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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修功法不但增长了他的功力,更是增长了他对男女之欲的渴求,尤其是他这个年龄段的年轻男人,简直食之髓味。
年后这几天,由于林绮梦要启程去一下吴越处理一些急事,所以诸女把这几天晚上的时间都留给了林绮梦,长风自然对她极尽温柔,让林绮梦充分享受到做一个女人被自己心爱的男人疼爱的滋味。
林绮梦虽然生涩,但别有一番风味,长风也不是那种不懂情趣的男人,既然拥用这么多红颜知己,他怎么能不细心的去照顾到每一位的感受呢?
鬼毒魔医接到天馨儿的书信,马上动身过来了,随行的还有几名谷中好手,自然少不了水轻柔了,信中没有多说水轻柔在鬼狼谷的情形,相信见到鬼毒魔医就知道一切了。
林绮梦知道鬼毒魔医前来的消息,心情也好了许多,虽然他不清楚这位鬼毒魔医的本领,但是他能做天馨儿的师父,本事自然不在天馨儿之下,如果有这样的人出手救治父亲,相信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为此林绮梦提前赶往吴越处理一下事情。 希望能在鬼毒魔医到达心岛之前及时赶回来。
长风和诸姐妹虽然不舍,但事情重要,长风不相信林家的人,至少现在有些不相信,所以让冷傲夫妇率领鹰组随行保护。
下面就是魏琳儿地事情了,长风知道她可能也知道了自己跟宁玉蘅之间的事情,事情迟早是要公布的。 但是长风不想在水轻柔来心岛之前就说出来,至少也等水轻柔走了之后再说出来为好。
唯一的办法。 就是先堵住魏琳儿的嘴,这件事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自己以身相许才能彻底的解决,这是他答应她地,一直都没有履行自己的诺言,自己都觉得对不起她。
所以林绮梦一走,长风第一个晚上就早早地进了魏琳儿的房间。
魏琳儿之所以在大年初一的早上没有决意离去。 一来那个时候自己也是脾气上来了,没有仔细考虑,冷静下来,就知道自己这么做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二来,长风早早的就跑过来道歉,说明他心中还是有自己的,虽然那晚他是跟那个宁玉蘅在一起。 心中有些酸意,但经过这些日子的历练,她还是一个识大体的女孩,她知道闹翻了之后,不但姐妹们过不好年,母亲又要替自己操心。 所以她才留了下来,不过却没有给过长风好脸色,也曾想过把他跟宁玉蘅地事情捅出来,不过仔细思量过后,她没有这么做,夫君处事虽然宽厚待人,并不等于是个软弱之人,只要在他的原则范围内的,他一般不会动气,但是要是出了他心中的底线。 或者逆鳞。 那是极其可怕的,尤其她知道长风暂时不愿意把自己跟宁玉蘅的关系透明出来。 自己要是说了出来,怕诸女都会对自己不满,到时候就算长风不舍弃自己,自己也会孤立无援,争宠的心她可没有,但是得不到丈夫的疼爱,这是所有女人难以接受地。
魏琳儿托着腮帮子,静静的坐在灯下沉思,灯光下,琼鼻贝齿,细长的纤指,好一幅灯下静思图,长风还是首次这么有机会心无旁骛的观看魏琳儿,比起水凝心,她多了一份女儿家的妩媚,比起萧潇和弄月,她又有一分青涩,比天馨儿多了一分成熟,比曹蕊凤和林绮梦又多了一分活泼,而现在的魏琳儿身上又多了一分令长风心动地神韵,可以说,这个时候是魏琳儿最美丽的时候,这个时候她比任何女人都美。
灯光下静思的人儿似乎还没有发觉身边多了一个人,还在怔怔的出神,早就习惯了两人之间的亲昵举动,长风轻轻的走到她的背后,慢慢的伸出双臂缓缓的围住了她动人的胸脯,头低下去,凑到魏琳儿地耳边斯磨道:“琳儿,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为夫呀?”
