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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只有北村点了点头,其他人都愣在那儿看着飞鸟。
“你懂这个?”未来又悄悄地“问”飞鸟。
“我爸爸是全防卫军最出色的试飞员。”飞鸟对“未来”说。
“爸爸?”未来还是有些不习惯,这一切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混乱了。
飞鸟从飞机上爬了下来,却用意识偷偷地对未来“说”:“我需要一份自飞行器上次检修到现在的所有的机库出入记录。”
“诶?”
“我已经有线索了。”他“说”。
未来惊讶的看着他。
“现在不好说,也许会打草惊蛇。”
“我知道了。”
“如果可以的话,今天晚上我们再过来一趟。”
就在俩人私下底进行交流的时候,友香丢下众人也攀上了舷梯,她翻身进机舱,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飞行器各个显示器上所显示的数据,不过并没有发现什么能得出飞鸟刚才那些结论的线索,于是她心有不甘的又下了飞机,心里面很不爽——凭什么他能检查出毛病来自己却检查不出来?真是欺人太甚!
友香恰好又看见泊水正对飞鸟露出赞赏的笑容,她心中的气便不打一处来。
“你觉得会是什么人做的呢?”她突然问飞鸟。
“至少是个懂技术的吧!”飞鸟说。
“比如说像你这样的超——王牌飞行员?”
“诶?”大家都奇怪的看着友香。
友香却突然一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飞鸟看着友香离开的背影,心中清楚她这是在不服输,他不知道又回忆起了什么,对自己笑道:“你说她是不是还想被击落一回呢?”
“那个——”泊水有些窘迫的开了口,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飞鸟,“飞鸟队员,”刚说出这个称谓他就顿了一下,也不知道这么叫他是否合适,不过好像也只有这个叫法听上去才不会显得那么别扭,“你可不可以跟我来一下,我有些东西要给你看。”
飞鸟点了点头。
泊水又对另外俩人说:“我们去去就回,北村你继续完成你的检测,未来……”
“我留下来帮北村队员。”未来抢过了泊水的台词,“我在总部呆久了,有段时间没接触过飞行器了,正好重新熟悉熟悉。”
泊水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又向飞鸟投去询问的目光,飞鸟看向他手里的咖啡壶,皱了皱眉头,泊水笑了笑,便自斟自饮起来。
“你要给我看什么?”飞鸟问。
泊水扬起下巴指了指陈列室的墙。
飞鸟踱到墙跟前,抬起头把墙上的照片资料都看了一遍。
“地球防卫军的历史?”
“对,这个世界地球防卫军的历史。”
“有过这么多的奥特曼造访过地球?”
“我听未来说在你们的世界没有‘光之国’?”
“嗯,来自宇宙的人除了侵略者之外没有别的。”飞鸟转过脸看着泊水,“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
泊水笑道:“不管怎么说我们算是同仁吧,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知己知彼?怎么听起来好像要和我结盟似的。”
“你和梦比优斯不同,”泊水呷了一口咖啡继续说,“我觉得你完全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飞鸟转回脸继续盯着墙,嘴角却挂着笑容,看来这个总监确实名副其实!
“这个是梦比优斯?”飞鸟指着靠后的一张合影问泊水。
“是的,十年前的一张照片。”
“和我说说‘最后的战役’吧!”
“……十年前,当新的危机降临地球的时候地球上差不多已经和平了二十五年。那是一只巨大的帝诺佐鲁,当时的guys因为没有什么战斗经验而几乎全军覆没,只有龙一个人活了下来。”
“你是说相原龙队长?”
“是的,也就是同一天,未来找到了我,他希望成为新生的guys的第一名队员。这些伙伴都是经过他的努力邀请加入guys的,他们原先从事各行各业,虽然都考取了guys执照,但只是为了方便自己找到一份好的工作。他们没有任何战斗经验,却都在那场毁灭性的初战中表现出了难能可贵的勇气,未来坚持新的guys队员非他们莫属。事实也证明了他的选择没有错,在面对安培拉星人那么强大的对手面前他们没有丝毫胆怯过,也正是这股勇气和信念赋予了他们打败安培拉星人的力量。”
“也就是说一开始你就知道梦比优斯是谁?”
“对,虽然他的伙伴们不是第一时间知道的,但是也晚不了多久。在得知了他的真实身份后他们比以往更加团结在一起,因为在他们的眼里梦比优斯不是来自宇宙的警备队员,也不是什么奥特曼,而是他们的战友、他们的伙伴,是努力地、一直默默地运用自己额外的力量战斗到最后一刻的guys的一员。”
“不过这次他和你们的队长好像在我的问题上有些分歧啊。”
“你对相原龙向你开枪的事怎么看?”泊水突然问。
“开枪?不清楚。”
泊水凝视着飞鸟的后脑勺,脸上的表情好像在思虑飞鸟的回答。他看不到飞鸟此刻的神情,所以即便有疑虑也只能继续积攒着。他觉得飞鸟多少应该知道点什么,不过也不在这一刻了,他应该也早已想到了guys队里有敌人内应的事,他应该有自己的安排。
“总之是他先动的手,不过我也还击了,就算扯平了吧!怎么?你们没检查出什么异常来吗?”
