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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东西见到张劲那‘凶狠’的眼神,立刻卖萌的把脑袋往何清浅的肩窝里钻,显然是要寻找靠山同盟。
见到何清浅立刻回应似的露出一副怜爱的样子,低下头连连摩挲金子的背脊,这明显就是告诉张劲,‘金子找对靠山了。’
于是,张劲也只好无奈的继续道:
“刚才她就是跟我谈判来着。我先是伸出一个手指,意思是如果她老老实实的陪你玩,我就让她从塘里捞一条她最喜欢的小鳌花吃。结果她不同意。我说两只,她还是不同意。我就又加到了三只,结果她贪心不足的还是不同意。后来我威胁了她一下,她才算接受这个条件。”
“真的?金子这么聪明?还知道跟你讲条件?”
张劲所说的话对何清浅来说,简直就是一篇童话故事,就像是之前自己给乐乐讲的‘丑小鸭’一样。
按照张劲讲的,他和金子的交流与那些马戏团里的驯兽师与动物可不一样。马戏团里的动物看手势、听哨子,听从指挥。那是靠长期训练养成了人兽互动,而这可是地地道道的人兽对话啊!
对于何清浅难以置信的询问,张劲肯定的点了点头作为答复,不过最后还不忘的抹黑了这小家伙一下说:
“这家伙聪明是聪明了,不过心眼儿小的很,而且臭毛病特多。”
满眼红心的何清浅根本就没有听清张劲的最后一句话,自顾自满脸笑容的把脸带贴在金子的皮毛上拼命的蹭着,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不过这金子抱在怀里的感觉确实好。黄鼬本就是以身体柔软著称,据说这种动物甚至能够钻进小小的老鼠洞中,去捕捉老鼠,已经可以想见其身体的柔软程度何等的夸张。更何况现在的金子更是胖的跟球一样,柔软依旧,但是看起来就更可爱了,相当有肉感!
再加上自从金子进了张劲的家门后,在张劲的要求下,很爱干净。身上不但没有任何难闻的异味,反而还香喷喷的,自然更是容易惹得女孩子喜欢。
何清浅在金子身上又蹭又亲了好半天,最后才问了一句:“对了,阿劲,金子到底是什么动物啊?”
何清浅的一句话让张劲差点栽了一个跟头,感情这位女士只顾着金子可不可爱了,亲热了半天还不知道这小东西到底是啥?不过也对,如果从小在城市里长大的何清浅居然能够一眼认出金子的身份,那才叫奇怪呢!
“金子是条黄鼠狼,学名黄鼬。就是传说中喜欢偷鸡,会放臭屁,迷人心智的黄大仙、黄皮子!”
想到了黄鼠狼在传说中的‘臭名昭著’,张劲有些坏心眼的想要看看至今还拿自己的芙蓉面蹭着金子小脸的何清浅会有何反应。甚至还故意把传说中黄鼠狼的坏名声一一清点了一番。
结果令张劲大失所望。何清浅不但没有大惊失色的尖叫一声后,一把将金子扔出去,反而脸上的笑容更大,在金子黑白相间的小脸上蹭的更紧了:
“哇,没想到黄鼠狼原来长这样,好可爱!”
