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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鹏翔,敢走,我就死给你看。”声音是无比凶悍的冷冽与强势。
我与藤鹏翔停住了步伐,不约而同地回首向白凤影望去,只见她整张苍白的脸颊惨白无比,嘴唇也渐渐泛白了,双眸却定定地一瞬不瞬地盯望着藤鹏翔,眼光里有浓烈的痴情,还混夹着一抹凄瑟的恨意。
“凤影,你何苦呢?”宋毅见白凤影这样伤害自己,再也能保持沉默,白辰寰也是,两个大男人纷纷在同一个时刻,不约而同地奔向了白凤影,然而,这些白凤影统统都看不见,她的眼睛里好象就只有藤鹏翔一个人。
藤鹏翔牵着我的手大掌一紧,我整个人猛地一阵吃痛,疼痛蔓延至骨髓。我不敢抬起头,因为,我知道藤鹏翔的心这一刻也很疼,不论如何,他曾经是用着整今生命来爱白凤影,如今,他爱上了我,他以为白凤影死了,在日日夜夜夜都沉醉在没有白凤影的痛苦日子里,他爱上了我这个替身,他背叛对白凤影的那段情,如果对一个死心也叫做背叛的话。
见藤鹏翔如此舍不得放心白凤影,见这屋子所有的人都为白凤影着急,大家都在真心为她担忧,然而,为了留住藤鹏翔她居然连寻死觅活的戏码都能演得出来,一时间,我不再同情心泛滥,毫不犹豫地就甩开了藤鹏翔紧紧地握住我的纤手,几步奔到了白凤影面前。
“够了,白凤影,你还有演到什么时候?你以为,这样做,就能赢回藤鹏翔对你的爱吗?我告诉你,没有了他,我照常可以带着念乃生活。”我第一次气火攻心地冲着白凤影叫嚣,这个女人到底要缠到什么时候?
听了我的话,满屋子的人神情一僵,白凤影也是,也许是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说,她呆呆地望了两秒,然后,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毕竟是做贼心虚,她别开有脸,幽幽地说了一句。“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你根本就没有失去记忆,藤凝雅在刺杀你之前,你们的对话我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几年前,你是从婚礼上跑了出来,藤凝雅是囚禁了你,可是,我并没有失去记忆,失忆是假的,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总之,你蒙骗了所有的人,还在这儿演戏。”
语完这话,我就看到了宋毅的英俊阳刚脸孔蔓过一片幽伤。
“不……”白凤影一脸仓皇地扫了整间屋子里的人一眼,然后,她冲着我叫嚷。
“你这个疯女人不要乱说,我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要不是藤凝雅给了我那一刀……”
宋毅痴情的眼眸定定地凝视着她,片刻后,痴情的眼眸变得黯淡起来了。然后,他瞟了一眼地板上流淌的鲜红血汁,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象是深刻出断腕一般决烈的割舍。他吸一口长气,迈步向藤鹏翔走了过去。
“鹏翔,你难道真的置你与凤影的过去于不顾?”
然后,我只看到藤鹏翔额头青筋贲起,太阳穴突突地跳,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他好象在隐忍着什么。俊美的五官阴鸷一片,漆黑发亮的眸子发出冰冷的寒光,笔直地扫射向宋毅,比那千年不化的寒冰都还有冷上几分。
“鹏翔,其实,我与凤影……”宋毅不知道想要讲什么,还没说完,藤鹏翔已经整个人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隐忍多时的滔天狂怒排山倒海而来,他一把揪住宋毅的衣领子,把他按压在墙壁上,手中的铁拳就毫不留情地挥落,并冲着他彻骨地怒吼。
“宋毅,请你象一个男人一点,五年前,即然你已经选择了她,现在,就不应该放弃。”
宋毅挨了几拳后,猛地就接住了他使出的掌风。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宋毅一脸的惊慌失措,连眼神都不敢直视着藤鹏翔,而藤鹏翔的黑亮瞳仁迸射出一重又一重冷削的幽光。
“宋毅,纸终究包不住火,你们到底演了怎么样一出戏?你与白凤影心里最明白,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以为我象一个傻瓜,只是,即然都已经消失了,就不应该再带着她回来?”藤鹏翔撕心裂肺地冲着宋毅低吼。并愤然收回了拳头。
由于他过份地激动,连黑亮的瞳仁也浮起了一缕红色的血丝。
我被藤鹏翔这样激动的神情吓住了,他话里是什么意思?他说宋毅与白凤影在演戏。
他说即然宋毅选择了白凤影不应该再回来,难道白凤影并不是被藤凝雅囚禁的,可是,藤凝雅也承认了这件事情,的确是她找一具女尸烧成了焦黑,把白凤影的洁白婚妙穿在了她的身上,让大家都误认为白凤影死了。
难道这里还另有隐情吗?我一颗心七上八下,不知道即将又要发生什么事情?
