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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阅然对于田楚儿的哀求无动于衷,他根本就没有爱过她,只是觉得她是目前最合适的人选,反正都是要联姻娶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具体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他不讨厌就行,而田楚儿无论是外貌还是家世都能与他般配,他当然不会拒绝。
田楚儿发现冷阅然表情还是那么冷淡,不由灰心,她是知道冷阅然对她没有感情的,要是她不和霍家二少搞在一起也就算了,可她那么做了还被冷阅然发现,就已经做好了取消婚约的打算。
她是舍不得冷阅然,他那么帅又那么多金,可如果整天守着一个不爱自己又不愿意碰自己的男人那该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情。正在那时霍家二少表现出了对她的兴趣,虽然只是鱼水之欢,但田楚儿十分喜欢他的床上表现,到后来和冷阅然退婚的时候也就没有那么痛苦了。后来霍家二少又迷恋上了其他女人,对自己虽然不至于舍弃,但也没有了原来的热情,再加上田氏遇到了危机,那男人更是冷嘲热讽,说她是冷阅然不要的女人。
田楚儿一怒之下听从了父亲的话,来找冷阅然帮忙,如果她能再次爬上他的床,凭着冷阅然虽然寡淡但并不无情的性格应该会施以援手,只要他肯帮忙,一切都好办。田楚儿不知道的是,只要田氏能扭转亏势,她爸爸就算卖女儿也愿意,这一点让她后来吃了不少苦头,也只能感叹自己命不好。
“你要和谁怎么样都不关我的事,如果还想保住最后一点脸面,请你立刻走。”冷阅然冷冷地说,如果田楚儿还有一点常识就该清楚他的态度,这一趟是白来,更是对自己尊严的践踏。
在见到田楚儿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她是为了什么而来,不过他是不会帮她的,不管冷家怎么样,他冷阅然和田氏的情分早就断了,又何谈帮忙一事,而且田氏根本就是个无底洞,就算投进去钱了也别想要回来,他是商人,商人重利,又怎么会做亏本的买卖?
田楚儿如梦初醒,环视一圈,见大家都用鄙夷的眼神看自己脸色立即苍白了,再看一眼夏筱筱,虽然仍有不甘但也只好走了。她的前二十年过得太顺利,现在的境遇说起来怪不了别人,只能怪她父亲经营不善和自己的耐不住寂寞,夏筱筱唏嘘感叹,但也无能为力,别说田楚儿和她有那样的过往,就是无仇无怨她都不会同情半分。
田楚儿走后大厅里沉默了片刻,便又恢复了之前的欢乐,夏筱筱站了会儿便累了,怀孕不比平常,别说是站了,就是坐久了也会不适。
冷阅然心里还有点不舒服,但看到夏筱筱隐忍的模样就不由地心软,走过来牵起她的手,虽然已经是四月份的天气,可她的手依然那么冰凉,冷阅然皱了皱眉头拉着她的手往楼下走去。
“冷阅然,你干嘛?”夏筱筱想挣脱但又无力,庆功宴还没结束呢,他就带着她离开,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估计明天办公室里又要传闲话了。
“回家。”冷阅然硬是把夏筱筱塞进了车里,也不管她是否愿意,要他说已经很久没有和她亲近,他这么做真的一点都不过分。
夏筱筱愣了,“回家”,以前他就这么说过,可现在再听……他们的关系已经淡了,又何必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显然冷阅然没有管她,就算不满他也要带她离开,她真的很不会照顾自己,这才几天就把自己弄得那么憔悴,单看脸蛋也知道气血不足,需要调养了。有时候他真的很想敲开女人的脑袋看看她大脑的结构,他不找她她就不知道主动示好,难道他对她来说就真的那么不重要吗?
