬,能够离开这个魔窟,她现在做到了,她不害怕黑暗了。
齐夏果长大了,不再惧怕齐声正和贺敏芝甚至是齐贺,她要足够坚强才能保护自己的孩子,才能等到那些人遭到报应。
在回老宅的路上齐夏果像被抽走灵魂的躯壳一样呆坐着,看着不知名的某处发呆,偶尔发出一两声冷笑,不同与她平时的柔和。
苏耿认为齐夏果是多变的,她平时可以让人觉得她是柔弱的,她是安静无害的,但是一旦触及她的底线,她又会变成完全相反的模样。苏耿不知道哪儿个才是真正的齐夏果,柔弱的那个是真正的她吗,而强悍隐忍却是被她压抑在心底偶尔释放的灵魂,还是她根本就是内心强大的,外表的柔软只是她的保护色。
苏耿想,虽他们已经结婚一年,其中六个月齐夏果怀孕,而他依旧对她不了解,就像当初提出来结婚,风声是早就放出来的,话题闹得沸沸扬扬。苏耿去齐家求婚,在齐家宽敞的客厅内,在昂贵沙发上坐着举止优雅的贺敏芝,在外人看来功成名就的齐声正,以及满心愉悦完美微笑的齐贺,多么完美的一家人,唯独没有齐夏果。
那天他在沙发上坐定,装作无意询问齐夏果,齐贺表情明显呆愣一下,似乎不明白苏耿怎么会突然问起被所有人忽视的齐夏果。贺敏芝伪善地笑着说,“小姑娘长大脾气也就大了,我上去叫她下来,你们先聊着。”
齐夏果是跟在贺敏芝身后下楼的,自始至终她都低着头,身上穿的衣服再简单不过,甚至对这样的家庭来说是简陋的,齐夏果在客厅内站定,在四个人不同意味的目光中始终低着头,微长的刘海遮挡住她的眼睛。
“我愿意娶齐夏果未娶,不知道夏小姐是否愿意。”这是苏耿在齐家客厅内说的话,齐夏果依旧是低着头,在众人以为她用沉默拒绝的时候,齐声正佯装怒斥齐夏果几句,而后又满脸堆笑地对苏耿说,“这丫头平时被我惯坏了,一点规矩都不懂……”
“我愿意。”齐夏果声音虽小却说的用力,她愿意嫁给苏耿,只是见过两次面的陌生人,她愿意成为利益的陪葬品,只要能离开齐家。她一直在等,等她大学毕业,她已经计划好,在学校可以做兼职,攒些生活费,等毕业就从家里面搬出来,她就能自由。
但是她就是看不得齐声正的阿谀奉承,看不惯贺敏芝嘴角的嘲笑,看不得齐贺笃定地抱臂冷淡看着她,这些人随意颠覆她的生活,她就偏不让他们如愿。
话说出口齐夏果有些后悔,不是说好要离开这些纷纷扰扰的勾心斗角,不是想好哪怕只能住得起几平方米的出租屋也要离开这个魔窟的吗,不是在心底答应妈妈要好好活下去吗,但是齐夏果没有做到,也许从心底她是见不得那些人顺风顺水,从心底她是恨他们的。
结婚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困难,苏耿在家的时间并不多,最初两个人分别占据不同的房间,齐夏果一般不会走出房间,每次出房间都会先贴着门板听外面的动静,拿到需要的东西快速返回房间。
一个星期她基本上掌握苏耿的生活习惯,笃定他这个时间点不会回来,齐夏果盘着腿在沙发上坐下来,手里面拿着报纸及地图,看到合适的就用笔抄在本子上。
不知道那天苏耿为什么提前两个小时回来,齐夏果被门锁转动的声音吓一跳,想起来可能是苏耿回来,快速把地图和报纸及本子藏到抱枕后面,僵硬着身体靠在沙发上,瞪着眼睛看进门的苏耿。
这时候的客厅一般是没人的,苏耿刚进门习惯性脱鞋,抬头就对上齐夏果瞪圆的眼睛,他条件反射回头看,确定她瞪的方向是他,后来他才知道齐夏果并不是瞪着他,她本就眼睛大,吃惊或惊慌就会睁圆眼睛,但是那时候的苏耿不知道,把钥匙抛向茶几,“不睡觉做什么?”
这本是苏耿很平常的问话,齐夏果却心虚地动作极大地摆动手,“没,什么也没做。”苏耿喝水的动作一滞,齐夏果就算做了什么他也是不会在意的,只是她的表情和动作很有趣,他拖着音调上升,“嗯?”
“你回来了,我去睡了。”齐夏果没敢在苏耿的眼皮子底下从抱枕后面拿本子,站起来一溜烟跑上楼,那时候她虽然呆闷也不过是二十二岁的女孩,甚至是未出校门。
齐夏果靠着门板拍着胸脯平复呼吸,按照平时苏耿会喝掉一杯水,在楼下阳台上抽一根烟,之后就会上楼洗澡,在房间内再不出来。等他上楼自己再偷偷下楼去拿本子就好,她并不想让苏耿知道她找工作的事情,因为苏父说过让她进万润祥,她拒绝。
苏耿并没有如往常一样马上上楼,喝过水又在阳台上抽烟,看着客厅内,慢步走过去,掀开靠枕,塞在沙发缝隙内的几张纸皱巴着存在,苏耿低头看几眼就知道是什么内容,又把抱枕原样覆盖,抬手把扣子解开几粒才上楼。
第二天两个人吃早餐的时候,苏耿说,“你安心做好苏太太的角色,夏景我帮你夺回来。”齐夏果小口喝粥的动作停止,也只是三秒钟,她顺从的点头,从那天之后她再也没有动过找工作的念头,苏耿要的是金丝雀一样的苏太太,并不是非她不可,而是苏太太位置上目前必须是她。
车子停在老宅,齐夏果从往事中醒过来,她一直记得自己的身份,从来没有过越轨行为,苏耿要的是苏太太,齐夏果要的是夏景,他们的关系仅此而已。
苏父苏母早已回来,看到齐夏果进门问她音乐会怎么样,齐夏果说挺好,苏母往齐夏果身后看几眼,什么也没问,齐夏果说,“苏耿去停车了,怕我冻着让我先进来。”当然这只是齐夏果对苏耿一言不发开车去车库的自我补充。
苏母果然舒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