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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再多,也只是小老婆,她别的不一定比得过小老婆,但有一样肯定是她们没有的,那就是结婚证。
唐晓明也是个能谈笑风生的人,所以发言的时间不长,而且内容趣味十足,引得大家一阵一阵欢笑。待音乐响起的时候,唐楚碧和谢凡生领出头一支舞,然后众多男男女女们都迈向了舞池。
当然,这个时候的唐晓明是自然不会跳舞的,因为舞伴太多,牵了谁的手都不太妥当。所以范淑莲很有空,寻到余慕和跟前,直截了当的问她:“有没有看上那个青年才俊?”
唐奕源本来就没离余慕和多远,加上他耳朵又尖,一听这话,立马插嘴道:“小妈,舞都没跳,怎么能吸引的了青年才俊们的注意呢?”
范淑莲觉得他说的十分在理,于是催着余慕和:“你赶紧去跳舞。”
余慕和正要表示自己一个人没法跳,唐奕源就自告奋勇的上来了:“我免费给你当舞伴。”
余慕和想起前年在某个舞会上,被唐奕源那凌乱的舞步差点踩掉裙子的经历,直接拒绝他:“不如我给你钱,你找别人跳去。”
唐奕源对于她的不信任明显流露出一副伤心的表情,还真让她有些过意不过。
只是这过意不去的心情只持续了两秒,就被他直接拉到了舞池里,待站稳了,才看到他一脸正经的说:“我现在跳舞跳得挺好的,保证不会踩到你的裙子。”
她眨巴眨巴眼:“我穿的是短裙,如果这你都能踩到,那你纯粹是故意的。”
唐奕源的舞技虽然没有突飞猛进,但较之以往还是有了一些进步,至少混在舞池里滥竽充数还是可以的。而且他真的秉承了范淑莲的愿望,只要瞄到有青年才俊,就主动提出要和青年才俊的美女舞伴谈谈天,然后顺利给余慕和创造机会。
最后是撞上了唐奕维和黄嘉萱。
他先是对着余慕和叹了一句:“这个不行啊。”但又很快问唐奕维,“七哥,不如给个机会给我,增进同黄小姐的认识?”
唐奕维十分绅士的点了一下头,然后两人就真的交换了
舞伴。
余慕和觉得这事发生的太突然,她和唐奕维虽然在人前表现的十分完美,但那些情况基本都是不用怎么交流的,可现在他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搭在她腰上,脸面还离得这么近,她的动作瞬间就僵硬起来。
唐奕维感觉到她的不适应,轻声说了句:“别紧张。”
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一定不能出岔子,稳了稳一颗乱蹦跶的心,重新抬眼看他。
所幸唐奕源似乎对黄嘉萱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很快要求换回舞伴,等离唐奕维和黄嘉萱远了一些,才扬眉问余慕和:“和七哥没话说吧?是不是觉得还是我更会讨人欢心一些?”
她渐渐放松下来,但又怕说错什么让他看出异样来,于是笑着表示:“只跳了这么几步,是黄小姐不对你的胃口吗?”
他一本正经的说:“她是七哥的女朋友,就算对我的胃口,我也不能做这种违背纲常的事啊。何况她刚才一个劲儿的问我对做生意感不感兴趣,以后会主攻奥光集团哪一个领域,我看她就差问我会不会抢了他男朋友的工作了。她说话好像完全经过大脑似的,你说七哥怎么会看上她的?”