夏筱筱担心了一路,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冷阅然并没有送她回冷宅,而是把她送到了夜宁楼下,打了一通电话给夜宁,让她下来接她,便依依不舍地走了。
夜宁好奇地看着绝尘而去的车,他都已经送到楼下了为什么还要她下楼来,看夏筱筱虽然脸色不好但也没有到酩酊大醉不能自主的地步啊,怎么就这么在意?唉,可怜了她还要下来跑这一趟,真是白担心了。
夏筱筱却没有夜宁那样的闲心,她是知道的,也许冷阅然对她有感情,但怎么也是先由身体引发的,若是没有肌肤相亲他还这么认真那只有一个原因,他是真的对她有一种有别于其他女人的感情。她一直以来都在猜测,但从来不敢去相信,本以为刻意回避就可以去除他心里的一点点异样想法,谁知道……
第五十六章 屈辱
冷阅然走后,夜宁好奇打量的目光引起了夏筱筱的不快,她又不是什么珍稀动物,有必要一直盯着她不放吗?感觉到夏筱筱的不满,夜宁终于讪笑着上了楼。
一回到家她就感觉到了强烈的不适,也不和夜宁解释便直接躲进自己房间,背对着反锁着的门,夏筱筱按抚心脏的位置,虽然怀孕但从没有过妊娠反应,什么兴许是喝了红酒的缘故吧,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还只能压抑着痛苦,这事不能让夜宁觉察到,要不凭着她的性格非得告知天下不可。
夜宁也不说什么,只以为夏筱筱是害羞的,哪里知道她身体不适,于是奸笑着回了房间,准备更新她的小说,最近她博客的访问量呈直线上升,这还得感谢当事人夏筱筱和冷阅然。不过夜宁还没有想过以自己为猪脚,她不觉得一夜情有什么好挖掘的,因为她压根没想过会和叶钦有什么,哪怕是最后被人家弄到了婚礼上还处于半懵懂状态。
夏筱筱努力适应了一会,才从房门上滑落下来,今晚她根本就不该去,这样就不会喝下那杯红酒,也不会看到田楚儿。田楚儿再不对,也是冷阅然先勾搭上的,要是他真的守身如玉,又怎么会让田楚儿钻了空子,爬上他的床。一个男人连自己的身体都管不住,还有什么值得相信的?
苦笑了一回,夏筱筱决定提前辞职,因为自己的身子好像撑不到那时候了,正想着又感觉到恶心,吐了半天却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夏筱筱累极,就这么趴在床边睡着了。
而田楚儿离开酒店后,自然不敢回家,爸爸交给自己的任务没有完成,回去了也是被骂,不如先在外面待会,等爸爸睡着了再偷偷回去。此时想田楚儿还没有意识到接下来她的人生将发生重大的转变,而这转变将影响很多人的人生。
虽然田氏面临着巨大的商业危机,但田楚儿从来都不愁钱花,只要田氏一天不倒闭,她都是田氏的大小姐,就可以享受一天的安逸生活。
田楚儿的长相本就不错,今晚穿得更是美艳动人,包臀的小礼服勾勒出她完美的线条,白皙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所以当她出现在舞厅门口的时候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当然大多数男人第一眼是不会看女人的长相的,而是她火辣的身材。
田楚儿是骄傲的,她冷睨了那些男人一眼便进了舞厅,以前她不怎么来这些地方,可自从和霍家二少勾搭上后就经常出入这种场合,自然对这里熟稔无比。这家舞厅名叫“魅”,消费层次比较高,出入的几乎都是上流人士,对于田氏的近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看她进来虽然不能赶出去,但都没有好脸色。
田楚儿冷哼一声,放眼望去,她的姿色是最好的,她有骄傲的成本,虽然现在家境没落了,但总有兴起的希望,显然她还没有从濒临破产中清醒过来。
田楚儿在舞池里尽情扭动自己的身躯,虽然没有学过舞蹈,但她却有跳舞的天赋,所以只是跟着霍家二少出来几次就成功占领了他的心,其他人在看到她跳舞后都会不自觉地停下来为她喝彩。田楚儿想用一种方式发泄压抑的情绪,刚刚在冷阅然那里碰了钉子她也不打算再去一次,反正有钱人那么多,只要拉到一个融资就好了,田氏的问题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只看有没有人愿意出来搭把手而已。