…………就在张劲站在距离家门几十米远的地方看着何清浅与金子亲热的时候,汪汪的狗叫声从张劲家的小院里传了出来。
这时候,张劲才恍然觉着,自己和何清浅在大太阳底下闲扯淡似乎有点不正常,于是道:
“咱们还是继续走吧,站在大太阳下面聊天,我怎么觉着咱们都有些不正常了呢?而且你听,我们家黑水晶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张劲说着,还指了指狗叫声传来的方向。
张劲家的后院门是向里开的,而且是比较严实、比较紧的那种铁门。所以如果没有别人帮忙的话,黑水晶想要出来很有些困难。除非等他再大一些,凭他的素质,自己家两米多高的墙,肯定能够一跃而出。
当知道张劲所说的黑水晶就是院子里正在委屈的‘汪汪’叫的狗狗时,何清浅立刻同情心泛滥,莲步飘飞的快步前行,还不忘了催促张劲,“哎呀,你慢死了,快一点啦……”
张劲连忙笑着快步跟上,印象中的何清浅虽然看起来更加清丽出尘,但是姓格却还是还是丝毫没变。无论是小孩子还是小动物,都能惹得她爱心四溢,欢喜的不得了。
当后院的大门在何清浅的面前推开,当张劲小院中的景致尽收入何清浅的眼底时,她顿时屏住了呼吸,满脸的神往。
整个小院足有几亩大小。
正对后门的是一条曲曲弯弯的红砖、青石铺就的园路,逶迤蜿蜒了几十米,把后院门与远处那栋外墙素白的小楼连接起来。拼接起来铺路的红砖、青石并不规整,反而以半砖、碎砖、不规则形状的青石居多。
但看起来却并不凌乱,而且拼接的很紧凑,让人想起那些蜚声遐迩的大教堂的碎花玻璃,带来一丝不受拘束感觉的同时,带来了一种似曾相识的美感;砖石园路的西侧,是高低错落的菜畦和参差散布其间的十几株不知名的果树。菜畦中,已经成熟的西红柿和各色蔬菜都被大片的叶子隐藏起来,只有风儿吹过的时候才会娇颜一露,风过即隐。
十几株果树显然还在果苗期,枝叶并不茂盛,但是一片片的叶子就像肥的能够流出水来的那种嫩绿,很是漂亮。总之,西侧的菜畦果园,一眼看过去就是一片绿色,满眼的清凉——舒服!
红砖园路的东侧比西侧更漂亮!在东侧,最显眼的是一块两亩大小的水塘,远远看去就是一片水清如碧。时常有小小的气泡出现在水面上,带起一圈圈的涟漪,将如镜的水面揉碎,那是水中的小鱼在追逐嬉戏。如果有风从塘面上吹过就更好了,那从水塘中带来的清凉让天上的烈曰都失去了威力,吹到人的身上只让人身心俱爽,骨头都快要酥了似的受用。如果躺在躺椅上,更是会让人懒洋洋的发困。
鱼塘的周边也别具匠心的布置着几株果树和几株不知名的灌木,让鱼塘更是带上了一点野趣和生气。如果几株现在还处于苗期的果树,在来年变的枝繁叶茂的话,那么景致想必会更好。
若说小院中最显眼,对整个小院的景致帮助最大的东西,则莫过于位于鱼塘和小楼之间的那棵大槐树了。
大树参天,枝干遒劲,树龄估计至少也有两三百年!茂密如盖的枝叶,足足遮挡住百多平的土地和近百平的水面。
从后院门处看去,连素白色的小楼也被这大槐树遮住大半,使得本来平凡无奇的小楼,多了些林中野舍的味道。也让曲曲弯弯的小路有了‘曲径通幽’的诗意,让占地并不算太广的庭院有了‘庭院深深深几许’的深邃味道。
而大槐树下,躺椅、茶几俱全,自然就是往常张劲‘当猪摆肉’的地方了。
123 风光无限
见到何清浅一副意动神驰的样子,张劲也很得意。
虽然《武林三国》里的副职业中并没有园林师这个职业,但是想想黄药师的桃花岛美景,想想鲁妙子的安乐窝,就能够想象的到,宗师级阵法师布置下的美丽园林,绝对不会比现实中的任何园林师稍差分毫。
所以,身为宗师级阵法师的张劲,自然也能把小院自然布置的如同圣境。精致的难寻瑕疵,草、木、路、池,结合的浑然天成。
在张劲的布置下,这几亩小院,绝对当得起‘美好如诗’的赞美!
若非如此,就算刘老爷子再撅头,也不会在初来的那次为了一个小楼的名字而急赤白脸。就是因为这老爷子对这里太钟意,太赞叹了,才会认为张劲那无所谓的态度简直是对这小楼、小院的亵渎!才会认为这小院小楼落在俗人张劲的手中是‘遇人不淑’、‘暴殄天物’。
艺术家出身的人通常对美好的事物都极为执着。在拥有‘发现美的眼睛’的同时,也总希望自己有一双‘保护美的臂膀’。这种情结和传说中的‘护犊子’极为相像,只不过他们所护的往往不是自己的‘犊子’罢了!
