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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笼罩着一片浓郁的五彩雾气,巨大的舌头望向天际,似要冲天而起。
“快些上来!”琴夫人飘然而上,已是驻足在这五彩巨蛇的身上,丁逸与柳慕晴也不禁心中暗暗吃惊,柳慕晴更是一片震惊,忍不住道:“娘!这是什么法术?好厉害!”
琴夫人笑了笑拉起柳慕晴将她扶在怀中,道:“等日后有机会了,娘定然会将毕生的巫法悉数传授与你,好啦都坐稳了,咱们走!”方才言罢,丁逸直觉身下的这条巨蛇巨大的身躯微微扭动,身子一轻顿时腾飞而起,琴夫人怕这个景象被那些族人看到,只向着自己所居房舍的后方向那巨石崖飞掠而去。
这条五彩巨蛇飞纵起来,吞云吐雾,形态宛若蛟龙,只顷刻间便见足下巨石林立,正是那巨石崖上的洞窟附近。
丁逸忙极目远眺,仔细的在身下一片巨石林中搜寻着圣姑与灵狐妖仙的身影,忽然他看到在一座最大的巨石之后,隐隐有光芒在不停的闪动。
当下赶忙探手一指,大声说道:“琴夫人!他们怕是在那里!”
琴夫人立时会意,只将身下巨蛇的蛇身轻轻一拍,当即这条巨蛇便发出一阵丝丝鸣叫,带着一片五彩霞光直向那座巨石笼罩而去。
!… ……
百三六 离愁渐行忧前路(求收藏)
这条五彩巨蛇于当空中昂首吐信,径直飞过面前的这座巨大的山石,却见巨石之后竟是一片约莫几丈见方的天然石坪,此刻赞布拉周身萦绕着一阵忽明忽灭的彩色光晕,一身褐色的长袍无风自鼓,猎猎作响,正须发皆张,向着面前的圣姑与灵狐妖仙对峙。
圣姑一脸笃定之色,手中的木杖也是暗暗泛光,随时准备催动,灵狐妖仙那一袭白色罗裙亦是微微荡漾,一阵若有若无的寒气正在四周蔓延,看到几人此刻的样貌,丁逸心中打了个突,他们怕也不知道已经斗了几回合了,竟还在对峙当中,当下便与柳慕晴近乎同时呼喊起来,“住手!都住手!不要打啦!”
足下几人听到呼喊声皆是向当空中看来,赞布拉当即一脸惊骇的神情,周身的光晕立时渐渐淡了下去,继而面有恭敬之色,忙道:“琴夫人,怎么会是你?”
琴夫人轻拍身下五彩巨蛇,示意向那石坪当空落去,当下三人赶忙跳下巨蛇,只见琴夫人探手一招,那条巨大的五彩蛇径直化作一道五彩霞光钻入了她的袖中。
丁逸和柳慕晴急忙赶到圣姑和灵狐妖仙的身前,将他们拦下,疾呼道:“打不得!”
赞布拉更是一脸奇怪道:“琴夫人,你怎么会忽然来此,他们要逃出巨石崖,我正与他们放对,妇人有什么事,且稍候片刻!”
一边的圣姑却是不依不饶的冷哼一声道:“哼,好大的口气,你且不知道我老人家的手段吧!”
“切莫再动手!”琴夫人忙向着赞布拉振臂高呼道:“他们都是来帮助我们白巫族对抗阿史那思摩的,千万不可鲁莽!”
赞布拉一怔,立时道:“夫人你千万不要被他们的花言巧语骗了,这些中原人反复无常,口是心非,心中更是诡计多端,小心……”
“不要再说了!”未等赞布拉说完,琴夫人便打断他,道:“我当然相信他们,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我的女儿!”
“什么!”
赞布拉登时大吃一惊,顺着琴夫人所望的方向看去,却见她的目光正充满无比慈爱的望着柳慕晴,吃惊道:“夫人,您……您究竟在说什么?您不是说您的女儿已经……已经不在人世了么?”
