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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早已不是我们第一次为一个女人而争吵,却是第一次为同一个女人第二次争吵,我觉得很累:“是这样的陆鞘,我觉得自己现在状态有问题,根本没办法跟你心平气和的沟通,我也不想跟你吵架,现在我回爸爸妈妈家他们一定会担心的,但是我不想跟你呆在一起,你能出去吗?”
他看着我不说话。
于是我给他提议:“刚刚你从哪里来,现在就去那里吧,被子都还是暖的,多好。”
他什么话也没说,扭头就走了。
第二天我起床,他已经做好早餐,心平气和的对我说:“你对着我你吃不下,那我就先走,你不想看见我,那么以后我等你睡了再回来,在你醒之前一定出去,这样行不行?”
不行,我只要看到你就会想到你和别的女人纠缠过,就会让我感到恶心。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来,不然他现在都不会走。
所以我点头:“这样也行。”
他才匆忙喝了口稀饭,拿了个馒头去上班。
半上午的时候我突发奇想想去旅游,随即又想去看看顾念,可顾念在哪里,陆鞘太清楚了,我怎么能躲开他呢?
最后我想明白,就算我去的是一个陆鞘不知道的地方,总归要是会被他找回来的,所以我还是准备去顾念那里。
这还刚准备出发呢,陆鞘就在身后叫我的名字了。
我无奈的回头,谁知并不止他一个人而已,那个女人,还有陆放,都一起站在那里。
……
展誉良看见我过来倒是并不吃惊,我住下来,一切如故。
我把那块印石最后还是给了展誉良:“拿它去做你想做的事吧,我再没有任何顾虑,毕竟钱才是眼前的,其余什么都是虚的。”
“你这么说太伤我的心了景然,”他还在开玩笑:“不过陆鞘那小子也是时候该好好教训教训了。”
'20130504 031【结束】'
展誉良教训陆鞘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打压他的事业,我后来辗转得知,他居然和严道一合作,而代价则是他手里一部分的股份。
具体多少我并不清楚,可这一招太冒险了,亏得他下得了这样的决心。
严道一是什么人,展誉良比我更清楚,这样的交易是否合算,风险有多大,他心里更是明明白白一本账,但是他依然选择这样做,我问过他,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他只是笑笑,为了你啊。
接下来的两个月,陆鞘被吞掉了三块地皮,陆恒的股价一跌再跌,我看到这则消息的时候,展誉良正好进门,瞟了一眼我手里的报纸,淡淡一笑:“心疼了?”
我诚恳地摇头:“这有什么好心疼的。”
严太太后来也来见过我一次,我陪着她唠了唠家常,倒也没说到男人们生意上的事,严道一来家里接他太太的时候倒是特意看了我一眼,我也只是朝他笑笑。
很快到了巅峰对决的时刻,我在家里都能感受到展誉良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紧张气氛。
当然,陆恒的处境更加艰难了。
展誉良最后的签约仪式带我一起去,我也盛装打扮了一番,到底还是跟他去了,陆鞘那天西装革履,虽然眼角眉梢有掩饰不了的疲惫,但精神面貌看上去还是挺好的,当然,在有他身边的红衣女子作衬托的情况下,更是器宇轩昂。
展誉良当然是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俯瞰陆鞘,这一场男人和男人间的对决,陆鞘确实输得很彻底。
可是这样彻底的输,和看似风光的赢,其实颠覆起来,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而已。