“没有。”
“不过有梦比优斯在,应该出不了多大的乱子。”
泊水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你们队长看上去对我的第一印象不太好,就算到现在也还是这样,也许只是这个在作祟吧。”飞鸟忽然转过脸来看着泊水,“这个我能理解,因为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也不太好呢。”
“看来我还真不能用以前的思维方式来考虑你的问题了。”
“你就当我是个有特异功能的人类吧。”飞鸟开玩笑道。
泊水淡淡的笑了笑,又继续说:“刚才和你说了未来的故事,所以这次我依旧选择相信他的决定,我本人的看法也和他一样。这次敌人很狡猾,烟雾弹一个接一个的来,有些应接不暇啊。不过有句老话你应该听说过——‘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来找未来也是对的,主动权必须时刻把握在我们的手上,否则躲在角落里的敌人可真要乐开了花了,这个误会这样闹下去肯定无法收场。之前的话我就不再重复了,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我想你应该最清楚,我相信最终的事实就是最好的证明。另外我会给你一个合法的身份,怎么说你在我们这个世界也算是孑然一身吧。”提到“孑然一身”这个词,泊水小心翼翼地看了飞鸟一眼,他发现飞鸟有些沉寂,“我不知道你最后经历了什么,我只是听未来说过,那是一场很惨烈的战斗……只要是个人都会无法接受这个现实的,况且你一来就没歇过。如果你不愿意提这事儿,尽管开口。”
飞鸟思索了片刻,黯然道:“也没什么不愿意提的,无非就是一个很难缠的侵略者,一个结局不是很好的故事,做什么总得是要付出代价的吧,如果我人生落下的帷幕能够换来身边人的幸福这也是值得的。”
泊水不再多问,从飞鸟的神态和三言两语中他已经猜到了一些东西,和未来不一样,这个自称飞鸟信的人看上去曾经被很多东西羁绊着,和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一样,他的生活会有亲情、友情、爱情,会有乐天达观的人生观、执著的信念与战斗的决心,也会有悲伤、迷茫、痛苦与不幸,一切均已发生,更多的人总是不断地回头嗟叹,不断地拿自己的人生进行前后的对比,只有极少数出色的人才会选择相信“发生”也是一种转折、也是一个新的机遇。他和飞鸟信的接触并不算多,他不了解这是一个怎样的人,所以他根本无法得知飞鸟信的真实想法到底是怎样的,他只能轻轻地拍了拍飞鸟的肩膀,用这个动作传递着某些东西。
飞鸟粲然一笑:“我们那儿没有‘总监’这个职位,只有好几个‘参谋’,我们的参谋一般是不会和普通队员发生接触的,只会在队里有重大决定的时候出来宣布一下,有什么事儿我们都是找队长。如果我还能回去的话我一定建议队里也设个‘总监’。”
“呵呵,”泊水被飞鸟的话逗笑了,他说:“说到‘回去’未来也许能帮上忙,你应该听他说起过。”
“唔,再看吧!偶然归偶然,说明机会还是有的,也许他们那儿也有这个技术。”
“那么,你对我们还有什么疑问吗?”
飞鸟歪了歪脑袋:“大差不差。”
一个下午就这么耗过去了,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友香有些心神不宁的在值班。今天下午自己实在是太冲动了,总监和副队长都在,自己竟然像个小孩子一样发了脾气,而且还当着那个家伙的面,这真是……也不对,这不能怪谁,她觉得很奇怪,自己想当然的就这么做了,以前的成熟与冷静都不见了,自从这个家伙跑到guys以来,她已经连续三次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表现出了本来并不属于自己的人格来。如果说之前单独和副队长在一起表现出来的是随着岁月的磨砺丢失掉的一种青涩,而这几次所表现出来则完全是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什么……第一次和他接触,她莫名的感觉到了一种无法捕捉到的悸动,第二次接触,她竟然跑去安慰他?今天下午更好笑,竟不知就里的和他争起“风”吃起“醋”来?
就在友香胡思乱想的时候,飞鸟和未来又再次回到了机库,未来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识别卡,在机库升降门旁刷了一下,升降门便徐徐的升了上去。飞鸟只让升降门升了一小半就关闭了升降门的开关系统,未来不解的看着他。
“全打开了,什么人都能进来,开一半,他总得哈个腰。”飞鸟对未来“说”。
原来飞鸟是想给意外闯进来的人留道“坎”。
未来点了点头,俩人便弯下腰钻进了机库。
飞鸟轻快的攀上下午看过的那架飞行器,未来也跟了上来。
“你摸这儿。”飞鸟“说”。
未来把手伸到了飞鸟所说的那个位置。
“怎么?”未来第一遍没摸出什么来,他奇怪的看着飞鸟。
“要非常仔细的‘摸’。”飞鸟又“说”。
未来这才明白过来,他把大量的气息集中在手上,再次仔细的检查了一遍飞鸟所说的那个位置。
“嗯?”未来吃惊的看着飞鸟。
“感觉到了吧?你觉得是什么?”
“这不可能。”未来更加吃惊的看着飞鸟,刚才他把气息努力的集中在手上,竟在操作台的下方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能量场,“这是人类的生物能量……”
“是的,我相信另外两架也有。”
未来攀下这架飞行器,又分别仔细的检查了另外两架,竟在同一个位置感觉到了同样的能量场。
未来迅速在置物架上抓起一只笔,飞鸟也从飞行器上爬了下来,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选了一个巧妙的位置挡住了摄像头的拍摄角度。
“沙沙沙”未来在一张纸上写下了两个字母:nk。
“这是什么意思?”写完后未来马上就“问”飞鸟。
飞鸟撕下纸,叠好,放进了衣服的口袋,然后又重新攀上飞行器的舷梯,目光落在发现有异常的那个位置。
过了一会儿,他从舷梯上爬了下来,突然开口说:“你说的那个程序不对,这几架坏掉的飞行器哪里能那样修,你是在开玩笑的吧?”
未来愣在那儿。
“主油箱的引射泵是这么接上去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