“鹏翔,你到底在说什么啊?”白凤影哭了起来,十分委屈的样子,一张脸孔哀怨而充满了幽伤。
她垂下的眼尾划过缕缕诡光。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白凤影,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而已,我曾经是那么爱你,可是,你却背叛了那份爱,你们串通了一气,只是想欺骗,演出了这么多的戏码,宋毅甚至连父母都不要,只是为了要得到你,当年,你一边跟我谈着恋爱,一边给宋毅交往,脚踏两只船,白凤影,你这么下贱的女人怎么还有脸回头,毫不羞耻地向我大谈你没有变心,一切只是藤凝雅搞的鬼,要不是你与宋毅有约,想带着肚子里的孽种私奔,你说藤凝雅怎么可能有那样的机会陷害你。你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说这番话的时候,藤鹏翔一脸的冷妄,可以说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一个男人即使他不爱他的女人,如果女人出口轨背叛了他,他也会面子上挂不住,更何况,当初,他还是那么刻骨铭心地爱着白凤影,然而,最心爱的女人却与一生的挚友一起合谋背叛了他,甚至于连孩子都有了,到底五年前,藤鹏翔是怎么样承受内心深处这一份刻骨铭心的背叛,我终于恍然大悟,自从白凤影回来后,藤鹏翔一直就患得患失,有时也会在深夜里醒来,原来是因为曾经白凤影对他的背叛,再加上我又逃离了他三年,他才会患得患失,可以想象,五年前,他是怎么样度过那断悲惨的日子,依稀记得三年前,我与徐恩泽在海歌城门口被他撞见的时候,他回去后就用手卡住了我脖子,流着泪警告着我“不准给那个男人再来往,否则我会真要了你的命。”当时,我只觉得他占有欲好强,可是,没有想到,也许在那时,他把我当成了是了白凤影的替身了吧!他那句话,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对白凤影说的,因为,他的千疮百孔的心经受不起第二次背叛。
藤鹏翔的话不仅让我感到震惊,连白辰寰与白夫人也一脸惊悚的表情,她们被吓倒了。
这番话无疑是在每一个人平静的心湖上投下了一枚炸弹,心湖内,那凄楚的小花还在炫丽的盛开。
白夫人震惊的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呆呆地凝站在原地。
“不是,来……”是。”白凤影吓得整个面情一片抖索,她颤抖着红唇跌跌撞撞地奔到藤鹏翔面前。“不是,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她掀动着红唇想解释,可是,藤鹏翔已经不再给她机会了。
“不是吗?”他气势汹汹地质问着白凤影,而握住宋毅衣襟的大掌始终没有放开,甚至越勒越紧,宋毅五官一红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悔……是怎么知道的?”宋毅虽有东窗事发后的尴尬,可是,他努力地平稳了自己的情绪,哑着声音,断断续续地问出,毕竟五年前是他不对啊!是他拐走了好友的未婚妻,即将步入礼堂的未婚妻子。
闻言,藤鹏翔无声地笑了,只是唇畔的笑意是那么邪肆俊美。