琴夫人幽幽叹道:“曾几何时,我也只能这样去想,一次次的希望换来的却是一次次无尽的等待,这种绝望让人无法承受,因此我才会说她已经死了!可是如今我真的找到了她,更不是在梦中,你说我怎会不相信他们呢?”言罢便将刚才与柳慕晴相认之事一五一十的向赞布拉详细道来。
赞布拉听了琴夫人的一番话,立时重重一拍脑袋,面上立刻浮出一片深深的愧疚之意,忙奔到柳慕晴身前,身躯一沉,单膝跪倒于地,拜道:“公主!属下肉眼凡胎,不认得公主还请公主恕罪!”
望着赞布拉满面挚肯之色,柳慕晴被惊得一颗心七上八下,虽然在将军府时,那些下人们也时常对她跪拜,可是当她看到赞布拉那一张布满沧桑的面容,这分明已是能够做得自己长辈之人,而如今却对自己行此大礼,一时间更是手足无措,竟堪堪愣在当场。
琴夫人立时上前笑着将赞布拉扶起道:“不是说好了吗?我们巫族都是一家人,不必有这样的礼节,快快起来!”
赞布拉这才起身,不由激动道:“属下真的是太过激动了!这个好消息,一定要尽快让族长知道,高兴高兴!”
丁逸却赶忙说道:“这位前辈此言正好诧异,依晚辈看来,这件事还是想不要告诉乌古拉族长的好!”
琴夫人和赞布拉均是一阵惊奇忙问道:“这是为什么?”
“现在大敌当前,乌古拉族长自然不能有丝毫的分心,而且依族长的脾性,我们这一次可是要让族人们拿起武器,告别维持了几十年平静的生活去浴血奋战,这一点正是族长他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听到丁逸如此一说,琴夫人当即便沉默下来,毕竟最为族长的妻子,她自然是最为了解他的为人,如今仔细想想,丁逸说的也的确不无道理,他为人相当执拗,自己心中所想的事自然不容许有任何差错与偏差,这也是他能够成为一族之长的缘故,如果他知道认了这个女儿,会让白巫族中的百姓陷入一片战争和流血牺牲当中,那么他虽然心中极为痛苦,但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与自己的亲生骨肉相认的。
如此一来这样会让他更加的难过,恐怕接下来的日子里都会陷入一片矛盾挣扎的剧烈苦痛当中。
想着想着,琴夫人渐渐的点了点头,对丁逸的话表示极为赞同,随后忙转向丁逸和蔼笑道:“你是晴儿的兄长吧,我怎样称呼你?”
丁逸不卑不亢笑道:“夫人,你就叫我逸儿吧!”
“嗯!好逸儿,我十分赞同你刚才所考虑到的隐忧,我丈夫的确是一个会为民族大义考虑,而舍弃自身的人,他如今向阿史那思摩委曲求全,这一切也都是为了白巫族内数百名族人的性命!”
丁逸颌首道:“这一点我自然知道,所以咱们应该就随他的遗愿而去,不要对他有任何的阻拦和干涉,我相信当他终于看清了阿史那思摩真正嘴脸和心肠的时候,他一定也会作出非常正确的选择!”
琴夫人点头笑道:“看来那木简当中所记载的事果然丝毫不假,你这小子一定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人了!”
“传说中的那个人?”
赞布拉奇道:“琴夫人你是说?”
琴夫人立刻便将巫族历代所记载的传说详尽的向赞布拉叙述而出,随即道:“赞布拉,你是我们白巫族中唯一一个进入过天莽大山深处之人,现在我要你带着他前往那座五帝神坛之处!”
赞布拉早已激动万分,在巫族当中,赞布拉也接受了不少族中文化的熏陶,更是对巫族上古之时一切玄妙之事崇拜不已,也是极为信仰三皇五帝之说,又听刚才琴夫人的一番述说,哪里还有丝毫的怀疑,当即便向丁逸拜道:“属下荣幸之至,不敢有丝毫违逆!”
丁逸自然比不得柳慕晴,他自小便流离失所,一直以来都被世人所嫌弃,哪里受到过赞布拉如此大礼,当下奔上前去,扶起赞布拉,惊慌道:“前辈如此可真是折煞晚辈了,至于我到底是不是你们所说的那个人,到了那神坛之后才能知晓!”