展誉良签合同的时候,被严道一按住了手。
“陆鞘只是想保住陆恒,然后跟他太太好好过日子而已,我也不想把你逼到穷途末路,这份合同你不必签了。”
展誉良第一反应是回头看我,而我在他这样的眼神下,慢慢走到了陆鞘身边,把手交到了他的手里。
红衣女子走到了我们之间,形成了一个奇异的三角形。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红衣女子本来跟展誉良无关,三年前一场饭局上,意外结识了陆鞘,据说她的身世也有些离奇,总之从出身方面,并不比任何名媛差,十七岁的时候家道中落,沦落到出来陪酒,陆鞘当时下意识以为她是展誉良派去他身边的卧底,而展誉良在她找上门来的时候,也是这样认为的。
她就这样被陆鞘安置在那间总统套房里,一住就是三年。
在每一次展誉良下狠心收拾陆恒的时候,都是她挺身而出,以种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挽陆恒于危难。
展誉良在她的情报下,不惜以自己的股份去换得严道一的合作,而严道一在严太太的枕边风下,私下完成了和陆恒的交易,商场上的事我不是太清楚,总而言之到今天这一步,局势已经很明显了,展誉良输了,输得很彻底。
陆鞘现在甚至拥有直逼展誉良的展氏股份。
而在这场战役里,最关键的那位女孩子,在我准备逃跑的那一天,她和我单独聊了整整五个小时。
她甚至坦率承认,她就是喜欢陆鞘,但是陆鞘从来没有隐瞒过她,他对我的爱。
展誉良看见我和陆鞘并肩而立,双手紧握,并没有丝毫失态,他甚至笑起来:“我早就说过,你从来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从前受过的苦,总会成为你更好前行的养料。”
什么情况?
他当着我们的面打电话:“伊伯,不得不感叹,后生可畏啊,景然不是小孩子了,她懂得为自己的幸福作出取舍,也知道怎么去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您该放心了。”
你看,事情总是在朝让人咋舌的方向发展。
我和陆鞘之间发生这么多事,展誉良介入我们的生活,原来,竟然是爸爸的安排。
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解释起来很简单,“我就想看看,当初伤害你妈妈的男人,他在外头生的儿子,到底凭什么能给你幸福,这样看来,他不错。”
……
陆鞘到手的展氏股份,自然是要还给展誉良的,但他大方挥手:“就当做给景然的陪嫁,日后总有能压制住你的资本,你才不能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陆鞘笑:“我哪里还能欺负她?她不欺负我就万幸了。”
然而——
“老展,我们什么时候去离婚?”我有些着急地问。
展誉良和陆鞘一起笑起来。
我疑惑的看着他们。
这…什么情况?
陆鞘笑:“离婚证还在我手里,你们怎么结婚?”
“意…意思是,我们没结婚?”我瞪大眼睛看着展誉良。
“当然。”
我回头瞪陆鞘:“你早就知道?”
他笑得十分无害:“我当然知道,但我不能戳穿他,否则真的逼急了他,要从我这拿走离婚证真跟你结婚,我就亏大了。”
……
后来我就股份问题跟陆鞘进行过一次深切交谈:“你还真要展誉良的股份啊?”
“他是送给你的。”
“我不要。”
“拿着。”
我斜眼看他:“你还真是不客气啊。”
“他总要娶老婆的,你当彩礼还回去就行了,不亏。”
……
“离婚证多难看啊。”
“嗯。”
“去换了吧。”
“你这是求婚?”
“…是这意思。”
“那你再求一遍。”
“嫁给我吧。”
我突然拖着他就跑。
“干什么去”他气喘吁吁。
“结婚啊!”
