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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间”俱乐部正有一场特大的庆功会,前来参加的全是凌氏集团的员工。紫韵穿着一套黑色的女式西服,里面是白色的衬衫,还有黑色的领带,发丝高绾于头顶,整个人看起来干练,一副女强人的模样,她坐在宴位上与同事位起开心地聊着。
“紫韵姐,还是你最棒,话说,你是怎么收服那些个男人的?”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端着酒向紫韵走了过来。“是啊!蓝经理不错,没让那些男人沾到任何好处,却能够拉下这么多订单。佩服,佩服。”某男同事对蓝紫韵得直佩服的五体投地,凌氏的外交部因为有了蓝紫韵这名猛将,而让整个销售部象一颗璀灿的珍珠一样闪闪发光。“是呵!这次的庆功宴会,都是沾了你的光,听说是总裁亲自下令为你主办的啊!”某女职员一脸羡慕地说。“来,来,来,我们敬蓝经理一杯,让她把秘诀传授给我们嘛!那样的话,我们个个都成了公司的宝,也不愁会被炒鱿鱼啦!”“说得对。”大家纷纷举起了酒杯,集体要敬紫韵,紫韵又不好不领情,只得整杯酒全部悉数喝下。
这时,包间的房门打开了,门边闪现了一抹高大冷峻的身形,今天的他穿着一件枣红色衬衫,与那头酒红色头发简直是相得益彰,让他整个外型看起来青春时尚,就象是从杂志上走出来的男模特儿,他又戴上了那副金边眼镜,挡去了些许他自身的光芒四射,凌厉的眸光扫了一下全场,他真的是一个发光体,走到那儿都会吸引大家的目光,并不单单是身份与地位,就连是他自身气宇轩昂,漂亮的外型也是吸及异性的一大因素。
“总裁,你来了。”宴位上的人见到凌煌大驾观临,全部都从坐位上站了起来,个个脸上露出喜色,却又敬又怕,其实,管理者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就象是教师一样,让学生对她又敬爱又惧怕又尊重,从教学这个层面上来讲,这基本上就已经是一个教师的成功之处了。
“嗯!很闹热。”凌煌带着他的秘书走进屋子,有几位职员已经挪开了屁股及时腾出了坐位,可是,煌少并没有要坐下的意思,他接过某职员递过来的一杯酒。“今天是拿下玉蚌集团千万定单的日子,也是凌氏可喜可贺之日,我感谢大家长久以来对公司的付出,也希望大家接下来努力地搞好凌氏的销售,大家的努力我是看得到的,自然是不会亏待了各位。来,我敬大家一杯。”他言简意赅地说完,仰头一口喝下了杯中的红酒。总裁敬酒,何等荣幸,有的兴高采烈地说着“谢谢总裁,我们会好好地干的。”然后,喝下了整杯的酒。有的女职员则端着酒杯忘了喝酒,一副花痴,满目深情地望着他,英俊帅气,高高在上的总裁亲临现场敬酒,让她们心花怒放了。
“希望大家好好地干。”他幽深的眸光望向了对面的紫韵,打量了一下她整个着装,眼底浮起了几缕满意的色彩,嘴角勾出一抹上扬的弧度,无形中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我还有事,先走了。”语毕,他不理众人的反应,带着秘书匆匆离开,来去只不过短短三分钟不到的时间。还真是日理万机,比国务总理还忙吧!紫韵酸酸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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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十二点了,由于今天晚上大家都很高兴,所以,喝得也很尽兴,有几个女同事都喝高了大着舌着出着洋相,醉得连走路都站不稳了,紫韵看着她们被男同事们抚着摇摇欲坠的身躯,还嚷嚷着“我没醉,没醉,还要喝。”的狼狈样子,心里不免有一些感慨,看来,今后,自个儿还是少喝一点酒好。女人喝多了酒终究不是一件好事情。
大家都走了,只剩下紫韵一个人站在‘天上人间’俱乐部门口。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蓝经理,我送你吧!”紫韵回头,便看到了公司小弟弟李苓彬那张俊秀的脸孔,这名职员两个月前进公司的,做事情勤快,踏实,深得上司喜欢,他是最后一个从‘天上人间’走出来的。
