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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但无任何工作阅历,还坐过牢,蓝紫韵,仅仅只是这一条,你就别想在北京市里找到工作。”他望着她,邪气一笑,薄唇吐出的话语让紫韵微微一愣。是的,她怎么就忘记了自己是有前科的?她屡次应征工作失败恐怕都是因为这件事情吧!而他又为什么知道呢?“你调查过我?”紫韵的声音冷的几乎成冰,她在心底里嚎叫,这个下流卑鄙龌龊的臭男人。“我没那个闲情逸致。”他的语气仍然是吊儿郎当。
“仅凭这一条,我想没有一间公司会录用一个有前科的女人。”他胸有成竹地说,细长的桃花眼直直地凝定着她,不想遗漏掉她脸上的任何表情。打击她,是他的乐趣,玩弄她,得到她,是他最终的目的。
是的,凌煌的话虽然难点邪恶,只是,他说的是事实,因为这一点,她可能找不到工作了,想起自己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紫韵的双肩垮了下去。在她眼眸黯淡间,煌少抬指再次缠住也鬓角的乌黑发丝,一点一点地将它们缠绕在指间,就犹如想一点一点地收服她的心,最终让她爱上他,直至无法自抑,深不可拔,那是他长久以来的期待,想到这点,他就浑身都兴奋的睡不着觉了,他还真是一个心理变态的男人呵!他有的是金钱与权力,而他要的,不单单是女人身体,还有心,然而他的心呢?他保管的很好,从来不会给任何女人,因为,它只属于自己。
“蓝紫韵,我们做个交易好不好?你陪我睡一夜,我给你想要的荣华富贵。”语调里的轻挑让紫韵痛恨到了极点,他摆明了是想要包养她,把她当情妇一样的养着。他真的懂得如何摧毁一个人的自尊。
“荣华富贵?”紫韵唇畔浮现了一朵幽忽的笑容。“就是白天无所事事地花你的钱,逛街,买衣,购物,晚上,穿着最性感的情趣内衣等着你的宠幸吗?”
“是的。”他用修长的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清晰地吐出二个字。
“我找不到工作都是你干的是不是?”猛地,象是想起了什么,紫韵的脑袋飞速地运作,她这两天来四处碰壁,绝对是拜他所赐。“是有怎么样?我早说过了,你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因为,你是我煌少看上的猎物,猎物,你懂吗?我煌少看上的猎物休想逃。我可以把你宠上天。让这世上所有的女人羡慕你。”
是的,他可以把你宠上了天,但,他同样可以把她摔向地狱,这就是冷酷邪恶的煌少。
他几乎是把唇贴在紫韵耳朵上说的,语调很轻,仿佛只能紫韵一个人才能听到,他寻捕猎物的手段是高明的,不在乎强取豪夺,不在乎弄伤她,因为,玫瑰都是带刺儿,他喜欢,够辣,够呛,够味儿,柔顺的百合玩多了,偶尔玩点刺激的也不错,而他,没有那么时间来玩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他煌少的时间可是相当宝贵的。
望着如此玩世不恭的容颜,紫韵气愤到了极点,再也忍耐不住,抬手一挥,“啪”一记非常响亮的耳光声响彻在空气里,紫韵居然气得失去了理智,就这样不计后果地掴了他一个巴掌,一道五指印清晰地呈现在他的左脸颊,眼孔急剧地收缩着,一缕痛恨的眸光在他眼底如星星之炎燎原,抬起手臂,他回敬紫韵一个耳光,然后,他怒气滔天地用力拉扯着紫韵,把紫韵拉到了办公桌椅前,大手一挥,办公桌上所有的资料飘落向了地板,还有那杯冷却的咖啡,也难逃粉身碎骨的命运,狂怒地将她扑倒在了宽大的办公桌椅上。
高大身躯瞬间强压上了她。“一心想要好好对你,你偏偏不领情,敬酒不喝,那就喝罚酒吧!”语毕,大掌把她双手反剪于身后,不管她疼不疼,就那样把她压倒了桌子上,另一支手解着脖子上的领带,领带瞬间缠绕住了她细嫩的手腕。
她们的下身密密的贴合,紫韵恨死了这种女人男上的姿势,她不敢动,怕刺激这个怒气到几经疯狂边缘的男人,只不过是打了他一个巴掌嘛!用得着这样怒海翻腾吗?也是哈!这样高高在上,权势滔天的男人几时被女人甩过巴掌呢?