“的确我是被你欺骗过,当年,在那三千米高的雪域高原反恐斗争中,面对无比凶残的藏胞,我们无法突出重围之际,你不惜扑上前替我挡住那红红的火舌,掉入那万太深渊的时候,我的确是很感动,甚至还扑跪在悬崖上哭喊着你宋毅的名,撕心裂肺的那一种,正因为如此,我们几个战士勇猛倍增杀光那一群敌人,当我们突出重围之际,增援官兵已经来到,我们四处寻找你,整整找了三天三夜,终于在山涧边找到你的尸体,不过,那时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孔,已经面目全非了,我非常痛心,也很内疚,部队发了烈士胸章给你,我替你领下那个奖杯的时候,我哭了,因为,那是你用整今生命换回的,你说不要我死,因为,凤影还等着我回北京完婚,我带着沉痛的心情替你收拾遗物,宋毅,都说百密难有一疏,你干算万算都没有想到,自己会丢落下一封信在你的一套军用大衣口袋里,而我在给你清理衣物的时候,那封信就从大衣无意滑落了下来,我看到那封信,信是就是白凤影寄给你的,而信上说,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让你想办法,那一刻,我如坠落冰窖,你替我挡子弹,原来不过是一场戏码,目的是想带着白凤影远走高飞,去过属于你们的二人世界,你们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他的眼睛里浮起了几缕红丝,神情是那么骇人冷冽,并且,手中的拳头捏得格格作响,如今说起这事如此愤怒,可见,五年前在知晓整个真相的那一刻,他一定痛彻心肺,伤心极了。
“那具尸体也是假的,只是穿了你的衣服而已,你们骗得我好苦啊!”
“即然,你们要演戏,那我就陪你们演。”
“原来那时,你就知道了。”宋毅的嘴巴张大,足可以塞进一个鸭蛋,一脸的惊奇,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能是他此时最真堊实的心境吧!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精心策划的阴谍会被藤鹏翔看穿。
“所以,你故意不换上新郎礼服,故意把宋毅的骨灰盒抱进了礼堂当着千万宾客羞侮我,说你从来从来就没有爱过我?”白凤影思路清晰,颤着声儿问藤鹏翔。
“是的。”藤鹏翔清楚地回答着她,眸光似一柄利箭仿若要刺入白凤影的胸膛。
“你知道一切,还让我们如愿以偿,对于我与凤影的背叛,所以,你怀恨在心,才会用权势逼垮宋氏集团,也逼死我的父母。”提起这件事情,宋毅也激动了起来。
“宋毅,我们学了三年的军事战略,看了那么多的兵书,为什么你还是那么笨?对于一个背弃我的女人,我藤鹏翔就算今生讨不着老婆,也不会再要,我承认当时我很痛苦,当白凤影从礼堂里跑出的那一刻,我狠不得拿把乱刀把你们都砍死,我派人在那天晚上去寻找了,想阻此你们飞离北京,如果真找到你们,我不知道当时疯狂的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止出来?没有想到,藤凝雅居然在这中间磺摇了下杆子,她绑架了白凤影,而我找不到白凤影的下落,只得作罢。我知道你们会在这世间的一个角落关注我的动向,所以,我刻意把你的骨灰盒拿去了肺,就在我走马上任的第一天,将你的骨灰盒埋在了灵骨塔畔,让你们以为,我真的以为你们死了,并且,我还为你尽孝,你们让我痛苦,我也要让你们尝一尝一生不能与亲人相见的滋味,然而,是一今天使救赎了我一颗背负着沉重十字架的心,你的父亲不是我害死的,我的心已经得到了救赎,没有必要再揪着一段过往不放。”说到此处,他别具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不是你是谁?宋氏帝国一向无风无浪,你却逼垮了它,让我父亲含恨坠楼身亡,你的目的不是想逼我与凤影回来吗?”宋毅一脸愤恨不平地冲着藤鹏翔叫嚣。
“如果我要这样做,五年前,我同样有这样的能力,宋毅,是你不仁在先,即使是我这样做了,也怪不得我。”
“不是,鹏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