“不用了。”紫韵给了他一个完美的笑容,拒绝着。“我想散散步。慢慢走回去,不远的。”
李苓彬是一个非常聪明的男生,她不知道紫韵是真想吹着夜风散步呢,还是另有约会,所以,说了两句客套也就闪人了。
紫韵看着不远处的闪烁的霓虹灯,头有些眩晕,她也喝得有点高了,头也疼得厉害,那霓虹灯都浮起了一层晕光,摇摇晃晃的,她刚刚迈开了虚浮的步伐,电话就响了,摇出手机按下了电话。“紫韵姐,蓝先生的手术将在明天进行,我要在这边照顾蓝先生,你就只能照顾自己了。”“噢!好,菊儿,麻烦你了。”紫韵非常感激菊儿,她给菊儿的工资并不算高,可是,这个小女孩却非常尽职,把父亲照顾的无微不至。
猛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想吐,可是吐不出来,心里难受的发慌。
‘公关经理’这份工作真不是人做的,除了要与那些臭男人们周旋以外,还得要有一定的酒量,否则不但签不下订单,被人耍了都不知道。
胃里一阵火烧似的疼着,她本来一直酒量都不太好,这段时间,为了避开凌煌的纠缠,可是一直死撑着,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能够撑到几时,她不可能一直就在凌煌的公司呆下去,做这种比较庸俗的工作,她也不知道凌煌什么时候能够放自己走。
也许等父样做了手术,日子稍微好过一点,她与凌煌的关系融洽了,她就可以离开了。
她就是做着这样的美梦,走到自己的家门口,感觉整个都虚脱了,她靠了门板上休息了一下,吸了一口气,她从衣袋里掏出钥匙开门,钥匙刚插进了门孔里,手一旋转,门刚一推开,一支强健的手臂就握住了她肩膀,并用力一推,向前跨了一步,等她反应过来之时,门已经合了起来。“你……”是谁?还没有出口,他高大的身体已经将她按在了墙壁上,霸道,强势的吻一并落下,炙热的吻令人窒息,令人血脉贲张,鼻端缭绕着熟悉的薄荷清香,紫韵起竭力地挣扎着,可是,熟悉的吻上她渐渐妥协了,压在自己身上,这个霸道强势的男人,除了他,还会有谁?他啃舔着她的唇,舌头一寸一寸伸入到她口腔深处,吞咽下她所有甜美的蜜津,见她不再反抗,他的吻也变得温柔起来,不断地勾引着她与他一起缠绵,暖昧的气息飘浮在空气里,他啃咬着她的唇瓣,力度不轻不重,刚刚合适,不至于弄疼她,却让她感到唇瓣上麻麻的,痒痒的,他费尽心思挑逗着她,两具身体的温度节节升高,不能呼吸了,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唇,抬起头,黑暗中,透过窗外照进来微弱光线,紫韵看到了他布满欲色的幽深黑瞳,他喘息着,激情难捺,颤抖着用手指挑开了她黑色西装外套纽扣,开始探索着她冰凉的肌肤。“噢!不……”紫韵能清晰地感觉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指节,衣时捉住了他作乱的大手。没想到,他因她的拒绝而有点动气,把她往自个儿身上压,紫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因为,她碰到了他那硬……“我要你。”他的话语非常清晰,却是贴着她的唇说的。紫韵的漠视他撩情的话语,伸手在墙壁上摸索着开关,只听“匡当”一声,电灯亮了,整个屋子里如同白昼,强烈的光线下,她能够清晰看到他漂亮俊美的容颜,近在咫尺的容颜,是紫韵做梦都想避开的男人,凌煌,还是那件枣红色丝质衬衫,只是在外面加了一件黑色的西装,一头狂傲大刺刺的酒红色的头发,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非常的扎眼。她拉亮了电灯,让他兴致全失,一脸不悦地放开了她,独自又抽起了烟来。“你不是有事吗?”记得他先前敬洒的时候,好象说有要事在身,不过才短短两三个小时的功夫,居然有时间跑到她这里来。
“忙完了啊!”他吐了一口烟,吊儿郎当的回答,透过烟雾,他那双幽深的眸光象豹子一样凝定着他的猎物。为什么面对她,他就摆着这种玩世不恭的表情?在其它员工面前,就装出一副斯文,衣冠楚楚的样子,她真的有些想不明白,到底那一面才是真正的凌煌?