感觉衣角边缘一片冰凉,洒落到桌子上黑色的咖啡浸染到了薄薄的衣料里了。冰凉染上了肌肤,刺入她的心窝,她只不过想要一份安宁的生活,想要一份平淡的生活而已,为何却是这么的艰难?
疯狂的吻象暴风骤雨般飘降而下,霸道,凌厉,强势……
第8章 想吃,吃不到
吻铺天盖地卷来,那么强势、霸道、凶狠,完全不给紫韵一点儿招架之力,他把她两……让自己的整个身体置身于她之间,来势汹汹的吻让紫韵无法呼吸,五指紧紧地抓握着他的肩膀,长长的指甲似要划破他薄薄的白色衬衫掐进了他肌肤里。
来人的怒气来得是这么狂霸嚣狠,紫韵张嘴似想要咬破他的唇,没想到,他的舌头居然巧妙地逃开了,并象一条蛇一样穿梭在她的口腔里,这样居于下风的感觉,恨在紫韵心底绵延而升,她只能张开双眼,用她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狠狠地瞪望着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没想到,他的眼睛也睁开着,两条火辣辣目光近距离地交集中。
终于他吻够了,在彼此都不能呼吸的情况下,吻向她白皙的颈子处慢慢地滑了下去,攀在他肩膀的五指收握成拳,她撑起了头,一口就咬在了他壮实的肩膀上,她用的力很大,死死地咬着,咬到牙根酸疼,甚至还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可是,她没有松开,因为,压在她身上的这个刽子手想要毁了她即将开启的美好人生之路,男人没有呼痛,只是身体抖颤了一下,可见紫韵下手之狠,他忍住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薄唇微勾,唇际漾出了一个漂亮的笑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换来不是他的放手,而这一句轻浮的话语。
闻言,她松了口,不想与他的眼光在虚空中交集,微长的睫毛轻压,视线定在了他白色衬衫掺出的丝丝缕缕血迹上。嘴角同样勾起了一朵漂亮的弧度。“”如果你觉得欺负一个弱小的女人能满足你大男人的虚荣心,我不必反抗。“拳头慢慢地松开,抬起头,双臂圈住了他的脖子,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唇瓣,笑冶如花地说”要怎么做?是男上女下,还是女上男人,更或者,我们还可以玩一些变态的,煌少,你玩过那么多的女人,技巧一定很棒。“她态度的转变让煌少愕然,资料上说,蓝紫韵非常的倔强,并不是这么容易会妥协的女人,难道牢狱之灾把她变成了这样吗?
还真是一个千变女郎,这样的女人才能勾住他的心。”即然如此,我何乐而不为呢?“
煌少轻轻地说着,只是眸中的那点兴趣正在一点一点地淡去。
他松了手,起身走向了窗台边,又人窗台上香盒里抽出了一支香烟,点燃,猛吸了一口再释出淡淡的烟雾,从吸烟的动作就可以看得出,他是一个霸道而狠绝的男人,原来,表现出柔顺就会让他对自己兴趣渐失,男人天生都是一样的坏胚,只是想征服女人而已。
紫韵从桌子跳了下来,把自己皱褶的衣衫抚平,开始整理着自己的仪容。
”蓝紫韵,眼前的路你可以选。“我不选呢?”他可有给她选择的余地。眸子轻扬,透过薄薄烟雾,犀利的眸光又向她扫射了过来。“你知道的,如果我在商界打一声招呼,你根本别想找到一份工作,你会无法在北京立足下去。”哼!“紫韵给了他一记白眼,对这个狂妄的男人简直就是嗤之以鼻,他是有钱,是权势滔天,从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开的那辆名车就可以看得出来,不过,恐怕还没有到只手遮天的地步,紫韵整理好自己,转身就潇洒走门边,打开房门扬长而去,凝立在窗台边的煌少,一双眸子紧紧地盯望着她削瘦的背影,俊美的面容渐渐冷沉了起来。他吸了一口烟,再缓缓地释放而出。”蓝紫韵,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