说句实话,田楚儿跳舞的确很有魅力,水蛇腰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着,胸前的双兔呼之欲出,眼神魅惑,长发微乱,对男人来说简直是勾魂摄魄的尤物,要不是看在她现在的身份,估计真的会招来不少的狼。
田楚儿和霍家二少的关系在圈子里不算是个秘密,这也是田楚儿的疏忽,她在外面玩,却一点也不知道收敛,虽然冷阅然不会亲自看到,但他的朋友可是遍布H市的,他的未婚妻在外面瞎搞,别人会不透露半句?就算大家都忌讳,但总有会几个闭不上嘴的闲人。
田楚儿才跳了一曲,虽然有点累,但不打算就下去,感觉到已经有几个人注意到她,她便更加得意,跳得也愈发卖力。田楚儿眼神微眯,长发飞扬,动感的音乐,舞动的人群,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平心而论她不喜欢霍家二少,但却迷恋这种恣意挥霍的生活方式。
都说乐极生悲,这里田楚儿在恣情跳舞,那边就有人蠢蠢欲动。田楚儿跳得欢快,有时也会和几个男人配合,彼此贴得很紧,热辣的舞蹈,纵情的欢笑,一切都染上纸醉金迷的味道。就在这时候又有一个男人凑了过来,看她的眼神邪邪的,长相却是很好,又不娘气,田楚儿主动贴上了他的身子,以前她还不敢,但自从霍家二少开发出她的本性后,面对这种场景她是一点也不惧了,甚至还隐隐有几分期待。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主动,也变得更加不客气,直接伸手摸上了田楚儿的大腿,入手的肌肤滑如凝脂,男人笑得邪气,田楚儿显然一愣,在这里玩乐的大多是上流社会的人群,就算想有什么不规矩也只会关上房门自行解决,哪里就有这样大胆行径的?可也只是一瞬田楚儿就立即恢复如常,不过是个男人,她的手段多的是。
田楚儿推开了男人,脚步略显虚浮地走到吧台要了一杯酒。酒入腹中,田楚儿微微眯上了眼睛。她喜欢这种感觉,心飘到了半空中,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世界变得虚幻迷离,连眼前的男人都变得恍惚起来。
田楚儿伸出手描摹着男人的长相,他有一种妖冶的美,美到连女人都会嫉妒,此时他正对着她,嘴角勾起的弧度侵略着她的最后一点心防。田楚儿娇笑一声,男人却是抿了一口红酒,然后凑上她的唇,于是,猩红的液体悉数进入她的腹中,甜涩的味道瞬间充斥了两人的口腔。
男人好像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不由地将她拉到身边,伸出舌头舔掉她残留在嘴边的一点酒,田楚儿似乎下意识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于是,唇舌想接,男人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吧台边又是好一阵的亲吻厮磨。田楚儿很满意这样的艳遇,但这里显然不是个好地方,她睨了男人一眼,娇媚多于责怪,那眼里的暗示很明显,男人会心一笑就搂着她出了舞厅。
在看到男人开的豪车后田楚儿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能勾上这么有钱的男人也直接证明了她的魅力,她田楚儿想要的男人没有一个不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当然得除了冷阅然。想到冷阅然,田楚儿对夏筱筱的恨意更深,要不是她,说不定她都已经和冷阅然结婚了,田氏也就不会遇到这么大的危机,搞得她像小姐又不像小姐,出门没有面子更没有里子。
男人直接把车开到了一家酒店门口,田楚儿只是皱了皱眉也就释然了,本就是一夜情,是哪里都不重要,像这样的地方也好,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压力和顾忌,想必待会儿做起来更加疯狂。
开了房,男人先叫田楚儿自己上去,说是有东西落在了车上,田楚儿不满地撇了撇嘴抱怨着走了。过了几分钟男人拿着一个黑色的袋子上来,神情似乎透露着古怪,田楚儿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