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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高总,文件我会好好看的,这次的设计您就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这与合同有关的事项,我想我是不能胜任的”我皱着眉头为难的说道。看不到他的脸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能站在他面前到处乱瞟等着他的下文。
不知过了多久,我也看着窗外的景色在发呆,他才慢慢腾腾的说了一句:“能给我泡杯咖啡吗?”
我朝自己翻了个白眼,敢情我站在这里这么久就等来这么一句话,我叹了口气,转身走出办公室朝茶水间走去。
站在茶水间搅着咖啡我把他数落了个遍,什么‘高扒皮,机器人,铁公鸡,吸血鬼’统统给他招呼上,怎么解恨怎么说,看到咖啡机旁边的方糖时我瞬时眉开眼笑了。
看他一口气喝下去了一大半,没有什么奇怪的表情也没有质问我,若无其事的看着他的风景,我凌乱了,如果不是我亲手放的糖,我都要怀疑里面到底有没有加糖了,平时他不是喝咖啡不放糖的嘛,更别说我除了放了好几粒方糖外还加了几勺砂糖。看他那镇定的样子,我在心里想着,哼,你就装吧,反正难受的又不是我,不赶快喝水,看不把你腻死。
“你是不是该请我吃放?”他转头看着我说道。
我不解的看着他说道:“吃饭?现在是谈这个的时候吗?高总,刚才我说的您要好好考虑,合同上的事我真是一窍不通,您得另寻高就。”
“你是不是该请我吃饭?”他再次强调道。
“肯定是要请您的,感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和指导,不过最近您也挺忙,也没怎么好好休息,不如您也给自己放半天假吧,改天再请您。”我婉转的表达着我想回家的意愿。
我眼珠乱转的低着头不去看他,听到他说“回去吧”,我惊了一下,这次怎么这么干脆,平时都要挖苦我一番才作罢,看来今天拿下鼎逸的案子他还是挺高兴的。
高宁看她归心似箭,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想想她最近挺辛苦,也就让她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的大楼是基本借鉴马来西亚的那亚大厦。
、我和殷诚成了兄妹
回到家已经下午一点多了,我一直盯着自己的房门,侧耳细听着对面的动静,从那天之后我再也没见过殷诚,除了忙公司的事,我也对艾滋病做了了解,我不记得我是用什么样的心情看完的资料,当听到对面开门的声音时,我飞快的冲过去把门打开,看到殷诚转身疑惑的目光和□□锁眼的一半钥匙,我暗自庆幸还好我动作快,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说道:“你不是要说清楚吗?你觉得那天你把我推出来咱俩的问题就解决了?去你那还是来我这。”颇有些无赖的意味,对于殷诚我只有破罐子破摔了,从第一天认识他开始都是我主动的,所以我不在乎他会怎么想我。
几日不见他的眉眼中比之前更显死寂,曾有的微微亮光也都不复存在了,看着让我有些心疼。他转身打开门漠然的说道:“进来吧。”
进门后我跟着他走到沙发旁,他把钥匙放在茶几上,靠着沙发坐下抱着手看着我说道:“想说什么?”
“怎么得的?我想听实话,别给我瞎掰。”我语气平缓的望着他问道。
“流连花丛,这就是实话,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说完他讥诮地看着我。
我大声的反问着,眼里是抑制不住的火光“是吗?大坏蛋?如果是的话就不会特意给自己打上标签了,知道我为什么总喜欢敲你家的门吗?不是因为你长得帅,可能才开始是吧,可是随着大家的相处,你让我觉得你很落寞,还记得我问你,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吗?是在万华便利店的门口,那天下着雨,我俩差点撞到一起,对于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平时我从不留心,可你那双寒冷如冰,深如潭水的眼睛,深深的就印刻在了我脑海里,你似乎沉沦在自己没有活气的世界里,得过且过,抗拒和你接触的一切,殷诚,人不能这么活着,这样你不累吗?可能你想说我接近你的目的不单纯,是,这我不否认,我对你的感情是变质了,从想成为朋友到好朋友再到男女朋友,我想让我们彼此有个照应,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有所依靠,这样不对吗?”
说完我一直想说的话似乎没有了力气,我扶着沙发的靠背坐下,此时离他很近,一直都觉得他长得很帅,他的侧脸比正面多了份阴柔,狭长的丹凤眼微眯着显得更细长,煽动着的眼睫毛昭示着它的主人的心烦意乱,有种美不胜收的感觉,我自嘲的弯了弯嘴角,现在还有心情想这个。
“其实我真不是个好人,这是我伤害我喜欢的女人的报应,这也是我该受的,我毫无怨言,既然今天说开了,我也告诉你我不想耽误你,也不想做朋友,更别说互相依靠,我享受现在平静的生活直到死去。”他没有表情直视着前方说的理应如此,像早就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我把他的手拉过来握着,紧紧地握着“这样不会传染”,把他的身子扳正面朝我,伸出双手抱着他,下巴搭在他的肩上“这样也不会传染,其实你也有过不甘,否则为什么上回我在你的眼里看到了愤恨,不管是对谁的,请你给彼此一个机会”。
感觉到他的挣扎,我紧紧地搂着他的双肩并说道:“其实你也不是无动于衷,我要的不多。”我们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一直不敢松手,我怕殷诚会把我推开,在想着要怎么说服他的时候却听他说道:“好热。”
我尴尬的松开手,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低下头等待他的宣判。
“我们做亲人,你做我妹妹?”他妥协的说道。
我吃惊的抬起头看着他“可以,只要你不拒绝我的靠近,让我陪你一起走今后的路,这样就够了。”
“可是这病会传染,你不会看不起吗?你不会害怕吗?”