“啊!”魏琳儿只觉得浑身像是触电似地,突然间听到长风的声音顿时吓了一条,刚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一双有力地大手正抱着自己,背后滚烫的热气传来,顿时让她粉嫩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当看清楚长风的笑脸,心中不由得一喜,所有怨气都烟消云散了,嗔怪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吓了琳儿一跳。 ”
“琳儿,你是不是还生那天晚上我没有来你房间的气?”长风小心的问道。
“你说呢?”魏琳儿一听,幽怨的眼神立刻露了出来。
“对不起,那天晚上我是喝多了,进错了房间。 ”长风立刻道歉道。
魏琳儿后来知道那晚长风被戚雷和骆闻豪拉去后山喝酒,最后除了长风摸索着回来了,那两个人第二天早上还是被巡山的寨丁发现的,东倒西歪的躺在水潭边上,身边还堆了好几个酒坛子,此事恐怕不假,但是进错房间,发生的事情就值得去琢磨了,假装生气,眼泪立刻在眼眶中打转道:“你一定不喜欢琳儿,才故意走错房间的。 ”
长风这辈子最怕的是女人流泪,忙道:“怎么会呢,为夫要是不喜欢琳儿,今天晚上也不会来了。 ”
“那你今晚会不会走?”魏琳儿得到自己想要的话,问道。
长风搂紧了一些道:“琳儿要不赶为夫,为夫今晚就不走了。 ”
魏琳儿心中大喜。 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长风看着一呆,在她红红地脸腮上亲了一口道:“琳儿,你真漂亮!”
“真的吗?”魏琳儿更加欣喜了,那个女人不希望得到自己心上人的夸奖,杀手也不例外。
长风用自己最真诚的眼神对着魏琳儿道:“当然是真的了,为夫怎么会骗自己的妻子呢?”
魏琳儿顿时觉得自己好幸福。 被心爱的人抱着自然是非常地幸福了,浑身暖洋洋的。 缓缓地闭上了凤目,静静的享受在长风怀抱中的每一分时光。
“能告诉为夫,刚才我的好琳儿在想什么吗?”长风想起刚才自己进来的时候魏琳儿正在灯下沉思,不由得问道。
魏琳儿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长风怀中的温暖融化掉了,含糊道:“不知道。 ”
“不知道?”长风暗自好笑,不过魏琳儿不想说,他也不会勉强她道:“琳儿。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为夫的?”
“不知道。 ”魏琳儿不知道什么问题,照样回答道。
“还记得这个吗?”长风从怀中套出一个细细地铜管出来,放到魏琳儿的眼前。
魏琳儿缓缓的睁开了双眼,这个细细铜管她岂会不认识呢,惊奇道:“夫君,怎么这个东西怎么你还在你身上?”
长风转了转手中的铜管道:“这可是琳儿给为夫的定情信物,为夫又岂敢把她丢掉呢?”
到不是东西珍贵,而是长风这份情让魏琳儿感动不已。 虽然当初长风留下这跟铜管可能是为了追查自己,但是知道之后,这跟普通江湖人用的迷烟吹管他还留着,就能说明他对自己的心了,颇有些激动道:“这个东西很普通的,夫君还是把它丢掉吧!”言下却盯着那根铜管。 眼神也舍不得离开。
长风看出她眼神中地不舍,假装不在意道:“琳儿这么说,那明日为夫就把它扔掉算了。 ”
“不要……”魏琳儿不自觉的道,却看到长风戏谑的眼神,知道他是在骗自己,脸顿时红了。
“夫君,你好坏!”魏琳儿低下头,轻声啐骂道。
长风看魏琳儿这样的神态,心中爱意更甚,把她板过身来。 对着自己道:“琳儿。 你的情意,为夫一辈子都还不了。 唯有好好待你,让你一辈子快乐无忧!”
“夫君……”魏琳儿刚想开口说话,却被长风温暖的双唇堵住了,虽然两人之间不止一此亲吻,但是此时地魏琳儿一触之下,立刻意乱情谜,忍不住双手也抱住了长风,热烈的回应着。
唇分,长风看着魏琳儿眼神中都快要滴出来的情欲,动情的道:“琳儿,你好美!”