她笑了笑,又想了想,说:“估计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吧。”
晚宴差不多进行到十点。唐家一路人浩浩荡荡回到别墅,也将近十一点了。
唐楚碧虽然和谢凡生订了婚,但在结婚之前还是住在唐家,所以余慕和又十分有幸的同她搭乘了一辆车,听她不断重复着自己异常澎湃的内心和巨大的喜悦之情。
其实说到底,余慕和还是真心替唐楚碧高兴的。读大四的时候,比她大十来届的师姐萧骁回母校看望老师,唯一送给她的一句真心话就是,女人最悲惨的结局就是成为女强人。而这位萧骁师姐就不幸的成为了力天集团的运营总监,房地产界首屈一指的女强人。好在萧骁的结局还不算悲惨,因为有另一个男强人解救了她。
所以自打那个时候开始,余慕和就觉得女人一辈子能嫁给自己爱的人,是最最美好的事情。她虽然不知道谢凡生究竟爱唐楚碧多少,但至少唐楚碧确定了会嫁给自己爱的人。
整理完一日的疲倦,余慕和终于在十二点前一分钟躺在了舒舒服服的床上。
手机显示有一条未读短信。她很快输入了密码,解开手机的锁,一看,果然是唐奕维发来的,问她睡了没有。
她回了电话给他,响了几声,他才接起来,大概也是在床上,声音难得的慵懒。
她告诉他:“刚洗完澡,准备睡了。”
他似乎是笑了笑,故意说:“
你这是在吸引我犯罪。”
她仿佛有些泄气:“现在这屋子住满了人,唐奕源也回来了,他那个性格,三更半夜敲门也是有可能的。”
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反而是夸起她来:“你今晚很漂亮,艳压群芳,好多男士向我打听你。”
他的声音十分的柔和,虽然隔着无线电波,但她觉得好似就在她耳边,还伴着一丝热气,撩动人心。她故意瘪嘴,说:“那是赵晗玉没到场。”
他打起比喻来:“她是所有人的金丝雀,而你是我的夜莺。”
她心里甜的像抹了蜜,但还是问他:“你对黄嘉萱是不是也这么说?”
他反问她:“你觉得呢?”
她当然知道他不会对黄嘉萱说这些,她当然也知道他压根不喜欢黄嘉萱,可看到他们光明正大在一起的时候,她真的好嫉妒,但她更明白隐蔽的重要性,所以再多的浮躁都只能压到心底里。
他见她许久不出声,心里明白她在想些什么,认真说:“慕和,那一天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唐奕源果然如余慕和所料想的那样,不到六点就来敲门了。
她真的很不愿意起身,但考虑到隔壁的唐楚碧还在睡觉,只能去开门。
唐奕源穿了一身运动衫,十分精神的邀请她:“晨练。”
她知道他不会轻易作罢,只能提出条件:“明天早上不许叫我了。”
唐奕源满口答应说好,但等出了门,又开始给她做思想工作:“你闻闻,早上的空气这么新鲜,你怎么能舍得在睡觉中度过?正所谓一日之计在于晨,所有的”
她直接打断他:“你明天早上要是敢叫我,别怪我翻脸!”
他乖乖闭了嘴。
两人跑了一小段路,唐奕源又嫌余慕和跑的太慢,于是撇下她:“你自己慢慢晃,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美女可以邂逅邂逅。”
她早就跑不动了,见到湖边的长堤上有椅子,迫不及待的就走过去坐着了。
唐奕源说的倒是没错,早上的空气很新鲜,湖水被风刮得粼粼层层的,静下心来,还能听到鸟叫。
她小眯了一会儿,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这才重新睁开眼,环顾了一下四周。果然有个年轻人坐在她斜对面的长椅上,手里拿着画板,像是在奋笔作画,正好抬眼和她的目光对上。
那人并不觉得不好意思,反倒是大方的向余慕和投了一个笑容。余慕和看清了他的模样,有些白净,眼睛十分有神,大概是因为背着光的原因,他周身像是被刚升起来的太阳光镀了一层金色。她并不熟悉这张
脸,猜着是刚搬来的住户。
她在国外生活了几年,对待陌生人传递来的友好信息并不会特别的排斥,但眼下这人的注视却让她有些不大自然。于是简单回了个笑容给他,然后起身准备回去。
刚走几步,那人就追了上来,大大方方拦住她的去路,带着一丝明媚的气息看着她:“你好。”
余慕和看了一眼这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男人,保持基本的礼貌,回了声:“你好。”
那人大概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失态,怔了一下,然后匆忙打开自己的画板夹,抽出一张来递到余慕和面前:“送给你的。”
余慕和低眉看了那张画,是铅笔素描,画的是她休憩于长椅上的远景。她上大学时辅修过一些艺术类的课程,加上时不时受到唐奕兴和张英的熏陶,所以看得出这张画是画的很好的。
那人不晓得其实余慕和是在看那张画,还以为她是对他有戒心,所以一直不伸手接,于是又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这个景致很好,所以就画下了,希望你不会介意。”
余慕和连忙摇了摇头,接过那张画,笑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那人又是怔了一下,却也像是被什么哽在喉咙里,语言都不太畅顺,呆呆说了句:“不客气。”
结果回到家,正在张罗早饭的范淑莲像是审犯人似的问她:“干什么去了?”