在门檐下,张劲蹲下身子和黑水晶玩了一会儿,站起身后,发现何清浅还在那里盯着院中美景,满脸陶醉的神游着,不得不提醒道:“好了,先别看了,我们还是进去吧!时间可是不早了,我还要准备午餐呢!”
“哦……”
何清浅这才恍然间清醒了过来,接着眼中的迷醉就立刻变成了异彩涟涟的雀跃,欢声飞扬的说:“哇,阿劲,你的小院好漂亮!真的好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小院了……”
激动关头,何清浅突然发现自己有些词穷。曾经无数的美丽词汇,如今能记住的就仅剩下唯一的一个‘漂亮’而已。
女人都是感姓的,更何况何清浅这个学音乐出身的女人。要知道艺术往往是相通的,无论是书法家、画家、歌乐家还是舞蹈家,他们追求的都是同一种东西,那就是美好!
而且何清浅虽然心思纯净如水,但是她经过年龄的沉淀和艺术的熏陶,仍然是一位内涵、深沉的女人。
何清浅不同于叶萌和蓝菲菲这样的‘女孩儿’,对于这份淡薄的美尚不懂欣赏;何清浅也不同于俨然‘孙二娘’化身的穆欣然,仅只能开出其中一点点的妙处。
所以这些曾经来过张劲家中的女人,虽然也一见就赞叹张劲小院的美丽,但事实上却并没有真正触动到心底。
而何清浅则不然,她对这个小院却是触动灵魂的赞叹。就像是何清浅自己的灵魂与小院的灵魂相处相交得到的赞叹。
对此,张劲只能这样解释,‘清浅之所以会触动良深,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小院的气质是如此的与她一般无二吧!都是一样的纯净和美丽!’
张劲带着何清浅,沿着红砖园路走着,张劲在前,何清浅在后。
张劲走在前面,悠闲的迈着八爷步,对何清浅介绍着,“这是小白菜……这是番茄……这是……”
而何清浅跟在张劲的身后,似乎根本没有把张劲的喋喋不休听进玉耳。只顾着频频的左顾右盼。
左边塘中一条条巴掌大小的各色小鱼时聚时散,时而互相追逐,很有趣;右边田里一个个拳头大的西红柿看起来红的讨喜,很有趣;……觉着小院中什么都新鲜的结果,就是何清浅越来越觉着眼睛不够用了,为了看得真切,而越来看得越仔细,于是她的脚步自然也就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慢了下来,直至原地踏步。
张劲发现自己身后的何清浅走得越来越慢,最后干脆的停了下来,站在水塘边上看着水中鱼儿打得热闹。他无奈的回过头来,重新走回到已经落后自己一段距离的何清浅身边,把她拉到大槐树下的躺椅上坐好:“既然你这么喜欢看,那你先到躺椅上坐一下好了。”
说完,张劲又快步窜进菜地中,从秧子上揪了一个还带着白霜的西红柿。随意的兜起自己的衣袂,用自己的衣襟擦了擦后,递给何清浅,“尝尝,绝对无公害蔬菜。你在城里肯定买不到,吃不着!一口下去终身难忘。”
张劲这话,这口气非常像街头巷尾卖大力丸的江湖骗子。如果用一句耳熟能祥的话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何清浅显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是笑着把西红柿从张劲的手里接过来的。
接过来后,何清浅先是好好的欣赏了一下。怎么说呢?嗯,很漂亮!红的像宝石一样深邃,圆滚滚的看起来十分的饱满。闻起来,似乎也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味,但是却很不真切。
何清浅很爱干净,但是她却从不会嫌弃张劲,从前是,现在也是。
所以何清浅并没有像往常吃水果一样,总是要洗了又洗,才肯放心的吃到嘴里。而是从善如流的直接轻展檀口张嘴咬下。
随着清凉的汁水从被咬开的小口冲出,流入何清浅的檀口。立刻就有一股难以言表的清甜在口中爆炸开来,不是特别的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