赞布拉却不以为意道:“我族中圣史内说的明明白白,不管他人如何,我反正是深信不疑,属下谨遵夫人之命!”
“原来那五颗女娲之石,竟然还有这样的渊源,老身竟然完全不知,我应该早就想到,我孙儿必定不是一介凡人那样简单!”圣姑面上浮出一片欣慰之色,忙上前道:“逸儿,即是如此,那你就与赞布拉一起前往天莽大山去吧,一路上千万小心,只要要记住一定要速去速回,这里就交给我,若是阿史那思摩胆敢胡来,我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绝不会让他得逞!”
灵狐妖仙亦是坚决道:“逸儿,有我和圣姑婆婆在此坐镇,你就放心吧,记得快去快回!”
柳慕晴心中却是忐忑不安,忙自依偎在琴夫人怀中道:“娘!我想和逸哥哥一起去,我放心不下他!”
琴夫人和蔼笑着,轻抚着柳慕晴的秀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你要想想看,赞布拉他巫法深厚,能够全身而退,逸儿乃是五帝聚灵之人,定然不会有事,我那时见你体内灵力枯竭,怕是你这一去他们二人还要照顾于你,所以我觉得你还是留在这里吧!”
“可是……”柳慕晴嘟起了小嘴,只望着丁逸一副放心不下的表情,她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丁逸打断道:“晴儿你可要听话,现在你再不是之前一个人可以任性的时候了,父母之命可一定要遵从!”
“但是……我听说那天莽大山十分凶险,逸哥哥真的不要紧吗?”
赞布拉却是挺身上前,直向柳慕晴斩钉截铁的道:“请公主放心!属下就算拼上性命也会保护他周全!”
“既然你们都这样说了,那逸哥哥你可千万要早点回来!”柳慕晴满脸的无奈,心中却仍然极不放心的道。
丁逸笑着一刮柳慕晴瑶鼻道:“你就放心吧,你怎么忘了,我多少次的出生入死,还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
“哦!好吧!”柳慕晴只好点了点头,再不多说什么,只用一双期盼的目光默默的注视着他。
赞布拉随即一撩长袍,将手放在唇边打了个呼哨,一声嘹亮的哨音在山谷中清脆的响起,顷刻间便有两头灵驹鹿飞驰而来。
丁逸望着奔到自己面前的灵驹鹿,一脸茫然,赞布拉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忙自一笑解释道:“天莽大山当中不能飞行,只因那山中的深处空中气流极怪,任何事物或者兽类都不能飞行!”
丁逸听了赞布拉一眼,心中更是对那一片茫茫的天莽大山感到万分的好奇,当即来到那灵驹鹿的身边,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骑乘。
琴夫人淡然一笑道:“这灵物十分温顺听话,比中原那些难训得烈马要好骑了许多,要领也基本和骑马差不了多少,只要你不硬着和它拗劲,不消一会儿的工夫就摸透它的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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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三七 忍辱负重为和平(求票票)
丁逸缓步来到那头灵驹鹿的身前,禁不住伸出手去,抚上了它那光洁的毛皮,却见这头灵驹鹿周身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白的耀眼,白的发亮。
起初在他刚接触到它的时候,这头灵驹鹿似乎还有些不安的微微扭动了一阵身躯。
丁逸的心中却不由对它产生了喜爱,一边缓缓抚摸着,一边在心里默默的安慰着它,当他的手掌触摸在它那光洁柔软的触须之上的时候,这头灵驹鹿已然十分顺从,似乎已是开始享受着丁逸的抚摸。
一边的赞布拉乃至琴夫人都是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吃惊道:“你可知道,那时候我们驯服这些灵驹鹿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这些家伙们虽然本性温顺,可毕竟在深山当中自由惯了,根本极难任人驯化,没想到你第一次这么简单就让它这样的安静,我算是对你心服口服了!”
丁逸不由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刚才只不过和它聊了一会天而已!”言罢,只感到自己一时心情极好,攥着这头灵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