***
《下堂妻上岗记》,相信很多朋友看到后来都发现了它的问题,我不想接着这样拖沓下去,哪怕完结得相对匆忙些也在所不惜,之后我会把它好好修一修,希望能以更好的姿态呈献给大家。
伊景然和陆鞘的故事,我想到这里,就画一个句号了,我本来写了一个很长的后记,一一感谢了所有给过我评论的朋友,但最后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全删掉了,我觉得没有办法靠那些来表达清楚我的感谢,希望我所有没说出口的话,都有朋友能听懂。
之后我会休整一段时间,收藏了这个故事的朋友们,如果你有一天刷新书架的时候看到下堂妻更新了,是的,它还是会更新,我会在之后继续在这里贴出一个篇幅较长的番外,关于陆放和管芯瞳的故事,《爱情三十六计》。至于番外开更的时间,不出意外的话五月十号开始更新,因为这阵子事情多起来,更新的频率可能不会像正文这么规律。
感谢大家一路相随。
'20130505 番外·爱情三十六计'
'更新时间' 20130505 08:00:35 '字数' 185
下堂妻是个系列文,最开始我构思的时候,《爱情三十六计》这个故事是放在最前面的,阴差阳错先开了《下堂妻》,我本人来说,更喜欢陆放的性格和他处事的方式。
《爱情三十六计》主要讲的是管芯瞳倒追陆放的故事,追他的方式正是采用三十六计,说到三十六计,大家想必都清楚了,最后一计是走为上,究竟他们之间会怎么发展,结局又会如何呢?
敬请期待,五月十日,小沐携《爱情三十六计》在此恭候各位。
'20130505 第一计·瞒天过海(上)'
题记:金玉檀公策,借以擒劫贼,鱼蛇海间笑,羊虎桃桑隔,树暗走痴故,釜空苦远客,屋梁有美尸,击魏连伐虢。
管芯瞳转了三圈之后终于找到了约好的咖啡厅,她当下十分感叹,旋转餐厅这种东西发明出来就是为了锻炼人的意志力的,这时候她脑子已经被玻璃门的反射光线弄得有些头晕,坦白说相亲这种事实在难以让人提起兴致,不过她这次难得的十分感兴趣。
隔得老远就发现有个男人坐在那儿,这个男人显然对这次约会十分重视,皮鞋擦得锃亮,鞋带系得十分漂亮,西装也很熨帖,千万不要问她为什么隔那么远都能看出这些细节,你要相信一个女人对她感兴趣的男人观察力那是相当惊人且无所不能的。如果不是她走近之后发现他脸上隐隐泛青的胡渣和无法掩饰的一脸疲色,管芯瞳一定会开心得再久一些。
看着管芯瞳慢慢走近,那男人缓缓起身,在管芯瞳站定之后还微微欠了欠身:“关小姐?”
管芯瞳轻轻点了点头:“看来您最近工作很忙,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赶过来了,其实不用这么着急的。”
那男人闻言稍稍愣了一下,随即深邃的目光投射过来,管芯瞳有些受不住,于是咳嗽一声:“不请我坐下?”
那男人才抱歉的一笑,“请坐。”
管芯瞳尽量优雅的坐下来,深呼吸一次,在心中警告自己千万不要犯花痴,不动声色的提问:“您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会至今单身?”
那男人微笑:“关小姐不必如此客气,我这样的条件,说出去虽不至于无人问津,却实在没有你想象中那样受欢迎。”
管芯瞳笑起来,“你真有意思。”
那男人也浅浅笑起来:“你也比我想象中有趣得多。”
管芯瞳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的客人并不多,那男人反应极快:“我并没有这样的自信觉得你一定就会看上我,因此这样毫无确定性的见面还是低调一些好。”
管芯瞳这下完全掩饰不住眼里的笑意,“看来这样的见面你十分习惯,考虑得如此周到。”
那男人手里不知捏了一个什么玩意儿,这时在桌上轻轻*起来,管芯瞳好奇,不住打量,那男人看了她一眼才回答道:“这样的见面想来你也不陌生,我们这样的人不就是那样么。”
管芯瞳眨眨眼睛:“别把我说得跟你似的那么受欢迎,这样的见面我可是第一次。”
那男人“哦”了一声,语调上扬,嘴角扬起一个可疑的弧度,管芯瞳立即挺直身体,调动全身肌肉,瞬间到达防御状态,接着就听到他玩味似的开口:“那我岂不是运气很好。”
管芯瞳直到晚上躺在床上还在想他今天的那句“那我岂不是运气很好”,她傻傻的笑起来,他一定没发现,今天的对话他们连最基本的自我介绍都没有,她真想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