看着他嘴角邪气的笑容,紫韵总有一种邪魔缠上身的感觉,今晚,幸好菊儿不在家,如果小丫头知道了,不吓一大跳才怪呢!“老板,夜深了,我也困了,你还是走吧!”她不想惹他,今晚也实在没有力气与他纠缠,由于工作的关系,她说话的语气尽量做到委婉,可是,男人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视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剑眉拧了起来。“这个地方很偏僻,环境虽清幽,不过,治安却不太好,你经常这样深更半夜才回家得注意色狼了。”色狼?他不就是最好的一只吗?作贼的喊抓贼,不要脸。“你在骂我?”凌煌俊美面容上露出张狂的笑容,再次凝望着她的眸光象一头恶狼,似想把她一口吞尽的恶狼,他扔掉了指尖的烟蒂,抬腿拧灭,向她走了过来。高大的身形即刻就挡去了她头顶上的强烈光线,一片阴影笼罩住她,他的逼近总是能给她致命的压迫感,她感到窒息。
“紫韵,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不等紫韵有反应,男人就径自说着,可见这张狂目中无人的程度,好似她就是案板上的鱼,任他宰割,更似树上落下的软柿子,任他揉捏。
“石头,剪刀,布,输一次脱一件衣服。”他的视线停驻在了她敞开的衣领处,那光滑如丝的白嫩雪肤,他吞咽了一口口水,眸光是那么饥渴,好象是她的身子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石头,剪刀,布?紫韵听了他的话,简直想大笑出声,只是想到了下一句,她笑不出来。“输一次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光为止?”她重复着,这标志着什么?如果她输了就得乖乖地臣服在他的身下,任他为所欲为,把自个儿的身体整个献上。“是的,谁先脱光了自然是输家,我输了我走,你输了……”他的尾音拉得老长,俊逸的脸孔上浮现了一朵坏坏的笑靥。
“好。”知道自己别无选择,紫韵咬牙同意了他的要求。
阵势开始了。“石头,剪刀,布。”两人走向了客厅角落的那一个沙发椅子双双坐了下来,玩起了小孩子的游戏,凌煌一脸的胜券在握,可是,第一回合,他伸出两个修长的指头,出了剪刀,紫韵却没有如他预料摊开手,而是砸出了一个拳头。第一回合,他输了,他毫不犹豫地动手解开了自己黑色西服的纽扣,毫不犹豫就把它丢弃在了地板上。身着那件没有一丝皱褶,慰烫笔挺的枣红色衬衫,让他看起来意气风发。
第二回合,紫韵输了,煌少得意地吹起了一声口哨,在他灼热期望的眸光中,紫韵并没有脱下外面的那件黑色西装,而是反起手臂,片刻后,从背后拿出那件天蓝色的无肩带胸罩,煌少看着她扔弃到地板上的无肩带奶罩,有些咋舌了,这女人太聪明了,他瞟了一眼她的衣襟处,从里面脱,总共也不过三件吧!从里面开始脱,也不过三次而已,不远了,加油啊!煌少,凌煌自个儿在心里为自己加油。
“石头,剪刀,布。”新的一轮游戏又开始了。紫韵又输了,煌少简直就是心花怒放地等待着,一对黑眸凝望着她,心里暗自想到,前一件,你可以脱无肩带胸罩,这一次,白色的衬衫有两只袖子,看你如何脱?哈哈哈,他乐坏了。
紫韵瞟了他一眼,看不惯他那坏到骨子里的邪笑,玉指抓住白色衬衫的袖子,狠狠地一用力,只听“兹嘶”一声,她生生把白色衬衫的袖子扯了下来,再从里面脱下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