我把他的手拉过来覆上我的眼睛“这里没有歧视,”再放到心上“这里并不害怕。”他滚烫的手微缩,我拉住他的手交握在一起“和别人没有什么不一样。”说完我眼角含笑的看着他,希望他能从我的眼里看到我的真诚和坚定。
他看着我的眼睛有些无力的笑了笑“如果这次我依然把你赶出去了,你打算怎么办。”
“你没听过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打不死的陈妖精’,有福,有毅力,不拘小节,够无赖,对你这就是我的王牌,软磨硬泡,穷追不舍。”
“呵,陈妖精,我看你是挺神经,总爱无理取闹。”
“你这是夸我吗?我就当作是,难得你夸我,本姑娘人品大爆发请你吃饭。”
心里的大石终于落地了,无事一身轻,松开手站起来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转头故意愁眉苦脸的看着他说道:“你答应过我,不会不理我的,这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许了。”
他抬眼凝视着我,过了好久才说道:“好。”
他的这一个字已经抚慰不了我惴惴不安的心了,即使这样我也要找个心灵慰藉,我朝他伸出小指说道:“拉钩。”
他看了眼我伸出的小指,再看看我此时严肃的表情,有些手足无措的站起来把手放在衣服的两侧搓了搓,伸出小指和我的勾在一起,他的不知所措我尽收眼底佯装生气的说道:“咱们这可是有约定的了,不能轻易返回,否则天打雷劈。”说完伸出食手朝上指了指。
看他点了点头,我孩子气的一边勾着他的手摇来摇去一边捂着嘴傻乐。
他浅笑着对我说道:“人品大爆发的姑娘我们去买菜吧。”
听到他的话我面露难色的看着他说道:“做饭吗?我不会,你会吗?”
他眼带笑意的摇了摇头说道:“走吧。”
站在他身旁摘菜的我,看他从袋子里拿出刚才买的加厚橡胶手套戴上,我调侃的说道:“不是说会做吗?干嘛还戴手套,不会就别逞强,咱出去吃,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他戴着手套低头洗着肉,我挤到他身旁去抢“把手套给我,我才需要呢。”
“别闹,去好好摘菜。”他略显压抑的说道。
听他那不对劲的语气,看着他戴着手套的手,我才意识到,我把头靠在他肩上说道:“谢谢。”谢谢他的努力,这不在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权董的饭局
在公司每天都忙得团团转,王姐给我们这些新人的任务也越来越多,屁股才沾到座椅的一角还没坐下来电话就响了“喂,你好,设计部。”
“林夜,来我办公室。”
“好的,王姐。”
“咚咚咚~~”,“进来。”
“王姐你找我?”
王姐放下手里的文件说道:“坐,今晚我有事,权董的饭局去不了了,你准备一下跟高总一起去,这有个项目你拿去做。”王姐从桌上左边的文件堆里拿了个文件夹给我。
我坐下打开文件看了看,这个项目的开发地在江源,开车起码要三四个小时才能到,“王姐,鼎逸现在已经动工了,我要经常去那儿,而江源离这这么远,这样来回跑,我怕应付不了。”
“谁一出生就应付得了了,你这借口找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这才多大点事你就推三阻四的,谁不是这么过来的。”
“王姐,不是我推三阻四,鼎逸是我的第一个大案子,我只是怕出纰漏而已嘛,我没有想偷懒。”我嗲着嗓小声的说着。
“别给我在这撒娇,尽说些没用的,你现在就是该好好磨练的时候,那来的这些坏毛病,好好用用你的脑子,后天我就要见设计图,现在拿着文件赶紧给我出去。”王姐笑着瞅着我说道。
拿上文件嬉皮笑脸的朝王姐说道:“那王姐我出去了。”王姐对我点了下头。
才走到办公桌前电话响了,“叮铃铃~~”,“喂,你好,设计部。”
“林夜,五点半,楼下等我。”
“好的,高总。”
站在大厦门口左顾右盼,再看看手表,五点四十五,这人为什么总不守时,还好是夏天,如果是冬天我不就直接被吹成冰棍了,在我抱怨的时候一辆赤褐色的卡宴停在了我面前,我低头朝车窗内看去想看清里面的人,车窗就自动摇下了一半,里面的人朝我说了声:“上车。”在看清来人后,我点头打开车门上了车。
我们两人一路无语,我也乐得清闲,拿出手机给殷诚发了个短信告诉他我晚上不回去吃饭了。车停在新利酒店门口我们下了车,跟在他身后进了酒店的咖啡厅,我们才坐下服务员就过来询问“先生,小姐下午好,两位需要点什么?”
“两杯蓝山咖啡,一份贝可心。”
“好的,两位请稍等。”
我看了看周围,下午六点多的咖啡厅里人还不是很多,音乐与客人谈话声的低吟浅唱,服务员偶尔的走动,杯子轻放桌面的声音,都显得这里有些空旷。
我有些不适应的开口:“高总,您有什么想和我谈的吗?”
“两位的蓝山咖啡,一份贝可心,请慢用,希望两位有个愉快的时光。”服务员的到来打断了我,我微笑地朝他点了点头。
高总一手搭在桌椅上,一手端起咖啡浅尝了一口之后放下,看着我说道:“为什么这么问?”
“一般老板请员工喝咖啡,有百分之九十就是那人犯错了,老板想给那人敲敲警钟,高总,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什么?”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挑起眉浅笑的看着我说道:“那你自己想想你有没有哪儿做错了,如果一个员工不能先发现自己的不足,随时都需要老板的提醒,那我还要那人干什么?”
看着他那若有若无的笑,我在心里回想了一番,好像没什么太大的错误啊,这话把我弄得稀里糊涂的,我只好抬起眼尴尬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