今天是藤鹏翔复查的日子,由于工作忙,他抽不出时间,身体渐渐复元后,他对自己的病也变得漠不关心起来,他一向是一个把工作放在重要的位置的男人,然而,雪吟可不允许他这个样子,雪吟害怕,怕脑瘤复发就象母亲一样轻易地就会撒手人寰,从美国回来以后,她什么事都依着他,从来也不会给他拌嘴,可是,这件事情她却不能依他,藤鹏翔没有办法只得请了一天的假,驱车与雪吟去了医院。
这是一间豪华的医院,医院有几位医师名气很大,所以,医院前来看望的病人很多。可以说是人山人海,祝茂森医生曾经特意交待过,必须到这儿来复查,并给他联系了专门在国际上对脑瘤研究有一定突破的医生检查,确保他的健康万无一失,如果一旦发现了什么,也好及时治疗。普通的老百姓挂号也要等上五六天,而藤鹏翔由于身份特殊,便可以畅通无阻,医生用仪哭替他做了一个全面检查,检查结果显示全部呈良型,雪吟也就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她挽着藤鹏翔的手臂走出那间医院的大门。”雪吟,我去取车,你在这儿等我。“藤鹏翔俯头在她唇际烙下一个吻,笑脸吟吟地说着。”好。“藤鹏翔找保全拿钥匙取车去了,雪吟走出了那宽敞的医院大门,医院的大门栽种了许多名贵的花,白色的玫瑰,黄色的玫瑰被阳光照耀着,颜色鲜艳,让她有一些睁不开眼,她微眯起眼,目光落定在了花圃其中的一朵娇绽的白玫瑰上,清新,典雅,漂亮,圣洁,白玫瑰代表着圣洁坚定不渝的爱情,世上的女人遇到真爱的不多,能够不被世欲的心牵挂的人更不多,在这个利欲薰心,视利现实的社会里,她与藤鹏翔不离不弃能够走至今日多么地不易呵!
”哇哇哇。“幽幽地回思着一些过往,猛听,一声婴儿的啼哭袭入耳膜,最初她以为是医院里前来治病的婴儿,打针的婴儿啼哭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孩子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大,就好象要哭尽人事所有的悲伤与心酸一样,那声声哭泣撕裂着雪吟的心肝,这是那家的孩子?雪吟暗骂着这孩子的父母,难道都没听到这孩子哭得厉害吗?甚至声音都快哭得嘶哑了,她再也听不下去,只得抬起头四处张望,可是,并没有看到自己周遭有任何的婴儿啊!
这怎么回事?婴儿的啼哭声渐渐变得嘶哑,并且越来越弱,雪吟着急了起来,再看看医院门口络绎不绝的人群,仿若能听到这孩子哭声的只有自己,凝神听着,她判断婴称的哭声是从医院门口斜对面那座公园里传出来的,然后,她迈开了步伐,便直直地穿越了马路向医院斜对面那座公园走去,公园里百花盛开,争艳斗妍,她无心欣赏,一颗心紧紧地揪紧着,她是一个当母亲的人,当初,她生下了念乃,带着儿子从那场火海中逃离花海村被人追杀的时候,念乃与霓儿的哭声就是这样,成了她一生的梦靥,直至现在,她都非常怕听到那种哭声,那么小的孩子,声嘶力息,好似完全知道自己正面临危险的处境。
穿过了假山,一株高大的桅子花树下,有一个用童被裹着的东西,雪吟急步绕到了那株花树下,弯下了腰身,她看到了婴儿玉白容颜,由于哭得厉害,她整张小脸涨得通红,一张粉嫩的小嘴大张着,没长牙齿的嘴光光的,只是,她已经发不出来一点声音了,只是张着嘴,眼睛紧紧地眯着,象一条线,一片桅子花瓣飘落到她嘴角,她不舒服,可是,手被包在婴儿被里,她无法抚开那片让她不舒服的东西。所以,就知道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