她身上出了一些汗,只想赶快回房间洗个澡,敷衍说:“晨练去了。”
范淑莲十分轻巧的抽过她手里的画纸:“这是什么?”一眼看到是素描画,再一眼就注意到了落款人。
“宴小山?”范淑莲读了这名字出来,又蹙眉问余慕和:“宴小山是谁?”
余慕和又把画纸从她手里重新拿回来,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路人甲乙丙。”
上楼的时候又正好遇到唐奕维下来。
两人在楼梯间遇上,余慕和看了他一眼,十分平常的唤了声:“七哥。”
唐奕维也十分平常的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又各自往各自的方向走。
其实这样短暂且寻常的交汇,实在算不得什么。可余慕和站在浴室里,由着带些凉意的清水自头顶流至脚底板的时候心里仍旧有些空落落的。
、恋一世的爱(6)
关于唐奕源什么时候正式进入奥光集团上班,唐晓明是在饭桌上做的决定。一来唐晓明很忙,没空专门找唐奕源谈这件事情,二来唐奕源也很忙,除了早饭,还真指不定得派人到哪个犄角旮旯才能把他找回来。
大妈自然是巴不得唐晓明今天就把唐奕源带到公司去,而作为当事人的唐奕源就恨不得唐晓明能忘记他早已经超过孩童时代好多年的这个事实。唐晓明权衡再三,还是给了唐奕源两个星期的缓冲期,待过完这两个星期,他就必须乖乖背着公文包上奥光大楼。
对于这个结果,唐奕源还是比较满意的,舒舒服服躺在余慕和那张单人沙发床上不断的表扬唐晓明,说他有进步,终于知道了一味的逼人干活是不可取的。
余慕和梳了个利落的马尾,光洁的额头上只有几缕细碎的头发,整个人显得十分清爽。她十分无奈的看着唐奕源:“你要是这么喜欢我这张沙发床,我绝对不会介意和你的瑞典名床、美国床垫、新加坡寝具交换一下。”
唐奕源听她这么说,更是没有顾忌了,直接摊开在沙发床上,说:“那你去搬吧。”
余慕和有种被打倒的感觉,努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拿上手袋,表示:“那你继续睡吧,我不奉陪了。”
唐奕源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你去哪儿?”
“酒馆。”
唐奕源比余慕和还走得快:“我也去,我也去。”
余慕和无情的提醒他:“你刚才不是答应了你妈陪她去参加妍雅会的慈善活动吗?”
唐奕源恍然间想起刚才确实答应了这事,于是又说:“那我参加完她们的活动再去酒馆。哎呀,我都好久没去酒馆了,好想念阿威的血玛丽。”
余慕和答应了好,但她觉得唐奕源入了妍雅会的活动,和那些阔太太、富家小姐们一起,没有一整天是绝对逃不出身的。她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理过酒馆的账目了,趁着今日有空,去理顺理顺才好。
酒馆刚开门,还没来客人,只有几个上早班的侍应生和负责打理生意的郑音在。
余慕和虽然不是学理财出神的,但一些简单的账目倒也没有什么难度,况且郑音在酒馆干了十几年,已然是最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