魏琳儿檀口微喘,恢复了少许神智道:“夫君,请怜惜琳儿!”
被浪翻红,魏琳儿保持了二十年的处子之身终于给了长风,长风怜惜她是第一夜,对她温柔备至,除了刚开始那裂心般的疼痛,到后来苦尽甘来,给了魏琳儿一个最完美的第一夜。
长风把魏琳儿抱在怀中,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让在她躺在自己怀中,两人细细的说着最甜蜜的话语,虽然很累,但是两人还是私语了很久才交颈而眠。
成了**地魏琳儿变得非常害羞起来,不管见到谁都是低着头,这样一来本来只有诸女知道地,搞得整个山寨都知道了,在心岛,大家只知道弄月、萧潇、段彩雁和水凝心跟长风的关系明确,现在又多了一个魏琳儿,至于曹蕊凤大家就算知道,也不敢说出来。
云娘见到魏琳儿已经走出那最关键地一步,也就放心下来,安心的在心岛过着她舒心的日子,但是长风又怎么会把这么一个高手放在心岛不利用一下呢,干娘兼岳母,被魏琳儿软磨硬泡之下,去了冰火岛,帮长风训练人手去了,连林芸苞也送到那里去了,在那里的都是高手,尤其林家五位长老也都在那里,正好照护林芸苞。
等来等去,只是等到了要河道准备参加兵备考核的消息。 什么是兵备考核,长风都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好在有戚雷在,不然还不知道去问谁好呢,头疼呀,朝廷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整编方案还没批下来。 倒要去参加什么兵备考核。
不管了,长风找了戚雷和骆闻豪。 既然朝廷地批文还没有下来,此事又不能拖,那不如不等了,直接按照长风的意思,整编河防军,除了张氏和阮氏兄弟、齐三槐还有梅家三兄弟不于心岛一条心之外,其余的都已经在河道的完全控制之下。 所以呢,那三路反正长风就没有把他们考虑在内,剩下的自然都要进行整编。
戚雷已经非常兴奋了,这些天他仔细研究了长风的整编方案,发现其中优点多多,非常适合作战,更是废寝忘食的想出了好几条整编后地训练方案,看着一只战斗力强悍的军队将在自己手里诞生。 戚雷地将军之血开始沸腾了。
相比而言,骆闻豪比较欣赏的是长风在楼兰组建的那支黑狼精骑,他是马背上长大的,自然对马,对骑兵有着天生的热情,河道还跟水打交道。 所以暂时他的那一套还用不上,而担子也就压在了戚雷肩上,幸亏长风把卫云调过来帮他,不然还真要把戚雷累垮了呢。
李源朝散布的谣言还是对长风有些影响地,至少对河道一些少做了不少生意,普通人到没有什么,该过河的就过河,该做生意的就做生意,但是江湖中人可不一样了,他们最怕跟巫教和魔门扯上关系。 所以许多门派都中断了与河道生意的来往。 起初到损失不小,但是他们发现中断生意之后。 他们的损失更大,河道已经一统了,虽然他们可以雇用小码头,小船替他们运货,但是时间上和周期上要慢了许多,致使他们的损失更大,一看朝廷也没有什么动静,纷纷恢复了与河道的合作关系,反正河道是朝廷了,又不是长风的,尽管他们知道现在河道曹蕊凤说了一定算,但是要另外一个人同意,这个人就是长风。
毫无疑问,曹蕊凤一年前宣布自己已有未婚夫,这个未婚夫不出意外肯定就是长风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长风地名声在外,毁誉参半,有人羡慕的,有人嫉妒的,还有人仇恨的,仇家遍布整个江湖,还好长风还没有与名门正派有过什么过节,如果是那样,那长风就等于是整个江湖的敌人了。
宁玉蘅把长风误入自己房间的事情第一个告诉了水凝心,毕竟有血缘关系,宁玉蘅首先想到地是跟最亲的人说这件事,而且水轻柔就快要来心岛了,以她的眼睛,不难发现宁玉蘅已经非处